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出场人物:
老傅:老共产党员,是某局的副局长,现已退休在家
贾志国:老傅的儿子,是某机关处级干部
和平:贾志国的爱人,年轻时与贾志国一起在向阳屯下乡,某文工团曲艺演员(京韵大鼓)
贾志新:老傅的二儿子,贾志国的弟弟,待业在家,无所事事,没事儿自己倒腾
贾小凡:老傅的女儿,志国和志新的妹妹
贾园园:贾志国和和平的女儿,上小学
小张:贾家小保姆,后跟志新一起去深圳打工
小桂:小桂走后,贾家心情的小保姆
艳红:志新青梅竹马的朋友,可是经常和志新过不去
和氏:和平的母亲,老艺人也是唱京韵大鼓的
老郑:老傅的对门,经常和老傅斗嘴,后来搬走了
胡学范:老傅的同事,死对头,工程师,老郑搬走后住在老傅对门
胡伯母:胡学范的爱人,大家闺秀
第一集新来的小保姆
清晨老傅家。志国、和平急匆匆地从屋子里跑出来冲到客厅,嘴里喊着:「不行了、不行了要迟到了。」
他们习惯性的向放在客厅的餐桌跑去,却发现桌子上空无一物,志国这才反应过来:「坏了,昨天小王才辞职,平时早点都是她买的。」
和平望着志国一阵数落:「要说咱爸也真是的,都那么大岁数了,也不知道节制一点。昨天小王临走前告诉我了,说咱爸白天没事儿就要和小王做『深入的交流』。弄得人家小王说吾们家是淫窝,你说,这要是传出去了对吾们的影响多不好啊。」
志国也附和道:「说起来也是!都换了好几个保姆了,都是没有呆两天就跑了。弄得市场的人都认识我了,上回找保姆的时候,有好几个鬼鬼祟祟的问我要什么样的姑娘,和着把我当作是贩卖人口的了。」
和平在旁边趁机攒掇:「要不让我妈给咱爸介绍一个?」
志国一撇嘴,道:「算了吧,家里已经够乱的了,加上你妈,还让不让我活了?」和平听了这话,心里老大的不乐意,向志国说道:「我这不是好心嘛。
再说了,我妈怎么了。我妈那也是文艺工作者……「志国打断和平的话,说:」算了算了,我快迟到了,没功夫和你瞎闹。「说着志国穿上衣服跑出家门。
和平正要拉住志国,抬头一看表,都快八点了,赶忙穿好衣服也跑出家门。
这时老傅背着双手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从他阴沉着的脸可以看出来今天他的心情非常不好。老傅:「什么乱七八糟的!年纪大了怎么了嘛,年纪大了就没有需要了吗?你们哪里知道我的难处。你们是饱汉子不知穷汉子饥,气死我了!」
志新打着呵欠走进客厅:「哎哟和,累死我了。爸,您大清早的在那儿嘀咕什么呐?」
老傅:「要你管!谁嘀嘀咕咕啦,我只是没有睡好,发发牢骚而已。」
志新讪讪的笑道:「您没嘀咕,是我听错了行了吧?你瞧瞧着外头的天,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呃,这个……」
老傅:「什么乱七八糟的。」
志新:「我的意思是您还不趁着这大好的清晨出去溜达去?」
老傅:「我不去!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家呆着。」
志新:「好、好、好,您哪儿也不去,您不去我可出去了,哎呀,睡了一晚上,肚子里面的东西早就消化得差不多喽,我去门口那个摊子上瞧瞧还有油条没有。」
说着志新一拉门,就要往外走,这时老傅叫住了他:「你给我回来!」
志新:「爸,您又有什么事儿要吩咐小的呀?」
老傅:「去,也给我带两根油条回来!最好,还有一碗豆浆。」
志新:「行啊,只是爸,您看我这两天不太方便,要不您借我点钱,过了这个月我就还给您。」
老傅大怒:「给我滚蛋!你们整天就知道惦记我这点退休金,难道你们就不知道自立了吗?」
志新一看情况不妙,连忙打开门跑了出去,嘴里还喊着:「爸,我有事儿先走了,油条和豆浆我回头给您买去!」
老傅气的一阵哆嗦:「都是些不孝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晚上,老傅家客厅。和平做好晚饭,老傅一家人围坐在桌边上准备吃饭。老傅晃晃悠悠坐在主位上,拿起筷子正要吃饭,忽然发现今天志新没回来吃饭,忍不住处声问道:「哎,那个,志新怎么会有回来呀?」
志国端起碗,对老傅说:「志新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晚上有人请客,晚上不回家吃了。」
老傅哼了一声:「这个志新,一点也不知道尊重老人家,有了好吃的,也不说带上我一起去,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和平接过老傅的话:「爸,瞧您说的。人家一起吃饭的都是小年轻,您跟着去干嘛呀?」
老傅:「年轻人聚会我就不能去了吗?我认为我还是很年轻的嘛。」
圆圆插嘴道:「爷爷,您还叫年轻?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去,脸上早都是沟壑纵横了。」
志国呵斥圆圆道:「圆圆,你怎么跟爷爷说话呢?爷爷还是很年轻的嘛。」
老傅听见志国说自己年轻,脸上都笑作了一团,说道:「就是就是,比起毛主席,周总理我还是小同志哩。想当年……」
和平一看老傅又要提前当年的陈年旧事,赶忙拦住说头:「爸,赶快吃饭,菜都凉了!」
志国也赶忙说道:「就是就事,菜都凉了,圆圆,快吃饭。」
老傅一看,大家都在闷头吃饭,也连忙停住话头,端起碗吃起饭了。晚饭后,老傅在客厅看报纸,志国和和平夫妇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傅忽然抬头对志国说道:「志国啊……」
志国应了一声:「啊?」
老傅:「志国啊……」志国还是心不在焉的回答:「啊,什么事儿?」
老傅走过来把电视关上,引得志国和和平一阵不满:「爸,您有话就说啊,没事儿关电视干嘛?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呢。」
老傅怒道:「什么是正在关键的时候?
