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妈妈不准我内射她还说…】(3)
安全期第三天,李叔叔的精液已经消化干净。缺少了精液的滋润,我的阴道和子宫里燥痒难耐。
放学后,和李可并肩走在路上,我问她:「昨天插穴了没有?」李可说:「插了呀,不插穴怎么活?」
「又跟你爸?」
「不是,跟我表哥。」李可看了我一眼,问我:「你没插吧?我看你上课的时候手就在下面抠。」
「我爸昨天插我妈了。」我无奈地叹口气,告诉李可:「现在只要在家,我妈就不让内射,昨天跟只假阳具玩了一晚上。」李可摇着头:「啧啧啧,你还真可怜,今晚要不去我家,我表哥还来。」我问:「你哪个表哥,我见没见过?」
「你怎么没见过?就去年在我们家,上厕所鸡巴被门挤了的那一个。」「还有这事儿?」我哈哈笑道:「现在鸡巴好了吗?」「早就好了,昨天还插我跟我妈呢。」说着李可好像有了新发现,突然抬起手朝前面一指,「哎,琳琳,那不秦梦吗?」
我抬眼望去,还真的是她。秦梦和我们不同班,但总在一起插穴,她脑后垂下两条马尾辫,书包上挂着一只黄色的比卡丘,打老远都能认出来。我和李可互相使个眼色,然后悄无声息地包抄过去。来到秦梦身后,我俩很有默契地同时出手,一把揪住了她的两条辫子。被我俩一扯,秦梦的脑袋没能跟上前进的身体,哎呦一声向后仰去。
我和李可松开手,秦梦一看是我俩,骂道:「你们鸟毛吃多啦?」李可嘿嘿乐了,问:「梦梦,你屁眼还疼不疼?」秦梦瞪了她一眼,「疼,你给我舔哪?」
「不开玩笑,说真的。」李可敛起笑容,又问了一遍:「还疼不疼了?」「好多了,你问这干嘛?」
李可说:「同学一场,这不关心一下吗,再说又是在我家弄的。」我抢过话头,问秦梦:「那天怎么想起开后门来了?」秦梦说:「别提了,都是二逼强的主意。」
李可插话道:「二逼强最损了!」我颇有同感地点点头。秦梦接着说:「那天我跟大林子干得好好的,二逼强进屋就问我要不要玩双插,我以为用嘴呢,结果他说不是,是插屁眼。我说我没插过屁眼呀,他说总要有第一次的。」说着秦梦看了我俩一眼,李可催道:「继续继续。」
秦梦边走边说:「二逼强告诉我,插屁眼的目的为了扩张直肠,从而挤压阴道,让我的阴道壁紧紧贴在大林子的鸡巴上,这样在他抽插的时候,鸡巴就能更有效地刺激阴道下面的G点,我也更容易获得快感,进入高潮。」,听到这里,李可哼了一声,「你看,就说他不是个好鸟,G点在上面谁不知道?」,结果弄得秦梦很不好意思,她怯怯地说:「我就不知道。」我推了李可一把,「你别老打岔,听梦梦往下说。」秦梦清了清嗓子,又接着给我们讲:「我当时想既然人家一番好意,试试就试试吧,反正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记得还跟他请教双插都有什么姿势,哪种姿势最好,最适合第一次?」李可奇怪地问:「在家你没见过你妈玩双插呀?」秦梦摇摇头,「没有,没见过这种,在我们家双插就是两根鸡巴一起插阴道。」李可纠正她说:「你们家那叫二本插,人家双插就是一根鸡巴插阴道,一根鸡巴插屁眼。」
「是吗,我不太清楚。」说完秦梦继续刚才的话题讲如何开的后门,「二逼强让我趴在大林子身上,还告诉大林子先别动,然后他分开我的两瓣屁股,把鸡巴挤进我的屁眼,随着他的深入,我突然有一种想要大便的感觉,就跟他商量能不能别插太深,再把大便弄到鸡巴上。他说只是感觉而已,第一次走后门都这样。」「都想要大便了!」李可自言自语道:「那插得可够深的。」我问秦梦:「最后全插进去了?」秦梦点点头。我想起哥哥插妈妈屁眼时的一波三折,看来妈妈说得没错,我们这个年纪直肠果然是很柔软的。
我又问她:「插的时候疼不疼?」
秦梦想了想说:「插的时候不疼,他插得很慢,就是插进去之后有点涨,不过阴道里挺充实的,他的鸡巴把阴道空间压缩了。」李可问:「那你插完还哭,乐极生悲了?」
「当然不是,」秦梦解释道:「他开始说只插进去不动,让大林子动,用大林子的鸡巴蹭他的鸡巴。」
