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灵英跟矮人叹苦说没男人很难受,矮人也说肉棒也要经常回家感觉才好
「回家,啊哈,回家………」灵英听矮人把交媾说成是肉棒回家,笑得花枝乱颤,不是动作快捂住了嘴,嘴里的饭菜肯定喷得满桌子都是。
矮人被她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埋头继续吃饭。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别客气,饭还有呢,你就把我这儿当家好了。」灵英看矮人红着脸不说话,想赶紧转移话题,可是她这话题转移了吗?
「嗯?你说……我……可以回你的家?」矮人听得有些不可思议,抬头看着灵英,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对啊,你现在不就在我家吗?哦,哈哈,你想回我这个家啊?」灵英先是不解矮人怎么连回家都听不懂,当看到矮人的眼神时,这才明白自己的话让人误解了,连忙又大笑着打趣地加了一句。
「可是,你这个家我不敢回啊,嫂子。」矮人不好说我才看不上你呢,也不好说对啊,我一见你就想了。
灵英听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陷入了深思。她觉得矮人说不敢,而不是说不想,那说明他对自己还是满意的,也许,矮人也跟自己一样,很久没有做爱,如他自己说的那般,肉棒都生痛了。肉棒,肉棒,灵英一想到肉棒,就没法继续想下去,整个思想就好像被固定在这俩字上了。
人说爱乌及屋,灵英因为想男人,所以想到肉棒就兴奋不已,就巴不得马上有肉棒插自己。
「有什么不敢的,你不说我不说,赶紧回家,只有天地知道。」灵英想到眼前就有个男人,而且这男人又看见了自己跟二浩的一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玩次大的。于是快速地走到矮人面前,下了他的碗筷,拖着他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做爱这事,你说麻烦吧,也真麻烦,先要男女对上眼,再是天时地利人和,二人心都往性上想才能进得了同间房,然后这男的还要忍着硬得发痛的肉棒,神情装作柔情似水,动作不能太急,力道不能太大,说话不能大声地先来半小时的调情前戏,最后才能见得了女人的真章。
可是要说简单起来吧,也简单,只要双方不是太恶心,只要这女的发了骚,放下了架子,那就很简单。进房,上床,脱裤子,然后你插我迎,ok。
这时候,矮人和灵英二人,灵英就很主动。一进房门,灵英就伸手一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开始自己抚摸起来,另一手也想通过裤腰带去摸矮人的肉棒。可是矮人的裤子不像她的裤子是松紧带的,矮人的裤子是用一根布带束着的,为了不使裤子滑落下来,往往都系得比较紧,手根本伸不进去。
灵英试了几次都伸不进去,一气之下,蹲了下来,双手齐用解了腰带。顿时矮人的裤子便滑落在地,灵英仿佛一秒也没停歇又把矮人里面的内裤也拉了下去。
灵英看到矮人的超级肉棒时,惊喜地差点大叫出来,就如同大家买了张彩票刮开后,发现号码竟然跟中奖号码一样时那种兴奋劲儿,她非但没觉得自己淫荡,反而庆幸自己没有错过巨屌。
在两个人的做爱过程中,矮人完全像是个被强暴的人。而灵英则几乎是从开始一直叫到最后,碰到百年一遇的巨棒就让她兴奋不已了,再加上揉棒抽插带给她的无上快感,让灵英既激动又兴奋,哭着,笑着,叫着……
灵英觉得真是太明智了,她觉得要感谢二浩,如果他不傻,她也不会去看他的鸡巴,如果不脱下他的裤子看鸡巴,那矮人进来也没事。就因为二浩是傻子,才会愿意给她看,这才被矮人撞见,这才让自己想要央求他保守秘密,这才留他吃饭,这才聊到男女的事,这才让自己下了决心主动出击,这才有机会碰到这巨棒。灵英觉得,人不可貌相,除了人的聪明才智外,看来男人的鸡巴大小也跟身材没有必然的联系。比如矮人,一个侏儒谁能想到他的肉棒竟然这么粗这么长?