难道我跟你们说的事情,就不关键了吗?「
和平连忙回答:「当然关键啦,爸,您说,什么事儿,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给您办去。」
说着,和平用手捅志国的身体,让他去开电视。志国心领神会,挪到电视前正要把电视打开,不想却被老傅拦住。
老傅:「我是说,今天我们讨论一下小保姆的问题。」
和平不满道:「嗨,就这事儿至于这么严肃吗?爸,麻烦您把电视打开,正关键着呢。」
老傅:「这事儿难道还不值得好好讨论吗?你看看,小保姆才走了一天,这个家里就弄得乱七八糟,长此以往下去会影响到我们家的生活大计,影响到你们的工作和圆圆的学习,也影响我们家的团结嘛。你看你看,小保姆才走了一天,志新就不回家吃饭了,难道这个问题还不严重吗?还不能引起我们的重视吗?」
志国有些委屈得说:「爸,我们不是不想找,只是现在的保姆不好找,而且您还要经常和保姆做『深入的交流』,那就更难找了。」
和平附和道:「就是。爸,说起这事儿来我得给您提提意见,您看现在吾们一天到晚都忙得够呛,哪儿有时间去找保姆哇。
再说了,现在这保姆可不好找着呢,上回吾们去市场都问遍了,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弄得人家还以为我们是拐卖人口的呢。
老傅怒道:「瞧瞧你们的样子,一跟你们谈正经事情就推三阻四的,明天你们不去,我自己去!我就不信找个小保姆都那么困难!」
和平连忙接道:「那感情好,爸,那就劳您架,帮吾们找个适合的回来。」
第二天,劳动力市场。老傅头上带着一顶老式的帽子,双手插在兜里在劳动力市场来回转悠。转悠了一会儿,老傅终于发现有一位青年妇女挺适合,于是走上前去。
老傅:「啊,这个这个,你是要找工作的,对不对?」
青年妇女:「废话,到这里来不找工作难道是看风景的吗?」老傅:「你这个小同志,说话不要那么冲动嘛。」
青年妇女:「你这个老同志,没事别耽误我找工作好不好?」
老傅:「……不打扰了,你慢慢找吧。」
青年妇女:「有毛病!」
老傅在人群里又转了一圈儿,发现这里的人虽然但是看得顺眼的实在不多,没想到还真让志国说对了,这不,都来了快一个小时了也没找到合适的,正在心烦意乱之间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位穿着朴实的中年妇女,看样子时来找工作的,于是老傅走上前去。
老傅:「啊,这个这个,你是要找工作的,对不对?」中年妇女:「啊,对呀,老同志,你想找俺干啥呀?」
老傅:「我们家啊,刚走了一个小保姆,所以我想找一个保姆顶替她。」
中年妇女:「哎呀,老同志,你找我可算是找对人了。
俺虽然没什么文化,可是干家务活那可是一把好手。平常在俺家,那是扫地、擦地样样能干,烧水做饭是样样拿手,叠被洗衣、收拾屋子是样样精通啊。你看我这身体,绝对是一级棒。你看怎么样啊?「
老傅:「哦吼吼,好好好……」
中年妇女:「那你就要我呗。」
老傅正要答应,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呃,这个、这个,小同志啊,你的条件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不过嘛,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呢?」
中年妇女:「哎呀,老同志你有啥要求就说吧,保证没问题。」
老傅这时老脸一红,咳嗽了一下说道:「呃,这个这个,你也知道,我爱人前几年去世了,现在和两个儿子住在一起,这个这个,平时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我是很寂寞的呀,所以希望能够和你经常地『交流交流感情』。」
中年妇女:「哎呀,老同志这你可真是找对人了。我这个人啊,最喜欢和别人唠嗑呃交流了,你放心,白天你儿子不在的时候我保证和你天天交流。」
老傅知道中年妇女理解错了,所以连忙解释:「这个、这个,我的意思是做『深入的交流』。」
中年妇女连忙接话:「哎呀,你找我可就对了,我平时最喜欢看毛主席、周总理了。我最愿意和你这样的老干部做深入的交流了。」
老傅一听,这妇女还是没有理解意思,急得额头上微微冒汗,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交流,我的意思是做那个『更深入、更亲密』的交流。」
中年妇女糊涂了:「咋个更深入,更亲密的交流?」
老傅无奈之下,只好对中年妇女说:「来,你靠近一点,我悄悄告诉你。」
中年妇女更加迷惑:「老同志,你可真有意思,有啥话不能说的?还要悄悄说?」
老傅趴在中年妇女的耳边,说道:「我的意思是,这个、这个是说和你『亲密无间』的交流。哎呀,就是,就是偶尔做做『那种事情』。」
中年妇女还是迷惑不解:「哪种事情?」
老傅无奈之下,只得说道:「就是,就是夫妻之间做的,那种『亲密无间』的事情嘛。」「夫妻之间的事情?」
中年妇女低头琢磨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只见她突然暴跳起来,指着老傅的鼻子骂道:「好哇!你这个老色魔,老不正经的东西!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啊?操你妈的,要干那事儿你找那些个烂逼操的鸡去,你找我干鸡毛啊!你个老流氓,感情来这里是吃我豆腐来啦!
我操你全家没屁眼儿的……」老傅一看情况不好,赶忙跑出劳动力市场,这才长出一口气。老傅:「现在年轻人怎么这么没教养,爱冲动!我不过是问问嘛。
老傅正在那里嘀咕着,一个小个子的男人鬼鬼祟祟的来到老傅的面前,低声问道:「你想找的人我们那里有,你看看去不?」老傅看了那人一眼:「你们那里有?」
小个子男人:「有,随便你挑,便宜,干净。」老傅:「便宜?多少钱?」
小个子男人伸出两个手指。老傅:「一个月200?」小个子男人轻笑道:「
老同志,您可真会开玩笑。这玩意儿哪有论月的,一次20!要是论月,您老可就得这个数了。「说着伸出一根手指:」一千,随便您怎么干,小嘴,臊逼,后洞随便您,怎么样?「
老傅这才明白,原来这是一个拉皮条的,大怒。老傅:「走开!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怎么说我也是国家的干部,怎么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呢?
