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义母浓情版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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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义母浓情版第六章

第六章激情再现
  为期两个月的军训终于要结束了。当班主任告诉我们明天就可以乘车返回学校的时候,我和大家的心情一样激动,回到宿舍就极其兴奋的大喊大叫了起来。
  虽然自己计算日子,也是明天回学校,但是班主任的宣布毕竟代表者官方的消息,是准确无疑的。这使我的心情更加难以平复。心头想着,这样就能见到日思夜想的玉娘了,心里更是充满了无限的憧憬和莫名的躁动。
  刚想去给玉娘打个电话报知详情,班主任就又下达了一条新的命令:为了保证两个月军训的善始善终,今晚任何人不准离开宿舍,以班级为单位与教官之间开展联欢活动。
  听到这个安排,我的心绪一下子就由兴奋变成了烦乱,心情也变得十分急躁。
  后来,同学们说,那天晚上开联欢会时,我的情绪很不好,大家都以为我出什么情况了呢。对于这些,我记得不是那么清楚。
  但是对于那天晚上我在床铺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的情景,倒是永生难忘。
  记得熄灯之后,我躺在床上,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玉娘那曲线有致的玉体和妩媚性感的表情,不知不觉间,小弟弟就在裤衩里高高地昂起了头,挺得我十分难受。
  我的右手不自觉地伸进裤衩里抓住了它,明显感到它的头上流出了许多滑滑腻腻的爱液,经手一握,就更多了,搞得满手心都是,它的头更滑爽了,我感到很舒爽。
  于是,就一下一下地紧握玉茎,顿时,一阵阵快感从它的身上四散开去,弥漫全身。
  我忽然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打手枪了。
  情急之下,就不很的要领地开始了我平生的第一次自慰。
  由于两个月来性欲积蓄的十分旺盛。说明:因军训运动量很大,身体比较疲乏,再加上军营里很少有女兵,即使班级里参加军训的女生也是穿着肥大的军装,根本不能显示女性性征的特有刺激。近两个月来,我一次遗精也没有过。甚至除了为数不多的几次晨勃以外,多数时间里,小弟弟都是可怜兮兮地蔫头耷脑地做着缩头乌龟。
  这时,玉茎坚硬如铁棒,加之又是第一次自慰,这次手枪打得很快、很猛,不多久,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便喷发了出来,裤衩里黏黏糊糊的湿了一大片,铁棒般的玉茎也很快软了下来。
  虽然射精时有一种久违了的快感传遍全身,但与深刻印象中在玉娘体内射精的巨大愉悦感却不尽相同。短短的快感过去后,便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怅然和疲惫感。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裤衩里昨晚射出的大量精液已经干涸了,布片硬硬得像铁皮,使得小弟弟很不舒服,我不禁为昨晚的自慰行为感到一种悲哀。
  上完厕所后,想到今天就可以回到学校,最起码就可以随便与玉娘通电话了,心情才逐渐好了起来。
  回到宿舍,大家都开始收拾行李。我的东西不多,不一会儿就搞定了。于是就满怀着不错的心情,帮着带东西多的同学打理东西。
  上午,是军训成果汇报表演。我们班的成绩还不错,我也被评为军训工作先进个人。我的心情就更加高兴和兴奋。
  午饭后,我们就上了军校派出的返回学校的大卡车。一路上,我脑子想的都是,回到学校,要做第一件事情就是给玉娘打电话。又想到,今天是周六,明天是周日,要是学校能放我们这些家在省会的同学回家过周末就太好了。
  我们乘坐的大卡车仿佛也像我的心情一样急迫,迫切希望送完我们回归营房,车子速度很快。不久,我们就回到了记忆中的大学校园。
  下车,整理行李,整队集合,学校领导讲话,做出下步安排。
  当我听到「家在省城的同学,可以今天下午离校回家,明天下午返回」的安排时,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回到宿舍,放下行李。我就直奔学校里的电话亭。刚刚在亭前站定,口袋中的传呼机就响了,我不禁一怔,心想是不是玉娘发来的信息呢?
  打开一看,果然是询问我何时回来的。
  好不容易轮到我打电话了,我又听到了玉娘那久违了的性感声音。
  「是原原吗?我是妈妈啊」
  「是我,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就收到了你的信息。」我这句话还没说完,玉娘在电话那头就说话了。
  「你是不是有说是心灵感应啊?!」
  「是啊!真的很感应哎。」
  「妈妈,我想回家。学校已经安排好了。」
  这时,我耳朵里玉娘的呼吸忽然更加深重了,我都听见了呼呼的喘息声。
  「我去接你」
  「太好了!原原,妈妈也很想你啊!」
  「你在学校门口等着,我很快就到学校接你。」「好的,我等你!」
  「好的,一会儿见!」
  放下电话,我就急匆匆地赶回宿舍,把行李拜托家在外地的「大头」照管。
  换好衣服,就直奔校门口。
  刚刚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玉娘的车子开了过来。我兴奋地挥了挥手。车子就停到了我的面前,几乎是停车的同时,驾驶员位的车窗就滑了下来,我就看到了魂牵梦绕的玉娘。
  拉开车门,我就坐到了玉娘旁边的座位上。
  映入我的眼帘的是,玉娘那涨得通红的美丽脸庞,急速起伏的丰满胸脯,神秘诱人的深深乳沟,娇艳欲滴的性感嘴唇。听到的是玉娘急促的呼吸声……「原原,你可回来了。想死妈妈了!」
  我还没顾上说话,嘴就被玉娘的嘴唇覆盖了。一股股让人性奋的气味儿和香甜的味道同时进入了我的鼻孔和口中。玉娘的一双玉臂环绕在我的颈项上,一下子激发了我的性欲。
  我的小弟弟瞬间就昂起了头,在裤裆处支起了帐篷。
  这时,玉娘的纤纤玉手就罩在了帐篷上,并开始了既轻柔、又有力的抚摸。
  我们一口口地吞咽着对方的口水。玉娘的呻吟声简直像天籁之音一样。她的抚摸让我的玉茎像铁棒一样坚挺。
  我简直要爆炸了!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了玉娘的大腿中间,虽然隔着裤袜和小内裤,已经明显感到了湿润滑腻的一片。
  也许是吻得时间太长、程度太深,我们都气喘吁吁的了,我甚至产生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我费力地挣开玉娘的亲吻和搂抱。
  对玉娘说:「妈妈,想死我了!」
  「臭小子,妈妈都快要馋死了。」
  「我们赶快回家吧。」
  玉娘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仪容,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我们时而欢声笑语,时而情话绵绵。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别墅的楼下。玉娘停好车子。我们下了车,手牵着手走进了别墅。
  刚一进门,我们就不约而同地来了一个紧紧地拥抱,我甚至都把玉娘抱起来转了两个圈。
  紧接着就是又一轮的深深的亲吻,我们的舌头进入了彼此的温润口腔,交换着甜蜜的口液。玉娘的一只手又伸向了我的裤裆,隔着裤子开始用力的揉搓我的大肉棒。我的一只手也用力地揉抚着她的圆润而挺翘的屁股,另一只手直奔她的胯下,隔着已被涌流的爱液湿透的丝袜,抚摸玉娘的阴户。还明显地感到玉娘的胯部一下一下地向前拱动,似乎嫌我玩弄她的阴部的力道不足一样。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我们才从这种激情中清醒过来。
  「妈妈,我们太大胆了。燕姐不在吗?」
  「不要紧,我让他去买菜了。中午,我们吃好吃的。」「妈妈,我要先吃你!我都馋死了」我一脸坏笑地说。
  玉娘抬头看了看客厅墙上的挂钟,说:「燕子恐怕快要回来了。时间恐怕来不及。」
  「我的挺得太难受了,怎么办啊?」
  「妈妈也难受啊。要不我帮你用嘴先吸出来吧。」听了这话,我心头猛然滚过一种温暖的热流。玉娘对我太好了,虽然她自己也很想,甚至阴户都湿成那个样子了,想得很难受,但还是先想到了解除我的痛苦。我禁不住地大喊了一声:「妈妈,我爱你!」我们相拥着顺势倒在了宽大的沙发上。玉娘拉开了我的拉链,伸手拿出了我的大肉棒,紧紧地握了一下,说:「这可既是个坏东西,也是个好东西啊。」「为什么这么说呢?」
  「你想啊,它不射精,挺得你难受。不是坏东西吗?」「那又怎么说是好东西呢?」
  「傻孩子,妈妈和女人们,就是靠它来解渴的啊!我可爱死它了!」说着,玉娘的樱口就把我的小弟弟吞没了。
  我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啊,太舒服了,妈妈!」玉娘的吞吐了几下口中的玉茎之后,猛的紧抿嘴唇,给我来了一个深深地吞入,给我的感觉就好比第一次插入她那紧窄的阴道一样感觉。而后,又用滑腻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转。接着,她的舌尖用力顶在我的蛇口上,一下一下地进行研磨,仿佛想顶进去一样,搞得我欲仙欲死。如此种种技法交替运用,十分娴熟。
  低头看着玉娘俯在我的胯下忙活,我不禁纳闷:「军训前,我们也进行过不止一次口交,怎么从未感觉她这么主动而熟练呢?难道说是『小别胜新婚』的缘故?」
  想到这里,由于意念分散的缘故,涨涨的小弟弟也有些变软了。
  我用手示意玉娘抬起头,玉娘疑惑恍惚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看着我:
  「怎么了,孩子?」
  「妈妈,我现在不觉得那么难受了。再说,燕姐也快回来了。我想跟你说说话。」
  「说什么啊?是妈妈做的不好吗?」
  「不是,不是。你做的太好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会做啊。记得我们以前做的时候,妈妈没有这么熟练啊。」
  「臭小子,开妈妈的玩笑啊?你不喜欢妈妈这么给你做吗?」「我的意思是说,怎么两个月不见,你的口技进步这么大呢?」玉娘脸上因性欲而起的红晕更浓烈了。她好像还有一种羞涩感。我也产生了一种不敬的感觉,这么跟一直对我很好的玉娘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说出来,你不要笑我。其实妈妈的口技一直很好的。你军训前,我们做的时候,我担心你刚刚开始过性生活,不想一下子给你这么强烈的刺激。所以是有所保留的啊。这次看你让小弟弟憋得那么难受,我就想给你一些比较强的刺激,让你赶快射出来,好让你舒服啊。」
  听了这些话,我心中更加油然而生对玉娘的敬意和爱意。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妈妈,你对我太好了。谢谢你,我太爱你了,我的好妈妈!」
  玉娘的脸更红了,眼神也更加清澈。
  「好孩子,妈妈也非常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上了你。那一次,你偷看妈妈换衣服之后,我就爱上了你,就一直希望和你生活在一起。」这时,门口响起了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肯定是燕姐回来了。
  我和玉娘急忙站起来,整理衣着和头发,装出一副很自然的样子。玉娘看到我的裤裆处有她留下的口水痕迹,就赶紧让我到楼上去洗澡换衣服。
  等我下楼的时候,玉娘和燕姐正在厨房里忙乎。一阵阵淡淡地饭菜香味儿飘进我的鼻孔。
  我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就听到玉娘喊我:「原原,吃饭了。」饭桌上,是满桌子的丰盛饭菜,还有一瓶红酒。
  「今天是原原军训凯旋,听说还得了一个先进。妈妈和你燕姐为你接风洗尘并致热烈祝贺!」
  这句祝酒词说得我们都笑了。
  不知不觉间,一瓶红酒就快喝完了,燕姐喝得很少,她净顾着为我和玉娘夹菜倒酒了。
  我因为很少喝酒,对酒精还不适应,已经有些许的醉意了。
  再看坐在对面的玉娘,脸上的红晕依然很浓,不知道是喝酒喝得,还是饭前我们缠绵引起的性欲尚未消退。
  我正看她往性感的小嘴里送菜的时候,她一抬眼,就与我的眼神碰到了一起。
  我不禁一怔,手里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燕姐赶忙回身去厨房去拿干净筷子。
  我则弯腰去捡地上的筷子,捡到筷子一抬头,正好看到了玉娘分开的两腿间,天哪,竟然是真空的,我刚回来时她穿着的连裤丝袜和小内裤都不见了,隐隐约约地还能看到阴户部位有一些亮光。
  「那是她流出的爱液吗?」我的心里一阵惊诧。
  等我重新坐好,用燕姐给我的新筷子去夹菜的的时候,我和玉娘的眼神又碰在了一起。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小嘴努了一下我旁边的燕姐,我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要注意身边有他人啊!」不一会儿,我感觉有一只脚在我的裆部探摸,我抬眼一看,玉娘正在对我使眼色。
  「原原,吃饱了吗?」
  其实,我早就吃得差不多了。只是家里的比军训时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我还想多吃一些。听到玉娘这么一说,就赶紧说道:「饱了,饱了,妈妈和燕姐做的饭太好吃了。」
  「吃玩就上楼休息吧。妈妈跟你燕姐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上去听你军训情况的汇报。」
  燕姐赶忙说:「姨,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收拾就行了。」接着,我和玉娘就上楼了。
  到了二楼,我就把玉娘往我的房间里拉。
  「妈妈,你不是要听我的汇报吗?」
  「等我一会儿,我洗个澡,换一下衣服。」
  我不禁想起了在饭桌下看到的她的裆部美景。就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别洗了,也别换了,要不一会儿可能就白洗了。」刹那间,玉娘的脸更红了:「都是你这个小坏蛋!」于是就牵着我的手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刚刚关上门,我们就迫不及待的搂抱在了一起,亲吻、抚摸,撕扯衣服。
  「妈妈,我要看看你的小可爱!」
  「看什么看,让你弄得都是水,我先洗洗再说。」我笑着说:「不要洗了,一会儿还会流的。」
  「上午流了好多,把丝袜和内裤都弄湿了,这么长时间,恐怕都有味儿了。」「没关系,时间长了,味道和气味儿才浓烈、才好闻呢。」我又往玉娘的裆部摸了一把。
  「对了,我记得你上午是穿着丝袜和内裤的啊,怎么变成真空了?」「都是你害的,流了那么多的爱液,都打湿了,穿着难受,你洗澡的时候,我把它们脱下来了。也没有再穿新的,为的是晾一晾那里,舒服一些。」「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小坏蛋!」
  「我是偶然看到的,而不是故意偷窥的啊。」
  「我们刚吃完饭,漱漱口吧。」
  于是我们互相搂抱、依偎着走进了她房间里的卫生间。
  玉娘在漱口的时候,我一回头,看到了放在一边的揉成一团的丝袜和内裤,我好奇地拿起来,就感到了它们还是湿漉漉的,凑到鼻尖一闻,一股浓烈的女性阴部的气味儿直冲过来。
  这时,漱完口的玉娘发现了我的行为,一把就夺过我手中的丝袜和内裤。
  「你干什么啊?不害臊!」
  我撒娇道:「妈妈,我喜欢那股味儿,真好闻。」玉娘的脸又是一红。
  「不要闹了,感快漱口,我有正事要问你呢?」等我们洗涮完毕回到卧室,我往她的大床上一趟:「哎呀!可舒服到家了,这些天都累死我了。」
  玉娘坐在我旁边的床上说:「跟我说说你们军训的情况好吗?是不是很累啊?」「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主要就是队列训练什么的,也上一些军事理论课。
  生活很紧张,搞得也很疲劳。不过倒是挺有意义的,感到很充实,对于提高大家的组织纪律性和集体荣誉感很有帮助。」
  「我们上大学那个时候不军训的,所以我对你们现在的军训有些兴趣。」「妈妈,这两个月,我有时很想你。特别是昨晚想得我很晚才睡着。」我不好意思说昨晚「打手枪」的事。
  「是啊,妈妈也很想你。唉,你不知道,我这些天都是熬怎么过来的。」「妈妈,是不是有时想的你睡不着觉啊?」
  「是啊,有时真是彻夜难眠啊。」
  「妈妈,你睡不着的时候,都做什么啊?」
  玉娘的脸又是一红。抬手打了我一下。
  「小坏蛋,还能做什么?忍着呗。」
  「忍什么啊?」
  玉娘的脸更红了,又轻轻朝我的裆部打了一下。
  「明明知道,还要问。」
  我坏坏地一笑:「你还没有让我看你的小可爱呢!」「真是一个小坏蛋,满脑子就是这些事。」
  说着,玉娘也横着躺在了床上。
  「来吧,看吧,我的好儿子,我感觉好像又流了不少。」我坐起身,把玉娘的短裙撩起来,往她的阴部看去,只见玉娘干净而微显紫黑的大阴唇上糊满了流出的爱液。小阴唇因为兴奋充血更显得十分饱满,嫩红的模样令人吸吮。阴道口有一汪清清亮亮的爱液,好似令人陶醉的甘露和美酒。黄豆大的阴蒂已经从包皮中露出了头,因为爱液的滋润,闪闪地发出淫靡诱人的光亮。
  「妈妈,它们太美了。我想吃鲍鱼。」
  玉娘一愣:「刚吃完饭,再说现在到哪里给你弄鲍鱼去啊?想吃鲍鱼,也不早说。早说的话,我就告诉你燕姐买回来了。」我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玉娘也感到不对劲儿了。
  「你个臭小子,我怎么了,惹得你这么哈哈大笑啊?」我凑到她的耳边,闻着淡淡的成熟女人的体香:「傻妈妈啊,你不知道么?