李可冷笑,「这你也信,一个在阴道里一个在直肠里,能蹭到才怪。」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李可诧异地看着我,我告诉她:「直肠和阴道只隔着一层肉膜,比安全套厚不了多少。」
「你怎么知道?」她不服气地问,
「我摸过我妈的。」
「真的?」李可似乎想到了什么,兴奋地说:「这么薄的话要是插破了,那爆菊的精液不也能流到子宫里去了吗?」
我说:「你就不怕大便流到阴道里?」
李可立刻露出厌恶的表情,说:「你可真恶心!」我和秦梦一起指着她,「是你恶心好不好!」
我们仨边走边聊,走到咸阳路路口的时候该和秦梦说再见了,秦梦继续直行,我和李可往右拐。路上李可又提起秦梦,问我:「琳琳,你知道梦梦这叫什么吗?」「什么?」我问:「不就走后门吗?」
李可说:「猪脑子啊你,是不是也让门给挤了,考虑问题就不能深入点儿?」「那你说是什么。」
「不懂了吧,她这叫没文化,真可怕。连双插和G点都没搞明白,怪不得二逼强找她走后门,他要是找我,我就告诉他:回家插你妈去!」我说:「你多牛逼啊,什么都懂!」
李可非常得意,又问我:「前天听书文哥说你也想开后门,是不是真的,他说润滑油你都买好了。」
「油是买了,什么时候开还没想好。」
「到时候叫上我,咱俩一起!」
我好奇的问道:「怎么,你也想开?」
李可说:「就为蹭你点儿油。」
「滚!别说我认识你。」
我一把推开她,那张欠抽的脸旋即又凑上来问:「那你还想不想让我表哥插你了?」
我不屑地说:「那要看他有没有资格了?」
「哎呀!你那天没看见?」李可用手比划着,「起码有这么长。」我看着她的手,说:「你快打住吧,你表哥属驴的,驴也没这么长的。」「那这么长总该有吧。」
我说:「别比划了,你就告诉我插到底到哪吧。」「大概到这儿,」李可伸直手掌横在肚脐往上5,6公分的地方,说:「好像这还没全插进去。」
我无奈地笑笑,「你直接说从嘴里出来多好。」「那你晚上还去不去了?」
我想了想,说:「去!」
我和李可在荣昌道分手,回到家,爸妈已经做好晚饭等我了,我匆匆吃了几口,吃完饭跟他们说晚上去李可家一起写作业,妈妈警惕地问:「写什么作业,怎么还非要一起写?」
我搪塞道:「不就老师留的吗,还能有什么作业。」妈妈有点生气,问我:「是不是又跑李可家插穴去,我昨天给你的假阳具呢?」「那只假阳具不好用,太细了。」
「抽屉里不是有粗的吗!」
我一时语赛,不知该怎么回答。
爸爸见我被妈妈问住了,替我解围道:「她愿意去就去呗,你不说安全期不管的吗。」
妈妈反过来质问他:「你以为安全期就安全了?」「安全期不安全什么时候安全?」爸爸冲我挥挥手,「快走吧快走吧。」我本来计划背着书包出去,现在转念一想,还背个毛啊,又没有作业。我转身往外走,就听身后妈妈对着爸爸嚷:「都是你惯的,什么事儿都宠着她。」「行了,念曦,安全期没事儿的。」
「她前天内射过一次你知不知道,洗内裤的时候……」我关上门,一溜烟似地向李可家奔去。
到了李可家,她把我迎进屋,换拖鞋的时候我问李可:「你表哥来了吗?」李可说:「来了,都来了!」
我还纳闷「都来了」是什么意思,结果一进客厅我就傻眼了。客厅的长沙发上一排坐着六七个大男孩儿,小的跟我和李可差不多,大的也不过二十五六。
我指着沙发问:「这?」
李可说:「都是我表哥呀。」紧接着给我介绍:「这是大表哥。」坐在靠边位置的大表哥冲我笑笑,「这是……」
「你先等等吧。」我打断她,一口气来了这么多表哥,我脑袋有点儿大。我问李可:「哪个是属驴的……」话一出口就感觉不妥,「不好意思,」我说:
「哪个鸡巴被门挤过……」还是不对,哎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这时坐在沙发中间的一个男孩儿站起来微笑着说:「琳琳,不记得我了?」我仔细打量他,一个干净帅气的大男孩儿,没有哥哥高,看样子比我大不了多少,好像有点印象,但不记得在哪见过。我抱歉地笑笑,「我记性不太好。」男孩儿看了李可一眼,然后提醒我:「李可的小表哥。」我低头想了一会儿,依然没有头绪,小表哥是谁?