你给我滚!小心我到公安局告你去!「小个子男人被老傅吓了一跳,才知找
错人了,嘴里嘟嘟囔囔的消失在街头。整个上午老傅在劳动力市场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小保姆,无奈之下只得找了一间小饭馆,买了笼包子算做午饭。还别说,这饭馆虽小,可是中午生意的还挺火爆,大部分的人都是从劳动力市场出来的。
老傅刚坐下,从筷子筒里拿出一双筷子,准备吃包子,这时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走过来,轻声问了老傅一句话。
小姑娘:「老同志,您旁边有人吗?」老傅抬眼一看,上午在劳动力市场见过,忙说道:「没有,没有,你坐这里吧。」
小姑娘:「谢谢哦,老板,来一笼包子。」
等包子上来,老傅见小姑娘吃得秀气,一口、一口,一点不着急,顿时心里对这小姑娘大有好感。
老傅问道:「小同志啊,你不是本地人吧?」小姑娘:「是的,我是四川人。」
老傅:「四川,离北京还是很远的嘛。这里有没有亲戚啊。」小姑娘:「没有,我们家里穷,所以出来看看有没有活可以做的。」
老傅突然觉得这个小姑娘恐怕有戏,于是问道:「哎呀,小姑娘家家的一个人到北京里来,真的是不容易啊。」
小姑娘:「是的咯,这里工作不好找。」
老傅继续:「就是,北京可是咱们的首都,那可是人才济济的地方,吼吼,人才济济。像你这样的小姑娘找工作还是很不容易的嘞。」
小姑娘眼圈儿一红:「老同志,你不知道的咯,我来的时候身上没钱咯,再不找到工作都不知道要住到哪里去。」
老傅叹息了一下,说道:「我今天到这里来本是想找一个小保姆的,本来我的条件是很高的,不过碰见你算是我们有缘,吼吼、吼吼,你愿不愿意到我家里来工作啊?」
小姑娘感激地看了老傅一眼:「谢谢您哦,老大爷,您的心肠真好。」
老傅:噢吼吼、吼吼,那是当然,我毕竟还是国家的干部嘛。
告诉你我们家里有我,还有两个儿子,儿媳妇还有一个小孙女。我的女儿上大学,平时不回来的。我老伴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意见啊?「小姑娘心想:废话,那是你们家的事情,关我屁事。忙装说笑脸说道:」太好了。
不过…
…「老傅知道说到正题了:」那好,你在我们家的工作就是做做饭,扫扫地之类的轻活儿,每个月管吃管住,然后再给你200块钱。你看行不行?「小姑娘心想:少是少点,不过总比没有强,哎,先答应下来,以后再说吧。于是点点头:」好的。「老傅:」还有个小事情,就是,这个、这个……平时白天别人不在家,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希望能够和你作深入的交流,嘿嘿,交流交流。
行不行?这个……「
老傅怕小姑娘听不懂,正要解释,只见小姑娘脸突然红了,然后低下头来,轻轻地说:「行,上午您和那位大姐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就是那个『面对面的,亲密无间的交流』,对不对?」
老傅大喜:「噢吼吼、吼吼,对、对!」
这是这个意思,可不可以?
小姑娘脸更红了:「可以,不过每次加10块。
回到家里,只见老傅领着小姑娘眉开眼笑地说:来、来、来,小张,这里就是你即将工作、生活和学习的地方了。这里是我的房间,这里是你志国哥和和平嫂子的房间,这是圆圆的房间,以后你就睡在下铺,圆圆睡在上铺。
这间是客房,不过现在你志新哥来在这里,等小凡回来她就住这间,志新在客厅搭床。」
等介绍完,老傅一脸的淫笑,看得保姆小张直发毛。」
小张:「爷爷,你看我干什么?我哪里不对吗?」
老傅看得眼睛都直了,听见小张问话才回过神来。老傅:「哦吼吼、吼吼。小张啊,你看我带你回来也不知道你的工作能力怎么样。晚上你志国哥他们回来问我我也不好回答呀。要不,你和我去屋里做一下深入的『交流』。」
小张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儿,脸立刻就红了,声如蚊蚋般:「好的,爷爷。不过,要10块钱。」
说着小张伸出手来,老傅此时已经欲火高涨,连忙从中山装口袋里掏出10块钱交给小张,说道:「来、来、来,小张,我们进屋去。」
小张将老傅递来的钱揣好,有些羞涩的跟着老傅进屋去了。屋里,老傅赤裸着下半身靠在床上,嘴里不时地发出邪邪的淫笑。
老傅:「哦吼吼、吼吼……来小张,给我嘬嘬(念:zuo),嘬嘬,哦吼吼、吼吼……」
小张脱掉鞋子,爬到床上,望着老傅因极度兴奋而涨大高耸在那里的黝黑、丑陋的阴茎,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恶心。不过为了那一个月200块钱工资,为那10块钱她只好拼了。只见小张将双腿分开,跪在老傅身上,一低头将老傅已经肿胀的发紫的阴茎含在嘴里。不知道老傅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洗澡了,只是冲鼻而来的腥臊的臭味让小张薇薇的皱了皱眉头,可是她还是将老傅的紫色龟头含在嘴里。当老傅的龟头隐没在小张的樱唇中时,老傅舒服的长长出了口气
「哦,好舒服……」
小张的含着老傅阴茎的动作稍微有些生疏,只见她用手抚着老傅的龟头,然后用嘴唇在龟头上来回滑动,画出一个又一个的圆圈。嘴唇摩擦了一会儿,小张张开嘴将老傅粗长的阴茎含进半根之多,然后微微用力,一口、一口的吸着老傅的阴茎。
老傅感受着从阴茎传来的快感,心浮气躁的对小张说:「动动、动动。」
小张听见老傅的吩咐,于是用嘴裹着老傅的阴茎一上、一下的做起了活塞运动小。
张的嘴唇紧紧地包裹着老傅的阴茎,随着小张头部上下的运动发出了「
滋滋」的声音。
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从老傅的龟头上传来,只见老傅没多久就气喘如牛,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哦,舒服,小张,你真是我的亲亲好宝贝,哦,小张,我喜欢死你了,哦,动动、动动。
小张吸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腮帮有点酸酸的,于是停止了上下的运动,只用两片嘴唇包住老傅的龟头,然后用舌尖在老傅的龟头上轻轻摩擦。弄得老傅身体不住的颤抖。小张的舌头灵活的在老傅的龟头上画着圈儿,偶尔滑过龟头上马眼的时候,都给老傅带来了如雷击般的酥麻。老傅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他做起身体,将自己饱经风霜的手从小张半开的领口中间伸进去,触手可及的是一片光滑细腻的嫩肉。老傅的手在往里轻轻一探就碰见了一堆隆起的软肉,
哦,这就是小张那可爱的乳房了。
老傅的手灵活的穿过重重障碍,终于将小张的整只乳房都放入手心。四川的女孩子长得娇小,连乳房也长得好像小西红柿一般。老傅摸着摸着,感到手心有一个小小的突起,于是他将手慢慢上移,伸出两个手指捏住了那个小突起。被老傅玩弄乳房的小张,忽然身体一颤,一阵快感侵袭上来。
两腿之间似乎正有一道涓涓细流从
那神秘的花园流了出来,打湿了她的三角裤头。小张满脸红晕的吃着老傅粗大的阴茎,放眼望去,老傅的阴茎上水搭搭的泛起一片粼光。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侵袭着老傅的心头,他禁不住将手上的力气增加了些,惹得小张低地的糊了一声痛。
尽管有些疼痛,可是从乳头上传来的快感有增无减,一会儿的功夫,小张就觉得自己有些目眩神迷了。她的嘴里也渐渐的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望着眼前年轻娇小的少女正卖力的舔弄自己的阴茎,老傅的视觉和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那种销魂的感觉也一波接着一波的在心里荡漾。
这时,小张再次放弃了对阴茎的吸吮,专心的用舌尖轻轻舔弄老傅龟头上的马眼。从马眼上传来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老傅的呻吟声变成了野兽般的吼叫,他忽然将整依依不舍摸在小张乳房上的手抽出来,然后一弯腰双手抱住小张的头,然后屁股猛地向上挺,在小张的口中快速的抽动。老傅的阴茎深深的插在小张喉咙中,引起小张一阵的恶心,可是老傅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知道自己有如此强烈的欲望需要发泄,需要爆发!