  你的小可爱不就像一只鲜美的鲍鱼吗?」
  玉娘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像一块红布。表情还显得十分尴尬。
  「你这个小东西,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鬼点子啊?」「妈妈,真的,我怎么越看那里越像鲍鱼呢?你不信,自己看看。」玉娘一听这话,还真就认真起来了,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大衣柜前的穿衣镜前,掰开双腿,就往镜子里看,但是由于角度的问题,这样根本就看不出那种像鲍鱼的效果。
  玉娘疑惑间,我灵机一动:「妈妈,你这样的姿势,自己看不出效果来的。
  你得站好,再猫下腰,让小可爱对着大镜子,你从两腿间看,就能出效果了。」果然,玉娘照着我说的去做了。摆出的姿势令我又想起了第一次看她换衣服的那副情景。我的小弟弟一下子变得更硬了。
  玉娘看过后回到床上。
  「你这个小鬼头,谁告诉你这个像鲍鱼的?不过还真的想那么回事啊。」「妈妈,既然像鲍鱼,我就要吃了。」
  玉娘没说什么,就很快地脱掉了短裙和上衣及乳罩,把肥美嫩白的屁股和洋溢着爱液的鲍鱼凑到了我的脸前,她的嘴巴也正好对准了我的暴涨的小弟弟。
  玉娘上午就流了很多爱液,加上当时连裤丝袜和小内裤的遮盖,爱液所特有的腥骚味儿一点也没有散发出去,虽然她后来脱掉了丝袜和内裤,但是由于时间的延长和爱液的不断涌出,因而,此时味道和气味儿更加浓烈,我的口鼻可算是尽享美味。
  我把她阴部的爱液舔舐干净后,我一会儿把小阴唇含在嘴里吸吮,并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一会儿用舌尖顶着阴蒂打转转,并用嘴唇夹住它亲吻,一会儿把舌尖伸进阴道口进行搅和,不一会儿,就使玉娘十分兴奋,达到了一次高潮,喷出了一股阴精,都被我吞咽了下去。
  玉娘也对着我的玉茎开展全面的进攻,一会儿吞进,一会儿吐出,吞吞吐吐之间,犹如我让玉茎在其阴道内插进拔出的感觉。一会儿,她又用肥厚多汁的舌头卷住龟头进行反复摩擦吮吸,一会儿,用舌尖轻舔龟头后面的棱部,真是让我欲仙欲死。
  口交了一会儿后,我感到口舌有一种麻木之感。我就轻轻托了托玉娘的屁股,她立即会意,吐出了嘴里的玉茎,转过身来。
  「妈妈,我要插你的小可爱里面去。」
  玉娘翻身躺了下去,两条修长、笔直、白嫩的大腿大大地分开,露出肥美的阴户,我跪在她的腿间,她用她细长白皙的五指轻轻握拢我的玉茎,引向自己的阴道口,另一只手在我的屁屁上一拍,我腰间一用力,我那又粗又长的玉茎就进入了温润湿滑的腔道之中。
  我俯下身子,让玉茎深深地插入玉娘的阴道,并让自己宽阔的胸膛与她的高耸的乳房也做了最亲密的接触,我的嘴唇也找到了她的樱桃小口,一边开始深吻,一边腰部用力开始抽插。
  不一会儿,就明显地感到我的玉茎被一阵阵的紧缩感所包围,玉娘的阴道开始了一阵强似一阵收缩,她的全身都开始颤抖,。我知道,这是她的高潮到来了。
  「妈妈,你夹得我好紧。」
  「好儿子,你插得我好深,好舒服。」
  不知不觉间,我已近给了玉娘3次高潮。
  「原原,你今天怎么这么能干啊?妈妈,可是过足隐了。把这两个月的欠的都补回来了。」
  「我也很过瘾啊,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这是我们做得最好的一次」「我都3次强烈的高潮了,你怎么还没射啊?今天怎么这么能干啊?」「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孩子啊,看来妈妈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你不会是故意憋着不舍得射精吧?」「不是的,妈妈。」
  虽然我的性经验不多,只是在军训前,与玉娘做过爱。但是,联系到我们以往做爱和昨晚我自慰的情况,我还是觉得今天之所以这么能干,可能与昨晚已经射过精有关。因为过去做爱时,我也曾有过第一次射精后,短时间内第二次做的时候比较持久的情形。
  想到这里,我决定把这个认识与发现告诉玉娘,她毕竟比我的性经验要丰富得多,再说了还是医生,说不定能帮我找到真正的原因呢。
  于是,我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玉娘说:「有一个事情,我对你说,你可不能笑话我。」
  「什么事啊?妈妈怎么会笑话你呢?」
  「我昨天晚上,想你想的厉害。」
  没等我说完,玉娘就打断了我的话:「这个很正常啊,因为第二天就要见到妈妈了,失眠是难免的。」
  「不仅仅是失眠,我想你想得那个,就是小弟弟很硬,还流了很多爱液,我摸了几下,觉得很舒服,就一直玩它,后来就射精了。射了好多好多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男孩子性成熟以后,自慰是很正常的,这有什么关系呢?你不用害羞的。」
  「我觉得是不是因为昨天射了精,今天才不容易射呢?」「也这个可能。男人是会有这种情况的。这可能是因为你的阴茎敏感度低了的缘故吧。」
  「妈妈,这些天,我不在家,你想我想得起过性欲吗?」「小鬼头,怎么能问妈妈这个问题呢?」
  看到玉娘不好意思的样子,我更想搞清楚这个问题了。
  「好妈妈,你就告诉我吧。」
  「那妈妈说了,你也不能笑话妈妈啊。妈妈这些事连你姨夫都不知道呢。」「放心吧,妈妈。」
  看到玉娘将向我这个小不点公开她的隐私,我更感觉到了他对我的极大信任和无限的爱。心头不免涌上一阵阵感动,在心里暗暗地说:「我一定要对玉娘负责一辈子。」(待续)
  附:原作之前言和前五章
  前言
  今天向大家叙述的,是来自我自身的真实经历。其中每一场景、每一对白及每一点思绪变化,虽无法保证百分之百无误,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们都基于最真实的事件和心情。十多年来,回忆起事情的过往,一幕幕仍历历在目,使我深醉其中。
  这篇自述不仅限于纯色情的描写,其中前半部属于事情的起始过程、当事者心理上的描述、分析及情感变化。之所以叙述得如此详尽,只因为这段感情在我心里非常纯洁、美好(当然,也许有朋友不这么认为)。
  当然,和表姨(也就是我干妈)的性爱是让我异常陶醉、痴迷其中的过程,也是不断增进我俩感情的因素。因此,对于性爱的描写,我会结合心理的分析、情感的升级而叙述得尽量详尽。
  这些,在开篇提出,希望能起到开宗明义的效果。这对引导各位朋友理解我的这段经历是很有必要的。
  在行文中,为考虑到文字的节奏、流畅,那些不必要的琐碎叙述,如:性爱前后的避孕、洗漱、甚至如厕等等,如不是特别需要,基本不予描述。
  对于需求不同的朋友,在这里提出我的建议:这段经历我将分两个部分来叙述,如果你有和我一样的经历,为了更好地融入故事情景,帮助你回忆你的情感历程,那么建议你仔细从头阅读。
  如果你只是想看刺激缠绵、销魂蚀骨的乱伦性爱描写,那请从第三章读起。
  而在第四章以后,由于更多体现的是在性爱中,感情不断的升级,因此,我会用一种尽量诗意的笔触,详实地描述性爱细节。这,会适当有别于第三章相对具体、浓厚的性爱描写。
  ***********************************第一章初见表姨
  在我看来,人生中的很多经历,大抵和他与生俱来的性格息息相关。很多看似偶然的事件,其实注定有其必然因子。尤其在面对感情的选择时,人往往是感性的。而感性的缘由,不外乎性格。
  表面上看,似乎,总是一些极其偶然的事件造成了后续的结果,殊不知,这「偶然」的事件若不是恰巧撩动了你潜意识里那点执着,又怎会在你心里激起千层波浪?正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这偶然中的必然,似乎就是冥冥中的天意吧。
  说起我和表姨的故事,必须从我们的家庭、个人背景等说起。
  我是1975年生人,出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母都是大学老师。而我爷爷和外公都是建国前,在学校里组织革命的学生运动积极分子。建国后,爷爷和外公都有一定级别,两家算得上世交。
  父母都是家中的老大,因此还算幸运,都赶在1966年文化大革命前,相继考上了大学。后来,爷爷和外公都受到处理,下放至农场劳动改造。同样被划为右派的,还包括外公的妻弟(外婆的弟弟,也就是我的舅公),三家人都在一个农场。
  父母那时已大学毕业,相继被分在家乡城市的两所中学教书。在到很远的县上农场探望各自父母时,两人结实并很快熟识,进而相恋成婚。
  据父母说,虽然爷爷和外公被下放改造,但由于建国后,他们都是本地教育系统的老领导、老专家,因此在整个地区桃李遍布,颇有声望。
  因了这些关系,农场里的人大都不为难他们。不仅如此,还暗中给予照顾。
  自然,这与我们省总体民风较淳朴也有关系。听父母说,文化大革命时,很多省整死人的例子不胜枚举,但我们这里却很少。
  爷爷和外公在农场比较清闲,所以,在1973年我哥哥2岁时(我哥哥1971年出生的),父母就把哥哥托给他们照管。而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爷爷和外公平反恢复工作。
  在得知爷爷、外公和舅公即将平反的1979年的暑假(他们是因为同一起事件被错误处理,所以落实政策也一起落实),父母领着4岁的我来到了农场。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除父母外的其他重要亲人。这其中除了后来和我关系很铁的哥哥外,必须提到的就是后来引导并融入我情感历程的表姨——我舅公的独生女儿。
  说起这个过程有一段插曲:那时的各种条件很困难,父母把哥哥送到农场后,长达6年的时间里,竟一直没再到过农场,相互的了解只是通过信件。
  对于我出生的消息,似乎爷爷、外公他们知道得也不甚详尽。据外婆说,我出生之前,父母在信上对老人们表示想要个女孩。待我出生后,去信中却又并未提及我的性别,只说了爸爸给我取的名字。
  而我的名字恰好又很诗意,属于可男可女的那种,以至于,在农场的亲人们都一直以为我是个女孩。
  引起误会的还不仅仅于此。
  妈妈也许是盼女心切,自我2岁起,就一直把我当女孩来养(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小时候穿裙子的照片)。在爷爷和外公知道我确切的性别后,因为一致反对妈妈这样做,情形才得到了改变。
  回想起来,那时的很多事情,我竟然有如此清晰的记忆,真可算是个奇迹——或许,是因为1979年那个暑假,在我幼小的心灵里,有太多值得记忆的情结吧。
  记得在进入农场后,首先遇到的就是表姨。
  妈妈和表姨几乎是同时怔住,旋即雀跃相拥而泣。妈妈忙不迭地催我喊人,我遵照妈妈的意愿,怯生生地和表姨打了个招呼。
  「玉娘……」
  我们这里称呼父亲和母亲的妹妹都是叫「娘」(和「娘」一个音,但发的是阴平声),而「小玉」是娘娘的小名。
  玉娘这时注意到了我这个小布点,很开心地将我抱离地面,托在怀里,然后狠狠地在我腮帮上香了一下。
  「姐,原原真漂亮!」原原是我的名字中的一个字,在信上和他们说过的。
  客观地说,我小时候一直都不是女孩子心目中那种很酷的帅哥。那时候,我是属于那种秀气、清爽的乖巧型男孩。或许是遗传吧,包括爷爷、外公等所有至亲,大抵都是这个类型,恰恰印证了一句谚语,「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玉娘大我16岁,那时已是20岁的大姑娘。
  1977年,她高中毕业时,恰好是恢复高考的那一年。然而,由于「老三届」
  那些学生学得很扎实,他们这些应届的毕业生在文革中,耽误得又比较厉害,因此,应届生考起的反倒不多。
  但玉娘因为家庭熏陶的关系,底子不错。因此,在连考了三年之后,79年的夏季,终于考上了我们省医学院的专科(别小看这个专科,在那个和「老三届」竞争的年代,应届生能考起专科已是很了不起的事)。
  此前,她的表哥和两个表姐(也就是我妈妈的弟弟妹妹)都已相继考上了大学。也正因为有了这些榜样,玉娘才一直未曾放弃。
  我外公曾说过:「我们这个大家庭,就应该全是大学生!」在那个年代,这是很牛气的一句话!
  那个假期,接到录取通知书的她,就安心地在家等着医学院开学。
  我那时虽然还小,但从玉娘香我腮帮子的力度,感觉到玉娘真的很喜欢我。
  我小时很腼腆,但就是这种腼腆的小样子,在大人面前,却往往很是讨巧。
  我害羞地看着玉娘,玉娘更高兴了,又狠狠地香了我一下。
  「原原,玉娘好看吗?」妈妈打趣地问。
  「好看!」我声音虽小,但却是脆生生的。
  凭心而论,玉娘就是个美人胚子,她是属于那种很有母性的柔媚女人,也就是俗称的少男杀手!她柔柔的气质,配上她妩媚、姣好的面容,让人感觉很亲切,也很有魅力。
  当然,这是我情窦初开以后才意识到的。而当时,我只是觉得,有这么一个好看的娘娘喜欢自己,自己非常开心。
  那时,有一部电影《红岩》,讲述的是革命烈士江姐等人的故事。影片里有一个叫「小萝卜头」的男孩,长得清秀、讨巧。而这个小男孩,却是由一个叫方舒的小女孩,女扮男装演绎的。后来,方舒成为了1980年代和刘晓庆齐名的女演员。
  也许,玉娘觉得我的感觉很像「小萝卜头」吧,于是,抱着我的一路上,她就这样逗趣着我。当时的我自然很无邪,因此不会意识到,待玉娘发现我真是一个「小萝卜头」时的尴尬。
  见到亲人们时,照例是一番唏嘘、感叹。哥哥在看到我这个「妹妹」后,很大度地把他手里的苹果送给我,我对哥哥的印象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而玉娘则开始宣传她关于「小萝卜头」的大发现。于是,大人们都嘻嘻哈哈地轮番和我亲热,不是这个抱抱,就是那个亲亲。
  「妈妈,我要尿尿。」
  坐了一路的汽车,我的尿憋得已经很急,于是怯生生地对妈妈说。
  那时,我毕竟已经4岁,其实自己会站着撒尿。向妈妈报告,只是出于小孩子的一种凡事向大人征询的依赖习惯而已。
  但已再次把我抱到了怀里的玉娘,以为我要妈妈帮我把尿,就主动抱着我来到了一边的菜地旁,把我的裙子掀了起来。在褪我的小裤衩时,她柔软的手碰到了我嫩嫩的小鸡鸡……
  「啊……姐!」
  一愣怔后,玉娘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于是羞红着脸转向我妈妈。
  「怎么回事啊?!你也不说一声!」玉娘嗔怪道。
  大概是对我的性别反串已习以为常,而且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妈妈一时不能体会,作为一个大姑娘的玉娘,在发现我真是一个「小萝卜头」时的那种惊讶、羞怯。
  「你把他放下来,他自己会尿的。」妈妈没心没肺地回了一句。
  「原原是个男孩。」还是爸爸反应快,赶紧作了解释。
  「啊!」
  所有的大人全都愣了,继而哈哈大笑。
  爷爷还开玩笑地跑过来掀起我的裙子看,哥哥也凑热闹,跑过来想看看我的小把戏。
  我扭转头看着玉娘,用懵懂无知的口吻,很无辜地说道:「玉娘,我自己会尿。」
  玉娘「噗嗤」地笑出了声,羞红着脸,但却没舍得放下我。
  「没事的,都抱起来了,尿吧。」玉娘看着我可爱的小脸蛋,温馨地说。
  说不清为什么,我确实很乐意玉娘这样抱着我尿尿。看她似乎并不生气,于是,就愉快地靠在她怀里向菜地里浇去。因为憋了很久,所以尿了很长,尿完时的那一激灵,让我很是舒服。
  现在想来,按照人性的心理分析,玉娘和我,那时在对方的潜意识里,无疑都已互相种下了情根。各位看官别笑,也许大家会认为,我这么个小屁孩懂得什么啊。
  是的,仅以孩提时的意识而论,这不足以让我对玉娘产生多大的依恋,但问题是这些事在我脑海里一直异常清晰。
  而我有些孩子气的性格里,对成熟的女人有很强的依恋心理。因此,在情窦初开之后,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无疑会成为我暗恋玉娘的导火索。
  而玉娘呢,是一个很具母性的女人,对于我这种很可人的小男生,肯定也有一种想照顾、想给予的心理。而这种奉献心理,其实也是一种依恋心理——用照顾我这个小男生,来满足她的母性。因此,等我长大后,一旦看到成熟的我,这件略微有些暧昧的小事,在适时的当口,会成为点燃玉娘内心情愫的催情剂。
  「尿尿」事件后,爷爷和外公很严肃地对妈妈谈起了我将来性别取向的问题,要求妈妈赶紧改过来。妈妈大概也意识到了这种情形带来的麻烦(因为我已经无数次遇到过此类问题),所以就应承了下来。
  写到这里,说点题外话。其实在我看来,男扮女装这事对我完全没什么影响,即使现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也敢打包票,我绝对不会发生性别取向不明的心理。
  大人们不知道,我从2岁到4岁这段时间,虽然当女孩来养,但其实对于我是男孩这个事实,心里其实清楚得很。
  想来,这得益于学校里住在我家隔壁的武爷爷。
  武爷爷很喜欢我,他曾不止一次地对我强调,我是一个男孩。在无数次的唠叨,或者说叮嘱中,「我是一个男孩「这个概念,深深地在我脑海里扎了根。表面上看,我似乎很乖巧、腼腆,其实骨子里我是很急、很刚烈的那种人,和我熟识的朋友都说我有双重性格。
  我之所以乐意被妈妈打扮成女孩,其实是因为这能带给我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
  比方说:大人们在得知我是男孩子后,又觉得我这样的打扮确实很像女孩,大多会更加地喜欢我(也有例外),我能够在他们的喜欢里得到诸如:苹果、糖块……之类的实惠。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是很惬意的一件事。有时,在他们一时发现不了我是男孩的情况下,我甚至会主动把我的小把戏掏出来,在他们面前炫耀似地翘一泡高尿,往往能逗得他们哈哈大笑,而我的目的,自然也就达到了。
  妈妈虽然应承了爷爷和外公的要求,但因为从小就没给我准备过男孩子的衣物,因此一时也不可能把我变过来。
  那个年代不像如今,买几件衣物完全不需考虑经济因素。大手大脚的消费方式,在那时基本是天方夜谭。况且,即便你有钱,买各种物品还得凭票,比如:
  「布票」、「肉票」……之类的。别说是在农场,即使在市里,也很难办到。
  因此,这事只能回城以后慢慢解决,在农场,我还得暂时做一个假期的女孩。
  接下来的日子,玉娘依然很疼我,没事就抱着我玩到处瞎跑疯逛。
  最明显的例子,莫过于「尿尿」事件结束之后。玉娘在帮我穿好小裤衩后,我很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害羞又讨好地看着她笑。而玉娘也红着脸看着我笑,然后,再次狠狠地香了我的腮帮子一下,接着用手指刮了刮我的小鼻子。
  「小骗子,羞羞!」
  在农场的那个假期,玉娘和妈妈最亲,想来,大半是因了我的缘故。因为玉娘其实和三娘、四娘关系也很好。
  由于玉娘出生时,舅婆难产,因此在有了玉娘后,舅公他们就没再要孩子。
  也因此,没有同胞兄弟姐妹的玉娘,和几个姑表姐、姑表哥的关系也异常亲密。
  而老人们,以及表姐、表哥,对她这个最小的妹妹也异常疼爱,玉娘是大家的掌上明珠。
  对于我的假女孩装扮,玉娘可谓变本加厉。
  她别出心裁地在我眉间打上美人痣,还把我齐耳的短发编起漂亮的小辫,到夏天的花园里为我采集各色各样的花朵,然后就抱着我穿梭于农场的各家各户。
  待大家都把我这个「闺女」夸上天的时候,她才恶作剧地告诉大家我是男孩。
  每当看到大家惊讶的表情时,她就显得很开心。在每次「诈骗」成功之后,就一次次狠狠地香我的脸蛋。
  反正我也是做最后一个暑假的「女孩」,所以,家里的老人们也就由着她的性子,让她胡闹。
  就这么一个游戏,整个假期,玉娘沉醉其中,乐此不疲。而我要讨玉娘欢心,所以很配合她,等玉娘香我脸蛋时,我就和她一起开心。
  假期结束后,爸爸、妈妈带我回了家。没过几天,玉娘开学时,特地绕道来我们市住了两天。
  在80年春节前,爷爷、外公、舅公都恢复了工作,亲戚们全都回到了这个城市。
  爷爷和舅公是市里的领导,单位为他们分配的房子就在一个大院里。我记得爷爷是主管教育的市领导,舅公是教育局长。
  而外公,则担任了父母所在大学的校长(那时爸爸、妈妈经过几年的努力,早在外公之前调入了这个学校),和我们一同住在学校里。
  玉娘每次放假总不愿回家里住,爱往学校这边跑,说是和姑妈亲(也就是我外婆),而且还可以和表姐们玩。但玉娘在学校里其实就是我的第二个妈妈,因为她总带着我。
  这样的日子反反复复一直持续到玉娘大学毕业,也就是1982年夏天。
  听妈妈说,在学校里,有很多男生都对玉娘表示过仰慕,但玉娘却一直不曾看上谁。直到毕业前,医学院里有一个省部门领导的儿子追求她,她才动了心。
  这人后来成了我姨父,但90年年末和玉娘离了,这是后话。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我姨父他爹和舅公认识,算算,还能攀上点「老战友」的关系。我姨父呢,就充分利用这些关系,在大学最后一年的一次寒假,打着陪他爹到我们市看望老战友,顺便拜年的名义来接近玉娘。
  凭心而论,我姨父挺帅,而且因为家庭背景很好,所以在学校里有很多女生主动追求他。但这也造成了我姨父比较花心,为日后的婚姻悲剧埋下了伏笔。
  他是本科,本来大玉娘两级,但医学院的本科是5年,专科却是3年,因此他们恰好一起毕业。
  玉娘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年轻男女之间,相貌的吸引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但玉娘顾忌到他的花心,因此近两年来,一直不曾明确答应。
  我姨父对那种主动追求他的女生,似乎已经失去了兴趣,因此玉娘的矜持反倒越发激起了他的激情,最后两年竟然专一、而痴情。
  恰好,舅公、舅婆希望玉娘毕业后能留在省城工作,现托关系毕竟麻烦,有这么个现成、有实力的亲家自然是万事大吉。而且我姨父这小伙子看上去也很入舅公他老人家的法眼,因此就一力撺掇玉娘与他结合。
  说起他们最后的结合,我在其中还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我姨父很懂得人情世故,在我们这里的那段时间,可说是敬老爱幼,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而他最聪明的一点,竟是揣摩到了玉娘很喜欢我,所以有事没事也爱领着我玩,并对我施与小恩小惠。
  我妈妈,以及娘娘、舅舅们也对我姨父推崇有加。在一次姐妹们的私密交谈中,玉娘已是芳心萌动,但总下不了最后的决心。最后,妈妈问了我一句:「原原,你觉得何叔叔好不好?」
  「好!」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当然啦,他几乎天天给我买吃的,还给我玩具、压岁钱,有啥不好的。
  也就是我的回答,坚定了玉娘的决心。她表示同意的方法很奇特,但却是在情理之中的一贯做法——红着脸在我脸蛋上狠狠地香一下。
  要知道,那时我已8岁,都二年级了。在我念小学后,玉娘已很少这样亲我的脸蛋。所以,这个举动虽然符合情理,却也有些反常。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玉娘很信任我。
  在我姨父他爹看望完舅公这个老战友后,这事就这么定了。83年,我玉娘24岁的时候,嫁给了我姨父。
  客观地说,我姨父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他唯一的缺点就是花心。在他们婚姻发生危机后,姨父并不赞同和玉娘离婚,一直想极力挽回。后来和玉娘离婚时,也很讲情分,给玉娘留下了大笔的财产。而且,即使在离婚后,他还帮助玉娘以及我们这边的一些亲戚解决了一些难题。
  第二章情窦初开
  自玉娘嫁给姨父后,转眼间,7年的时光匆匆而过。
  其间,玉娘因已为人妻,夫家又在省城,且工作后不再有长假,因此很少再回到家乡这座城市。我念4年级到初中毕业这段时间,也就是1985年到1990年暑假前的5年里,再也不曾看到过玉娘。
  孩童的心性贪玩而健忘,加之我尚显懵懂,因此,那几年玉娘在我心里已渐渐不再重要,想来真是汗颜。倒是玉娘一直牵挂着我,总是写信向父母很细致地询问我的情况,千叮万瞩,让我好好学习。
  1990年的夏天,我初中毕业,考了本市的重点高中,而哥哥则早在一年前,已考上了中央美术学院。
  哥哥算是继承父亲的衣钵吧,因为父亲在大学就是美术教授。
  那个假期,哥哥已经在美术学院上了一年学,假期和同学相约去各地写生,因此不回家。恰巧玉娘又一再写信催促妈妈到省城玩,说是想见见我。于是,妈妈就邀约四娘一起到省城去看望玉娘、三娘、和舅舅。
  三娘和舅舅毕业后也留在了省城,而四娘因为念的是我们本市的大学,所以毕业时留在了家乡。
  记得妈妈对我说,要带着我和表妹(四娘的女儿)一起到省城看望玉娘的那一晚,玉娘的形象以及曾经的往事,在我蒙昧了5年之久的心中,一下子鲜活起来,而且越来越清晰。
  我几乎是彻夜难眠,急切地渴望马上见到玉娘。想来,那其实就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倾慕少艾的潜意识心理——玉娘在我心中那个最重要的角落里,除了母亲的角色,更是一个恋人的形象。
  十多岁的少男喜欢一个人时,很容易一根筋。当然,那时还显稚嫩的思绪不敢、也不可能想得这么深入。
  对于玉娘的近况,我一无所知,只知道玉娘在结婚后的第4年,也就是1987年,为姨父生了个男孩,我的小表弟已经3岁了。
  在去省城前的一两天,妈妈到商店里去给我挑选了好些像样的行头,认真地把我打扮了一番,还开玩笑地说,让玉娘看看当年的「小萝卜头「是不是还是个女孩儿样。我因为开心,也附和着妈妈傻笑。
  其实那时我已经算是一个标准的小男子汉。我虽然才15岁,但由于遗传,我个子比较高,初中毕业时已快接近1。70米。加之进入初中后,我很喜欢踢足球,而家就住在大学里,两个校园里都有足球场,因此我一天要踢两场足球。
  而且,我那时狂热地羡慕《第一滴血》里史泰龙那身健壮、发达的肌肉,因此,我很喜欢举哑铃、拉臂力器、做俯卧撑、仰卧起坐等运动,以此锻炼我的胸、腹肌肉。也因此,我的肌肉比同龄人发达得多。
  那时,同班里有些成熟较早的女同学,总是找机会问我学习什么的,现在想来,大抵都是借口。只不过我们那个年代,男同学在感情方面的心智,普遍开化得比较晚。
  刻意地打扮后,我挺拔的身型配上清秀的外表,还真有点玉树临风的样子,整个人显得相当俊朗。
  经过一天的长途旅行,到达省城时,天色已经很晚。
  妈妈她们先找到了三娘,决定第二天再去找玉娘。在省城的舅舅,则因为临时接到单位里的培训任务,所以要出差一、两个星期才回来。
  打电话告知玉娘时,从妈妈的神色里看得出,玉娘在那头显得很失望。然后,玉娘就一再叮嘱妈妈明天去早些。
  晚饭的过程中,大人们谈起了玉娘,由于我和表妹还小,他们也就没避讳。
  出于对玉娘的关心,我听得很仔细。
  从三娘的叙述中,我惊闻,玉娘和姨父这几年来,婚姻竟出现了危机!
