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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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的夏夜,格外悶熱北郊區,是北山市的城鄉結合部,隨著這幾年城市化進程加快,一個個的新

樓盤在這里拔地而起,里面居住的不是「被上樓」的農民,就是中低收入的工薪

族。北郊公園位于北郊區的東北角,傍人工湖而建。公園的北門,是北郊區有名

的燒烤一條街。已經是深夜了,不少商家已經開始打烊,三個穿著廉價T恤衫、

牛仔褲的青年,正搖搖晃晃地走在街上。「大哥,今晚這羊腰子挺給力呀!我雞巴都硬了!」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猥

亵地說道。「表哥,要不去找廣場女人吧?」他旁邊一個的滿臉稚氣的青年接茬道。「廣場」是北山有名的紅燈區,有許多洗頭房和站街女。「那些站街女,又老又機車,有什麽玩頭!」被稱爲「表哥」的青年答道。他看上去要比那兩個青年大一些,長得更是一表人才,身材魁梧、濃眉大眼

的。「那大哥你有什麽好主意?」眉清目秀的青年問道。「哼哼!要玩,還不如去南門那邊劫一個女的,肯定比那些站街女強。」北

郊公園的南門前是一條二級馬路,馬路的盡頭就是一個小區。由于管理不善,路

燈大多損壞,每到晚上,十分昏暗。他們三個曾經在這里搶過好幾個上晚自習放

學的學生,對周邊的環境,早已輕車熟路。「表哥,那可是犯法的呀!」「表弟」伸了伸舌頭,說道。「操!犯法的事,你還少干了!」沒等「表哥」回答,眉清目秀的青年搶著

答道。這三個青年,都是郊區農民子弟。「被上樓」之后,早早辍學、沒有手藝的

他們成天在街上遊蕩。年紀最大的小鵬有時候還去網吧當網管,而他同鄉小馬和

表弟小光,干脆成天遊手好閑,沒錢就去要父母的拆遷款。手頭緊的時候,也在

小鵬的帶領下,搶劫附近中學的學生,弄點零花錢。「能行麽?」小光一向膽小怕事。「你可真慫!」小鵬對自己表弟的「懦弱」十分不屑,拍了拍小光的頭。「正好,我兜里還帶刮刀,一會兒去南門那邊轉轉,有女的就干一下。今晚

這羊腰子吃得我也有點火大。」小鵬若無其事的說道,帶著兩個小兄弟,直奔運

河而去。南門邊:「表哥,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小鵬他們在北郊公園南門的樹叢

里已經潛伏了快一個小時,卻沒看到一個女人經過,小光又開始打退堂鼓。「再等等。」小鵬不耐煩地打斷小光的話。「大哥,這女的不錯。」說話間,小馬忽然眼前一亮,只見遠處,一個穿著

連衣裙的女人,正急匆匆地朝他們隱藏的地方走來。「上!」小鵬揮了揮手,三個少年,立刻從樹叢中竄出,撲向女人……北郊公園內:「大哥,這女的不賴呀!」在公園人工湖邊的活動板房里,三

個少年正滿臉興奮地圍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少婦。少婦30歲出頭的樣子,穿著條

白色碎花連衣裙,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健康的

麥色肌膚,烏黑的卷發,頗有幾分姿色。美中不足的是,少婦皮膚有些粗糙,臉上還隱約可見細碎的雀斑,顯然是平

時疏于包養。「老實點,讓我們搞一下!」小鵬晃了晃手里的刮刀。「你們放過我吧……」看著三個少年充滿欲火的眼神,少婦本能地向后倒退

著。「啪!」小鵬二話沒說,撲過去狠狠扇了少婦一個耳光,然后一腳將少婦踹

倒在地。「你他媽的最好老實點,要不然就先宰了你,再奸你的屍!」小鵬撲過去,

將少發按在板房地上烏黑的草墊子上,瞪著血紅的眼睛說道。「自己脫,都脫光,要敢留一個布絲,我就宰了你。」看到少婦一動不敢動,小鵬繼續威脅道。看著一臉戾氣的小鵬,少婦不敢猶豫,低著頭,解開連衣裙的拉鏈,脫下連

衣裙,然后又脫掉開了線的白色胸罩和洗得發黃的白色內褲。少婦身材豐腴,乳房飽滿,屁股渾圓,微隆的陰戶上面覆蓋著一片茂盛油黑

的陰毛。小馬和小光,也撲過來,一人按住少婦一只手,另一只手,大力揉捏著少婦

的乳房。小鵬則迅速脫光自己的衣服,扒開少婦的大腿,扶著粗長的陽物,對準

毛叢中的陰道口,狠狠地插了進去。粗長的陽物沖破少婦肥厚、暗紅的陰唇餓阻

礙,緩緩頂入溫暖而充滿彈性的陰道內。「啊……不要……」干澀的陰道被少年粗長的陽物突然侵入,少婦痛得連連

慘哼。「閉嘴!」小鵬隨手又給了少婦一個耳光。「啪啪啪……」小鵬根本不講什麽技巧,只是把少婦的雙腿架在肩頭,挺著

堅硬的陽物,連連盡根沒入,一下接著一下,毫不停歇。少婦緊閉雙眼,要緊牙

關,默默承受著小鵬粗暴的奸淫。平時倍受老公呵護的她,從未承受過如此猛烈

地抽插,嫩紅的腔肉隨著少年粗暴地進出時翻時合,陰道更是如同被鐵棍頂穿般

劇痛,一時下體幾乎麻木。「嗷……」埋頭猛干了足有幾百下的小鵬忽然大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在快