老傅气喘如牛般猛烈的挺动着屁股,嘴里发出低低的嘶吼,在小张的嘴里抽插了4、50下之后,一阵如蚂蚁噬骨般强烈的快感闪电般透过脊椎冲向大脑,老傅知道几天来渴望的极乐的巅峰就要到来,他紧紧捧着小张的头,然后将阴茎更深入的插在她的喉咙里,接着随着阴茎剧烈的跳动,一股、一股略带腥味的粘稠的液体直接射入了小张的喉咙深处。
只见老傅「哦……」的长长一声,放开了小张,身体向后一靠,躺在床上。而小张却捂着喉咙一阵剧烈的咳嗽,别的她小脸通红,然后就看见一团乳白色粘稠的液体从她的口中吐出来,而嘴角却像藕断丝连般挂着一线白色的细丝。第二集「深入的感情交流」小张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委屈的看着老傅。小张:「爷爷,你也太凶猛喽,我都差点被你噎死喽。」
老傅这时已经舒爽非常,于是爬起来拉着小张的手,开始语重心长地进行「思想教育」。
老傅:「小张同志,经过刚才同你进行的『深入交流』,我个人认为总体来说你的能力还是很强的,工作还是很到位的。当然,这里面,也有些不足的地方嘛。举个例子来说,刚才你的牙齿在和我的『小同志』交流的时候不小心要到了它,这让我感到了疼痛,所以我建议在这方面还要多多练习,熟能生巧嘛。」
老傅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一点,是很重要的。刚才,我的『小同志』射到你嘴里的那些液体都是我本人长期以来,忍辱负重、不辞辛苦、不畏艰险才得以保存的生命的精华,看在你刚才表现出色所以才决定稍微的流出那么一点,表示对你的奖励。你应该高兴的,幸福的,满足的把它们全部都接受嘛,怎么能够因为一点小小的困难,就把它们全部都吐出来了呢?这、这简直是极大的浪费嘛。」
小张听了以后心里老大的不乐意,心说:刚才射出来的那还叫「一点点」?
好几大团,弄得我满嘴都是,腥呼呼,臭烘烘的,要我吃下去,休想!
这时又听见老傅继续说道:「鉴于目前的问题,因此我决定,用今天一整天的时间对你进行特别训练。噢吼吼、吼吼……」
小张一听这话,身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心想:哎哟妈哎,我这是才脱离了龙潭,又入了虎穴,我的命好苦哦。这边小张心里头暗暗叫苦,那边老傅重新又仰面坐下,拉着小张的手抹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快速的撸了几下,于是原本已经嘴头丧气的阴茎居然又昂首挺胸立了起来。
小张顺着自己的手望去,心里头嘀咕:乖乖,人说年老不中用,这老同志咋又立起来了?
这时耳边又响起了老傅的声音:「噢吼吼……吼吼……小张啊,你看看,我老人家为了能够让你尽快进入工作的状态,勉为其难的重振雄风,谋图再起啊!来,小张,给我嘬嘬。」
小张心里极不情愿,可是想到自己又没学历又没身
材,又没亲戚又没关系,想要在北京混下去,那是难上加难,说不得,拼了。于是小张顺从的趴在老傅身上,小嘴一噘就把老傅的阴茎含在嘴里,然后摇晃着脑袋一上一下的运动起来。
老傅靠在床上,闭眼睛舒舒服服的享受者小张的服务,
嘴里还哼哼唧唧的说着:」人家都说这男女之间的情爱是天地间最美妙的事情,我看那,果然不错。虽然我们要对这句话持肯定的批判的态度,但是,现在看来还是蛮舒服的嘛。」
小张用嘴吸了一会儿,老傅的快感又上来了,一根老茎涨成
了紫色,巨大的龟头也禁不住冒出了星星点点的液体。于是老傅招呼小张进行下一轮的」深入交流」。
老傅:小张啊,我们下面要进行的交流是需要充满激情的,深入地,亲密无间的交流,因此,我和你需要相互坦诚、相互信任才能够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嘛。来、来、来小张让我们赤条条的坦诚相见吧。噢吼吼、吼吼,赤条条……「
小张此时的情欲也被挑逗了起来,下身的神秘园也不停的流出涓涓细流,内心深处也渴望着那种被插入的充实感,尽管眼前的人年老色衰,脸上皱纹沟壑纵横,但是下身那根阳物确是热气腾腾,依旧宝刀未老、金枪不倒。
只是白日里就这般脱的赤条条,心里不免有些怯懦和害羞,于是红着脸,用手指了指窗户。这边老傅已经脱的是光溜溜、赤条条了,一条粗壮紫红的肉棍醒目的耸立在身前。
老傅看见小张依旧未动心中有些不满,正要张嘴对小张进行「深刻而又诚恳」的教育批评,却发现小张用手指着窗户。他抬头一望,立刻醒悟:窗帘还没拉上呢。于是连忙爬下床,去拉窗帘。
老傅下床走向窗准备将窗帘拉下,不想却被地上散落的衣服绊了一下,只听见老傅「哎哟」一声,趴在地上了。这边小张见老傅下得床去,于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去。
当她刚把身上的胸罩除去,准备脱掉裤子的时候却听见老傅一声喊,回头一看居然没了老傅的踪影,大惊之下连忙下床,将趴在地上的老傅扶起来。小张:「爷爷,爷爷,您没事儿吧?」
老傅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嘿哟,我的腰,嘿哟,好像闪了一下,小张啊,你去把窗帘拉上吧。我先休息休息,休息休息。」
小张心里乐得够呛,心想:这下看你还怎么「进行深入的交流」。
等小张拉好窗帘回来,只见老傅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嘴里面还在「嘿哟、嘿哟」的嘟囔个不停。小张奇怪的问道:「爷爷,您怎么不趴下啊?」
只见老傅「嘿哟嘿哟」的说道:「我怎么趴下!没看见我的小同志还站立在那里嘛。」
小张仔细一看,可不是老傅的胯下之物像烧火棍一般杵在那里,就好像一根柱子一样将老傅的身体支了起来。看见这种景象,小张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老傅怒道:「不要笑!赶快想办法!我总不能一直保持这种不上不下的姿势吧?」小张连忙道歉:「呵呵,对不起爷爷,呵呵,我这就想办法。」
说着小张赤裸着上身,一猫腰钻到了老傅的身下,仰起头将老傅的「擎天一柱」
含在嘴里,然后轻轻吮吸了起来。这边老傅撅着屁股,嘴里面依旧发出「嘿哟嘿哟」的呻吟,不过此时听起来淫靡多过痛苦。老傅就这么撅了一会儿,大感吃不消,于是让小张脱掉裤子,顺着爬上来,然后将整个身体压在小张的身上。这下让娇小的小张大感吃不消,只见她艰难的呼出一口气,央求老傅稍微将身体抬起来一些。