  原因是玉娘怀孕的那段时间,姨父由于忍受不住寂寞,被医院里一个女医生勾引,既而出轨。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由于都在同一家医院,不久后,玉娘就知道了这事。
  但宽容的玉娘考虑到已经有了孩子,于是就隐忍不发,只是很隐晦地提醒姨父注意。
  姨父在事情暴露后也很内疚,本想就此罢休,奈何那个女医生很难缠,搞得姨父又多次出轨。玉娘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就把事情告诉了公公、婆婆,两位老人家也对自己的儿子数落过好多次。
  这几年,因为婚姻的烦恼,玉娘很伤心,没少和三娘哭诉。但这种事情,三娘又能帮得上什么忙呢?况且三娘也是早有家室的人,不可能总陪着玉娘。
  因此,玉娘这几年非常寂寞,唯一的安慰恐怕就只有我3岁的小表弟了。
  听了事情的原委,我实在没想到玉娘这几年的处境竟是如此难捱。因此,我开始心疼玉娘,也更加想立刻见到她。
  那时,玉娘他们住在一个干部大院里,房子是政府分配给姨父他父亲的。
  那是幢有庭院的2层小楼,挺宽敞。因为老人们还有自己的私宅,所以,在玉娘他们结婚时,两位老人就把大院的住房给玉娘做了新房。
  我们到的时候,玉娘已经早早地在院子里等着了。才见到妈妈她们三姐妹的那一刻,玉娘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妈妈由于早有心理准备,立刻上去牵住她的手,亲切地安慰着她,然后立刻把我和表妹推到玉娘面前。
  「玉娘……」
  由于,自昨夜了解了玉娘的苦衷后,我一直为玉娘暗自怜惜,因此,这一声包含了很多复杂的情感。
  「啊!原原都长得这么帅了!」玉娘叹息着由衷赞叹道。
  因为我已经是大小伙子,玉娘不可能再像小时那样香我的脸蛋,所以只是爱抚地用手摸了摸我的头。但她眼神中透露出的欣喜,却是一览无余的。
  我害羞地低着头,暗暗打量着玉娘。小时候,由于个子太小,所有的大人在我印象里无疑都是很高大的,所以玉娘带给我的印象也仅仅是很漂亮,个子很高。
  我那时作文里只要写到大人,无一例外都会有「他高高的个子」这么一句。
  现在面对面以一个小男生的眼光打量着玉娘,我才发现,玉娘的个头在女人中,只是中等偏上,大概就是1米64、65左右吧,还没我高。我那时都1米69了,所以目测也比较有数。后来证实,玉娘就是1米65不到一些。
  但玉娘给人的感觉却是略显娇小——这或许是因为玉娘整体那种娇柔迷人的气质,会激发男人一种陡生呵护的冲动所引起的错觉吧。
  由于生了孩子,玉娘已经完全是一个很成熟的妇人。经过了哺乳期,她的肤色显得白皙光洁、红润滑腻。娇柔的鹅蛋脸上,温情脉脉的凤眼妩媚含春。鼻梁有一点微微凸起的弧度,显得很柔和,有一种母性的性感。嘴唇则显得非常饱满红润,虽然没有涂口红,却也显得娇艳欲滴,晶莹透亮,似乎随时都会淌出水来,让人有很想和她接吻的欲望。后来我每次和玉娘缠绵时,当情绪达到亢奋点,我就会急切地捕捉她柔软性感的双唇。
  她留着过颈的披肩长发,发质乌黑闪亮,中下段经过微微的大波浪卷烫,更加衬托出了她整体的妩媚气质。
  她的身材是那种稍显丰腴的类型,而由于身量很苗条,因此三围显得玲珑有致。尤其一对颤巍巍的乳房,在身体移动的过程中,会随着节奏很轻微地曳动,似乎随时都会挣脱束缚弹出。但就在这一起一落的节奏中,那种张弛的弹性,总又使她们无法离开那副美妙的身躯。
  她的衣着也很得体,端庄俊雅中透着既成熟又性感活泼的气息。上身是开领不算太低的嫩黄色T恤衫,由于哺乳期刚过的乳房异常饱满(记得她当年在农场的时候,乳房不是那么坚挺),质料和弹性都很好的T恤衫被顶出了很圆润、很好看的形状,顺着她的嫩白的颈项上挂着的项链坠向下,是若隐若现的深深乳沟。
  看得我感觉咽喉间一阵干涩,不由得咽下了一口口水。她的下身是一条下摆刚刚及膝的藏青色的西服裙,看得出,布料和做工都是很好的,穿在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上,很是熨帖,小腿上是一双肉色超薄的丝袜,阳光下,还闪着一层淡淡的荧光。
  脚上是一双前后镂空的白色皮凉鞋,能够看到的三根脚趾裹在趾尖透明的肉色丝袜里,显得那么的玲珑可爱,淡红色的指甲油使得脚趾甲泛着光彩。看得我不禁感到脸上有一些热热的感觉。
  所有这些,使得玉娘全身都散发、荡漾着一种含蓄,却又浓烈的春情。总而言之,就像我之前说过的,玉娘是那种女人中的女人,属于很顶级的少男杀手。
  对于情窦初开的少年,她这种柔媚如水的、很女人的气质,往往让小男生有一种既想依赖、又想征服的冲动。后来的事实也证明,玉娘在性爱里确实是一个顶级的尤物。
  姨父恰好也休息,听到我们的声音,从楼上抱着小表弟赶紧下来,很热情地招呼着我们。
  我这时猛然意识到,为什么昨晚玉娘知道我们不能来,会如此地失望。因为她在电话里似乎和我妈妈说姨父值夜班。她一定是有满肚子的委屈和心事,想趁着姨父不在时,向几个表姐倾诉。
  玉娘的家里装饰得很考究,在那个年代算是非常豪华的。
  姨父那时虽也还在医院工作,但凭着自己灵活的脑子,以及依靠父母在社会上的门路,很早就做起了生意,其中,最主要的是医疗器材。他为省城很多医院联系医疗器材,因为底子硬、门路广,所以做得很大。再加上其它一些杂七杂八的生意,因此很有钱。
  小表弟很可爱,加之他又是玉娘的孩子,爱屋及乌,我也就特别喜欢他。玉娘看我很喜欢小表弟的样子,也感到异常欣慰,对我抱与赞许的微笑。
  姨父由于刚下夜班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显得很疲倦,坐着拉了会儿家常,就去补觉了。待姨父睡下后,玉娘的眼眶又开始有点发红,惹得几个表姐也很伤感。但碍于姨父在家,大家都不好深谈,只是心照不宣地点到为止。
  我则被玉娘的那种三分哀怨、七分凄楚的神情弄得很伤感,低着头痴痴地想着玉娘这几年的处境。不自禁中,我竟流下了眼泪。
  「哥哥,你怎么哭了啊?」小表弟用稚嫩的口吻好奇地问道。
  「啊?」我猛然惊醒,慌乱地看了玉娘一眼,生怕心事被她看穿。
  「我眼睛有些痒。」我赶紧装做没事的样子揉揉眼睛。
  但我看玉娘时眼神的慌乱已被玉娘尽收眼底,玉娘在一惊讶的瞬间,也立刻明白了我的心情,随即释怀。
  她一定猜到了昨晚三娘会对妈妈她们说起她的近况,也就明白了,我的伤心是因为她——毕竟,我已经懂事,不可能一无感触。
  「没事的,和我到洗手间,我用毛巾给你揉揉。」于是,玉娘用一种恬静、平稳的语调对我说。
  我背对着妈妈她们,她们看不到我的眼神,因此也就没多问。
  我立起身来,随着玉娘来到了洗手间。由于心事被看穿,我感到有些害羞,一直不敢看着玉娘。
  玉娘用她柔腻的手指捧起我的脸,用一种欣慰、感激并略带鼓励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用毛巾轻轻地帮我拭去残留的泪痕。
  可不知为什么,玉娘越是用一种坚强的表情面对我,我越是能体会她的苦衷,于是,眼泪忍不住再次滑落。
  玉娘看我这样懂事,也忍不住再次伤感起来,但同时,美丽的眼睛里,也露出了很温馨的神情。
  这小小的插曲,瞬间就拉近了我们由于多年不见,而产生的心理距离。
  「我们的原原长大了,呵呵……小傻瓜,没事了,嗯……」玉娘再次擦干了我的泪水,用鼓励和理解的眼神告诉我,不能再这样了,要不会让妈妈她们疑心。
  大概是因为我让她感到了安慰吧,回到客厅后,玉娘的情绪明显轻快了许多。
  几个表姐妹开始谈论一些轻松、而愉快的家常。我看她们没事了,就很高兴地带着表妹和表弟玩了起来。
  快吃中饭的时候,姨父醒了。在院外一家很有档次的饭店,他定了一桌饭菜热情地款待我们。为了安排好,他先于我们去了饭店,让我们随后出来。
  在我们出门到饭店的这段路程,妈妈因为喜欢小表弟,执意要抱着他。玉娘则左臂抱着我的右臂,乳房不经意地就贴着了我的胳膊——就像我看过的那些情侣那样(很多妈妈其实也会这样对儿子),右手则拉着我表妹。
  这一拉一牵,立刻让我感受到了我在玉娘心目中的位置。虽然说玉娘一直很喜欢我,但这么多年不见,能够促使她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大概也得益于我刚才的真情流露,所带给她的感动吧?
  到饭店的距离还要穿过大院里,一条两旁植满梧桐树的长长柏油路。
  这么亲密地和玉娘同行,虽然隔着衣服,但那温热、湿烫的体温还是像电流一样,从玉娘柔软而饱满的乳房顺着我的胳膊击穿了我,刹那间淌遍全身,使我非常激动。
  脑袋似乎充满了血液,胸腔里像有火在烧,烧得心沸腾着「怦怦「直跳。
  玉娘身上散发出的典雅而浓郁的女人香味,把我的思绪搅得凌乱迷离,我感觉全身都是麻酥酥的,而有一个地方却又坚硬如铁……潜意识里有一种让我渴望、却又害怕的念头。虽然知道,这样的念头也许很龌龊,却又忍不住不断去想。
  迷迷糊糊到了饭店,玉娘特意让我和小表弟坐在了她的两边。吃饭的过程中,我几乎是食不甘味,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那醉心的一幕。
  姨父很殷勤地招待着我们,看得出,他是在通过讨好我们来讨好玉娘,这说明他还是很在乎玉娘的。
  这让我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感到了一点安慰。我觉得他只要改了那毛病,应该可以和玉娘很幸福地生活,何况,他们还有这么可爱的一个儿子。
  我不由为刚才那些不太纯洁的念头感到羞愧起来。
  整整一天,姨父和玉娘陪我们玩了很多地方,大家都很开心。
  姨父是因为我们的到来,无形中化解了他和玉娘之间的冷战;而玉娘则是很长时间以来的压抑,似乎因为亲人的到来得到了释放。总之,表面上大家一派其乐融融。
  在下午的时候,由于三娘也把女儿(我的另外一个小表妹)从她公公、婆婆那里接了过来,所以到了晚上,当玉娘执意要留我们住下时,大家就商量了一下。
  玉娘他们的二层小楼只有三间卧房。
  一间是姨父和玉娘的卧房,其中还有个小隔间,放着小表弟的婴孩床,旁边有一个小卧榻,卧榻和婴孩床对着的那面墙则靠着一个大衣柜。
  我被安排睡在小卧榻上,那是平时玉娘哄小表弟睡觉和照顾他时的临时休息床,妈妈和玉娘睡在卧间的大床上。因为两个小表妹还小,一个10岁,一个5岁,三娘和四娘就领着她们睡客房的大床。另外还有一个小卧间是小保姆住的,她必须睡在家里听使唤。
  这样安排下来后,姨父就只能回父母家去住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和玉娘聊得很晚。由于关心,我在隔间也听了个大概。
  好不容易逮到单独和表姐在一起促膝长谈的机会,玉娘心里几年来压抑的苦水,终于找到了宣泄的缺口。整个晚上,她就一直抹着眼泪,絮絮叨叨地向妈妈说起了她和姨父的情况。
  姨父还是一直很在乎玉娘的,但那女的总是不断追求他,姨父就总是反反复复不断出轨。玉娘开始有些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想和姨父离婚。因为,每次她都对姨父抱着希望,希望姨父能浪子回头,但姨父却又每每使她很失望。
  但真要考虑离婚,则无异于断臂割腕。尤其,他们之间还有着小表弟这个无法割舍的牵挂。每每玉娘横下心来和姨父提出离婚要求时,姨父就总是低眉顺眼地认错,还指天指地地作出要痛改前非的样子,并用小表弟来软化玉娘。
  而最近一次矛盾激化,恰好是在我初三最后一个学期的时候。大概几个月前,玉娘发现姨父又一次欺骗了她,于是万分愤怒,坚决要同姨父了断关系。姨父呢,自然是老调重弹,极力呵哄,就这么拖着、赖着,死活不离。
  本来,玉娘是可以申请强制离婚的,但姨父知道她心软,所以故技重施,用小表弟的血脉关系不断软化她。加之姨父意识到这次玉娘的爆发不同于以往,因此近几个月来,姨父倒是收敛了许多,似乎是痛下决心要改过。
  因了这些千丝万缕的纠缠,玉娘心情很乱,不知道该不该再给姨父机会。她温婉的性格使她在做这个重大决定时,显得优柔寡断。于是,在这个假期,才极力地要求妈妈赶紧到省城,好让妈妈帮她拿拿主意。
  并且,由于多年不见,玉娘也想看看小时候那个腼腆,却又淘气的、让她又疼又爱的我。
  因为已经有了孩子,而且姨父和玉娘毕竟还是很有感情基础的,所以,这种事当然是主和不主离。妈妈也只能是劝玉娘慎重,并列举了姨父的很多优点,让玉娘再给他一次机会。
  由于妈妈年纪较大,是玉娘从小以来一直很依赖的大姐,所以她向来很服妈妈的规劝,最后,自然是同意了妈妈的建议。
  我在隔间静静地听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百感交集。
  我想起了温柔的玉娘在我小的时候,将我如掌上明珠般,捧在掌心百般呵护的往事,想起了亲眷们对玉娘的关怀、疼爱……又对比如今忍辱负重、欲诉无门的玉娘,不明白老天怎么忍心让如此温婉、善良的人饱受折磨。
  对于大人之间的事情,我自然无从插手,也帮不上什么忙,因此,只有在心里默默地暗自为玉娘祈祷。就这样,整个晚上,我的心绪也随着玉娘的哀怨、凄楚,在她不断的长吁短叹中起起落落、辗转反侧……不自禁地,心中就泛起了异样的感伤,胸中那个最软的地方,仿佛被忧郁的指尖轻轻撩动着,激起柔柔的涟漪……
  迷迷糊糊地,我怀着少年维特般的哀愁,思绪渐行渐远……第二天一早,玉娘和姨父都要上班,姨父特地起了大早来接大家去吃早点。
  我历来爱睡懒觉,加之昨晚未睡踏实,因此就赖着床,不肯起身。
  妈妈了解我的习性,拿我没法,而玉娘则是心疼我。于是,大人们就由着我继续睡。
  在他们吃完早点后,帮我带了一份回来,接着姨父和玉娘就去上班了。
  妈妈和两个娘娘,无所事事地领着表妹和表弟他们坐了一会儿,感觉很无聊,而电视也没什么看头,就相约着准备逛街。
  玉娘家那个小保姆叫小燕,是当年外公在家乡乡下的亲戚家帮他们物色的。
  由于家境贫寒,所以人很踏实勤快,从12岁起就一直跟着玉娘。1990年,她18岁,我管她叫燕姐。玉娘把她从乡下带到省城后,对她一直很好,最后还帮她在省城安了家。这个小保姆后来还要讲到。
  由于她从小就和我们很熟,管妈妈叫姑妈,所以妈妈她们逛街时就把她带上,顺便照顾小孩。
  临出门前,妈妈看我还睡得迷迷糊糊,就没喊醒我。
  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忽然,门被推开了。
  我眼睛还没睁开,但立刻就意识到是玉娘。因为她推开门时,似乎没有料到我还在睡觉,因此发出了讶异的轻微惊呼。而且,她身体散发出来的那种体香,是我昨天才回味过的。
  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为避免尴尬,我就装做还睡得很熟的样子,而这,是我向来的本事。
  平时在家睡觉,如果我不想起床,等妈妈来催我时,我会控制自己发出很均匀、且略显粗重的呼吸,并将面部表情控制得很安详。这其实并不奇怪,只要看过别人熟睡的样子,有点天赋的人,估计都能学得很像。
  我的表演骗过了玉娘,她开始放心地打开衣柜,发出拿衣服的声响。
  我把眼眯开一条缝,想看看她究竟干什么。
  玉娘背对着我,在衣柜里翻着衣服,我注意到玉娘穿着一身套装。
  我马上意识到玉娘是回来换衣服的。因为昨天的天气有些凉,虽然是夏天,但玉娘却穿得有些严实。而今天,天空显然是放晴了,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已经让我感受到了夏日的日头。
  从太阳射进窗户的角度估计,现在应该是10点多钟了。如果是在家里,这个时间远远达不到我赖床的记录,但,这毕竟是在玉娘家做客啊。
  我开始有些对自己的坏习惯感到自责。
  我只有继续装睡。
  但忽然,玉娘美好的肉体散发出来的女人香味浓烈起来,我凭意识知道,玉娘一定是以为我真的睡得很沉,因此很放心地在小隔间里换起了衣服。
  我的心激烈地跳动起来,犹如小鹿乱撞,脑海中快速而朦胧地闪过玉娘裸体时可能出现的各种曼妙身姿。
  我忍不住再次眯起眼睛,映入眼帘的一幕几乎让我窒息!
  玉娘已脱完了上衣,赤裸着上身背对着我正弯腰脱着长裤。由于我是在她的左后斜侧方,因此,透过她面前大大的穿衣镜,她的胴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当她弯腰时,微卷的长发半掩住了她姣好的面容,而长发的末梢则将将垂及胸部。
  因为身体的摆动,她那坠垂着的丰润滑腻、柔媚含春的乳房就这样颤微微地左右摇曳着,并碰触到发梢,粉红色的乳头立刻涨大,显得很饱满。
  长裤自然垂落到地板上后,玉娘就开始脱她的内裤。她直现在我眼前丰腴的雪股、以及镜子里丰腴的阴户,泛着一层匀润细滑的油脂光泽,阴户的倒三角底端,有一条粉红的小沟。
  在内裤褪到大腿根部时,她粉红、柔嫩的阴唇美妙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阴部竟然没有一根杂毛!
  由于是背对着我,她浑圆的臀部紧紧地夹着阴唇,在双股之间显露出的两片阴唇,因为紧贴而形成了一条美妙的缝隙,阴唇间微微有些许湿润。从浑圆的臀部到大腿以及包夹着的粉嫩阴唇所形成的视觉形象,就仿佛一个同心椭圆,延伸到她小腿以下,所形成的弧度和曲线玲珑有致。
  玉娘先弯腰将右腿脱出,然后右腿支地,手扶着衣柜,立起身来很优雅地向左侧轻转过她的粉颈,臻首微垂,左手从后曲起的左脚末端将内裤取了下来。她立起身时仍是侧背着我,一双高乳受重力的影响略略有些下垂,随着她身体的动作很有弹性地微微上下跳动。
  我是第一次见到女人赤裸的身体,尤其,是玉娘如此美艳、妩媚的少妇,那曼妙、含春的肉体。
  她优雅的身姿和举手投足的风韵使得我口干舌燥,我明显感到了下体的宝贝在宽松的裤衩里强烈地勃动!而勃动引起的抽搐快感使得我全身酥麻!
  我禁不住就发出了呻吟!
