桃报告书—–初夜性故事之偷摄☆石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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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宾尼,今年四十岁,美国人这件事情,则是发生在二十年前。
那件事情,对我一生影响非常之大。那时我只有二十岁,与我姐姐和她的女朋友葛蕾丝同住在一个住宅单位里。那里是有三间房间的,我们每人佔一间。我们大家都有工作,葛蕾丝的年纪和我姐姐一样大,也是在大机构里做女秘书,我则刚刚念完了大学,在一间公司里做事,但我的精神,则大部份都是放在我的嗜好上面。我的嗜好就是摄影。
我把浴室改成了可作黑房用,有时,我在「黑房」里工作,还沒有完毕,决不能出来,她们就在外面哌哌叫,指责我佔用的时间太多,我也会说她们把内衣裤挂在浴室中,难看得要死。不过,我们却又不是因此而吵架,只是这样鬧着玩吧了。其实她们也不反对我玩这个,因为我玩这个,对她们有用。我可以为她们拍照片。美丽的女孩子,谁不爱拍照片呢?
葛蕾丝也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尤其是她的美丽特別上镜。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为她拍一些艺术人体照片,可惜,这种事情却是不容易开口提出要求的,因为她不是模特儿,怎样肯为我脱光衣服呢?假如我是她的爱人也许会不同,但她只是把我当弟弟,因为她是我姐姐的朋友,我连对她表示追求的机会都沒有。我是单恋上了葛蕾丝了,她却不知道。她亦不知道,她挂在浴室中的内衣裤,对我是多么诱惑。我许多时候都去把玩。
她的与姐姐的,我是分得出来的,由于姐姐比她大了一个码。也许,因为我得不到人,便在物的上面打主意,变成有了恋物狂的趋向,不但她洗过晾起来的我要把玩,连她换下来未洗的亦要把玩,还细细地检验。她是也有男朋友的,我知道她并未有固定的爱人,于是常常与男朋友出外交际,但我一直都在恐惧,因为她终有一天堕入情网,也许就会把她的樱桃献给別人了。我在这些衣物上也许可以验出来。
我知道葛蕾丝是未经人道的,有时她与姐姐说话,沒有留心我听得到,所以我凭她们所讲的话就知道。
我对葛蕾丝,渐渐到了发狂的地步了。这种事情,往往是如此的,你很爱一个女人,却沒有机会表达,亦知道她是沒有可能接受你的爱的,那么,你的心情很快会趋向偏激的程度了。摸她的衣物是初步。
我渐渐不渴望得到她的爱,而是要得到她,或是看到她的身体。我假如及早看到,那我会是第一个用眼睛佔有她的男人。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心理,看看也是好的。尤其是我是研究摄影的,对视觉的问题,也是更加重视的。
后来,我就忽然想到,我是无法可以得她同意而看到她的,而且连偷窥都不能,因为浴室是沒有匙洞,亦沒有缝隙的,但是,为什么我不能够用摄影技巧呢?
于是我就立刻实行了。
我在浴室里装设了一副秘密的摄影机。
在浴室里,一个人是必定要脱光衣服的,因为不会有人在身上留着一点衣物而躺进浴缸中洗澡。
假如是別人,就不能这样弄了,一看见浴室里有摄影器材,就会怀疑。但我就不同,我根本就是已经把浴室改装成了黑房了,所以我有很多零碎的东西放在里面,一如她们在里面挂了内衣裤。
我不是很熟这种事情,不过翻翻书籍,再买些零件回来,装装嵌嵌,就弄好了。
我在浴室里面暗藏的摄影机是可以遥远控制的。那时电子业还不如今日这样流行,所以我就不能用无缐电,只能用一条细细的缐通出窗外,通到我的房间里。
我的房间就在浴室之邻而已。
这天晚上,我兴奋地等着。她每晚睡前是一定入浴的。
最先入浴的是我姐姐,我当然不会拍她的照片。
姐姐使我心急得很,因为她把浴室佔了很久。
虽然,我实在是不必担心的,因为葛蕾丝一定不会放弃入浴,只是会迟一些吧了。
好久好久,终于轮到她了,我就连忙工作起来。
我是看不到她的,所以我只是推测而已,每隔若干时间,我就按下一掣,拍一张照片。我的相机中的菲林能够做到自动卷换,这已经算是很进步的了。
我拍了很多张,后来,她就出来了。
她出来了之后我就可以独佔浴室。也许姐姐先进去实在更好,因为我不必等姐姐完事,而弄得心痒难抓的!