老傅听见小张的央求,于是腰部用力想将身体直起来一些,没想到这下牵到腰部的痛楚,只听见「哎哟、哎哟」两声,老傅整个身躯实实在在的压在小张的身上。原来这第一声「哎哟」是老傅发出的,第二声「哎哟」
却是老傅压在身下的小张发出的惨叫。小张:「爷爷,您好沉重的咯,我都要被你压窒息咯。哎,想不到我居然被压死在新中国高级干部的身下,我好命苦哦。」
老傅:「胡说八道,我怎么能把你压死呢?我最多也就不过170多斤嘛,比那些汽车可轻了不少嘞。」
小张此时的脸已经憋得通红,哑着嗓子嘶喊道:「爷爷,快起来,我真的要被你压死咯。」
当小张艰难的从老傅身下爬出来的时候,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若有所悟的说道:「活着,真好!」这时老傅也转过身来,对小张说:「哎呀,看来以我目前身体的情况,你在下面我们是没办法『交流』啦,不如这样吧,我们换一种方式,我躺在这里,你坐在我的身上,我们这样也可以面对面的交流嘛。噢吼吼、吼吼……」
小张瞪大了眼睛:「爷爷,您还要继续『交流』?还要坐在你身上?」老傅:「对,就是这个样子,噢吼吼、吼吼………小同志领悟力还是很高的嘛。」
小张的脸红了:「爷爷,这个样子,羞死人咯。」
老傅:「没关系,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噢吼吼、吼吼,年轻人学习是要不耻下问的。」
小张无奈,只得爬上床,一蹁(念:pian)腿骑在老傅的身的身上,然后用手抚着老傅那挺立多时的巨大阳具对着自己的下身的小口研磨了几下,看见那阳物的龟头上沾满了淫水,算是差不多顺滑了,然后腰部一挺,身体用力接着屁股一沉,「唧」的一声整根阳物尽根没入那桃源洞府。老傅久未受到甘霖的阳具霎时进入到了一个细嫩、湿滑的隧道,舒爽的老傅重重的呻吟了一声,而小张此时也被那插入的充实迷惑了心神,只听见她也舒服的发出了长长「啊」的一声呻吟。
小张心中暗道:罢了,说不得要与这老头子来一场盘肠大战了。心念转动之下,小张慢慢蠕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小巧的屁股在老傅的身上画出一个又一个的圆圈。
老傅大腿根处的毛发浓密而又坚硬,随着小张的动作那些毛发摩擦刺激着小张屁股、会阴这些敏感的地方,渐渐的,一股清冽的流水从小张的身体深处缓缓流出,顺着两个人交合的部位流到毛发上,刺激的小张一阵麻痒,她禁不住用手去挠了挠那正和老傅亲密接触的部位。这时老傅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用那饱经风霜而略显粗糙的双手揉搓着小张不盈一握的嫩乳,将那对如月兔般洁白剔透的双峰握在手心,然后轻轻的晃动着。
小张挠着下体的手不经意间碰在了那颗小小的,被隐藏很深的凸起上。现在那个小小的凸起因为兴奋而偷偷露出了面貌,这时小张自己的手无意间的触碰,顿时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她禁不住又长长的「嗯」了一声。
老傅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对玉兔,然后用两根手指轻轻的加起俏丽在那山丘上的粉红色的葡萄。小张的乳头是如此的鲜嫩可爱,配合着淡淡的乳晕和洁白的乳房,让老傅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飞到了天上。
小张摸在那粒小豆豆上的手指再也不愿意离开,她轻轻地用中指摁在那个小凸起上,然后用力的揉搓着。随着中指每一下的运动都带给自己触电般的快感,她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嘴里不断地发出「嗯、嗯…」的声音。
身体中不时地涌出一股一股热乎乎的淫水来,流在她和老傅交合的部位,沾湿了她的手指。渐渐的,小张的动作开始变得剧烈了,她一手扶着老傅的身体,一手依然揉搓着自己的小阴蒂,身体一上一下的做着活塞运动。老傅躺在床上感觉到小张身体的变化,他一只手恋恋不舍的离开那只玉兔,顺着小张的身体,扶在小张的胯上,配合着小张的运动。
而小张那紧窄的阴道伴随着她的运动像有无数只小手紧紧攥着他的阴茎,不断地摩擦着那巨大阳物的身体,而小张身体深处不时涌出的温热的液体也带给了老傅无尽的快感。一时间老傅卧房里春色盎然,只看见一具娇小白嫩的身体坐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年人身上,一起一伏的做着活塞式的运动。
而耳边不时传来阵阵由「噗滋、噗滋」,「嗯…嗯…好舒服…」
「哦、哦」等阴声浪语组成的交响乐。在一阵剧烈的运动之后,从小张的身体深处传来了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那快感渐渐的由微弱变得强烈,由舒缓变得急促,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在召唤一样。小张将摸着小阴蒂的手也放在老傅的身上,双臂用力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快速的运动着自己的屁股,让老傅的阴茎在自己的身体内快速的抽动,随着老傅的抽动,每一次都从小张的身体里带出大片大片的淫水,也带给小张无与伦比的刺激。
只见小张全身都泛起了粉红的颜色,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也发出「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小孩哭泣般的呢喃。
老傅的身体随着小张的运动也感到了无比的快感,那紧窄的阴道,那充满褶皱的肉壁,那一波一波冲击着龟头的火热的淫水都让老傅感到无比的刺激,都带给老傅无比的享受,而耳边传来小张如哭似泣的呢喃让老傅的心理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也禁不住地叫出声来:「啊……噢吼吼……啊……噢吼吼…啊……」