见我还是没认出他来,男孩儿索性褪掉裤子,手放在下面跟我说:「你不是找鸡巴被门挤过的吗,你看看这道印儿」,我抬眼看去,虽然人我是记不清了,但这根鸡巴我认得,鸡巴后面光秃秃的,一根阴毛也没有。
我突然想起来了,抬起手指着他:「原来是你呀!」男孩儿笑着点点头,我说:「去年你插李阿姨,李阿姨突然高潮瘫倒了,你全射墙上了是不是?」男孩儿说:「当时小,没忍住。」
我又看了看他的鸡巴,然后趴到李可耳边小声地问:「哪有那么长?」李可瞥了我一眼,跟男孩儿说:「表哥,给琳琳勃起来看看。」男孩儿攥着鸡巴撸了两下,海绵体随即充血胀大,他松开手,鸡巴的长度和直径都在不断增长,包皮也慢慢地向后退去,整个龟头从包皮里露出来,马眼上还粘着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完全勃起后,鸡巴在与竖直成90度左右的位置不老实地跳动着,我伸手抓住,然后用另一只手比了一下,感觉跟哥哥差不多,没有爸爸和李叔叔的大,不过在他这个年龄段已经很了不起了。
李可凑过来问:「我没说错吧?」然后又一指沙发上的几位跟我说:「我表哥们的鸡巴都这么大。」
我冲他们笑笑,然后把李可拉到一边,压低声音我问:「你搞什么鬼,想干死我呀?」
「怎么了?谁想干死你?」
「不干死我你叫这么多表哥来,射完一个又硬一个,干到什么时候算完?」李可轻蔑地一笑,说:「你想得倒美,还没让你看卧室里呢。」说着她走到大卧室门口推开门,我跟在后面疑惑地向里看去,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
「额滴个娘啊!」我失声叫道:「怎么全来了?」虽然不认识李可的几个表哥,但她的表姐们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她的四个表姐此时均一丝不挂,四条光溜溜的胴体在床上像蛇一样缠绕在一起,淫荡的笑声不时从这些身体中间传出来,看得我目瞪口呆。
我晃晃头,问李可:「你这是要开近亲配种站哪?」李可也笑了,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叫亲情会懂不懂,你们家不搞吗?」我说:「没人组织。」
我又往屋里扫了一眼,发现墙角的凳子上还坐着一个7,8岁的小男孩儿,穿戴整齐,正拿着IPAD在屏幕上点来点去,我问:「那小孩儿是谁?」「我小表弟。」李可说,
我很好奇,「这么小也能干?」
「他能干什么,射精还不会呢。跟表姐来玩的。」这时李可的二表姐看到我俩站在门口,举起一根双头阳具跟李可说:「这个用不了啦,换一根!」
李可走过去问:「怎么用不了?」
二表姐把双头阳具递到她手里,「一头大一头小,这你都看不出来?」「一头大一头小怎么了,能插不就得了?」
小表姐抬起头来说:「给你插小的那头你乐意啊?」二表姐跟着解释道:「你这是双穴用具,不是同性用具。」我暗笑,原来李可也有不懂的时候。
李可拿着双头阳具跟表姐们说:「行啦,你们到此为止吧,没看见琳琳来了么,咱表哥也在外面等急了。」
听她这么说,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我问:「你们这都是为了等我?」二表姐下了床,理了理头发,然后说:「小可觉得你没来就开搞不合适,我们几个又忍不住,所以先玩会儿同性爱爱!」
其他三个表姐也从床上下来,四个表姐加上李可,五个女孩儿俱是一样的五官精致,一样的高挑白皙,不禁让人感叹这一大家子的基因可真好。