  立刻,我意识到大事不妙!急中生智,趁玉娘还没来得及转头的瞬间,我紧闭双眼,装作梦魇的样子把眉头紧缩,面部作出痛苦的表情,嘴里含混地喃喃语道:「疼!拉我一下,玉娘!」
  本来,我是想装作梦见自己睡在长凳上跌落下地的状态(小时候我经常做这样的梦),然后向妈妈求助的情形。但糟糕的是,我在应该喊「妈妈」的那一瞬间,竟然阴差阳错地喊出了「玉娘!」
  我只有将错就错,继续演下去。我知道我热辣辣的脸脥肯定因为发烧已变得通红,但梦魇时紧张也会这样,所以,这倒不是我担心的问题。
  我开始假装像在梦境里被大人安抚时,慢慢驱散了恐惧那样,用粗重且突然、而后慢慢均匀的鼻息,表现着自己在梦里的情绪。同时,配合着呼吸,我的面部表情从痛苦到逐渐安详,最后,像个熟睡的孩子。
  玉娘开始肯定是被我吓着了,因为在我刚发出呻吟后闭眼那一瞬间,她一激灵,在转头的同时,有一个用衣物遮住私处的动作。
  我一定是装得很像,所以在我继续假装梦魇的过程中,玉娘一直没出声。我知道她肯定是在仔细地观察着我,以确定我的真实状态。到我这个过程表演结束的时候,玉娘轻笑出了声。
  我知道,我成功了。
  接下来,在「悉悉索索」的声响中,惊魂未定的玉娘加快了换衣的节奏。
  「原原,原原!」
  待玉娘整理好仪容后,她试探性地轻唤了两声。
  我停顿了两、三秒钟,装作梦中被打扰的样子微微地侧动了一下身体,嘴里作出轻轻咀嚼的动作,还故意发出「吧唧吧唧」的咂嘴声。
  玉娘轻轻地长出了一口气,又「噗嗤」地笑出了声。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玉娘会安心地上班去了。但过了好一会儿,却无半点声息。
  就在我暗自纳闷时,忽然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女人香味,在迅速地向我逼近!
  而且一股带着沁人芳香的鼻息浸润了我的呼吸,在我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之前,玉娘湿润、柔软的双唇带着火烫的温度,轻轻地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
  「嗯!玉娘!」
  我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打乱了阵脚,所有的伪装全部穿帮,嘴里渴望而又羞涩地呢喃道,紧闭的双眼立刻睁开了。
  玉娘在亲吻我的双唇后,刚想抽离,却被我吓得怔住了,因此俯身惊讶地看着我。
  这样,她丰腴的双乳在刚换好的宽松长袖T恤里纤毫毕现。并且,因为我被子盖得较低,她的双乳就轻轻软软地隔着T恤搁在我裸露的胸膛上,在我眼前咫尺之间。她火热的体温通过双乳融化了我的胸膛,双乳间那道深深的乳沟把我魂都勾走了。
  我定定地看着,粗重的呼吸带着湿润的气息传到了她的胸前,一直勃起的下体也愈发高高耸起,不断在裤衩里勃动,在薄薄的被褥下,显得一目了然。
  因为我在玉娘还没吻到我时就有了激烈的反应,而且还没睁开眼睛之前,我就喊出了声音。因此,玉娘在片刻之后就明白了,我一直是在装睡!
  「啊……」
  看到我还在痴痴地盯着她销魂的双乳,玉娘赶紧立直了身,而且手下意识地遮住胸部,并使劲地抓了抓胸前的衣襟,似乎她的双乳在被我用痴迷的眼神意淫时,让她感觉到的是,像被我的手抚摩过了一样!
  于是,她发出了轻讶的惊呼。
  她双脥绯红,秀眉紧蹙,含春的凤目蕴着羞怒!
  我如梦惊醒,顿时手足无措,尴尬地从小卧榻上坐起身来,抬着头,用哀求似的目光怯怯地看着她。
  玉娘看来相当恼火,因此并不为我的可怜相所动,眼神异常斩截,仍然用羞怒、责难的眼神质询着我!
  毕竟,身子在被自己信任的、当作儿子一样疼爱的侄儿面前暴露得一览无余,让她这个含蓄、温柔却又异常刚烈的传统女性感到颜面扫尽。而且,这种尴尬是在受到我「欺骗」的情形下发生的。
  我被她的表情吓坏了,觉得无地自容,低下头红着眼眶无声地哭了起来。
  「抬起头来!」玉娘用一种不容质疑的口吻命令我,看得出她是准备狠狠数落我一番。
  「你为什么要这样?」玉娘继续质问。
  「我不知道你会回来,之前我确实睡着的,你开门的时候弄醒了我。我知道是你,所以就不敢睁开眼睛。」我抬起头,委曲地说。
  玉娘凝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也意识到这不能怪我。
  「那你怎么知道进来的是我?你又没睁开眼睛!」玉娘疑惑而略显好奇地问。
  对于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时间闪烁其词。
  「嗯?说呀!」玉娘催促道。
  「感……感觉……而且……而且我……我闻到了你的味道……」我红着脸低头嗫嚅着,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啊……」
  玉娘显然对我的回答感到很吃惊,发出了压抑、却又略显激动的感叹!
  听得出来,她既紧张,又很欣喜。我能感受出她的气味,让她明白了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仿佛如母子一般,却又还超越了除母子之外的其他一些什么……她看着我带着泪楚楚可怜的样子,意识到她的语气过于严厉,已把我吓得六神无主。我后悔、自责而又依恋她的小可人样,让她一下子就心软如水,万般幽怨,尽数化做了柔情。
  但她又一时放不下自己长辈的颜面和羞怯的心情,于是继续用一种略带责备的眼神看着她亲爱的侄儿,有三分幽怨,更有七分心疼……时间的停顿让我们之间的气氛很微妙,有一点紧张、有一点圣洁、也有一点暧昧。我们都用一种探询的眼神痴痴地注视着对方的表情,呼吸有些紧促。在这种脉脉的对视下,气氛越来越柔和,玉娘和我的心,渐渐地溶化在了一起。
  玉娘脸脥的表情越来越温柔,逐渐显现出一种圣洁母性和娇媚含春交织的光辉,那痴痴凝视我的迷离眼神,既有母亲对儿子的疼爱,也有情人对情人的眷恋。
  而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玉娘用玉齿轻轻地咬着她柔软的嘴唇,嘴角微微地抿起,眼神里开始有了一种尽力克制,却又不自禁想挑逗我的迷蒙春意。
  忽然,玉娘轻轻地笑了,接着全身都随着这长时间「嗤嗤」的笑声轻轻抖动,笑得春光烂漫、笑得花枝乱颤。
  玉娘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看着虽如释重负、却仍惊魂未定的我,然后温柔地侧身坐在了我的床沿,帮我拭去了泪痕,脉脉地看着我,动情地说:
  「原原,娘娘把你当做自己的儿子,就像诚诚一样(我小表弟的名字)。所以娘娘就是你的妈妈,你也要像爱妈妈那样地爱娘娘,知道吗?」我知道,玉娘是想通过这些话把持住自己的心神,也阻断情窦初开的我对她那一点朦胧而又渐显炽烈的情愫,让我们都不要逾越那条触犯伦理道德的,危险的情感底线。
  当然,我也坚信她的这些话确实是发自肺腑,就认真地点了点头。
  玉娘怜惜地看着我还尚显稚嫩的俊朗面庞,轻轻地发出了叹息。然后用右手轻抚着我的脸,大拇指的指尖在我眼角温柔地左右拂拭。
  她的手柔腻温润,指尖的滑动弄得我魂软骨酥,使我很沉醉于她的爱抚。
  最后,玉娘又凑过身来,如浮光掠影般在我额头上轻嘬了一口。
  这次我早有准备,就静静地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芳香、她的气息、她的亲吻。
  我不由自主地轻轻环抱着玉娘那娇柔的身体,就仿佛在举行一个圣洁的仪式一样。玉娘被我这个亲密的动作刺激到了,全身微微一震,但随即就感受到了我的心意,也安心地把我的头轻轻地拥入她的怀中。
  我们都陶醉地感受着彼此的气息,静静地相拥了片刻。也许很长,但也许,也只是一瞬间吧……
  「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呵呵,人小鬼大!」玉娘亲昵地说,然后轻轻地将我推离她的怀抱,用一种想装作无所谓、却又很动情的眼神看着我。
  她站起身来向我轻轻地挥挥手,眼神里含着不舍的微笑,转身出了门。
  是的,现在想来,当时她要是再不走,我和她都不敢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而我们在那时显然都还没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去面对我们彼此之间那种过于纠缠的浓情。因此,克制的逃避显然是明智、而且必须的。
  我们最多只能在心尖那个最隐秘的神圣角落里,为对方留着一片圣洁之地,埋下一粒为彼此意淫的种子,在思念来临时,藉此安抚我们彼此爱恋的心。如果情缘未尽,我们就在和风雨露的滋润下,静静地等待瓜熟蒂落的季节,我们只能等待……
  第二天,三娘因为要上班,就回家了,表妹则留在这边和表兄妹们玩。星期天时,三娘才又和三姨父过来玉娘家看望我们。
  我们之所以一直住在玉娘家,是因为三娘家的住房不大宽敞,刚到省城那天,我们几乎都是打地铺。
  接下来的日子,晚上就寝时,姨父不用再回父母家,妈妈和四娘领着小表妹们在客房,小燕姐也在客房打地铺,我则睡在她的房间。这也正合了玉娘和我的心意,这样我睡懒觉就不至于被打扰了,而且也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尴尬。
  那几天,我注意留心观察姨父和玉娘的关系,他们似乎越来越亲密,玉娘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估计我妈妈的劝解起了作用。而且姨父在我们做客的这段日子,表现得无可挑剔,想来,玉娘是渐渐原谅了他。为此,我也感到很高兴。
  唯一还值得提起的一个插曲,是有一天我们一起到姨父和玉娘工作的医院,找一个着名的老中医为我抓一些安神的中药。因为我初中时有轻微的多动症,玉娘说需要用中药调理。
  在医院里,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了那个女人。
  因为涉及到玉娘,所以我对她的记忆也很深刻。以现在的眼光来看,那个女人很漂亮,而且看上去也不是那种很刁的人,和玉娘算是各有千秋。
  但当时,我对她印象极其不好。
  本来,我并不知道她是谁,但恰好在通过过道去拿药的时候,她和我们擦肩而过。当时姨父不在,远远地,玉娘和她就开始回避相互的眼神。敏感的妈妈立时察觉到了,眼神递过去,玉娘就默默地点了下头。我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就用一种很仇视的眼神狠狠地盯着她。
  她大概察觉到了,显得很慌乱,低下头去,眼神里竟还有些内疚。
  玉娘想不到我会这么维护她,在走过过道时,对我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是妈妈在教育自己的孩子要宽容,不要睚眦必报。但她眼神里也有宽慰的欣喜、与感激。
  我想不到玉娘对她竟是如此宽容,就为自己的小心眼不好意思起来,同时也在心里更加尊敬和心疼玉娘。
  后来想想也不奇怪,玉娘本就是个很宽容的女人。她后来之所以毅然离婚,只是因为她虽然是一个贤淑的柔弱女子,但她骨子里也是那种很刚烈的完美主义者,是一个完全无法容忍不贞行为的女人。因此,她只是失望于姨父对她的一次次背叛。
  至于要说有多恨这个女人,恐怕也谈不上。而且那个女人既然能流露出内疚的心情,足见不是一个刁钻歹毒的女人,她之所以选择姨父,也许只能归结于佛家的「情障」二字吧。
  情感这东西就是如此纷复,谁也无法分说得清。而其中,怕又是尤以偷情最为牵扯不清——道德的闸门一旦打开,信马由缰的欲望与情感,再想收住,确乎很难。
  那时的风气可不像现在,舆论和道德,还是能较为有效地约束人的欲望。现在的社会,破坏家庭的第三者一个个理直气壮,甚至飞扬跋扈。而各种媒体和文艺作品也尽力渲染,恨不得把人性中所有不道德的丑陋因子都诱发出来,大有不让这个世界毁灭就势不罢休的劲头!
  假期快结束时,在我们离开省城之前,玉娘为我和两个小表妹买了很多礼物。
  除此外,对于我,玉娘特意准备了一件特殊的礼物——她买了一对母子配翡翠挂件,把其中属于孩子那一个给了我。这样的翡翠挂配,我在小表弟的脖子上看到过,想不到玉娘竟然专门为我也买了一对。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瞒着其他亲戚的情况下,私下和妈妈商量后买给我的。
  ************
  第三章魂梦成真
  玉娘和姨父的和睦并未持续多久,1990年年末,仅仅过了几个月的时间,就在我高中一年级上半学期还没结束时,传来了玉娘和姨父离婚的消息。
  玉娘离婚时很决绝,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看得出来,她是对姨父真的是失望至极了。无论是父母还是亲朋好友的规劝都未能改变她的决定。
  玉娘极力地争取小表弟的抚养权,但姨父全家去法院找了老朋友疏通关系,最后把小表弟判给了姨父抚养。
  玉娘在离婚后,辞了医院的公职,毅然带着小燕姐搬出了干部大院,用离婚后姨父留给她的一大笔钱开了一家自己的诊所。
  姨父之所以和玉娘极力争夺小表弟的抚养权,除了父子感情外,其实更为深远的考虑是想用小表弟拖住玉娘,藉此希望能和玉娘复合。他在离婚后,向我们这边的亲戚多次透露过这种念头。
  妈妈在信件和电话里反复劝解玉娘,但玉娘在一次回信中的大意说:
  「从他出轨以来,我给过他无数次机会,但他从未珍惜过,他把我的容忍和大度当作他继续出轨的护身符。我提出离婚后,他看上去似乎痛下决心,甚至为了复合用诚诚来软化我。但是这和你们以前看到的情形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那时他也是下了决心的,结果还不是又背叛了我!我这次如果还是委曲求全,我们之间必然会走回原来的老路上,周而复始,永不得安宁!倒不如痛快些,大家都放对方一条生路。也许经过这次教训,能让他以后对别人真正负起责任来,这倒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很惊诧于柔顺、贤惠的玉娘,在做出如此重要决定时的毅然,这似乎和印象中那个娇娇弱弱的性格并不符合。但在偷偷看了玉娘给妈妈的来信后,我就深切地体会到了玉娘的无奈与苦衷,也就理解了她的决定。
  也因此,在往后的很多个夜里,就不禁为玉娘黯然神伤,也为她牵挂、为她心疼。
  姨父在和玉娘离婚两年后,眼看复婚无望,就和那个女人结了婚,那女人后来跟他又生了一个女儿。
  1993年,在我高三下学期,也就是姨父和那女人结婚后,姨父的父亲调到北京,任了原所在系统的副部长。没多久,姨父和他后妻也辞了医院的公职,带着小表弟一起去了北京,专心下海做生意去了。
  小表弟和姨父去北京后,本来每个星期还能和小表弟见一次面的玉娘显得更加寂寞,除了找同在省城的三娘玩,就是打电话和妈妈谈心。
  在一次和妈妈的谈心中,玉娘对妈妈说,让我给她做儿子,以后她的财产就给小表弟和我,说得极其认真。妈妈打趣说,买翡翠母子挂配时就已经默许过了,还何必再提,只要玉娘喜欢就由她,也算给她个安慰。财产什么的倒不重要,关键是多一个人疼我。
  这事让我很感动,也很兴奋。除了感动于玉娘对我浓浓的眷恋与贴心的关怀外,甚至,还朦朦胧胧地预感到在今后的人生,我和玉娘将发生很多故事。
  但那时的我,还不敢想得太深入。
  上高中以后,我下体的宝贝经常会无缘无故地勃起,在裤衩里撑得我很难受。
  为此,我长了个心眼,在上学前或上厕所时,尽量把宝贝调整为向上的角度。
  长时间下来,由于裤衩绷着的力量,使我的宝贝只要一勃起,就几乎是一个斜上
  的90°角——无论是我睡着还是站着。
  晚上睡觉时,为避免宝贝在裤衩里绷着难受,我干脆养成了裸睡的习惯。而由于长期的裸睡,我的阴囊和阴茎都得到了充分的生长。加上我读高三时已经18岁,个子也快1。80米了,强壮的体魄使我的宝贝比同龄的男生大很多。
  我们那个年代的学生比较单纯,基本接触不到AV、色情小说这类的东西,所以也就不懂得靠打手枪来解决。我的宝贝经常硬挺挺地竖一晚上,到第二天醒来时会激烈地晨勃,让我既很爽,也很难受。
  有时我会梦遗,而对象无一例外都是玉娘。我经常会梦见那个圣洁、而暧昧的夏日清新早晨,玉娘在我面前换衣服的场景。而每次都是在玉娘轻吻我以后,后面的梦境就变得很模糊……似乎,她抚摩了我的下体,然后我就射了。梦遗后醒来往往发现,其实梦中所谓的「抚摩」,是因为我宝贝翘得太厉害,不断摩擦被褥所造成的幻觉。
  第一次遗精让我很慌张,也很兴奋,还带着一丝羞耻感和罪恶感。我甚至因为自责于在心里亵渎了亲爱的玉娘,而内疚、哭泣过。
  于是,我尽力克制让自己不去想玉娘,而这种克制,让我整个高中梦遗的次数很少,大概也就4、5次。但是,潜意识里对玉娘的痴迷眷恋,却又是无法否决的事实,因此,这样的克制,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填报高考志愿前,玉娘极力动员妈妈,让我报我们省的一所全国重点大学,说是在省城,离家近,饮食习惯,她也可以照顾我。
  妈妈本来打算让我报省外,但我听了玉娘的建议,知道玉娘这么急切地做妈妈的思想工作,肯定是非常想我了。而且一想到玉娘这三年来,孤苦伶仃地在省城生活,身边没有个知疼知热的人,于是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玉娘。
  现在想来,当时我潜意识里肯定也很想到玉娘身边去,因为我心底那个最隐秘的角落,知道这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1993年夏天,高考结束后,我如愿以偿地考取了在省城的那所全国重点大学,玉娘在电话里知道后异常激动,忙不迭地催促妈妈赶紧带我去省城。我也整天磨着妈妈,因此,在拿到录取通知书后,妈妈就帮我打点好了行李,来到了省城。
  那时,我们市的机场刚修通,而高速路在那时还很少,为了避免做一天车带来的旅途疲劳,我和妈妈坐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飞机。
  玉娘,则开着她新买的车到机场去接我们。
  三年不见,玉娘已经34岁,显得更加地成熟妩媚,举手投足都显露着绰约的风姿,正是一个妇人最魅人的黄金季节。而我,也由三年前的青涩少年变成了大小伙子。
  「玉娘!」
  在大厅见到玉娘向我们招手的一瞬间,我像个小孩子似地就蹦了上去,牵住她的手,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
  这次见面,我不再像三年前那样腼腆。
  玉娘很满意我对她的依恋,红润的脸颊如春花绽放,笑语盈盈地打量着我,眼眸里一泓秋水,满溢着思念。
  高中以后,我非常喜欢台湾的齐秦。加上在中央美院念书的哥哥因为知道我喜欢音乐,就经常寄回一些那时在北京非常流行的中国摇滚乐队的磁带,崔键、黑豹、唐朝、超载……等等等等!而我能轻易地从那些看似纷复、嘈杂的乐声中听出细腻的层次,感知到他们的沉重、力量、责任、甚至是极致的宁静。
  由此,我深深地迷上了摇滚乐。而那些乐队成员大多都是披散着长发,因此,我也开始蓄起了长发。这在90年代初期是非常大胆、前卫的行为,但也是非常帅气、拉风的造型。加上我原本俊秀的脸庞以及健壮、挺拔的身躯,我非常引人注目。
  而父母都是非常开通的人,尤其是我父亲,原本就是学艺术出生,因此对于我的行为基本不予干涉。
  直到现在,我喜爱的音乐大抵也只是摇滚、民谣或者纯音乐。至于流行乐,我基本只选拣那些柔情到极点的情歌。因此,我听的音乐基本是属于两个极端——不是呐喊,就是倾诉!
  而说到摇滚,很奇怪,我却对于摇滚乐的发源地,美、欧这些国家的乐队不太感兴趣——这或许是因为东西方文化差异太大,而他们的生活又离我太远。因此,他们表达的现实情绪不大能引起我的共鸣,至于人性中那部分普遍的认同,听谁又不是一样呢?
  我曾用半年多的时间听过很多外国乐队的歌曲,结果最后听出的除了技术,还是技术!而至于他们表达的思想,现在则基本没有多少印象。
  由于文化背景的不同,能引起我共鸣的中国摇滚,大多都是已经被值入了一些自身文化、思想的东西。从某种纯乐理的意义上说,有一部分也许已不是很纯粹的摇滚乐,但这有什么关系呢?老子听的可是音乐,而不是音乐形式!对于那种纯粹模仿外国乐队的东西,我很不感冒。因为要是都这样的话,那我还不如直接去听欧美音乐!