我可以安心在里面把那些菲林沖晒出来。
照片的水准不会太好,那是必然的了,因为浴室里的灯并不很亮,夜间沒有闪光灯已是不好的了,灯光还是不太亮,而且,摄影又是装在一个固定的地方不会跟着人走动的,假如拍时人不是对着镜头,就拍不到什么了。
结果,成绩比我预料的更糟。我只是拍到了一个走动着的背影,几只手,几只脚,我这摄影机是对准了浴缸的,她一定会有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是躺在浴缸里面,怎么一张都沒有拍到呢?我研究了一番,才知道原来这是因为她是爱淋浴的,不躺在浴缸里,淋浴间是在浴室的另一端,踏进去有半透明的玻璃屏门关上,就是拍得到,也看不出什么来。
我这批照片只有一张最接近的,就是其中有一条赤裸的大腿,大腿的盡头,就是照片的边缘了。这是她刚刚踏入镜头内时拍的,假如迟半秒钟按掣,就会把她整个人拍下来了。
我气得把那些照片全部都撕掉了。
不过我又并不气馁,因为这种机会天天有,我总可以撞中一张好的。于是以后,我就这样天天来做一次。
果然,我是终于会有机会撞中的。
我拍的照片,大部份都是不要得的,但是其中有一张乃是珍品,这一张,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她正正对着镜头,两手高举,就像是正在朝拜或奉献似的。
其实这是因为她当时正在举起两手把头上的浴帽脱下来,而她是刚刚从淋浴间里出来,刚好面对我的镜头,而我也刚好在此时按掣,就拍下了这张珍品了。
我把这张照片放得很大,细细欣赏。
她的身体,与我所想像的大有不同,一个女人,假如不是脱下了衣服,亲眼看过,的确是难以推测是怎样的。不错,你可以猜到她是有些什么,这是一定的了,但是大小形状与及毛的丰茂与否就无从猜到。譬如,她穿着无袖衣服出现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腋毛很是丰茂的,就以为全身都是如此,但是,偏偏看不到之处就不是如此,在我的想像中,她的乳头会是尖小而淡色,但是照片告诉我,真相刚好与我所想像的相反。
不过,这并沒有令我失望。我的想像,并不等于是我的希望,只是我猜错了而已。我喜欢的是她,她是这样的,我就喜欢这样的。
而我这张照片,也拍得合时,因为这之后,她就有了一位固定的男朋友。这对于我的偷拍照片并沒有阻碍,只不过,这之后我一直继续拍摄下去,都是拍不到一张满意的了。
她找到了固定男朋友,这是我听我姐姐讲而知道的,有时姐姐取笑她,我也听到,这种事情是不容易守得住秘密的,而且她亦沒有需要对我守秘密,我则是很伤心,也更加自暴自弃了。
所谓自暴自弃,就是常常拿着她的照片自渎。
我幻想自己与她性交,同时亦奇怪,她与她的男朋友是要好到怎样的程度,与及有沒有跟她上床。
这种自我安慰就是手淫,对身体是有害的,主要是因为次数一定会太多,而且胡思乱想也会太多。我的人变成憔悴了,消廋了。
我真希望这件事情会有一个了断。但怎样了断呢?
事情是自己会发展的,而事情的发展的奇妙,也不是容易料得到的。
那一次,姐姐因为公事要到外埠去一个月,屋里就只剩下我与葛蕾丝两个人住。此事对我却是并无帮助,因为以前我都是无机可乘的了,此时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就更加是无机可乘了。不过,姐姐不在,总算减少了我一次大大的尴尬场面。
那一天,我有宴会,回家时已经相当晚,葛蕾丝已关了房门,可能是已睡了,我进入浴室,就发觉情形不妙,因为,我的拍摄机给打破了。
打破的人只可能是葛蕾丝。
我混身发抖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找一找,发觉那张精彩照片已不见了。一定是她拿了,这真糟!
跟着,葛蕾丝就推门而入。
她冷冷地说:「也许是我不对,我要找一张以前你替我拍的照片,你不在家我就进你的房间里找,但我却找到了一张我并未同意给你拍过的照片。」
「对──对不起!」我难为情得想钻进地底。
「底片,」她说,「还给我。」
我只好找出底片来还给她。她倒并不害羞,都沒收了,而且警告我以后不要再来这一套。我懊恼地说,我沒有面目再对着她,还是我搬走吧。
但她说:「用不着,反正我两三个月之后就要结婚了,我会搬走的!」
她要结婚了,这使我相当失望,不过我也为她高兴,她得到一个好归宿,与她喜欢的男人一起,这不是好事吗?
但是一个星期之后,事情有了意想不到的发展。我晚上回家,竟发觉她裸卧在我的床上。她喝得很醉。
她向我伸手说:「宾尼,我要交给你,你要我吧!」
我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原因,不过这样的机会,决不可错过,于是我立即脱衣行事。
可惜,我却无力成功。一个原因就是我手淫太多了,真正行事起来就沒有足够的能力,硬不起爽。另一个原因则是她语无论次的,老是提起她的男朋友,我凭她所说,知道原来那个男人抛弃了她,他甚至还沒有佔有她的身体就已经抛弃了她,与別个女人好了。她要把她的初夜交给我,实在是用我来作贱她自己。她根本是讨厌我的,我也难得有兴趣了。结果她睡着了,我也沒有成事。我把她抱回她自己的房间去。
几天之后,她就搬走了,以后我就也沒有再见过她。我仍庆幸我是第一个看到她和「接触」她的人,但以后,我对女人却信心大失,直到现在还是沒有交女朋友。偷偷摸摸,到底不是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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