几个光溜溜的大美女走出卧室,我跟在后面也开始脱衣服,沙发上的表哥们大概听到了我们刚才的谈话,此时都把自个剥得赤身露体,一根根大鸡巴昂首挺立,排成一排,像为盛大庆典活动准备的礼炮。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李可,自己的胸罩和小裤裤还包在身上,而她已经脱得精光,我奇怪地问:「你怎么脱这么快?」李可说:「我刚才跟她们一起玩来着,你敲门的时候我临时披了件外套。」
半天没见李阿姨和李叔叔,我问她:「你爸妈呢?」「开他们那代人的亲情会去了。」
我也脱光了衣服,表哥们一个接着一个从沙发上站起来,李可走过去跟大表哥和三表姐说:「你们俩要玩SM去书房,关好门,别让毛毛(小表弟)看见,电脑桌第二个和第三个抽屉里什么都有。」
「有皮鞭吗?」三表姐问,
「有,给你们新买的。」
大表哥和三表姐相视一笑,然后手挽手走进书房,我很好奇三表姐为什么会问起皮鞭,俩人到底谁抽谁。
大表哥和三表姐走后,李可问另外两个男孩儿:「二表哥,三表哥,你们俩还是插屁眼?」说着又看向大表姐,「这里可就剩大表姐开过后门了?」被称作「三表哥」的男孩儿说:「我不跟你们搀和,我去书房里插雨晴(三表姐)。」
大表姐抱起胳膊问:「思嘉,你怎么也好上那口了?」「我才没有,我插我的雨晴,他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三表哥说着向书房走去,大表姐在后面提醒他:「你小心点儿,别让鞭子抽着。」我们哄堂大笑。
二表哥这个时候搂过大表姐的腰说:「我的大表姐,好久没插你的小菊花,没让舅舅和表弟干松了吧?」说完瞅了书房门口一眼。
大表姐斜眼看着他,「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二表哥把她抱到沙发边上,大表姐双手扶着靠背,一只脚抬起来蹬在扶手上,弯下腰跟李可说:「小可,给我抹点油。」二表哥摩挲着鸡巴紧跟着催道:「快点儿,我等不及了。」
李可站那没动,她说:「我们家没油了!」
大表姐一惊:「什么?油呢。」
「都让三表姐拿走了。」
「这个死浪货。」大表姐骂道:「买瓶油能穷死啊?」李可问:「那现在怎么办?」
大表姐说:「还能怎么办,老办法吧。」
二表姐和小表姐走过去,把手指伸进自己阴道抠出一点儿淫水。李可爬上沙发,帮忙扒开大表姐的屁眼,俩人把淫水抹在靠近屁眼的直肠壁上,边抹边说:
「不好意思啊表姐,都滴地板上了,没剩下多少。」大表姐也很客气,「没关系,多少都是份心意,我下面还有点儿,你们也抠出来抹上吧。」
抹过淫水之后,大表姐的小菊花增添了几分鲜亮光润,二表姐和小表姐让到一边,二表哥吐了口唾沫在手心里,然后攥着鸡巴撸了一把。他走上来,两只手扶住身前的粉臀,二表姐帮他按下龟头对准了屁眼,随即他猛地一挺,大鸡巴哧溜一下全根没入,大表姐娇吟两声,回头看着他,媚眼如丝。我心里叹道:「这天天走后门的就是不一样。」
二表哥伏下身,从后面抓住大表姐的一对嫩乳,大表姐伸出舌头,他张嘴含住,紧跟着腰部用力,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李可坐在沙发上,就下一步行动向剩下的几个人征求意见:「咱们这都是没特殊要求的,还分不分了?」
她最小的表哥,也就是被门挤过的那位说:「还分什么呀,我们早就憋不住了,逮到哪个算哪个吧。」说着向另外三个表哥一使眼色,几个人心领神会,一齐向我们扑来,把我们几个女孩子吓得花容失色,转身就跑。男孩儿晃着鸡巴,女孩儿摇着奶子,八条赤裸裸的肉体搅动着客厅里的空气,一时间惊叫声浪笑声响成一片。
我站得离小表哥比较近,没跑几步就被他抓住了,李可更惨,直接被一个表哥按在沙发上,不容分说先口交了一通。