速抽插了幾下,一股股濃精隨即噴射在少婦陰道深處。少婦扭過頭,一行珠淚奪

眶而出。「該我了!」小鵬剛抽出陽物,退到一旁,早已脫光衣服的小馬就迫不及待

地壓在少婦的身上。夜色中的北郊公園異常靜谧。湖邊綠柳成蔭,碧波蕩漾的湖水中開滿了嬌羞

可人的荷花,沁人的清香飄散夏夜之中,令人心曠神怡。誰能想到,在這醉人的

美景之中,正發生著令人發指的暴行,三個赤裸的少年將一絲不挂的少婦擺成各

種姿勢,挺著陽物,輪流狠狠插入少婦的身體,一次次在少婦溫暖的陰道中射出

精液。「太爽了!」一個半小時后,狂暴終于暫時停歇。三個少年滿身大汗地癱坐

在地上,小志和小馬都已經射過三次,而小鵬也射過兩次。少婦更是被奸得渾身

癱軟,本應緊閉的密穴狼狽地張開著,陰道內、陰唇間和圓臀下淌滿了濁白的精

液,黏稠的液體從油黑的毛叢之間垂下,一直淌到身下肮髒的草墊子上。不光下身,少婦豐滿的乳房上同樣傷痕累累,上面到處是暗紅的抓痕和深深

的牙印,紫紅的乳頭已然腫脹,乳暈四周滲出殷紅的鮮血。「怎麽樣,爽不爽!」小馬走過去,猥亵地捏了捏少婦的乳頭。「你們放過我吧,我孩子還小。」少婦抽泣著低聲說道。「大哥,再干一輪吧!」小馬轉過頭,對小鵬說道。「你再讓我們干一次,我們就放了你。」小鵬走過去,拉起少婦的長發,對

少婦說道。「大哥,這女的屁股不錯,從后面干吧!」小馬提議道。「把屁股撅起來。」小鵬命令道。少婦不敢反抗,強忍渾身的劇痛,翻過身子,高高撅起圓臀,雌扶在草墊子

上。小鵬挺著陽物,又一次插入少婦的陰道內。「真他媽的沒意思!」小鵬干了幾十下,悻悻地抽出肉棒。少婦原本松緊適

中、充滿彈性的陰道,已經被剛才猛烈的輪暴干得松松垮垮,里面充斥著三個人

濁白的精液,陽物插在里面,如同插在裝滿精液的肉囊,毫無快感可言。「大哥,這女的小逼是不是有點松了!」小馬笑著說道。「哼!」小鵬撸著已經軟下去的陽物,一臉郁悶。「大哥,要不干她屁眼吧,我看黃片里不少人都那麽干的。」小馬年紀雖然

不大,主意可不少。「有道理。」小鵬笑道。「你們不要這樣!」趴在地上的少婦聽了小鵬和小馬的對話,嚇得渾身都發

抖了。一向保守的她,可從沒有肛交的經驗。「沒讓你老公干過屁眼吧,今晚我大哥就給你的屁眼開苞。」小馬湊到少婦

的臉前,淫笑道。「老實點兒,要不打死你!」小鵬拉起少婦的長發,隨手又扇了少婦兩個耳

光,一股鮮血立刻從鼻孔湧出,少婦悶哼一聲,癱倒在墊子上。小鵬跪在少婦的身后,托起少婦的圓臀,陽物對準緊閉的屁眼,硬擠進去。「操!」少婦還沒來得及慘叫,小鵬就被異常緊密的肛道磨得大叫一聲。「大哥,我看黃片里肛交之前,都抹油的。」小馬說道。「有了!」聽了小馬的話,小鵬靈機一動,只見他托起少婦的圓臀,將手指

伸進少婦的陰道里,狠狠掏弄起來。很快,手上就沾滿了粘稠的精液。小鵬把精

液仔細塗抹在少婦的屁眼上,再次挺著陽物,強侵入肛道。靠著精液的潤滑,粗長的陽物破肛而入,從未進入過異物的肛道被硬生生撕

裂,鮮血順著圓臀淌下來。「啊……畜生!」一直很順從的少婦,痛得大罵起來。旁邊的小馬趕緊把少

婦的內衣褲團成一團,塞進少婦的嘴里。看著鮮血隨著陽物的抽插不停湧出,小鵬感到異常亢奮。他深吸一口氣,死

死按住少婦瓷實的臀肉,一下下干著少婦的肛道。殘暴的肛奸讓少婦痛不欲生,等半個多時以后小志顫抖著在少婦肛道中射精

時,少婦已經是第二次昏死過去了。少婦趴在地上,下意識地抽搐著,肛道已經被干成一個血肉模糊的圓洞,殷

紅的鮮血混著濁白的精液,不停地從里面淌出來。「表哥,趕緊走吧!」看著昏死過去的少婦,小光有些害怕了。「大哥,你說這女的能報案麽?」小馬也有些忐忑。「你們知道不知道,我們這叫輪奸,抓住至少得判無期。而且這女的估計得