快感像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拍打着小张和老傅,冥冥之中那种召唤变得越来越强烈,变得越来越急促,小张疯狂的在老傅的身上起伏着,而这剧烈的运动使得两个人身体的交合处因挤压而发出明显的「啪唧、啪唧」「噗滋、噗滋」的声音。
在运动了百十来下后,小张和老傅同时感觉到那种召唤就要来了,于是老傅忽然奋起抱住小张的身体,一张嘴在小张的乳房上乱啃,同时腰部也拼命用力上顶。
小张也配合着老傅的动作,将双腿盘在老傅的身上,双手紧紧抱住老傅的身体,如八抓鱼一般缠着老傅,完全凭着腰腹的力量紧紧贴着老傅的身体猛烈的蠕动。
忽然,一阵强烈的快感从两个人的交合处传来,顺着两人的脊椎蔓延开来,一阵令人颤抖的战栗将两个人推向快乐的巅峰。一瞬间,时间停止了,声音消失了,只有那一波一波的快感在两个身体中荡漾,良久……好一会儿,两个人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一股从心往外扩散的舒适感让两个人的嘴角都微微上翘。
忽然两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一起发出了「啊」一声剧烈的惨叫,只见老傅仰面倒在床上,口中大喊:「哎哟,我的腰!」而小张如兔子般的跳起来:「你、你射在我的身体里啦?!」
然后喊道:「水!水在哪里!我要冲冲!」老傅闻之,翻白眼倒在床上……第三集妖精打架?傍晚,傅家客厅,一家人围坐在桌子旁边吃着新来保姆小张做的第一顿饭。
和平脸被辣的通红:「哟嘿,瞧瞧小张,做得这菜味道真不错,不知道还以为是进了饭馆呢,不过菜是辣了一点儿。」志国也是满脸通红,还不时用手绢擦擦脑门子上的汗:「这哪儿是辣一点儿啊,我这40多年吃的辣椒都没有今天多。」
小张胆战心惊地道歉:「志国哥,对不起咯,我们四川人吃的就是辣子和花椒,没有这两样做出来的饭不好吃的嘛。今后我一定注意,少放点辣子和花椒,好不好?」
志新的舌头有些僵地的说:「啊下、啊下次,花椒,也要少放一点,啊我,啊我的舌头都麻了。」
圆圆也是满脸通红地说:「爽!小张阿姨,我喜欢你做的菜,真下饭。」
老傅一边吸着气一边说道:「小张啊,我们家啊,除了你以外就没有四川人了,以后做饭的时候,那个什么什么辣椒啊,花椒啊之类的东西,统统都不要放了,啊。」
说完老傅端起手边的一个杯子「咕咚、咕咚」连喝了好几口水,然后放在桌子上,继续吃饭。小张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应承着。志新也拿过杯子,和圆圆抢起杯子里面的水来。
老傅在一旁看见了,忍不住生气地发话:「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说到激动处老傅一拍桌子,没想到牵动了腰部的伤处,只见老傅满脸痛苦之色的「哎哟」了一声。
和平急忙扶着老傅问道:「爸,爸,您这是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气出毛病了呢?爸,您可千万别着急,千万别生气,咱们家还指着您顶大梁呢。」志国等人也连忙跟着和平慰问老傅。
老傅今天心情大好,只见他摆摆手说道:「不碍事,不碍事,我的身体还好的很嘞。」
志国:「那您的腰…」老傅:「
啊,这个我的腰啊,是今天下午,我和小张同志交流工作的时候,不小心摔的,呵呵,摔的。「
听了老傅的解释全家人做恍然大悟状,志国、和平和志新等人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志新嬉皮笑脸地说:「要说爸,您的工作效率可真不是一般的高,小张今天才来到咱们家,您就跟人家『深入交流』过了?」
老傅满面春风:「噢吼吼,这是我的一贯作风嘛。我工作一向的方针是该今天做的工作绝不要拖到明天、后天或者是大后天。这是老一辈国家干部为你们做出的榜样,你看看你们,唉,现在的干部啊,工作来了是能推就推,能拖就拖,根本不把国家利益放在前头嘛,这个样子怎么能行呢。」
说着老傅又对着志国说:「志国,不要在那里光顾着吃饭!你要好好的听老前辈给的谆谆教诲…」
志国赶紧打断老傅即将进行的长篇大论说道:「爸,瞧您说的,我们不也是在勤奋的工作,为咱们国家尽快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努力奋斗着呢么。」
和平赶紧附和:「爸,您啊就甭操那份儿心啦,吾们对您的教诲铭记心头,时刻也不忘的,您自己呀,就好好儿地呆在家里面,看看书,练练毛笔字,没准儿啊,咱家还真出了一个书法大家呢。」
老傅听了大为高兴:「对、对、对,还是和平说得对,我这就去买毛笔和宣纸去,看我怎么超过王羲之,噢吼吼、吼吼。」
说着,老傅起身就要出门。志国等人大惊失色,连忙拉住老傅:「爸、爸,您别着急呀,怎么着也得把饭吃了再说啊。」
老傅乐颠颠的说道:「也对。」
然后看着桌子怒道:「谁把菜都吃光了?」夜晚,全家人各自回屋睡觉,小张则和圆圆挤在一个屋子,小张睡下铺,圆圆睡上铺。
志国与和平在自己屋里,和平正当虎狼之年,而志国却早已过了不惑,对那事儿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所以和平为那事儿没少和志国犯嘀咕。可是不知道今天犯了什么邪火,志国想要「那个、那个」的欲望极为强烈,没想到和平却不甚感兴趣,志国急得抓耳挠腮,就是不得要领。
志国靠在床头对和平说:「和平,你说这个新来的小张干活儿怎么样?」
和平:「嗯,还凑合吧,反正是咱爸找回来的,他要是高兴就留下呗。」志国:「要说也是,就是做的菜辣了点儿。」
和平:「还辣了点儿?又麻又辣的有什么好吃的,简直没法儿吃,以后可得教教她。」
志国沉吟了一下:「倒是…」
然后兴奋起来:「你说咱爸倒是老当益壮啊,这小张才来咱们家,就已经跟
咱爸『交流』过了,你说咱爸还有那能力吗?」和平不感兴趣地「哼」了一声然后说道:「那你问咱爸去呀。我哪儿知道,睡觉、睡觉。」说着和平翻了个身,背对着志国。志国趴在和平身上:「和平,你看咱爸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够不辞辛苦与新同志『交流』,那咱们两个年轻人是不是也…『交流、交流』?」