经历了矮人超级肉棒的抽插,让灵英觉得死而无憾了。她发现自己以前与林浩做的,跟矮人做爱比起来,简直就是挠痒痒,有矮人的肉棒来插自己,那才是真正的飞天享受。
………………
冷水田,乍地一看名字,就知道是指一块有泉水灌溉的水田,这样的水田对于生活在浙南山区的人肯定不陌生,因为几乎每个村寨里,都有依仗泉水灌溉的水田。所以,冷水田,指的仅仅是一块田,而不是指一个地方的地名。
然而,现在我要讲的却是一个地名,一个只有一座房子的自然村。
前面说过,在平垟村的后面是一座大山。我们先来说说这座叫庙顶寨的山吧,每个村子的村民心里都有一座山时比较神秘的,也有一座庙宇是比较灵验的。而平垟村村民的心里,神秘的大山就是村后的庙顶寨,那座被认为有求必应的庙宇,就是驻建大山顶上的大雄宝殿。一座大山被取名为寨,那是因为在历史上,大山顶上曾经有一伙占山为王的强盗在此盘踞了几十年而得名。
后来强盗被官府剿灭了,附近山村的人便利用已有的房子改建了一座庙宇,从很远、据说很灵验的一座寺庙带来一抔香灰,塑了许多的菩萨,比如送子观音,比如关公像,土地公公,还有白衣丞相等等,每一个佛像都寄托着村民们的一种朴素的心理期望。
在离山顶还有两百来米的一个山凹里有一座大房子,足足有四五间那么大,除了四面墙壁是泥土夯成的,其余都用木头建造而成。因为在房子的屋右边,有一块面积很大的水田,水田的后面有一眼泉水,泉水终年不停流,又是冷水,所以人们都把这块田取名叫冷水田,连带着这房子也叫冷水田。好像有些混淆,其实也很好分清,比如,有人说冷水田今年的稻子长的不错,那指的肯定是那块田;如果有人问,你知道冷水田的人叫什么,那肯定是问那房子里的人叫啥名字。
冷水田的房子主人姓武,名字单一个字叫德,叫武德。兴许他的父辈希望他出落为一个有德行的人,有意思的是,「武」字在当地方言里与「无」字谐音,所以武德经常被认识的人取笑叫无德。
据说,武德的祖先看中这里有很多无主的山地,还有终年不断流的泉水,所以才选的地方,在此开荒垦地定居下来。
可是,几十年过去了,从武德的爷爷开始到现在,人口繁衍得并不乐观,就拿现在来说,是武家人口最多了,也才武德的大儿子有一子一女,二儿子两个儿子,三儿子是个傻缺,没有成家,小儿子年纪不大也还没成家,此外还有三个女儿。女儿肯定是要外嫁的,要想增加人口就只能靠儿子尽可能地多生几胎,遗憾的是他们的儿媳妇不争气。
附近村寨的人都说,之所以这样完全是武德这个名字给整的,说你自己都是个没有德行的人,那你的子孙肯定会受影响的。
要说一家两个孩子其实也不算少的,问题是武德四个孙子孙女,就有两个是有毛病的。什么病?——白毛病。实际上是不是叫白毛病我不知道,但大家肯定都知道有这病的人会是怎样的。自打出生起,浑身的毛发都是雪白的,皮肤也比普通人的要通红。如果是一棵白白的豆芽,那我肯定说是因为生长在没有阳光的地方,缺乏光合作用,体内的叶绿素不够造成的。可是如果是个人,那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其实患有这病的是全世界都有,前段时间我在国内的一个选秀节目中,就看到一个,穿上表演服装戴上墨镜,那一头白发倒像是故意染的,挺有明星范儿。可是表演结束,主持人采访时,把墨镜一摘,马上就发现与常人大不一样了。因为他的眼睛在太阳下或者是灯光明亮的地方,他就没法正常地睁开了,得眯着。
武德大儿子的儿子,也就是武德的长孙就是这样的,还有武德二儿子的小儿子也一样。武德的大儿媳妇跟人介绍说,白毛的人智力跟正常人是一样的,主要是视力,白天不能全部睁开眼睛,到了晚上,视力倒是比常人要好得多,当然也不是说跟猫一样有夜视能力那么神奇。
武德一家住在这深山里,田地、山林是真的多,田地,是历代人开垦出来的,又没人跟他争灌溉的田水,所以都是好稻田;山林呢,也多,早年先边上无主的山林被他们占去了不少,还有最主要的是,别人山林里的树木都时越砍越少,柴火也由于经常割而长不大,可是武德家的山林树木却是越来越好,看着那着笔直的松树、杉树嗖嗖地往上长,树下的柴草也是茂密得很。