  当然,以上这些,都只是题外话。
  言归正传,妈妈在那段时间,应玉娘的要求,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将我的照片寄一些给玉娘。玉娘在我留了长发后,曾经在电话里和妈妈打趣,说我真的变成了女孩。
  在真正面对我时,玉娘以一种惊喜而欣赏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她大概没想到,在照片上秀气、腼腆而长发飘飘的「小萝卜头」,竟然比她高了一个头,显得如此挺拔。
  看得出来,玉娘很满意我的变化。
  「得叫干妈,或者就叫妈妈好了。」妈妈跟上来,假装用一种嫉妒的口吻半开玩笑地说。
  我被弄得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又抓住妈妈的手。
  玉娘和妈妈都被我害羞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牵着玉娘好了。好几年不见,就和玉娘好好亲热亲热吧。不过以后得叫妈妈了。」
  「叫什么都一样,关键是心里有就行了。」通情达理的玉娘为我解了围。
  说真的,要叫让我一下子改口,我还真是不好意思。也因为玉娘这句话,直到现在,在熟识的亲朋面前,我从未叫过玉娘干妈。倒是在不知道情况的同学或者生人面前,又或者我和玉娘单独相处时,我就很亲热地直接称呼玉娘为「妈妈」了。
  在车上,玉娘和妈妈谈起了小表弟的情况。因为离得太远,小表弟现在不能每个假期都回来,只是,还算通情的姨父会不定期地寄回一些照片。而玉娘为了和小表弟维持感情,只有尽量多打电话,或者为小表弟买一些礼物不时地寄去。
  说到动情处,玉娘的眼眶又红了起来。但为了不影响我们的情绪,玉娘转而用一种轻快的语调说道:「好在现在原原来了,要不我真快撑不下去了。」听了这话,我胸腔里立刻被满满的感动充溢着,心头甜滋滋的。
  玉娘先驱车带我们到了她的诊所,诊所开在市郊。在诊所里,我看到了小燕姐。小燕姐已经21岁了,并且谈了恋爱,对象就是诊所所在的这条街上,一个做小生意的年轻人。
  诊所开张后没多久,玉娘通过熟人把小燕姐送到了省卫校念了自费的护理中专,又从省卫校招了几个小护士。由于市郊附近没什么大医院,而玉娘是正宗科班出身的医生,医术不错,加上收费便宜,所以生意相当红火。
  加上姨父在去北京之前,把他以前做医疗器械的这条生意线留给了玉娘,又为玉娘做了很多前期生意上的铺垫。因此,除诊所外,玉娘也兼做着这宗大生意。
  几年下来,玉娘已经赚了很多钱。
  在确知我报了省城的学校后,玉娘买了辆在当时很高档的桑塔那轿车,还买了套别墅,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搞好了装修。这些在现在看来很普通的物质条件,那时,却是相当令人艳羡的。
  别墅装修完后,玉娘就搬出了诊所的房子。就在前几天,她从省医学院找了一个念自费大学毕业的女生,来担任白天的坐诊医生(那时,自费生国家不包分配工作),这样,她就不用天天到诊所守班了。晚上,就由小燕姐守诊所。后来小燕姐结婚后,玉娘让小燕姐入了股,这是后话。
  安排完诊所的事情后,玉娘带着我们去了新住所。她买的别墅就在我们省一个全国知名的淡水湖的右侧边,这个湖紧挨着城市。
  别墅区建在离湖岸大约两、三百米距离的斜坡上,区里的绿化做得相当精致。
  整个别墅区是半开放式的格局,外围只用很矮、且不影响视线的稀疏铁栏围了一圈,以方便住户观赏湖景的视野。整圈围栏大约每隔五十米左右,就有一道小小的铁门,方便住户随时进出。
  别墅区里每幢房屋都是独立建盖,相互间的距离很长,留出了空间很大的绿地。加之别墅区居高临下,因此,在任何一个角度都能很轻易地将整个浩荡的水域一览眼底、无边无际。
  车子才驶进别墅区的道路,看着周围的绿草如茵、花香鸟语,以及远处波光粼粼、白帆如云的湖面,就已让人感到住在这里该是多么浪漫、惬意的一件事情。
  这是一幢占地面积很大的三层半别墅,家里装饰得淡雅、温情,一如玉娘的性子,我非常喜欢。来到玉娘的主卧室,走出落地长窗,站在面对着湖面的露台上,我极目远眺。
  在我们的眼底下,围栏的外围,一大片夏末初秋的农田里,金色的稻穗被微风拂掠,泛起层层穗浪,煞是醉人。而远处右侧的湖边,散布着依山傍水的座座村落,青松翠竹尽染层林。
  「哇……」我由衷地发出了欣喜的赞叹。
  玉娘笑着把我领到为我专门准备的房间,那是和她卧室相邻的一间卧室,稍小一些。在设计上估计是给孩子用的,同样有着大大的落地长窗和宽阔的露台。
  而且我的露台和玉娘的露台紧紧地连在一起。
  房间里还有一套在90年代很走俏的「AIWA」音响——这是亲爱的玉娘专门为喜欢音乐的我特意购买的。不过,这间卧室我后来基本没住过,这是后话。
  更让我感到惊奇的是,3楼的整个楼顶上,竟是一个大大的花园,其间,各种鲜花以及几篷小竹错落有致地插缀在了嫩绿的草坪上。
  楼顶的四周,除了面向湖面的那方外,其余三面全用高高的铁艺栅栏围了起来。围栏脚下的土池外圈里,植满了蔷薇、茉莉、爬山虎、常青藤、迎春花等各种各样、四季常青的藤蔓植物,将铁栏爬得严严实实。满目苍翠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各色花蕊,恰好遮挡了来自三面的视线。而里圈,仍然是各样的花卉。
  玉娘还别出心裁地在楼顶的花园里围起了鱼池、装上了假山,并用鹅卵石顺着花径间铺出了一条曲曲折折的幽径。在花园中间,支起了一架钢化玻璃封顶的合金顶棚,脚下也是随意地栽种了葡萄、蔷薇等一些藤蔓,沿着钢架爬满了整个棚顶。而棚下,就在花园中间,有一张洁净的圆形石桌,四周散落着几个石凳。
  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顶楼那靠里紧挨着鱼池和假山的唯一一间房子,竟只是个深度接近一米左右的、大大的长方形浴池,宽边的那一面就正对着湖面。
  由于房屋设计上的精巧,蓄满浴池的水面仅比花园高出了三、四十公分。
  而浴池四面仅是用厚实的建材钢化玻璃从底部用水泥和瓷砖围砌起来,顶部则简单地搭了一个材质轻巧的天蓝色塑料顶棚,随时可以更换。里面的洗浴及照明、取暖设施一应俱全,在浴池四周上方铺满瓷砖的两侧空地上,有两张大大的双人卧榻,供洗浴后的小憩。
  而我们在楼下看到的那些天蓝色墙壁,其实只是四面钢化玻璃上的百叶窗,随时可以收起。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里描述的空中花园!身在其中,无异如履仙境!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十分私人而隐秘的场所,心中不由泛起了异样的窃喜……我和妈妈怀着惊讶而赞叹的心情参观完整幢房屋后,就和玉娘来到三楼的客厅里坐了下来。
  玉娘和妈妈说得很明白,希望我毕业后在省城工作,以后就和她住在一起,她为我负责今后的一切,包括娶妻生子。至于我小表弟,以后肯定是在北京,因此她会为他预留出很大一部分财产。虽然说姨父很有钱,也许小表弟不见得在乎,但她必须尽到自己的责任。而房子和一部分财产就归我,我负责养她的后半生。
  这些话,在我们落座后,玉娘就全掏了出来。话说到这份上,妈妈也只有直话直说。
  「小玉,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还年轻。你现在作出这样的决定太早、太草率了。我知道你是真心把原原当儿子看,但你以后再婚了怎么办?那时会有很多矛盾的,如果因此影响了你和原原以及我们的感情,那会很伤人的,我们都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
  妈妈不无忧虑地说。
  「你放心,姐!我不结婚了!」玉娘斩钉截铁地说。
  我和妈妈被玉娘的态度吓得愣住了。说实话,那时我才18岁,不可能考虑得很长远。之前,这些是我都没有考虑过的问题。我只是一门心思地想见玉娘。
  但刚才妈妈那些担忧让我开始想了很多,甚至有些失落。
  而玉娘的态度,更是让我始料未及。
  「我对婚姻已经失望了,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玉娘继续说。
  「当初我和诚诚他爸爸谁不羡慕,谁不说我们是天生的一对?要说感情基础,学校里这么几年也够稳定了,为了我,他在学校里都不理睬其他的女生。可最后怎么样呢?这几年,也有很多条件好的男人试探过我,可我就是提不起这个心。」「唉!称心可靠的人太难找了,估计我都有婚姻恐惧症了。」说到这里,玉娘重重地叹了口气。
  妈妈被玉娘的这种情绪吓到了,赶紧劝道:「傻妹妹,你可别这么想……」妈妈话还没说完,玉娘毅然地一摆手。
  「姐,你别劝我了。这个问题,我想了可不止是一两天了。这几年,我哪天不在想这事?我是真不想再结婚了。」
  「可是,舅舅和舅母怎么办?他们退休以后……」妈妈还想继续劝说。
  「这有什么,我把他们接上省城来就行了呗!反正他们也喜欢原原,大家住在一起,这没什么啊!这事儿,我和他们商量过的,他们也同意。再说,他们未必愿意到省城,我爸说,他愿意留在家乡,和姑父、姑妈有伴。」「说实话,原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就是看着原原这孩子心善,知道心疼人。
  我们这个大家庭里出来的孩子,不会错!我和原原有缘,只要原原以后不要学坏就行了。」说着,玉娘红着眼眶动情地抚了抚我的发梢。
  「这倒不会……」话说到这份上,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看到玉娘这么坚决的态度,妈妈也只好随她。
  当然,我知道妈妈是很高兴玉娘对我的态度的,从小到大的表姐妹,互相都知根知底,她知道玉娘一切都是出自肺腑。她只是为玉娘的境遇心疼。
  说实话,当玉娘刚开始说这些话时,看着玉娘那哀怨、凄楚的神情,让我很是心疼。但当玉娘把掏心窝的话全说出来后,我倒开始很高兴了。自己在亲爱的玉娘心中能占据如此重要的地位,这让我很是感动,也异常兴奋。
  接下来的日子,照例是看望三娘、舅舅,几家人每天在一起聚会。玉娘因为我的到来,整个人的情绪变得开朗了许多,显得越来越明艳靓丽、光彩照人。
  情绪好转后的玉娘,那娇俏迷人的模样,不由使我心猿意马。但是,顾忌到亲人们的怀疑,我还是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
  只是,每每有机会独处时,我会很依恋地向她撒娇。而那样的撒娇,很多时候,竟是不需要语言的。只是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微笑,立刻,体贴、善感的玉娘就明了了我的心情、或是需要。
  这时,我往往会很专注地看着,玉娘为我忙前忙后的轻盈身姿。然后,就回想起了那个涤荡我心灵的夏日早晨,以及相互间那些动情的话语和爱抚。
  不知觉中,我被她牢牢锁定的,痴痴的目光,就会变得迷离而多情。而当这痴痴的凝视,无意中被亲爱的玉娘发现时,我会在瞬间赶紧低下头去,涨红的脸庞露出羞涩的腼腆。
  但无异,这一切已被玉娘尽收眼底。
  每每,我鼓起勇气,忐忑地再次抬起头来,无一例外地,都能看到玉娘脉脉的眼眸,正用溺爱、眷恋,且同样带着羞涩的目光,满足地看着我怯怯的脸庞。
  当目光交织在一起时,她粉嫩的脸颊,就瞬间漂浮起两朵娇艳的红云。然后,似放不下长辈的矜持,就假装作出一副呵斥的表情,却又掩饰不住嘴角的欣喜,及眉眼间浓浓的爱意。
  「小傻瓜!」
  似觉察到我看穿了她的心事,她就总是板起含春的俏脸轻声呵斥道。却又因为不忍,语气里分明带着腻腻的娇嗔。
  这样一来,到最后,她总是无可奈何地看着,因摸透了她而显得嬉皮笑脸的、却又痴痴傻傻的我,脸上一副无计可施的爱怜表情。
  我不知道玉娘是否也如我一般,仍然清晰地记得那个蠢蠢欲动的夏日。但,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会缓缓地走过来,抚摸着我的头,为我捋顺发丝,然后,就轻笑出声:「扑哧!不许瞎想!人小鬼大!」接着,在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就转身轻盈地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我,怔怔地痴想。
  平时逛街的时候,我一左一右,牵着妈妈和玉娘的手,像个孩子似地和她们撒娇。因为我看得出来,玉娘喜欢我这样。
  那时我毕竟才18岁,所以这样的动作纯出自然,很能满足玉娘母性的心理。
  而牵住妈妈的手,一方面是出于天性,另外一方面是怕做得太明显,让妈妈嫉妒甚至怀疑。
  牵着玉娘的手时,不时触碰到玉娘柔腻的手指和掌心,会让我全身过电似地激灵,非常销魂。而我也感觉得到玉娘同样很享受我温柔的抚摩,因此,我就刻意地让我们的手指温柔地纠缠在一起。我和玉娘会很默契地一路走,一路轻轻地互相揉搓着对方的手指和掌心。
  开始,是我有意无意地这样做,但第一次这样握着玉娘的手时,玉娘就有了感应,于是就很默契地回应我。
  发展到这种状态后,应该说,玉娘和我都在不自觉地挑逗、勾引对方了。
  基本上一路下来,我的裤裆里就湿哄哄的,而且明显感觉得到有爱液分泌,想必玉娘的情形也和我一样吧?
  逛街时,偶尔会有和玉娘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我还是很规矩。只不过抚摩和揉搓的力度会略略加强——其实这种应和是相互的,我和玉娘都不肯放过这样的时机,几乎是心意相通地同时用力。
  而这时,玉娘的呼吸会变得急促,偶尔瞥过头来忘情地看我一眼。我则深深地呼吸,用鼻尖感受着玉娘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湿热而芬芳的女人气息。
  晚上,她们三姐妹会相携着去到楼顶,把楼门反销住,尽情地在夏末如水的月光下享受那出尘的涤荡。
  这个仪式,使我产生最难以按耐的冲动和渴望,我一遍遍地幻想着那种美妙的场景,潜意识里期盼着,那涤荡我心灵的美好时刻能早些到来。
  心底那个期盼了许久的日子终于来临了,假期结束,妈妈回了学校。而新生照旧开学时间比较晚,因此我离入学报到还有一小段时间。午饭过后,将妈妈送到机场时,我开始明显地感觉到了,和玉娘之间那种异样的暧昧气氛,如火灾一样地在成级数快速增长。
  送走妈妈后,在走出机场上车前的那一小段路,玉娘和我手牵着手使劲地揉搓着,脚下的步伐同时加快,几乎就跑了起来。
  车子启动后,互相没有任何商量,我们就回了家。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只从彼此粗重而紧张的呼吸里,感受着相互间想要逃避、却又已经注定,而无法遁形的迷情。
  下了车,玉娘和我都努力地控制着情绪,互相猜测着对方的心思。
  进家后,先前在机场时的那种急迫,反倒因为这一刻即将真正的来临,而有了一种彷徨的怯意。
  从一楼到三楼客厅的阶梯,似乎变得不同以往的长,我们在心里回放着过往的点点滴滴,往事如电影画面般,一幕幕在脑海中流动、闪现。
  从初见到相互依恋,我们用走过这段相互牵挂的人生历程的方式,用心灵,走过这段本不算长,却异常沉重的阶梯……
  在三楼的客厅里,玉娘打开了电视,然后,我们就这样心不在焉地看着,房间里的气氛燥热而暧昧。
  终于,似下了极大的决心,玉娘用一种试探的口吻,略带颤抖地问我:
  「原原,天气挺闷的,你不洗澡吗?」
  我忐忑而迷茫的心,一下子明媚起来!之前所有的担忧、彷徨全部化为乌有,而且心底那个一直不敢想得很透彻的念头,瞬间就清晰起来。
  我进了浴室,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战斗,然后穿着运动短裤,赤裸着上身就出来了。
  之前妈妈在的那段时间,我洗完澡也是这样,就像在家里一样。但那时妈妈还在,大家都很自然。而现在,似乎气氛变得很微妙……我用渴望的眼神痴痴地看着玉娘。
  「玉娘,我好了。」
  如平时那样不经意的一句话,此时,似乎有了不一样的含义。
  看得出玉娘仍很挣扎,因为呼吸的急促,胸口起伏很大。
  我几乎快要崩溃了,脸上写满了情意和渴盼。而透过眼神,这种渴盼,又带着几分祈求的成分。似乎,若她此刻拒绝了我,我非但失去信心、失去勇气、失去方向,甚至,便也失去了生活的味道。我不知是否还有勇气,在往后的时光里,坦然地面对她。
  便是这样混沌不明的表白,最能击倒人最深处的柔软。
  看着我眼神中渐渐显露的,咽泪于心的绝望,玉娘心神一荡,眼眸中渐渐浮现不忍、与不舍的意乱情迷——而这种感觉,于她,是致命的诱惑。
  在犹豫了片刻之后,玉娘,终于拿起粉红色的浴巾,迷迷糊糊向浴室走去。
  我瘫软着跌坐在沙发上,心头紧压着的沉重,似因了这重重的跌落,瞬间粉散无踪。
  我努力地克制住自己不去偷窥玉娘,就呆呆地坐在皮沙发上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脑子里乱哄哄的,感觉唇焦欲裂。
  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玉娘,终于出来了。
  她只用宽松的浴巾把她柔美的身子轻轻地裹了一圈,在胸口那个地方松松地打了结,高耸的双峰顶得浴巾往前鼓起,深邃的乳沟就这样在我面前若隐若现,一双高乳呼之欲出!
  她微卷的长发带着湿濡的水气,很随意地盘了一个发髻,上面用美人簪簪住,而垂下的部分就看似不经意地从侧面顺着她粉嫩的脖颈搁在了她柔柔的肩膀上。
  玉娘臻首微垂,闪烁、迷离的目光躲避着我的深情的凝视。她双颊绯红,右手很局促地抚着胸口,左手则下意识地遮着私处。
  顺着玉娘的眼神,我看到粉红色的浴巾恰好把我看向她私处的目光遮住。她紧夹着的双腿以及延伸到地下纤巧、灵秀的小脚,形成了一道优美、迷人的曲线。
  玉娘这种欲做还羞的模样很有点「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越发刺激了我的情欲,我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似乎沸腾了,撑得胸膛像要炸裂开一样。
  「玉娘!」
  本能的冲动,使我不管不顾地紧贴上去,嘴里发出颤颤的呢喃,双手则紧紧地环住了她纤细的小腰。
  玉娘显然还在犹豫、挣扎,显得心理准备不足,被我冲动的情绪吓坏了,在我双手碰到她腰际的一刹那,她一哆嗦,身子挣扎着想往后躲。
  「别……」
  玉娘柔软的小手在我胸前无力地一挡,扭动的身体把本就很松的浴巾挣开了。
  柔美、丰满的双峰顿时裸露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乳头鼓胀、饱满,迷人的体香瞬间充斥了我的大脑,刺激得我忘乎所以。
  她挡在我胸前炽热的小手,恰好抚上了我的胸膛,碰触到了我的乳头。我年轻、敏感的身体瞬间觉得酥麻难当,全身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早已勃起的下体更加激烈地搏动起来,硬邦邦地顶在了玉娘柔软的肚腹上!
  我忘情地把头低下去,深深地吻在玉娘深邃而迷人的乳沟上,双手更加用力地把玉娘往我怀里一搂。
  「啊……」
  在我热辣辣的嘴唇吻上玉娘身子的一瞬间,玉娘身子一挺,粉脸向后一仰,全身绷紧,发出了渴望而羞怯的呻吟。
  浴巾顺着身体的缝隙滑落在地上,玉娘滚烫的胴体被我抱了个满怀,我的下体立刻感受到了从她小腹上传来的温度,她柔软的身体将我熔化得异常彻底。
  我轻轻一把就把玉娘娇柔的身体抱了起来,快速地向卧室走去,嘴却慌乱而笨拙地捕捉着玉娘身子呈现在我眼前的每一个部分。玉娘柔软的小手虽也左遮右掩,但终究不大阻拒。每当那温柔的小手挡到我嘴边时,我就忘情的吸吮她滑腻的指尖,弄得她身体酥软不堪,在我怀里不停地颤栗。
  当进入卧室靠近床边时,我由于激动而脚下拌蒜,还在无力挣扎的玉娘就势从我怀里滚落到软软的大床上。
  玉娘本能地扭转身在床上俯爬,想躲开我的激情。但她这个动作,恰好将后庭完整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这让我想起了3年前她在我面前换衣服的那个场景。
  早已被欲火焚熔的我,立刻用嘴快速地吻在玉娘那雪股之间粉红色的美妙阴唇上!
  「唔……」
  玉娘双股一缩,酥软无力的双腿跪在床上已无法移动,但身子立刻又向前串了尺许,嘴里无力地发出令我销魂的淫声。
  我的嘴继续跟进,贪婪地捕捉着她柔美的阴唇。
  玉娘手脚都已无力,身体向前的姿势已到了极限,就奋力地往前一扑,软软地趴在了床上。
  「不要……啊……」
  我的双唇再次跟进,重重地吻在了玉娘已布满吻痕的阴唇上。
  玉娘用尽残余的力量,软软地把身子翻转过来,用无助而略带羞耻的眼神哀怨地看着我,似乎是在乞求我别这样。
  但她转过身后,阴部更加清晰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丰满的美穴柔滑、粉嫩,竟然没有丝毫阴毛。阴唇中间夹着一颗水汪汪的、娇艳欲滴的嫩肉。玉娘的小穴娇艳极了!
  看着她凄怨却含情的眼神,我忘情的发出了埋藏在心底多年的渴望。
  「玉娘,我要你……」
  接着,我的双唇再次重重地吻在她业已张开的、丰满而美丽的阴唇上,舌头绞缠着她肿胀、柔嫩的阴蒂,双手则向上捏住了她丰腴、柔软的乳房!