和平用酸不溜丢的语气对志国说:「哟,你还年轻?瞧瞧你脸上那褶子,都快赶上东非大裂谷了。平常想要跟你『那个』,你总是推三阻四的,怎么,今天小张来了你倒积极起来啦?莫不成你想背着我『红杏出墙』?睡觉、睡觉!明天还上班儿呢。」志国连忙抱着和平:「我哪儿敢哪,你老人家一个人我都伺候不明白,就更别说小张了。再说了,我就是有那心,也没那胆啊。你看咱虽脸上长得老点儿,可是别的地方还很年轻嘛。不信你摸摸?」说着志国拉着和平的手摸到身下那硬挺肿胀之处。和平用手捏了下志国的下体,说道:「你可别跟我提它,提它我就来气。」志国手不老实,顺着和平睡衣扣子的缝隙摸在和平的乳房上把玩着。
嘴里说道:「它怎么了?没有它哪儿来的圆圆?没有它,哪儿来的『幸福』?」
和平扭动了一下身体,打了志国一下:「幸福个屁~每次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你还好意思说。」
志国连忙解释:「那我那个什么不是工作忙嘛。」和平:「工作忙你不睡觉,大晚上天儿的你闹什么妖儿啊你?」
说罢身子又侧了侧,想要继续睡觉。志国不死心,一只手继续摸着和平的大奶子,另外一只手顺着和平的裤腰摸着和平的大屁股上。和平因为生过孩子的原因,乳房很大而且已经有些略微的下垂,两个铜钱般大小的黑色乳晕醒目地长在雪白的乳峰上,在乳峰的顶端长着两粒又黑又紫的大乳头,这一切都是生养过孩子留下的痕迹。
志国一只手在和平的乳房上缓缓揉搓着,一会儿用手覆盖整个乳房,让那粒黑紫的葡萄对着手心,一会儿用手指在乳晕上来回地画着圆圈,一会儿又用两个手指头轻轻揪起那里已经硬挺的葡萄并来回地碾磨揉搓。
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在和平肥白的屁股上来回地摸索着。志国摸了一会儿,和平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从和平的嘴里也发出了「嗯」的一声低低的呻吟。志国知道和平的情欲已经被挑起了,于是抚摸着和平肥白屁股的手灵活的绕过内裤的边缘,摸到了一片热气腾腾、湿漉漉的芳草地。
志国心中窃喜:「你都湿成那样儿了,还不乖乖听我的话?」志国加快了抚摸和平的动作,一会儿的工夫,和平的那片芳草地已经是洪水泛滥了,于是志国伸出两根手指顺着和平那道肥厚的肉缝间摸了进去,摸正流出涓涓细流的小小洞口,那就是和平的桃花洞口了。
志国正待更加深入一步,不想和平又「哼」了一声,将身子扭了过去,而志国的手指却湿淋淋地滑出和平的身体。
志国趴在和平的耳边说到:「和平,我们『那个那个』,好不好?」
和平又扭动了一下身体,故作娇羞般地说道:「嗯~讨厌你!『哪个哪个』呀?」志国暗笑:「都多少年了,还那么矫情。」恬着脸对和平说:「就是夫妻间的『那个那个呗』。」
和平又扭了一下身体,「讨厌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和平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是两条大腿却对着志国分开了许多。志国心里明白,嘴上轻轻一笑,没再言语。
抚摸着和平胸部的手抽了出来,将和平身上睡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然后低下头一张嘴将和平那黑紫肿胀的奶头含在嘴里。和平张嘴又哼了一声,伸手打了志国一巴掌,然后闭上眼睛享受起志国的服务来。志国趴在和平的乳房上,像个孩子般吃着和平的乳头,而摸在和平下身的手却没有闲着,刚才离开和平身体的两个手指此时已经深深地插在和平的阴道里。志国的嘴用力地吮吸着和平的乳头,同时缓缓移动插在和平身体里的两根手指。
一会儿的工夫,和平的乳房已经是亮晶晶的一片水光,而志国的手指也被和平分泌的爱液搭湿了手指,顺着两根指头的缝隙流在了志国的手掌上。志国吃了一会儿,松开和平的乳房,发现那粒黑紫色的乳头已经胀得如龙眼葡萄那般大小,充血的乳头表面布满了细小的颗粒状凸起,就好像从天文望远镜里观测到的凸凹不平的火星表面一样。
志国伸出一条灵活的舌头,在和平大如铜钱般的乳晕上来回地画着圆圈。插在和平身体里的手指更加大力地抽插着。此时的和平已经是满脸的红晕,轻闭着眼睛,微微张开性感的小嘴,一副认人采撷的样子。志国见状,忙离开和平的乳房,嘴向上一探,轻轻叼住了和平的双唇。被突然堵住嘴唇的和平,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呻吟。
志国将插在和平身体里面的两根手指拿出来,用水淋淋的手指摁在了位于阴道口上方的一个小小的凸起上,然后轻轻地揉搓起来。下身遭到攻击的和平再次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然后仰身过来,大力地分开大腿,抱住志国的脑袋,忘情地同志国亲吻起来。
两个人的舌头在相交的嘴里追逐盘旋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而下身处,志国的两根手指亦轻亦重地按在和平的小阴蒂上,给和平带来了莫大的快感。
两个人就这这样纠缠了许久,终于和平忍受不住志国的刺激,松开志国的嘴说:「死样儿,快进来!」
听到这句话的志国如蒙赦令般飞速地脱掉自己的裤衩,然后手一伸将和平和裤衩也脱了下来,然后翻身上马般地压在和平身上。志国的阴茎早已肿胀挺立多时了,这会儿因为情欲的刺激,一颗龟头上流出了透明而又粘稠的「眼泪」。
志国用湿淋淋的手在粗大的阴茎上摸了几下,然后扶住这早已肿大的家伙在和平泛滥的穴口上研磨了几下,然后腰部用力一挺,就听「叽」的一声,将巨大的男根尽皆没入和平那春水泛滥的蜜洞。
「啊」的一声,和平在志国插入的瞬间喊了出来,吓得志国连忙找了个毛巾让和平咬着,嘴里还念叨着:「哎哟,我的姑奶奶哎,别那么大声儿啊,这一屋子人都在睡觉呢。」
和平咬着毛巾点点头。志国放下心来,将和平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撑着床,然后屁股开始一下一下地耸动起来。志国的肉棒在和平充满褶皱的蜜道里往复地做着抽插运动,那种摩擦的快感冲击着志国和和平的感官。