小表哥一把抱起我,得意地说:「看你往哪跑!」我连连求饶:「英雄手下留情,小女子从你便是!」他抱着我走向沙发,哪知沙发上早就被人占满了,大表姐旁边是李可,李可嘴里塞着表哥的鸡巴,眼神幽怨地看着我,大有同病相怜之感;在李可旁边,还有二表姐和四表姐,她们俩背对背斜靠在沙发上,两个表哥一人搂着她们的一条腿,插得两个女孩儿嗷嗷直叫。
沙发上已经没有位置了,小表哥抱着我往大卧室走,我说:「你把我放下吧,我又跑不了,鸡巴顶着我的腰你不嫌难受吗?」小表哥放下我,冲着我笑笑,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我问:「你叫什么名字呀,我不能稀里糊涂地让人插了。」
他回答我:「林书岩,书本的书,岩石的岩。」接着他说:「你叫我书岩哥就好了。」
「切!」我不以为然地说:「你才多大就让我叫你哥?」「17,比你大不?比你大就得叫哥。」
我又问:「你鸡巴上怎么不长毛呢?」
「我也不知道,我爸也不长,可能是遗传吧。」他接着又补充道:「就跟有些女孩子是白虎一样。」
我俩走进大卧室,那个小男孩儿依然坐在墙角玩IPAD,正岩哥问他:
「毛毛,玩什么呢?」
毛毛抬起头来,「愤怒的小鸟。」
「别玩小鸟了!」书岩哥爬到床上跟他说:「看表哥用愤怒的大鸟摧毁你琳琳姐的堡垒吧。」
毛毛瞅了他的鸡巴一眼,也没说话,就又低下头去继续玩游戏,比起大鸟来,显然小鸟对他更有吸引力。书岩哥被毛毛无视了,心里很受伤,我也爬上床,问他:「这么点儿小孩儿他懂吗?」
书岩哥笑了,「他懂不懂我不知道,反正他是看着我们插穴长大的。」说着他甩掉脚上的拖鞋,平躺下来捋直了鸡巴,我爬过去跨坐在他身上,准备插入的时候他突然问我:「琳琳,你的阴道有小可深么?」我一愣,「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他解释说:「我鸡巴太长,女上位我怕插疼你。」「你拉倒吧,以为天底下就你最长了,我有多深你插进去不就知道了。」我扶着他的鸡巴慢慢坐下去,一直把鸡巴全部坐进阴道里,我问他:「够深吗?」他回答:「插插看。」
我两只手撑在床上,屁股一起一落套弄着小穴里的肉棒,宫颈和阴道壁分别享受着撞击与摩擦的快感,我的阴蒂和乳头相继勃起了。
抽插了几十下后,他又提起刚才的话题:「琳琳,你的阴道还真没有小可深。」「是么?」我停下来看着他,有点不服气,
他说:「每一下我都能明显感到撞上了宫颈,你的阴道不仅没有小可深,也没有她的紧。」
「什么?」他这么说,我当然不干了,「你凭什么说我的阴道没有李可紧?」「你别生气吗!」书岩哥好言相慰:「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我只想说说你俩各自的特点,小可是比较深,比较紧,你是弹性好,褶皱多,形象一点说,小可的阴道就像是你的阴道抻长了一点儿,当然了,」他笑了笑,「这点差别一般人是分辨不出来的。」
这两句话说得还算中肯,我的气消了大半,不过也没给他好脸色,我揶揄道:
「那你还算个插穴达人喽?」
他抱拳当胸,「不敢不敢,自出世以来阅穴不过几十,略有心得而已。」我说:「插穴的时候还琢磨这个,你累不累啊?」他笑道:「只限第一次。」
至于他说的我与李可间的阴道差别,我搞不明白,就又问他:「我比李可还早半年开苞呢,怎么反倒是她的阴道抻长了?」我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插她的人里有鸡巴长过我爸的。
「这你就不能较真了,个体差异而已。」他给我解释:「就好比我的鸡巴不长毛,这些都是天生的。」