你不要问为什么,原因明摆着,武德需要砍树就趁大清早或者黄昏时候,到人家山上去砍;反正你早上到了山上,人家早砍了扛回家了,傍晚你回家去了,他再去你山上砍树去。柴火也一样,他自己家的山上一年到头没一处缺口的,都是去人家山上去砍的。
附近别人的山林发现树木被砍伐了,明明知道是武德砍的,但你没亲眼看见又没办法,心里有气也只能暗骂一句:这武德真是无德。
从冷水田的武德家到山下的平垟村,从山的阴面一直绕到山的阳面,大约有五六里山路的样子。一路上除了一小部分山路外,大部分山路都掩藏在遮天蔽日的树木之下,连白天的阳光也照射不进来。使得山路终年都显得阴森森地,除了武德一家,也就是农忙时候种田的人经过这里,平时基本上是人迹罕至的。哦,对了,还有砍柴火的人,不过都是成群结队地过来,然后在一个地方散开来砍,没有东一个西一个去砍的,因为大家自觉地都认为这里太阴森,阵阵山风吹过,让人浑身鸡皮疙瘩毛骨悚然。
因为武德家的房前屋后有的是别人的山林,有取之不尽的练手木材,所以武德竟然无师自通地成了一位木匠,在农闲季节帮附近山村的人家做个衣柜、扎个木桶,还会制作木犁、马桶、脸盆架什么的,反正工钱也是可以按做了多少物件计算,至于动作慢多吃了几顿饭,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倒不会太计较,因为如果就为了扎个木桶什么的,一些专门的木工师傅也不愿大老远地跑过来。
武德有一个嗜好,那就是抽烟,不是买来的过滤嘴香烟,而是自己种植烟叶,自己晾晒,然后切丝加点茶籽油的旱烟。胸前挂一个布袋装着烟丝,一个用竹根掏挖成的烟斗从起床开始就叼在嘴里,除了吃饭、喝水、咳嗽,轻易不离嘴,连说话也用牙齿咬着。所以他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浓烈的旱烟味,一般人都不喜欢离得很近,连他的婆娘都不喜欢跟他睡一张床。
武德的婆娘是个有点矮小的女人,剪着齐耳短发,据说一般都在家里忙乎。有点重的体力活,就再旁边指使他的三儿子熊儿去干。因为前面说了,熊儿跟平垟的二浩那样有点不懂三四,干活得有个人在旁边盯着,不然就不知道会出什么叉子。
据说有一回,武德出去接木工活,交代熊儿去放牛。结果熊儿牵着牛到了山边一放,自己去山溪里捉小鱼去了,捉累了还在石头背上睡了一觉。结果那母牛领着小牛把人家整片秧苗都糟蹋了。这事可不像山上被砍了棵树那么简单,因为武德可以说树不是他砍的,但是那稻田里的秧苗被糟蹋了,不是你武德家也是你武德家干的。因为那高山上就你家在那里放牛,山下的人根本不会到那么远的地方放牛。再说了,人家一年的口粮都在那里呢,能不计较吗?结果武德家赔了人家三四百斤的稻谷。
熊儿也没有好果子吃,被武德捆在屋前一个柚子树上过了两天一夜,不给吃不给喝,尿啊屎的屙了一裤裆,脖子和脸被爬上爬下的蚂蚁咬得又红又肿,连平时被他用棒子追打的大白鹅,也过来在他小腿上啄了好几口。最后是武德的婆娘半夜三更偷偷把他松了绑。
从那以后,熊儿好像记性长了不少,放牛的时候再也没糟蹋过庄稼,可是别的东西还是一样不懂三四,所以武德一般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去做什么,除非是一个目标非常明确的任务,比如叫他跑到山下平垟村小店里打瓶酱油买包盐什么的。但是有很多活是根本不能提早安排的,比如让他买酱油,那买酱油回来是几点了?又让他干什么呢?武德感觉非常头痛,最后想到的办法是,就让他整天跟着他老娘,反正他的老娘春花手上没半点力气,想做点什么都做不了,那就指挥指挥好了。
于是附近村庄的人便经常看见他们母子,一前一后,一个空手一个背着个布袋。那情形俨然就是一个女人带着个跟班,如果是古时候那叫仆人,在如今可以称为保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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