  「啊……」
  在我忘情的表白和炽烈的爱抚下,玉娘尘封多年的情感在瞬间爆发了。她身子一挺,俏脸陶醉地向后一仰,接着身子又一缩,把头甩了回来。发簪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滑落在枕边,浓密而乌黑的秀发无力地散落在乳间,嘴里发出解脱般缠绵的声音。
  随着她美穴的一缩一放,她汹涌的爱液瞬间从美穴里喷薄而出,接着,她娇媚、柔软的身体就开始激烈地抽搐起来。
  玉娘的这次高潮持续得很久,身子仰躺在床上不停地抽搐,而我则贪婪、陶醉地吮吸着她散发着浓厚体味的爱液——我喜欢玉娘身体的一切!
  在玉娘渐渐平复后,我扳着玉娘柔柔的肩膀,温存地将她的身子侧过来对着我,深情而忐忑地凝视着她。
  玉娘美丽的双眸里溢出了泪水,我不知道这是幸福,抑或绝望……。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仍然用带着渴求、祈盼的眼神,怯怯地看着她。
  我痴情的眼神传递着的娓娓倾诉,终于撕破了玉娘心底最后一层如蚕丝般,坚韧、而又柔软的防线。
  在我深情的凝视下,她温婉而宽柔的心扉渐渐感到释怀,于是,就痴痴地回望着我。
  那目光,既是母亲对自己疼爱的孩子的,无可奈何的认命,又是情人对情人的,心甘情愿的迷离。
  故事发生的一切因子都已在此前经过多年的酝酿而具备,到了这个时候,一切都是多余的。我们彼此,在多年来情意绵绵的无声润泽下,都已成为对方心尖上那个爱极了的人!
  为安抚我的不安,玉娘开始热烈、却又含蓄地回应我。她一边用温柔的小手在我胸膛上来回地抚摩,一边仍用脉脉的眼神多情地看着我,已泛起红潮的脸颊娇俏嫣然。
  我全身被欲火烧得难受,左手把玉娘火烫、娇美的肉体紧紧地搂在怀里,嘴急切地捕捉着玉娘湿润的双唇,右手捉住她柔美的奶子温柔地揉搓着,下体则慌乱地找寻着那个在我脑海里含混而朦胧的福地。
  玉娘因为才泄了身,全身香汗淋漓,需要调整一下,所以并不急于让我插入。
  她用小手微微地挡住了我坚硬如铁的宝贝,轻轻地握着我早已充满爱液的硕大阴囊,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揉捏着。
  「啊……」
  玉娘温柔的揉捏爽得我叫出声来。
  玉娘的肉体很奇妙,奇软如绵、柔若无骨,让我全身都像陷进去了一样。她的皮肤细滑柔嫩,有一层很细润的油脂光泽,让她整个身体都如绸缎般滑不溜手。
  乳房的乳基很大,在我不断的摩弄下,柔美的奶子越来越饱满,柔软而又富有弹性地垂在我掌心里。粉红的乳头越来越硬,像是随时会有乳汁溢出一般。我的嘴
  从她散发着幽香的发梢、妩媚的眼睛、小巧的鼻翼、柔嫩的耳垂、湿润的小嘴再到她粉嫩的双肩、脖颈,最后猛地叼住她右边大半个柔糯的乳房,痴迷地吮吸起来!
  玉娘扭动着她那敏感的身体,嘴里发出了极力克制却又异常舒爽的呻吟。扭动着的美好肉体带动左乳左右擦动,碰触着我的乳头。加上她滑腻的小手一直不停的揉捏和套弄,我的下体在她滑腻的指尖开始激烈地跳动!
  「玉娘……我要……我要全都给你……」
  我用一种哀求、猴急的语气低吼着。我愿意把我的童贞奉献给她,把我的一切都给她,同时,我也极度地渴望拥有她!
  玉娘被我炽烈的浓情感染了,她的身体越来越烫,身上成熟的女人香味也越来越浓郁,熏得我魂软骨酥。
  玉娘用右手抚着我的胸膛,稍稍用力,示意我平躺着。然后翻身坐在了我的小腿上,左手仍不停的摩弄着我的下体,右手爱怜地抚着我的脸颊。
  在脉脉地凝视我片刻后,玉娘吐着芬芳气息的小嘴重重地吻上我的双唇。其实与其说是玉娘吻我,还不如说是在玉娘双唇接近我时,我主动地迎了上去!
  玉娘的香舌翘开我的唇齿,在我的嘴里挑逗地搅来裹去,我忘情的地含着她可爱的舌头,吮咂着甜津津的诞液,狠不得把娇媚的玉娘一口吞下。
  浓情的热吻过后,玉娘把我的玉茎移向她的小穴。我的宝贝由于激烈地充血,已显得很大而且很硬,以至于玉娘要稍稍用力才能将它搬离我的小腹。我被包皮包裹着、露出一半的嫩粉色龟头在刚刚碰触到玉娘烫热的阴蒂时,一个激灵,阴茎猛地跳勃,从玉娘的手指间挣脱,「啪」的一声脆响,重重地弹回了小腹上。
  玉娘猝不及防,猛地一愣怔,接着就被这个有些滑稽的小插曲给「唧咕」地逗笑了。
  她用一种惊讶而赞许的眼神妩媚地看着我,再次拾起我的玉茎。嫩粉色的龟头散发着的处男气息让玉娘迷蒙的眸子里满溢着春情。
  她用玉齿轻轻地咬着湿润、柔软的双唇,柔媚的脸上露出一种想把我一口吃掉的淫情。我被玉娘的眼神挑弄得欲火焚身,害羞而又急切地发出催促的撒娇声。
  玉娘把我的玉茎再一次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了下去。在刚刚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我的龟头触到了一种我从未感受过的柔嫩至极的肌体,水汪汪地,带着潮湿、火热的温度!
  我立刻又哆嗦了起来!
  玉娘慢慢扭动着身子,使我的玉茎寸寸深入她美妙的体内。她的阴道非常深,而且感觉似乎有很多层。玉娘那柔嫩至极的肌体就柔柔地从我的龟头开始,一寸、一寸地咬噬着我,小穴内的嫩肉仿佛在不停的蠕动中温柔地将我的玉茎慢慢包裹。
  每滑进一层,就紧紧地吸附、咬合着我寸寸肌肤,似乎要把我的下体连根吞掉。
  我的龟头有一丝火辣辣的疼痛,似乎包皮被撕裂了一般,但更多感受到了销魂的快感。
  我迷离的眼神上下移动,在玉娘含情的眸子和丰美的小穴间来回穿梭,应接不暇。玉娘的爱液顺着我们性器咬合的边缘慢慢溢出,流淌到我的阴毛上。在我的龟头感到碰触到一堵软软的、但略带弹性的肉壁时,小穴内的柔肌一紧,玉娘身子一缩,我和她同时打了个冷颤!
  这时,我的玉茎已被玉娘肥美的小穴柔软地包夹住,连根吞没,整个进入了玉娘的身体。
  我感觉身体像是进入了滚烫的沸水里,被湿腻、滑润地包裹着,那滋味美不堪言!
  「啊……」
  玉娘也感到很舒服,我们就同时发出了沉醉的呻吟。
  玉娘张着小嘴微微喘息,脸颊含春,整个身体都溢满了潮红,似乎随时都会滴出水来。然后她俯下身来吻了我一下,雪股就开始一前一后地蠕动起来。
  「啊……」
  随着阴茎和龟头在玉娘体内摩擦着她每一层肉壁的巨大快感,我感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妙境,欲死欲仙、全身酥麻!而玉娘也舒服地发出了销魂的叫床声。
  我本能地使劲将臀部往上耸动了几下。
  「唔……」
  但立刻,玉娘就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小穴一缩一夹,身体颤抖起来。我知道弄疼了玉娘,慌乱而心疼地看着她。
  玉娘缓了一口气,看着吓坏的我,温柔地对我说:
  「原原,慢点儿。你那里太大,撑得娘娘好紧。」玉娘再次放松身体后,吻了吻不知所措的我,用安慰的口吻说:
  「来吧,宝贝儿……」
  接着身体又开始在双股一前一后的摩擦中扭动起来。
  她一边扭动,一边用一种鼓励的眼神脉脉地看着我,似乎在诉说着她羞于出口的情话:
  「宝贝儿!来吧,娘娘要你,娘娘全都给你……」玉娘高耸、柔软的奶子在微微前倾并摆动着的身子带动下,微垂在我眼前诱惑地摇曳着,不时「啪啪「撞击,看得我眼花缭乱,骨酥筋软。我抬起双手,温柔地揉捏着玉娘销魂的双乳、拨弄着她粉红肿胀的乳头,全身轻飘飘地如坠五里云外,玉娘则用多情、沉醉的秋波对我抱与赞许。
  「啊……唔……哦……嗯……」
  玉娘抽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发出的叫床声也越来越急促、销魂,颤巍巍的叫声似乎使整个房间都战栗起来。
  荡意淫情满满地写在她绯红的脸上,湿热的爱液也越来越多地流淌出来,把我的阴毛沾得湿湿的。
  我阴茎的根部感受着她丰腴、肥美的阴阜,强烈的快感顺着龟头、阴茎一波一波地传到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也和着玉娘的叫床声「啊……唔……」地哼哼唧唧起来。
  「啊……原原,我的好宝贝儿……」
  在抽动了大概七、八分钟后,玉娘用一种爱极了我而忘情的口吻发嗲地轻唤着我。
  在玉娘深情、诱惑的呼唤下,我忍不住立起身坐了起来,双手紧紧环住玉娘酥软的小腰,无师自通地搂着她上下套动,臀部也随着手臂的节奏温柔而快速有力地将玉茎在她体内一挺一送。
  玉娘立刻耸身相就,并用一种惊喜而赞叹的表情回应着我,双股在一抽一合之间最大距离地配合着我的撞击。双手则紧紧地勾住我的脖子,痴迷而陶醉地凝视着我,我们在深情的相互凝视下享受着性器和肉体激烈绞缠的巨大快感。
  我不时地吸吮、亲吻着玉娘的乳房、肩窝、耳垂,下体一边重重地抽动。巨大的快感使玉娘紧紧地搂住我,双手在我胸前、背后、头上疯狂地摩弄,嘴里不停地发出淫声。
  终于,玉娘因为体力不支而放脱了勾住我脖子的双手,身体无力地向后仰倒,软软地靠在了床头靠壁前立着的大枕头上。
  我的欲火燃烧得可怕,继续搂住玉娘的腰,将我的玉茎反反复复地在玉娘体内送出送进,玉娘小穴里肥美、柔嫩的肉壁将我的玉茎层层紧包,继续将快感一浪接一浪地从龟头通过整条性器传遍我的全身。
  在我激情的带动下,玉娘再次开始热烈地呼应着我,将她的雪股默契地配合着我的节奏不停耸动。我和玉娘都痴迷而陶醉地看着彼此的性器,被那交媾时进进出出的美妙景象逗弄得亢奋异常,然后就贪婪地相互找寻着对方的嘴唇。当嘴唇交织在一起后,我们就再难拆解,两个人渐渐融为一体……。
  巨大的快感使我们都发出越来越淫荡的呻吟,我由于中学时没打过手枪,加之遗精的次数很少,因此精关锁得很紧,虽然全身燥热,但仍没有射精的感觉。
  而玉娘柔嫩的阴壁在蠕动中已开始越收越紧。
  「啊……」
  终于,玉娘小穴一缩,双手就紧紧地抠住了我的肩膀,抓得我生疼。因为巨大的快感,玉娘紧蹙眉头,将原本微微摇动着的粉面向后一仰,火烫、娇柔的美好肉体立刻紧紧贴住了我的每一寸肌肤,在我怀里激烈扭动,嘴里发出销魂荡魄的娇涩叫床声。立刻,汹涌、滚烫的阴经从她阴道深处喷涌而出,痛快地浇在我的龟头上,刺激得我的玉茎在她身体里激烈地搏动,但却未射出精来。
  我玉茎激烈搏动,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搅动起来,刺激得她的阴经更加一泻千里。然后就无力地松开紧搂着我的柔夷,瘫软地靠在了枕头上,全身不停地再次抽搐,娇媚的脸颊上露出了因为满足而欲死欲仙的荡意淫情。
  玉娘每一次因为抽搐而蠕动、紧缩的阴壁继续舒服地刺激着我还留在她体内的玉茎,再加上她全身的酡红激发出来的浓烈肉体香味以及脸上荡漾着的春情,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使我忍不住怜惜地将她紧紧地拥入我的怀里。
  「好娘娘,我还要……」
  尚未发泄完全的欲火继续汹涌地燃烧着我的身躯。待她喘息片刻后,我又撒娇似地哀求着。
  「嗯……」玉娘无力地应着,用迷离而深情的眸子看着我,心疼而又无奈地点点头。
  「慢点……宝贝儿……」玉娘轻轻地咬着嘴唇,温柔地叮嘱我。
  我知道玉娘已没了体力,就单手抱着她的身子,另外一只手把折叠好的被褥和两个大大的枕头斜靠在床头的靠壁上,使玉娘尽量舒服地靠着,接受我的爱抚。
  玉娘对我的体贴非常感动,就把美胯尽量张开,用双腿缠住我的腰际,使我的玉茎更深入她柔美、丰满的小穴里,也使她的阴蒂能紧帖着摩擦到我的阴毛和小腹,以便更快地再次激发起性欲。
  「来吧,宝贝儿……」再次作好准备后,玉娘就搂住我的臀部有节奏地慢慢套弄起来。
  我左手搂住玉娘的腰,右手揉搓着她温热的奶子,食指轻轻地拨弄着她的乳头,下体在她的引导下,以一种她能适应的速度慢慢地抽送着。玉娘再次发出了销魂的叫床声。
  在玉娘绵紧、滑润的小穴内再次的套弄和抽送使我全身舒爽,每次顶到深处时,我的小腹就碰触到玉娘的阴蒂和她柔软的阴户,硕大的阴囊则温柔地碰触着她的雪股。玉娘深邃、多层的阴道仍然紧紧地吸附着我的龟头,火烫的体温焚熔着我的身体,我和玉娘缠绵而持久地耸动、亲吻着。
  在我温柔的爱抚下,玉娘的性欲再次被强烈地激发,她开始越来越快地推动我的臀部,让我的阴茎在她体内快速地抽插起来。而她则愉快地扭动着身子,将阴蒂在我小腹的阴毛上来回摩擦。
  性器和阴蒂的摩擦带来的快感使玉娘的小穴里淫水潺潺、爱液横流,她开始松开双手,撤掉缰绳,任我自由冲撞。而她腾出的双手则一只搂住我的脖子,一只从后面抚摩着我的阴囊。
  在抽送的过程中被玉娘滑腻的小手抚弄着阴囊,这种撩人的快感使我血脉贲张。我打着冷颤,阴茎在不知觉中急剧搏动。而我阴茎的搏动也使玉娘舒爽不已,我们都在这种蚀骨的快感中将心中对彼此的浓浓爱意大声地宣泄了出来。
  「原原,我的宝贝儿……娘娘要你……」
  「好娘娘,我爱你!我要给你,全都给你!我也要你!」「宝贝儿……娘娘更爱你……」
  我们在忘情的宣泄中痴迷、亢奋地看着我的阴茎在她的小穴里温柔却疯狂地快速抽动,性器激烈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强烈地抽打着我们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我们彼此用一种爱极了对方的渴望眼神深情而纠缠地交织着,似乎都想将对方紧紧地溶入自己的身体,或将自己溶入对方的身体!
  我一边疯狂地耸动,一边用嘴唇和舌尖在我能触及到的玉娘每一寸滑腻的肌肤上游弋,最后落在她疯狂乱颤的双乳上,一口叼住!
  在我叼住她奶子的一瞬间,她在我怀里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呢喃地呻吟起来。
  「唔……啊……宝贝儿,娘娘好舒服……」
  我一边抽动,一边吮咂着她柔美的双乳,我们都舒服到了极点!
  过了一会,玉娘强行将我的头推离她的乳间,双手捧着我的脸颊,一边享受着我的抽插,一边用热辣辣的眼神满溢春情地看着我,然后忘情地把她火烫的双唇堵住了我的嘴,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舌头。
  就在这疯狂而浓烈的相互爱抚下,我们都渐渐感到了那个即将爆发的美妙时刻。我开始更加疯狂地将玉茎在玉娘的身体里为所欲为地横冲直撞,玉娘则激烈地耸动着她曼妙的身姿迎合着我浓浓的爱意,双乳在我胸前欢快地跳动,不断摩擦着我的胸膛,也不断刺激着我们彼此间越渐高涨的情欲。
  玉娘柔嫩的阴壁越收越紧,死命地从根部夹住我的下体,而小穴内有一股强劲的引力拼命地吸吮着我的龟头,似乎想将我整个性器完全地吸进她体内一样。
  我的龟头不断汹涌地撞击着玉娘的花蕊,感到有股浓稠的液体在极力地想挣脱我的身体喷泄而出,全身焦焚欲裂!
  「啊……」
  我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嘴里发出了持续而陶醉的厮吼。
  玉娘的情绪已亢奋到极限,几近疯狂,而体力也即将耗尽,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我的肩膀,一只手紧紧地撕着床单。她用一种痴迷、狂乱的迷蒙眼神哀求、渴望似地死死盯着我,努力地张开美胯,用下体迎接着我汹涌的冲撞。臻首无力地摇动着,散乱的秀发不时拂拭着我的乳头,嘴里发出魅惑人心的呢喃。
  「宝贝儿……快……娘娘不行了……」
  说完,玉娘放开了抓着我肩膀的手,双手撕住床单从身后使劲地将身体反撑成弓型,急迫、迷乱的眸光紧盯着我们绞缠着的性器。
  她用残存的体力大幅而激烈地将雪股夹着我欲将爆裂的玉茎多次奋力高高抬起,每次都使我的玉茎差点和她的身体脱离,只剩龟头被她紧紧地夹在小穴内。
  然后又把雪股贪婪地一次次快速且沉重地墩在我的下体上,似乎想借着这重重的一墩之力,将我的爱液从这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大鸡巴里榨出来,射进她的玉体!
  「嗯……嗯……啊……啊……」她的玉齿紧紧地咬着湿润的嘴唇,鼻息里不断哼出娇柔、用力的淫声。
  激烈而狂浪的性器交媾,引发了浓厚而深邃的快感,使得我的玉茎激剧膨胀!
  她密穴里那股强劲的吸力在成积数地快速增长,贪婪地吸吮着我的下体。
  我紧紧掐住玉娘酥软的小腰,变换节奏,将下体往她娇柔、火烫的身体里使劲地送去!用尽全身力气,配合着玉娘狂荡的动作疯狂地一下、一下地快速耸动着!每一次都蓄满最大的力量!我们配合得是那么默契,以至于美丽的雪股和硕大的阴囊在剧烈的碰撞中一次次发出沉重而绵密的「啪!啪!」脆响!
  终于!我浓稠而热辣的精液顺着阴茎里那根细细的管子从龟头的小孔里痛快淋漓地喷薄而出,像机关枪一样持续而抖动地射出!持续了好几秒钟!
  我的子弹全都重重打在了玉娘的花蕊上,与此同时,阴茎激烈的搏动急速在玉娘的阴壁和花蕊上搅缠。玉娘被我的搅缠弄得魂销骨散,体内滚烫的阴经也再次淋漓地喷涌而出,浇注着我的龟头,两股带着10多年浓浓情愫的爱液在她体内缠绵地交织在了一起,再也分拆不开。精液的急速射出和玉娘滚烫阴经的浇注强烈地刺激着我的龟头,于是精液又不断地射出体外,我的精力也在一点点地消失。
  我全身酸软酥麻、爆裂舒爽,轻飘飘地如置身云端,终于一泻如注!
  「呃……」
  玉娘和我同时忘情地发出了因为肉体的巨大快感而带来的愉悦欢呼。玉娘美妙的娇躯一抖,整个身体一蹦而起,死死地骑在了我的胯上,紧紧夹着我的下体。
  她星眸微闭,迷醉、酡红的粉脸仰得高高的,小嘴微张,发出娇涩、蚀骨的淫声。
  身子因为激烈的颤栗而绷起来,将奶子恰好送到了我的嘴边。我含住玉娘的乳头,双手把玉娘如棉花包般柔若无骨的美妙肉体抱了个满怀。两具痴迷的肉体死死地纠缠在一起,紧贴着每一寸肌肤。
  我们都酥软地抽搐着颤栗的身体,互相的爱抚使我们同时达到了肉体愉悦的颠峰,欲死欲仙的滋味绵长而持久……
  在射完精液的一刹那,我的精力像被抽空了一样,全身虚脱,酸软无力。而玉娘在蹦到我胯上后,就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软软地耷在了我的身上。最终,两具赤裸的身体又厮搂着重重地倒在了软软的大床上,交织、缠绵着,久久不愿分开……
  让我魂牵梦引的玉娘,用她的曼妙的肉体帮我完成了我作为男子汉的成人仪式,在这个销魂的过程中,我们也同时得到了一直渴望着的彼此的浓浓爱意和美妙身体。
  在厮搂着休息片刻后,玉娘用小手在我身上轻推,示意我坐起身来。我环住她的腰,搂着她娇柔的身子坐直,双眼痴迷而深情地看着她潮红、娇媚的面颊。
  玉娘被我多情而依恋的深情感动得一塌糊涂,用脉脉的眼神含情地看着我——这个片刻前被她占有了童贞的亲爱侄儿。
  「啊……」玉娘怜爱地轻轻将我拥住,嘴里发出温柔、满足的叹息,高耸、柔软的双峰绵绵地压着我的胸膛,柔腻的指尖在我后背和长发间温柔地抚摸着。
  刚被破了处男之身的、乍识情味的我对娇柔的玉娘那具成熟、美妙的身子有一种痴迷的沉醉,仅仅是回味一下之前那种让我魂销骨散的绝妙滋味,我就已欲火难耐,更何况在玉娘那双轻盈的小手温柔的爱抚下……我年轻而雄健的身体瞬间恢复活力,仍然被她柔嫩阴壁包裹着的本已耷软的宝贝再次起了反应,在她体内昂然而立!我恨不得把自己和玉娘的身体紧紧地溶化在一起,把我的宝贝留在她的体内,这样我就可以随时随地和她缠绵、亲热!