我大概明白了,总而言之我和李可的阴道不属于一个类型,哪天有机会我也看看她里面长什么样。
我重又把屁股颠起来,抽插的时候再次向书岩哥询问:「你这么有研究,你说什么体位最适合我这样的阴道。」
思索片刻后他给了我一个答案:「狗交式。」
我一皱眉,我说:「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喜欢怎么粗俗怎么说,叫后入式不行吗?」
「行行行!」他一连说了三个行,然后扬起胳膊,手心向下,食指和中指夹住我两个乳头,用大拇指在上表面来回摩擦。我的乳头早已勃起,被他这么一搞现在变得更硬了,而且有点儿痒痒的,如触电般我胸前一麻,忍不住叫了一声:
「好舒服!」
书岩哥摩擦得更用力了,强烈的快感在小穴与双乳间游走,滑腻腻的淫水混合着前列腺液被挤出阴道,附着在我的阴唇和他的蛋蛋上,每一次抽送,两人的性器间都会拉出一条条鲜亮的粘液丝。
正干到兴起的时候,他忽然颤抖着声音说:「琳琳,咱……咱俩……玩会儿……后入式好不好?」
我同样颤抖着声音问他:「为……为什么?」
「我想……看着你……你的小浪穴干。」
「那你……还……还怎么玩我的奶子?」
「玩……玩不了奶子可……可以玩屁眼。」
我一屁股坐实,然后趴在他胸前大口喘粗气,他紧紧地搂住我,仿佛要把两个人的身体融合在一起,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过了一会儿我扬起脸,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说:「我的屁眼还没开苞呢,你玩的时候小心点儿。」
他歪过头问:「怎么小心?」
「你别乱掰乱捅就行,手指头最多插两根,还有,」我警告他:「插进去可不准抠。」
「这我还不懂吗?」他有点不耐烦「咱俩赶紧着吧。」我抬起一条腿从他身上下来,鸡巴滑出阴道后啪嗒一声掉在他大腿根上,阴道里的淫水也随之涌出,把李可家的床单打湿了一片。
书岩哥打趣道:「如果刚才有这些淫水,大表姐就不必为润滑油发愁了。」他本是无心说说,可这句话让我想起了客厅里的混战,好几个疑问随之涌入脑海:光插菊花大表姐能满足么?二表姐和四表姐是否还保持着那个怪异的姿势?
李可不会被一直按着口交,最后再吞下表哥的精液吧?
抱着这些疑问,我跟书岩哥说:「要不咱们出去瞧瞧,回来再插好不好。」他看了看自个的鸡巴,虽然不大情愿,但还是同意了。
我俩从床上下来,却不见了墙角的毛毛,这熊孩子什么时候跑出去的,IPAD还放在椅子上,黑着屏幕却响着音乐。
走进客厅,我看向沙发的位置,与之前相比,映入眼帘的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此时沙发边上一拉溜立着六条大腿,两两交错分成三组。李可和两个表姐正撅着屁股,献出自己的小浪穴供后面的三位表哥发泄淫欲,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们好像换人了,干李可的表哥屁股上有块胎记,之前我记得他干的是二表姐。管他呢,本来我也认不好,天晓得李可哪来那么多表哥表姐,开个亲情会把家里搞得跟菜市场似的。
李可趴在沙发的最左边,小表姐在中间,两个人四目相对,有说有笑,下面的嘴巴被封住了,上面的嘴巴还不老实。我走过去,想听听她们在说什么,结果只听到李可说了句:「那孩子生下来是叫我妈妈还是叫我姐姐。」跟着两个人就哈哈哈地笑起来没完。(献给某位对乱伦生子情节有偏好的网友,谢谢他对本文的支持,如果以后再写,我说如果,可能会写到李可乱伦受孕,把这个机会给她吧,我实在不想干这事,还请见谅!)