被我們干殘了,就算她不報案,警察也不能不管。」小鵬冷冷地說道。「大哥,那怎麽辦?」這才意識到闖下大禍的小光怯生生地問道。「怎麽辦?殺了她滅口,我們又沒有案底,警察興許找不到我們。」「啊?」小馬和小光同時發出驚呼。「你們兩個都每到十八歲,抓住你們也不會判死刑,你們動手吧。」小鵬說

著,撿起自己的皮帶,在空中揮舞了幾下。「表哥,我不敢!」小光嚇得直哆嗦。「你們要是不殺。我就自己動手,然后再殺了你們!」小鵬板著臉說道。「快點下手吧!」小馬一跺腳,接過皮帶,纏在少婦的脖子上,然后不耐煩

地催促起小志來。小志猶豫了半天,還是哆哆嗦嗦地接過皮帶另一頭。「一二三!」小馬喊著號子,和小志各拉住皮帶的一頭,同時發力。小志閉上眼睛,咬著牙,沒命地發著力。出乎他們意料,已經昏迷的少婦並

沒怎麽掙扎,只是條件反射般地踢了幾下腿,就伏在草墊子上,再也不動了。當第二天上午,警方感到現場時,即便是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也被現場的慘

景深深地震撼了。只見一個少婦趴在草墊子上,一雙平日里靈動的大眼睛,此時

無神地大睜著,似乎在訴說著她臨死前的屈辱與不甘。少婦脖子上有一道深深勒痕,顯然是被皮帶一類的物品活活勒死的。少婦渾

身赤裸,陰道、肛道里,都檢出大量的精斑,乳房上、大腿上,布滿幾十條抓痕

和咬痕,兩個乳頭幾乎被咬掉,大小陰唇高度腫脹充血,陰道內壁嚴重損傷,肛

道也嚴重撕裂,顯然在死前受到過殘暴的性侵犯。經調查,死者名叫林莉,今年

33歲,是北山市某大型超市工作人員。和小鵬他們一樣,林莉也出身農村,大專畢業后,一直在北山市工作。林莉

已經結婚8年,有一個3歲的女兒。林莉的老公是一個忠厚老實的程序員。林莉

的老公雖然是本地人,但是父母都是下崗職工,家境很一般。因此,婚后林莉一

直和公婆住在一起,直到1年前,才在北郊區買了套經濟適用房,不料卻遭此橫

禍。「都怨我!我不是男人!」看到妻子的慘狀,前來認屍的林莉的老公小秦,

哭得捶胸頓足。「我沒本事,掙不到錢,只能買這麽偏僻的房子,還害得我老婆和我一起當

房奴。她爲了掙加班費,經常主動加班。她們單位有規定,晚上九點后下班打車

就給報銷。可是,我老婆她……她……她無論多晚下班,都舍不得打車,就爲了

能報銷點打車費。」「她平時加班,都是坐夜班公交車,下車后得走北郊公園南門那條小馬路。

我跟她說過好幾次了,那條路挨著公園不安全,讓她打車,她說什麽都不肯。平

時,我都是去公交車站接她。昨晚,我單位也要加班,結果……結果……就出事

了……」在公安局問訊室里,小秦哽咽著說道。由于事發地點偏僻,小鵬他們又沒有案底,所以,警方調查一度受挫。直到

半年后,小馬和小光在某網吧門前企圖搶劫女中學生,被恰巧路過的110巡警

當場抓獲。做賊心虛的兩人,很快就坦白了強奸、殺害林莉的驚天罪行。可是,

由于作案時不到18歲,小馬和小光只被判了死緩。聞風潛逃外地的小鵬,也在一年后被公安機關緝拿歸案。作爲主犯,小鵬雖

然沒有親自動手殺人,但仍然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令辦案人員們震驚地是,小鵬始終對自己犯下的罪行毫無愧疚。庭審時,更

是造成了混亂。宣判前,法官照例問小鵬還有什麽需要陳述的時候,小鵬居然說

道:「那女的,遇上我們,被我們干死,是她命不好,不能怨我們。我被你們抓

住,被你們判,是我命不好,我也不怨你們,你們愛怎麽判就怎麽判吧!」「你還是不是人!」聽到小鵬如此「表白」,旁聽席上,一直強忍悲憤的小

秦怒不可遏,站起來痛罵道,法庭頓時一片大亂。沒想到,小鵬竟冷笑著回擊道:「你就是那女的老公吧?你老婆被我們干死

了,你再找一個就得了,有什麽可生氣的?」「你……」聽到小鵬毫無人性的話語,小秦圓瞪雙眼,急火攻心,只說出一

個字就昏厥在座位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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