  「嗯……不行……」
  玉娘赶紧推开我的身体,用一种像面对调皮孩子时无计可施的、又好气又好笑的语气娇嗔地说。
  但她迷蒙而多情的眼神里分明还闪烁着浓浓的春意。
  于是,我用一种撒娇的眼神渴求地看着她,双手用力搂紧她的腰,扭糖也似地把胸膛往她怀里蹭,作出还很想要的孩子气——18岁的我知道,玉娘最无法拒绝的就是她亲爱的侄儿这种让她心痒难搔的小可人样。
  果然,玉娘无可奈何地就范了,毕竟,她沉寂了三年的美好肉体一旦解禁,泛滥的春潮也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轻易消融的。更何况,眼前这个妙人儿是她爱极了的侄儿。
  玉娘轻轻地咬着嘴唇,用满含秋水的眸子爱怜地看着我埋在她乳间的渴求的脸,然后用滑腻的小手在我脸上重重地捏了一下。
  「小淘气……」语声里全是爱意。
  「呵呵……」我被玉娘亲昵的举动给逗笑了,心里乐开了花。
  「等会儿……」玉娘温柔地阻止了我急不可耐的动作。
  她侧身从床头拿过一条枕巾,又犹豫了一下,接着再拿过一条,将两条枕巾叠在一起,然后示意我和她一起把臀部抬起。当两具还交织着的肉体抬离床垫时,我的宝贝不自禁地在玉娘娇柔的体内一勃……
  玉娘刚将枕巾垫到我们身体下,就被我突然的生理反应刺激得身子一缩,夹着我下体的雪股瞬间脱落,重重地压在了枕巾上。充斥在美穴里的两个人交溶的爱液就顺着她丰美的阴唇汹涌而出,喷淌到了枕巾上。
  我雄健、刚硬的宝贝则在脱离玉娘身体的那一瞬间,带着些许湿热的爱液”啪!「地重重弹回我的小腹上。加上龟头边缘在摩擦到玉娘阴壁时所带来的快感,让我重重地打了一个冷颤!
  「咕唧……」玉娘看着我很享受似的可爱样子,「哧、哧!」地笑了起来,赤裸着的身子随着笑声不停地抖动,抖得我心痒骨酥。
  我冲动地一把抱住她的腰,嘴急切地探寻着她的双唇。
  「唔……」玉娘发出了醉心的叹息,微闭着双眸很享受地任由我轻薄,小手却将枕巾抽出,温柔地为我拭擦着沾染在玉茎和阴毛上的爱液,然后又拭干自己的阴部。
  接着,玉娘就把枕巾扔开,左手忘情地抚拥着我,用柔嫩的手指抹弄我的背,接着又抽回到我的胸前,轻轻地逗弄我健壮的胸脯上那小小的乳头。右手则依然恰倒好处地摩弄、揉捏着我的下体。
  我舒服得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左手揽住玉娘绵软的小腰,嘴里吮咂着她小巧、柔嫩的香舌,右手则开始第一次探寻那个使我欲死欲仙的福地。
  我用一种很温柔、很疼惜的动作将手指从玉娘的乳房上慢慢地顺着她娇柔的躯体逐渐向下延伸,在这个过程中,玉娘的身体也开始泛起颗粒异常细密的小疙瘩。
  「唔……」当手指将将触及她外部光滑的阴唇时,玉娘身子一缩,小穴夹紧,身体在我怀里颤颤地扭动起来。被我双唇紧压的小嘴因为无法出声,就从鼻息里渴望似地发出了娇涩的呻吟。
  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熊熊的欲火,手指温柔地拨弄、玩捏着她夹在阴唇上端外露、肿胀的嫩嫩阴蒂,双唇则开始在她耳垂、肩窝、乳晕这些敏感地带游弋。
  经过第一次的洗礼,我已经很清楚地知道玉娘身子上能刺激她性欲的部位有哪些了,而我很享受玉娘在我怀里婉转、娇啼的销魂模样——因为那能证明我的雄健!初识情味的我需要玉娘对我的认可。这个时候,我要证明我既是她亲爱的儿子,也是她难以舍去、绝对依恋的情人。
  当我的手指温柔地进入玉娘的阴道内时,我再次感受到了之前玉茎深入时的美妙!她小穴内水汪汪、柔嫩至极的肌体因为剧烈的蠕动,开始咬噬、吸吮着我的手指。酥痒的快感顺着指尖如电流般击打着我全身的细胞,有一种蚀骨的销魂。
  「唔……」玉娘开始激烈地扭动身体,脸朝后仰,「啊……」微张的小嘴发出舒爽的叹息,湿溚溚的爱液顺着我的手指大量流出,粘稠、滑腻。
  我忍不住想一看究竟,就把玉娘已酥软无力的娇躯温柔地平放在床上,拉过大枕头来,让她舒服地靠着。
  玉娘像是探知了我的心意,将小手从我下体松开,羞涩地将晕红的粉脸转到一旁,微闭着双眸。
  我跪在玉娘的两腿之间,把身子俯低,扒开她的双腿,玉娘粉嫩、美妙的阴部完整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之前,在我第一次亲吻她小穴时,因为脑袋充血而显得激动、迷糊,所以并未真切地感受到她的可爱。
  玉娘的阴部非常饱满、柔软,从阴阜到阴唇,没有一根阴毛。从光洁、白腻的阴阜到粉嫩、湿润的阴唇,在颜色上的过度显得美妙而自然,让人看到后陡然生出亲吻的冲动。若不是这个美妙的身体在不久前已属于了我,我此刻早已将火热的嘴唇一俯而下。
  我强忍着胸中炽烈的欲火,用已经颤抖的手温柔地拨开那两片早已湿润的肥美阴唇,继续一探究竟。立刻更加鲜艳、粉红且柔嫩至极的肌肤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内阴唇和目光能及到的一层阴壁因为酥痒在轻轻地蠕动。
  我忍不住把手指轻轻地插进去抚摩,立刻,那些湿腻、柔嫩的可爱嫩肉就像有生命似地缠裹、吸吮着我的手指,我的指尖感受到了一种细腻到无与伦比的肌肤。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片刻后,当我将手指慢慢抽出,玉娘那些可爱的肌肤似乎不舍地想紧咬我的指尖不放,深处紧贴的那两道阴壁还回味似地蠕动、摩擦,奇妙极了!
  难怪我的宝贝在里面如此地销魂!
  「玉娘,好美……」我用颤抖的声音带着渴望由衷地赞叹道。
  「唔……」玉娘因为下体酥痒而扭动着雪股,小穴里的爱液泛滥成灾。
  我口干舌燥、唇焦欲裂,就把舌头重重地伸了进去!
  「哦……」
  玉娘雪股一缩,粉嫩的双腿立刻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脸,双手抚着我的头发,身子颤酥酥地扭动起来。
  玉娘肉体散发出的香味混合着她身体分泌爱液的特殊气味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性欲,我嘴唇迷醉地吮吸着她的阴蒂,舌头在美穴里恣意搅弄,忘情地享受着那奇妙缠裹带来的美妙感觉。
  我将舌头抽离出来,以玉娘的小腹为中心,用滚烫的嘴唇在她酥软的身子上向四周迅速扩散。大腿→玉足→脚趾→大腿,接着又开始索取她的上身,指尖→玉膊→肩窝→腋窝→乳房→粉颈→耳垂……
  玉娘脸颊潮红,微微的娇喘声渐渐强烈。
  「宝贝儿……」
  随着一声渴求似的呼唤,我的嘴重重落在了她柔软的双唇上!我双臂紧紧地环住她瘫软在床上的美好肉体,胸膛紧贴着那柔美的奶子,玉茎则快速地破穴而入,一插到底!
  我搂住玉娘的腰肢疯狂地摇曳着,铺着粉红床单的「席梦思「床在两具纠缠、交织的美好肉体的撞击下激烈颤动,「咯吱「作响。这悦耳、美妙的声响就仿佛催情的魔音一般,使玉娘和我都无比亢奋!
  「嗯嗯……啊……啊……」玉娘用一种欲死欲仙的哭腔在我耳边呻吟、催促着,玉臂无力地环着我的脖子。
  「哦……好娘娘,好妈妈……」我不知不觉中喊出了心底那个渴望。
  这是我第一次把亲爱的玉娘深情地唤做「妈妈」,她立刻被我这忘情的呼喊感染了,于是努力地张开美胯,疯狂地迎合着我浓情的撞击。美目痴迷地看着我的眼睛,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种迷蒙到极致的春情,嘴里不断地呢喃着:
  「宝贝儿……宝贝儿……妈妈好爱你……」
  夹杂着乱伦的刺激,以及难以言说的浓浓情愫,我们刹那间体验到了最顶级的媾和快感。
  这次交合迅速而热烈,高潮来得突然而恰倒好处,我们在肉体和心灵双重的极致倾诉中,再次同时超越了愉悦的颠峰,飘飘欲仙……一直到现在,每当玉娘和我回忆起那个忘情的夏日午后,其间发生的一切,仍使我们不自禁地深深迷醉……
  ************
  第四章心有灵犀
  从那一声「妈妈」以后,我和玉娘的情意达到了一种无法描述的高度,我们思想和肉体的融合程度,使彼此的心灵在往后的日子里总是一次次被惊喜浓浓地撞击着。
  这么多年来,我和玉娘每次谈情、做爱,总是完美而和谐。甚至是对事物的看法、日常的交流以及兴趣爱好等,都能高度融合。我们的心意经常能彼此相通,互相感应。又因为相互的感应,使彼此的爱恋更加达到一种难以割舍的同一。
  我们都深知我们这份情感是世俗所不允许的,而依照我们那个时代所接受的传统而正规的教育,我们本应为此而心怀忐忑、内疚、甚至滋生罪恶感。
  但奇怪的是,我们却从未为此感到过困扰,这或许是因为我们在心里都爱极了彼此,因此我们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为对方设身处地顾及一切。
  说起来这似乎很玄,但其实,当你爱一个人爱到极致时,你是会为他(她)考虑一切、甚至也乐意去接受他(她)的一切的,这是一种极其主动的接受,而并非被动的包容。因此,你不会舍得让他(她)有一丝一毫的困惑和纠缠,你总希望你和他(她)永远都是一体。
  这也许就像苏芮的《牵手》里唱的那样吧:
  因为爱着你的爱
  因为梦着你的梦
  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
  幸福着你的幸福
  因为路过你的路
  因为苦过你的苦
  所以快乐着你的快乐
  追逐着你的追逐
  因为誓言不敢听
  因为承诺不敢信
  所以放心着你的沉默
  去说服明天的命运
  没有风雨躲得过
  没有坎坷不必走
  所以安心的牵你的手
  不去想该不该回头
  也许牵了手的手
  前生不一定好走
  也许有了伴的路
  今生还要更忙碌
  所以牵了手的手
  来生还要一起走
  所以有了伴的路
  没有岁月可回头
  也因为如此,我们避免了这种特殊的爱恋可能带来的患得患失以及极端、疯狂。直至今日,在我即将步入婚姻殿堂之际,贤淑、宽柔的玉娘都以一种乐天知命的达观态度,恬静而幸福地为我准备着即将到来的一切——包括为我物色妻子、购买家具、布置新房……
  在意识到我终于要永远地作为她的孩子与她共处的这一刻,她平静地接受了一切,而以一个慈爱母亲的姿态,为她心爱的儿子规划着终生幸福。
  而反倒是我,在接受我未来的妻子前,曾苦闷、彷徨、惆怅甚至绝望!而亲爱的玉娘、我至爱的妈妈,在我最需要解惑的时候,适时充当了我心灵的导师,为我扬起了人生新的风帆……
  说到帆,还是把时间推回到那个缠绵的午后吧。
  销魂的高潮后,我竟舍不得将自己的宝贝从玉娘的身体里抽出。我侧身睡了下去,双手顺势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拥入我的怀中。
  在侧身睡下后,我左手仍然搂着她酥软的腰肢,右手,则留恋地在她迷人的奶子上温柔摩挲。
  玉娘很满意我高潮后的爱抚。
  作为一个成熟的美貌妇人,她深知初识情味的少男对于女人肉体的迷恋,因此,就任由了我这种稍显别扭的睡姿。
  她只轻轻地将被我压住的右腿,稍稍抽离了一点,然后就将左腿半圈住我的臀部,身子紧贴住我。这样,我的宝贝就不至于从她温暖的美穴里滑脱。
  或许,亲爱的玉娘也很享受这腻人的缠绵吧。
  混合着的爱液不断从性器交合的缝隙间慢慢溢出。
  前后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缠绵,我们很疲惫,浑身是汗。玉娘也懒得打理,就任由粘稠的爱液流淌到床上。
  甚至,我们都觉得这种情景很有趣,就相视着「嗤!嗤!」笑出了声。
  拉过一条薄薄的毯子,玉娘将我们的身体盖住,然后粉臂环着我的脖子,软软的唇在我的嘴上嘬了一下。
  将脸颊贴住我的胸膛,她满足地闭上了双眼,身子蜷缩在我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微闭着双眼,我朦胧的目光所及处,是大开的落地长窗外,那一片迷蒙、浩荡的粼粼波光。
  夏日微凉的湖风,轻拂着长窗上摇曳的蓝色纱帘,湖面上,远远的白帆如轻鸿掠过,穿梭其间……
  在如画的美景,及缠绵的余味中,我也渐渐睡去……一觉醒来,已是夕阳西下。
  玉娘早于我之前醒了,只是见我睡得很沉,不忍心叫醒我。
  而且,在经过长久的缠绵之后,作为处男,我那强壮的腰劲将她冲撞得腰肢酸软。于是,她就静静地躺在我怀里休息,专着地凝视着我熟睡的脸,用她温暖的小手轻轻抚弄着我的胸膛。
  醒来后,我睁眼就看到了夕阳下,金色房间里,近在咫尺那双脉脉的眼睛。
  我们用爱抚的目光痴痴地对视了片刻。
  「好了,宝贝儿,该起床啦!还得去吃饭呢,肚子饿了吧?」我这才意识到,我们竟缠绵、沉睡了这么久,也就立刻感到了饥饿。
  玉娘把我身子推开,顺手扯过毛巾略微地清理了一下我们身上的爱液。当她握着毛巾的小手擦拭到我的下体时,我感到一阵很舒心的酥痒。
  玉娘轻揉着我大大的卵蛋以及虽已耷软却仍长大的玉茎,粉颊微红,不禁地看着我嫣然一笑。
  在玉娘的示意下,我们来到了浴室,草草地用喷头冲洗了一下,就擦干身子,换上衣服出门了。
  别墅区的大门外,玉娘找了家很雅致的餐馆,特意要了一份气锅三七炖鸡,又随手点了几样我喜欢吃的菜。
  那时我并不知道三七气锅鸡是滋阴补肾的上佳药膳,只是以为玉娘知道我从小就很喜欢吃罢了。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才渐渐体会到了玉娘的体贴与细致。
  在她第一次要了我的身体之后,就考虑到我的身体尚未完全发育成熟,担心我的精力和元气受到损害损,因此,就总是变着花样地在饮食、滋补品等方面为我考虑得很周全。
  而由于她是医生,所以十多年来,她的措施相当有效。
  加之我酷爱体育运动,胃口也很好,因此,我的体质和精髓即使在频繁地与她做爱的这些年里,也一直得到了有效的加强与保养。再加上我天生的材质,使得我在房事方面异常雄健!
  看着我大口大口地吃着她为我点的香喷喷的饭菜,玉娘很满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泽。
  我几乎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尤其是那小锅三七炖鸡,被我连汤抄了个底朝天。而玉娘只是吃了如平时那样的分量。
  「妈妈,我饱了。」
  当第一次界限被打破后,这一声「妈妈」,我已是纯系自然。似乎,我天生就是她身上掉下的肉。
  虽然,玉娘只大我十六岁。
  显然,她很满意我的亲昵,很高兴地结了帐,然后我们就牵着手出了饭店。
  直到现在,别墅区附近的很多邻居、熟人、甚至学校里的老师、同学,都一直以为我们是亲生母子。但在亲戚、朋友的面前,我就叫她「玉娘」。这些后话接着还要细讲。
  出了饭馆,玉娘亲昵地对我说:「原原,陪妈妈到湖边走走。」怀着快乐的心情,我开心地侧过头,向她回以依恋的微笑。
  似乎,玉娘更衷情于纯自然的风景,于是,我们穿过别墅区,出了围栏铁门,在乡间的稻田里顺势向下,朝湖边漫步而去。
  置身在金色的稻浪里,阵阵的穗香随着清风不断地送到我们的鼻端,穗浪在夕阳残留的余光下微微地泛着些须金光。
  沉醉于这如诗如画的氛围中,牵着手,不知不觉,我们就走到了杨柳依依的湖岸上。
  穿过稻垄,脚下居然是一段约一公里的岸堤,正对着别墅区。
  开发商在杨柳间设置了许多铁艺的双人靠椅,于是,我和玉娘随便找了一条坐下,沉醉地看着暮色下波光粼粼的湖面。
  由于是新开发的小区,加之那些年这样的住宅,有能力买下的人很少,小区里的住户并不多。
  而且小区座落在城市的边缘,于是整条长堤上就显得很清净。
  风凉凉的,月亮还没出来,但是有蒙蒙的白。星空中,已模糊地散现着多情、而莫测的眼睛。
  坐在长椅上,我不自禁低头看了看依偎在我怀里迷醉的玉娘。
  玉娘感觉到了我的凝视,就抬起头来温柔地看着我。
  「喜欢这里吗,原原?」
  「嗯!」我忙不迭地点头。
  「妈妈为了买一间环境幽雅的别墅,在你强化复习的那几个月里,可是转遍了整个城市的所有小区呢。」玉娘用有所值的口吻满足而夸耀地说。
  「呵呵……」虽然我明白玉娘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但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开心地傻笑。
  「小傻瓜!」玉娘看着我纯纯的傻样,用爱怜的口吻娇嗔道。
  「妈妈,你真好,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静静地隔了半晌,在这滋生情愫的黄昏里,我用一种虔诚的心情郑重地承诺道。
  我们紧紧地依偎着,互相倾诉着这几年以来的思念。
  含蓄的玉娘甚至告诉我,在那次我无意中看到她的身子、并与她进行了心灵的沟通后,她脑海里,就总是会浮现那个暧昧的场景。
  每次只要想起我那天渴望而羞怯的眼神,想到我清俊的脸庞,她就会性奋不已。
  但她却一直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直到她和姨父离婚,尤其是小表弟被姨父带到北京后,我就成了她唯一的寄托与思念。
  因此,在这个夏日的午后,她才会如此轻易地被我俘获……「唉,原原,你注定是妈妈命里的小魔星。」最后,玉娘用一种宿命的口吻满足地叹息道。
  听完玉娘的倾诉,我的心被满满的感动充溢着,于是就紧紧地搂住她。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玉娘,回想着那具如女神般优雅、曼妙的圣洁身体。那永生难忘的场景,当时已照亮了我整个身心。
  因此,三年后的这个清爽夏日,我才如此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完全赋予玉娘——我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女神!
  而同时,我也得到了她。这样的俘获,本就是相互而一体的啊!
  微凉的夜风中,和着水浪对堤岸轻柔的拍击,玉娘美目微闭,满足地靠在我的胸前。
  她粉嫩的双颊微微泛起一抹鲜嫩的绯红,小巧的鼻翼一张一翕,发出美妙的鼻息。
  红润的小嘴就在我胸前微微地张着,一呼一吸之间,呵出的气息如兰蕊馨香,直沁我的心脾。
  「妈妈,你好美。」
  借着温柔如水的月色,我开始在玉娘耳边轻轻地呢喃,大胆而挑逗地说着一些从不曾说过的炽烈情话。
  玉娘的呼吸开始变得热烈,鼻息间发出娇涩的喘息。
  我左手轻扣住她的指尖,温柔地抚摩着,俯下头去,将嘴深深地印在了她柔嫩的唇上。
  就在嘴唇相互靠近的一瞬间,玉娘睁开了迷离的双眼,热烈地回应着我,用她小巧的舌尖撬开我的唇齿,在我嘴里温柔地蠕动、嬉戏……当我想要急切地捕捉她香软、滑嫩的的舌头时,她就恶作剧地缩回去,然后就用一种调皮却又带着母性的温柔目光看着我的眼睛,就像母亲逗弄自己的孩子那样——只不过,是用调情的方式罢了。
  我们在长椅上倾诉、缠绵了一会儿,彼此心中的爱欲又开始熊熊地燃烧起来。
  无须语言,我们站起身,开始朝着心目中共同的,那个温馨爱巢走去。
  其时尚早,但,我们都已无法压抑,对彼此身体的渴望。
  男女交合,本就是自然之本……
  关上房门,玉娘牵着我的手,径直来到了楼顶花园。借着花园里顶棚上柔亮的灯光,玉娘打开玻璃门,我终于进入了那间我梦寐以求的浴室。
  将门随手推合,拉亮钢化浴池里柔和的白炽灯,整个浴池立时一片柔暖。调弄好水温,玉娘开始向大大的浴池里注起水来。
  四周,在温润的月色及柔柔的灯光下,是一墙、一地散发着夏末余味的花香和夜色下波澜暗涌的平静湖面。身后的鱼池里,两尾鱼儿在水中游荡、嬉戏。
  远处,白日里满目苍翠的远丘,闪起了点点星星的渔火。灯塔抚耀下,那些宁静的小村庄里,应该也有着缠绵而痴情的故事吧……浴池里的水很热,将近于开了似的,飘起阵阵水汽。水雾迷蒙了四周的玻璃墙,灯光下,是一种说不出的暧昧,令人血脉贲张,恨不得就此沉溺。
  但这越渐浓烈的迷蒙却也遮挡了及远的视线。
  正当我感到美中不足时,玉娘打开了浴池里,设置在两侧池阶上换气风扇的开关,并推开了面向湖面那一扇长壁上的活动推拉长窗,微凉、清新的夜风瞬间袭了进来——这浴池设计得竟是如此细致、而精巧。
  浓浓的水雾立时被吸荡一空。
  「妈妈要脱衣服了,转过去,不准看。」玩笑似的戏谑里分明有着暧昧的渴盼。
  「我帮你脱吧,妈妈!」似乎是征询,其实我已撒娇似地粘了上去。
  玉娘乐意,这,我知道。
  玉娘对我伸直了手。我解开她的胸口的第一颗纽扣,第二颗纽扣,第三颗、第四颗……镶着黑色丝质柔美花纹的紫色胸衣,紧裹着的柔糯而坚挺的双峰,立时跃然而出!