在沙发的最右边,二表姐把头埋在臂弯里一言不发,她的身体绷得很紧,雪白的皮肤下泛起潮红,莫非是要高潮了?回头再看李可和小表姐,这俩小妮子真是没心没肺,插穴的时候又说又笑,快感都从嘴里跑掉了。
客厅里插穴的都在,唯独少了插屁眼的大表姐和二表哥,我木然在原地转了一圈,书岩哥走过来问我:「找什么呢?」
「大表姐他们哪去了?」
他抬起手一指小卧室门口,小卧室的门虚掩着,从里面隐约传出了男女说话的声音。
我走过去推开门,看到二表哥平躺在床上,鸡巴插在大表姐的屁眼里;大表姐背对着他,两条腿圈住三表哥的屁股;三表哥分腿跪在二表哥身体两侧,搂着大表姐的后背,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此时小表弟毛毛也趴在后面,正看着大表姐的屁眼出神。
二表哥问他:「毛毛,你姐姐这么插过吗?」
毛毛老实地回答:「没有。」
三表哥问:「你妈妈呢?」
毛毛摇摇头,「也没有。」
二表哥和三表哥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意味深长地笑了。
大表姐骂道:「你们俩混蛋想什么呢,告诉你们少打舅妈的主意。」说完她伸手抓起毛毛的胳膊,哄着他说:「好毛毛咱不学这个,表哥插屁眼就不对,你闻闻,表哥的鸡巴是不是都臭了?」
毛毛真的凑过去闻了一下,不过紧跟着他就别过小脸捂着鼻子说:「真的有点臭。」
「表姐没骗你吧!」大表姐松开他,「快别看这个了,回去玩愤怒的小鸟吧。」毛毛溜下床向门口跑过来,我和书岩哥让到一边,屋里的人这才发现我俩,大表姐看到书岩哥,略带惊讶地问:「你这就射完了?」书岩哥从我身后绕过来,笑着说:「没有,这不还硬着了吗。」就在他俩说话的时候,三表哥伏下身把大表姐的后背压到了二表哥的胸口上,三个人叠在一起,形成一块肉体三明治。开始我还纳闷三表哥不是在书房里插三表姐吗,怎么又跑出来跟大表姐干上了,现在看到他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我似有所悟。
我扭头看向书房,书房的门也虚掩着,大概是三表哥出来时没有关好。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轻轻地走过去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透过门缝,我看到了一只雪白的屁股正在左右摇摆,屁股上插着黑色的马尾,马尾晃动着,却一直挡在生殖器的前面。我没敢再往下看,关上门后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还好没看到令人不适的画面。话又说回来,那只屁股的主人是谁,大表哥还是三表姐?单从柔润的线条判断,三表姐的可能性比较大。
书岩哥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拉起我的胳膊他说:「琳琳,咱别看他们了,我这都要憋爆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他的鸡巴,龟头涨得通红,包皮上的青筋似乎都在跳动。刚才的见闻解答了我心中的疑问,生理上的饥渴再次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我俩拉着手跑回大卧室,墙角的毛毛抬头瞅了一眼又继续玩他的游戏。我爬上床撅起屁股,书岩哥从后面扶住我的腰,迫不及待地把大鸡巴送入我的阴道,狂风骤雨般抽插了十几下后,我突然想起来问他:「你不说要玩屁眼吗?」书岩哥一拍脑门,「你看我,一激动什么都忘了,屁眼在眼前晃了半天都没想起来。」
他停下抽插,随后我感觉有两根手指抵在了右侧的大阴唇上,这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挑开阴道口挤进了我的体内,我奇怪地问:「你这是干嘛?」他说:「蘸点儿淫水,就算是手指,第一次也得涂润滑剂。」我忍不住笑了,我说:「还以为你一激动前后门都不分了呢。」他也笑了,「我还没迷糊到那个程度。」
他抽出阴道里的手指随即缓缓插入我的屁眼,尽管蘸了淫水,可我的直肠壁还是热辣辣的不太舒服,我菊花一紧,他笑道:「这就不行了?」我吸着凉气说:「你插慢点儿。」
「还慢什么呀,已经全进去了。」
他试探着将两只手指张开,像剪刀一样撑起我的直肠壁,他跟我说:「受不了就说话。」直到有了痛感,我才告诉他:「够了。」这种手法我以前从未见过,我好奇地问:「这又是干什么?」「我看你的直肠还禁不住抽插,所以只好用它来辅助阴道了。」说着他两根手指用力向下按,把直肠与阴道间的肉膜紧紧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我恍然大悟,这不就是二逼强诱惑秦梦说的压缩阴道空间吗?其实那天我隔着妈妈的肉膜给哥哥撸管也是一样的道理,只不过互换了阴道和直肠的角色而已。
书岩哥再次抽插起来,此时我的阴道里倍感充实,而他向我推荐的后入式,由于宫颈位置较低,与龟头间的撞击若有若无,总是轻轻一点旋即离开,更增加了宫口周围的酥麻感。我们都没再说话,投入全部身心享受这美妙的性爱。他睾丸里的精液正不断汇聚到输精管的下方,而我子宫里的淫水也逐渐蔓延至宫颈口的位置,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我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忽然我感觉下身一沉,爆发的时刻终于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