和平真是个尤物,从她身体里面分泌出来的爱液就像泉水一般不停地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涌出,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屁股底下的床单打湿了。而那一股一股不断涌出的淫水不断地浇在志国的龟头上,让他感到一阵接着一阵的灼热伴随着剧烈的快感直接传到他的心头,没有几分钟的功夫他就有一种想要射精的冲动。和平躺在床上享受着志国的冲撞带给她的快感,随着志国运动的加速以及志国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平知道志国就要射出来了。
于是她快速地直起身体,伸手模在两个人的交合之处,然后手指弯曲将志国的阴茎死死攥住。志国正要痛快淋漓的发泄出来的时候,不想一只手将自己的阳物死死攥住,然后一丝疼痛的感觉从阳根出传来,加上刚才即将射精的冲动生生将志国憋出一身汗来。良久,志国才长舒一口气,射精的感觉渐渐衰退,随之而来的是从阴茎上传来的灼烧感。
只见他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号,整个龟头泛起紫红的颜色。志国抬头望向和平,发现和平一脸不乐意地看着他,说道:「死人,真是个银枪腊棒,幸亏我手快,要不你又射出来了。」
说着,和平将志国的阴茎从身体里拔出来,然后翻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避孕套来。她撕开包装,然后将避孕套套在志国紫红色的龟头上。志国赶忙将带着避孕套的巨大阳物重新塞入和平的蜜道,然后俯下身子对和平说:「那个,我刚才不是太兴奋了嘛。我保证,我发誓今天让你欲仙欲死,登上极乐还不行吗?」
和平「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别废话,快点动动,我那里都要痒死了。」
志国得到和平的号令,直起身子,双手扶着和平的屁股,在和平的身体里再次地抽插起来。说实话,戴上避孕套以后,那种交合的快感远不如毫无阻隔的直接插入来的明显,但这正是志国所需要的。
只见他抱着和平的大屁股,然后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地挺动着屁股。动了一会儿,志国隔着避孕套的龟头再次感觉到和平身体深处一股一股滚烫的阴精浇在上面,于是他稍微俯低了身体,微微撅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加大力度在和平的身体里快速的抽插起来。
伴随着志国的活塞运动,和平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嘴里发出了「嗯~嗯~嗯~」的呻吟声,而两人的交合之处则传来「噗滋、噗滋」的声音。
这种淫靡的声音刺激着志国的感官,他稍稍缓了一个姿势,然后更加快速的在和平的身体中运动起来。仿佛是回应志国的动作,从两人身下发出的声音也渐渐变成了短促而响亮的「啪唧、啪唧」的声音,而和平身下的大床,仿佛是无法承受这样剧烈的运动一般,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哀鸣。
和平被志国的抽插渐渐带入高潮,当志国每一次的抽离都让她体验到无比的空虚,而志国的每一次进入则又带给她无限的充实和快感,她只希望志国能够插的更用力一点,更深入一点。
于是她禁不住伸开双臂,将志国紧紧抱住并向自己的身体拉近,而嘴里低沉的呻吟也变得高亢起来,只听她喊着:「噢…
好舒服…嗯…使劲儿…嗯…用力…噢…好舒服,好舒服啊,老公…噢…噢…
噢…
志国…我爱死你了,噢…志国快点儿插我…再快点儿…
噢…好舒服……噢…
志国…
再深点儿…噢…和平淫荡的声音,犹如催情剂一般刺激着志国,他现在的心里只响着一个声音,就是:插她!我要猛烈的插她!我要插死她!插她!插她!插她!
于是志国将和平的大腿用力地分开,让和平满是淫水的阴部更加暴露在自己的面前,然后他调整自己的姿势如做俯卧撑般以更快的速度在和平的身体里抽动。一时间,志国与和平的小屋里充斥着这种的淫声浪语,「啊!啊!啊!
插死我!我要死了!啊!啊!志国!我要死了!
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和身下双人床发出的「吱嘎、吱嘎」声,奏出了一曲淫靡的天地交欢进行曲。这时一种遍布全身的酥麻的感觉再次侵袭着志国的神经,他知道自己就要再次射出来了。
于是,他更加猛烈地在和平身体中抽插,让整个房间都发出了
「噼叭、噼叭」
的响声
嘴里喊着:「来了!来了!来了!哦~」然后一股强劲的水流从他龟头的马眼处喷射出来,接着不可遏制地又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液体!
伴随着志国剧烈的运动,和平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快乐的冲击,她拼命地抱着志国的屁股,然后双腿猛地伸直,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嘴里叫喊着:「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我要死了!啊~!
也达到了高潮。志国浑身酸软地趴在和平的身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就听客厅里一个人大喊道:「地震啦!地震啦!死人啦!死人啦!」
吓得志国浑身冒出了冷汗。他急忙找了一条床单围在身上,拉开门,嘴里喊道:「怎么啦?怎么啦?」
这时客厅里一片光明,志新也跑出客厅说道:「怎么啦?怎么啦?哪儿地震啦?」
老傅此时阴沉着脸也踱出房门说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那不是地震!是两个妖精打假!都回去睡觉去!」说着转身关上房门。
【待续】
[本帖最后由tesnying于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