  因了之前缠绵的交和,我知道那是多么肥美丰硕的美好。
  接着,缓缓、轻轻地,犹如褪去她皮肤一般,我轻柔地将她的衣衫脱掉,随手仍在了宽大的卧榻上。
  手再次碰到玉娘柔嫩的肌肤时,她光滑的皮肤上,已然暴起一粒粒细密的疙瘩,奇妙地增添了滑腻的韵味,使得我的手,有更好的触摸感觉,也更真切地感受着这种真实。
  随着玉娘优雅的转身,我颤抖的双手,开始解她后背紫色胸衣的活结。
  或许是因了激动而迷糊,以及从未有如此经验,我的手指竟然打结,怎么也扯不开那小小的结。
  「唔……好妈妈,帮我!」急不可耐下,我颓然放弃,撒娇似地哀求。
  「嗤!嗤!嗤!嗤!」背对着我,玉娘用手捂住嘴,发出了调皮、挑逗的轻笑,散发出一种柔媚的风致。
  她将手往后反抓住我的手指,摸索着拾起在那小小的蝴蝶结上,抓住黑丝绳中我遍寻不到的那一支,然后就这么轻轻一扯……居然如此简单!我觉得有趣、又有些羞涩,竟「呵呵……」笑出了声。
  玉娘软软地转过身子,用脉脉的眼神温柔地看着我。
  「小傻瓜!不过妈妈喜欢。」带着盈盈的笑意,她柔柔地说。
  她的手指开始移动,在往上褪下我的T恤后,温柔、汹涌的两团雪白软软地抵在了我的胸膛。
  嘴唇、舌尖,已浓浓地绞缠在一起,无法分拆得开。接着,她滑腻的手指,解开了我的,皮带,以及,拉链……迅速地将我剥光!
  我不甘示弱,温柔地剥去她的套裙。当指尖再次碰触到那小小的、性感撩人的紫色丁字兜屄布上、盘着蝴蝶的那一支黑色触须时,我不再失误。
  仍然是如此轻轻一扯,也就是如此轻轻一扯,立刻,我的女神,那滚烫、柔腻的玉体就被我紧拥入怀!
  虽然,面前这具娇柔的身子,我已经看过,并占有了她的全部,但这种月色、清风下的诱惑,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致命。
  我急吼吼地开始施展魔手,覆盖着她的肌肤,四处搜寻目标。早已昂然而立的蛇头急不可耐地破穴而入,想就这么站着,开始汹涌的撞击。
  「快洗澡,不然,水,就凉了。」
  玉娘轻轻抓住我游离的手,将雪股扭开,挣脱了束缚,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你的腰劲太大,妈妈的腰现在还又酸又疼,先泡一泡。」却又怕我误解,玉娘就幽幽地歉然说道。
  从身后,我心疼地环住她的腰,炽烈的唇温柔地寸寸侵蚀着那柔嫩的肌肤。
  相拥着,顺着浴池顶端的台阶,我们缓缓而下,略烫的水温刺激得周身的细胞舒爽无比。
  「呃……」酥软的呻吟在静谧的月色下轻轻吐出,充斥了整个浴间,有着微微的回荡。
  身上原本并不显脏,只是,下午的缠绵,使身子沾染了汗汁与爱液。于是,我们洗过彼此的长发后,只是用沐浴露相互为对方略略地抹遍了全身。
  在我为玉娘涂抹时,沐浴露滑腻到像是她的第二肌肤,抹过去,如同叶弥小说里描述的那样,皮肤就像天鹅绒……
  天鹅绒这个小说,到了姜文最近的电影里,叫做太阳照常升起。
  作为一个成熟的妇人,玉娘显然经验丰富,她对我乳头的抚弄,使我强烈地颤抖起来。
  到了涂我弟弟的时候,我全身酥麻。沐浴露裹住我的宝贝,她温滑细腻的手忽松忽紧,有时,竟是比直接进入她湿润的下体,更有一番奇特的滋味。
  我捏着她乳尖的手已然僵住,全身的感觉细胞全部跑到了弟弟的末梢。
  但玉娘调皮地停住了,用一种淘气的眼神挑逗着我,看着我轻笑。她轻轻拍拍我高昂的、强硬的、青筋暴起的弟弟,却将手滑向其他部位,竟是细细为我擦起了澡。
  我深深呼吸,大口喘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也开始在她身上四下游走,为她细细拭擦。
  渐渐地,我的手找到了诀窍,玉娘的脸颊开始突显酡红,呼吸也涩滞起来。
  当我的手到达她胯下时,那里有一种我已熟悉的、不同于沐浴露的滑腻,缠裹着我的指尖。
  玉娘,是已经春潮泛滥的了。
  「好了,小讨厌!要不就洗不干净了。」玉娘娇嗔地打了下我的手。
  「呵呵……」这暧昧的话语,使我会心地笑了起来。
  玉娘转过身去,将后背贴住我的胸膛,往上提了提胯,张开双股,就压住了我原本直立朝天的弟弟,然后示意我坐下。
  坐在池底,水面将及我的胸部,却淹至了玉娘的肩胛。滚烫的热水,将沐浴露迅速溶散,几乎不用擦拭,就感到了全身的舒爽。
  我从后面轻轻地环住她,右手温柔地按摩着她的腰肢、抚摸着她的小腹,左手就搓揉着她胸前雪白的两团。
  玉娘的雪股软软地墩在我的小腹上,由于热水的巨大浮力,她轻盈的身子压迫我的重量将将恰倒好处。
  对于我的温存和体贴,玉娘显然是满意的。她慵懒地舒展着四肢,双眼迷离,躺在我怀里,任由我的爱抚、轻薄。
  她的乳晕很美,略显宽大的一圈,微微凸起。如同包着极细润的油脂,滑腻、嫩软。色泽恰好介乎于乳头的粉红,与乳房的雪白之间。
  粉红的乳头挺立其间,美不胜收。
  我用指甲轻轻地在乳晕和乳头间划动,左手则在她胯间开始探寻那幽深的妙境……
  我的中指尖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无与伦比的细腻,温热地灼噬着我的手指。大拇指则缠绵地揉着她肿嫩的阴蒂。
  她身子微微一缩,美穴大量分泌出不同于池水的粘稠。
  被我弄得全身舒爽的玉娘,娇喘连连,斜依在我怀里的身子轻轻扭动。
  骑在我腹上的雪股,也开始微微前后摆动。还含着我指尖的,柔润、丰腴的阴部,在我粗大的玉茎上摩擦起来。
  温柔的小手也伸到了池底,拨弄着我的蛇口。
  月色在不知觉中,被云彩遮盖了好久,这时候,终于又将她的清辉洒落下来。
  清亮的皎洁、微风,和着湿热的暧昧,在温暖、而无遮拦的空旷浴室里,造成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美妙、而圣洁的氛围。
  如此奇情妙境下,水中的缠绵,是一种别样的销魂,润泽、酥溶、刺激,而又轻灵。
  我们在耳边呢喃着蚀骨的情话,甚至用那些刺耳挠心的敏感词、字,露骨而浓重地表达着对彼此那几点私迷之处的渴望和浓情。
  玉娘开始忘情地主动挑逗着我。
  翻转身,她继续将美胯骑上我的小腹,可爱的雪股带动美妙绝伦的阴部,蜻蜓点水般,快速地摩拭着我的下体。
  她用小嘴轻轻地咬着我的舌头,又游离开去,急切地在我耳垂、肩膀不停地轻轻撕咬。然后,她小小的牙齿衔住我小小的乳头,舌尖温柔地挑弄,眼神里,是一个淘气、活泼的母亲,顽皮地逗弄自己亲爱孩子的神情——只不过,这种逗弄是以性爱的方式进行着。
  双管齐下的夹击,使得我身子酥软。
  乳头和弟弟,被她温柔的摩弄激起阵阵电流,穿斥着身体每一个细胞。
  玉娘,似乎是要我主动求饶,而我,几乎就想开口求饶了!
  但一抬眼,看着玉娘渴求而急迫的迷蒙眼神,还残存着的一丝理智,使我陡生了征服的欲望!
  玉娘,何尝又不是急迫地想要我呢?
  我的双手开始松、紧结合,张驰有致地揉捏着她已春情满溢的雪白高乳。粉嫩的乳头,在我手指温柔的拨弄下,饱满而坚硬,乳晕越发凸起得明显,似乎要滴出细润的油脂一般。
  呻吟、喘息的魔音越发粗重,热热的气息从我们唇齿间不断呼出,交缠在一起,浸润着彼此的身体,激荡着炽烈的欲火~.
  火烫、绯红的脸颊,迷离、沉醉的眼眸,湿润、柔嫩的嘴唇,以及纤巧、柔和的鼻翼,所有一切,使玉娘的妩媚、娇艳在瞬间达到了不可超越的极致。
  「妈妈……我要日你……」
  「宝贝儿……妈妈好想要……」
  几乎是同时地,无法克制地,我们喊出了心底的渴望!
  那一刻,我们翻江倒海,我并不知道,水里的感觉是如此销魂。跪在池间,我身子抬高了尺许,池水恰好淹没了肚脐。玉娘上身紧贴着我,柔嫩的玉臂勾住我的脖子。
  紧搂住玉娘的腰肢,配合着玉茎激烈的耸动,我使劲地将她柔软的小穴往我胯下套送。
  珠玉四溅的水花,不断被激起,和着浴池里湿热、蒸腾的水汽。在静谧的月色下,空旷的浴室里充斥着骚浪、狂荡的燥热。
  欲将爆裂的舒爽,使我在不知不觉间,竟双手托住玉娘的双股,站直了身子。
  玉娘顺势盘住我,滑腻的大腿紧紧箍着我的腰际,双手死命勾着我的脖子。
  微微仰起的粉脸,痴痴地看着我清俊的脸庞,如丝的媚眼里,荡漾着性奋不已的春情。
  于是,和着我臀部耸动的节奏,借由她腰腹的力量,她的雪股急切地蠕动,贪婪地咬噬着我的玉茎。
  盘着我的腿,在激烈的耸动中,开始有些松垮。我右手急忙往后一抓,托住了她纤小的脚踝。
  借着我稳固的力量,她越加狂荡地吞噬着我的身体。
  我们异常兴奋,沉迷于这种略显吃力,却无比刺激的交媾姿势。
  片刻后,在激烈的蠕动中,在这个浪漫的夜晚,玉娘的第一次高潮来临了。
  大量的阴经从她柔嫩的花蕊里喷泻而出,她的春潮迅猛而强烈,本已酸软的腰肢在我怀里无力地打着冷战,双腿慢慢放松了对我的缠绕……。
  交替着双手,我急忙往下揽住她行将垂下的大腿,稳稳地把她轻盈、柔美的身子托了个满怀——长期举哑铃、拉臂力器的双臂于此时发挥了力挽狂澜的作用,我的雄健得到了最有力的证明。
  在铺满瓷砖的池阶上,我托拥着玉娘,坐了下来。白色的条砖衬着她白色、酥软的娇媚身躯,交相辉映,美妙绝伦。
  我温柔地亲吻、撕咬着她小巧的耳垂、柔软的唇舌、粉嫩的脖颈、肩窝,最后,叼住她酥糯、雪白的高乳贪婪地吮咂起来。
  牙齿和舌尖轻轻地咬舔着她的乳头,我不断地刺激她的情欲,为在她寸寸的肌肤上发起的再一次攻掠、占有,作着一切可能的调动、准备。
  夹着我玉茎的双股再次慢慢启动,如同从静止开始启动的马达,频率渐次加强。
  我双手托起玉娘的双腿,就在这一抬一放之间,借由她身子的重力冲刺起来。
  而舌尖则伸出在她双峰之前,借着她娇躯的一起一伏之势,轻快地拨弄着从她乳头发起的、她的情欲。
  强烈的快感充斥着我们周身的细胞,娇涩的淫声和着我粗重的喘息,越来越显得激烈。
  再次站直身体,我双手使劲将她轻柔的身子掀起、放下、掀起、放下……「啊……啊……」
  尖利的呻吟刺破水雾,在浴室里不断回响,浓浓地激荡着我们彼此的爱意。
  在托举着抽刺了五、六十下之后,在我怀里,玉娘再一次激烈地颤抖起来。
  因抽搐而扭动的身子裹得我的重心有些无法平衡。
  双臂开始感到了酸软,于是,我放下玉娘的双腿。
  若不是我坚挺的下体支撑着她的身躯,同时,双手有力地揽住她,那具酥软的肉体几乎就瘫滑到了浴池里。
  厮搂着,我们浓重地亲吻,在亲吻间,我们略作调整,迎接那最后的冲刺!
  「来吧!宝贝儿,妈妈要……」
  分拆开彼此恋恋不舍的双唇,玉娘仰着脸,肌渴地看着我的眼睛,嘴里发出催促的娇声。
  我将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高高抬起她的左腿,剧烈地冲撞起来!每一次,都直捣花芯。
  剧烈的冲撞中,她柔糯、高耸的双乳剧烈颤抖,狠狠地打在我的胸口,一下,一下。
  「哦……哦……」
  我们都被这浓烈、醇厚的快感深深溶化了,不停地发出急促、颤抖的愉悦欢呼。
  也许是太过刺激,也许是水汽太过温热,在互相深情、淫荡的目光凝视中,我们,同时迎来了高潮。
  蛇口一张,我,发射了。
  玉娘的手紧紧扣住我的臀部,让我因冷战带来的颤抖,也一抖一抖地在她体内得到冲击和回应。
  终于,在我最后一抖的时候,她,也抖了起来。
  在颤抖中,性器互相的绞缠刺激得我们全身酥麻!
  「哦……」
  这太过消魂了!所以我们发出了尖锐的呻吟,刹那的火花照耀整个浴室、花园,在最后的一刻!
  叫声穿透了夜空,有两只小鸟,从小区林木的树丛中簌簌飞起,绕了一圈,才又回去。
  我松开她的腿,相拥着滑落浴池。身体被水淹没那一刻,我将头埋在她胸口,啜饮着她胸口那成熟果子的甘甜。很久很久,沉醉难言。
  月光下,我们相拥缠绵,那么地,自然而和谐。
  池水已渐冷却,当一阵清风袭来,我们意识到了这一点。
  用残留着余温的池水,洗净我们的身体,我搀着娇软无力的玉娘,站起身来。
  宽大、柔软的浴巾,在我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细细擦拭着。在彼此脉脉的目光中,我们溺醉、沉沦……
  没有了水汽缭绕的影响,她在灯下,是如此地娇艳欲滴!
  女人是水做的,而出浴未干的女人,是还未沾染浊气的水中纯水,也是春水。
  春寒赐浴华清池
  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
  始是新承恩泽时
  我想起了白居易笔下出浴的杨玉环。
  这一泓春水,我已领略过她柔情的汹涌,但今夜,在这撩人的月色下,我,愿一次次被她淹没……
  「啊嗤!」
  夜风袭来,还沾染着水气的玉娘,柔柔的鼻息发出了寒噤。
  将长窗推合,打开取暖灯,我用宽大的浴巾裹住她娇弱的身躯,轻轻柔柔地把她抱离了渐渐干涸的池面。
  池边,宽大、柔软的双人卧榻上,我们倘身相就,毛绒绒的毯子裹着我们赤裸的身体。
  我们拥吻着,用全身每一寸柔软、鲜嫩的肌肤轻轻地磨擦、刺激着对方。在耳边肆无忌惮地诉说着浓烈、露骨而又酥心的情话,表达着对彼此的肯定和身体的渴望,互相挑逗着情欲。
  我的手指,已极不老实地抠弄、揉搓着,她,最私密的那一处!
  我怀中扭动的酥软身子,开始变得燥热。
  娇喘着,玉娘将我的手捉住,抽离开,慵懒地抬起玉腿,轻轻圈住我的腰。
  已是春潮泛滥的,光滑、柔嫩的粉屄,就这么松松垮垮地,扣住了我耷软、却硕大的蛇头。
  或上,或下,忽左,忽右,又或者,划着优雅的圆圈……阳物在她美穴温柔而骚浪的蠕动中,神魂飘荡!
  她,竟是用交媾的方式,为我调情。
  所谓「调情圣手,人间尤物」,大抵,也不过如此了吧……几番销魂的轮回,我玉茎迅速勃起。
  「妈妈,好舒服。」我不禁哀声求饶。
  停止了扭动,玉娘将我强大、坚硬的玉茎从身体中抽离。立刻,她分泌出的粘稠爱液沿着蛇头流淌到了我的身上,沾湿了我的身体。
  她,其实,也已是情难自己,却又并不急于。
  握着我肥硕的阴囊、粗大的玉茎,看着我散发出青春气息的粉嫩龟头,玉娘的眼眸闪烁着迷蒙、贪婪的春情,似恨不得一口将他们吞下。
  张开红润的小口,她重重地,含住了我的蛇头,滑嫩、香软的舌尖,放肆地裹弄着我的蛇口。
  而我,竟是感到了有别于直接进入她柔软下体的,另一种极致到无与伦比的——销魂。
  玉娘贪婪地吮吸着我的玉茎、卵蛋,狂嗅着其间散发出的,我虽已破身,却依然浓烈的处男清香,发出急不可耐的娇涩鼻息。同时,将美胯移到了我的脸上。
  我迅速捕捉到这个清晰的信号,一口就叼住了她缝隙间,那一粒饱满的粉嫩!
  「唔……」
  扭动着身子,她滑腻的手指握住我的根部,并狂扫我硕大的阴囊。小嘴如蜻蜓点水般地,快速套弄着我的玉茎。
  比赛似地,我们舔舐、吸吮、撕搅着彼此的私处,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让这个自己爱极了的可人儿首先瘫软!
  其实,那时还显含蓄的社会环境,使我们并不懂得所谓口交、69式等这些新奇的说法,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了我们之间对彼此极致的浓浓爱意,情不自禁地促使我们愿意为取悦对方,而尝试许多新奇、刺激的动作。
  后来,我与玉娘唠嗑儿的时候,她跟我说,口交,是许多人都做过的,更多的人把它作为阴道交的前戏或弥补。她和我姨夫也做过,但是和他做,与跟我做的感觉不一样。和他做,感觉是一种对他的祈求和讨好,这并不是说她不喜欢口交,而是总感觉是为了不让他再出轨,自己所做的一种牺牲。可是,跟我做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美好,是不自觉的行为,是口舌间的一种渴望,总感觉那时候嘴里需要那种味道,鼻子想闻那种让人兴奋地气味儿。后来,我也认识到,口交,不仅仅是一种性爱的方式,这恰恰是爱的升华,是性爱的至高境界。因为阴茎、阴道、乳房等性器官,以及手、足等用于抚摸的性器官的延伸与辅助的身体部位等,都是只有触觉,而只有口舌侧不同,不仅有触觉,更有味觉,且能够用最为讲究卫生干净的口舌去亲密接触爱人的阴茎、尿道、阴道等性器官甚至有亚性器官之说的肛门,则是需要十分深厚的爱来做铺垫的。当然另类的性爱不在此列。
  因此我感到了我们做爱之绝美和至高境界。
  这一切,开始仅仅是因了爱!却又因为这些超常规的尝试所带来的巨大愉悦,而使得相互间的情意不断升级到更高的高峰。在更高浓情的基础上,又更加心甘情愿地再次取悦彼此……
  如此,不断循环,生生不息……
  也许,是经验的欠缺,也许,是太过销魂,我,只舒服得不断发出呻吟。
  口舌,已忘记了,对她私处的舔舐和拨弄,只是双手,仍托着那两团雪白,不断揉搓。
  渐渐地,她开始用雪股带动私处,在我唇齿间游走。
  我又恢复了清醒,口舌间也产生了饥渴感,鼻子在她私处性味儿的引诱下,开始极力的吸取那股让人兴奋的气味儿。舌尖也向她的阴唇和阴蒂发起了新的攻击,我甚至把她充血的的小阴唇含到嘴里吸吮,舌尖在她的阴蒂上点来点去。
  她的反应也越来越大,一股股的爱液,被我吸进嘴里,带着一种谈谈的腥味儿、酸味儿,令我更加兴奋。
  随着她柔嫩的舌尖对我蛇口一浪一浪的舔舐的刺激,我,爆发了。
  浓稠的精液,一拨、一拨地,不断射进她小巧的嘴里,带着清新的芬芳。
  「哦……妈妈……好舒服……」
  在含混的呻吟中,我身体的抽搐,带动了手指的神经,紧紧地,扣住了她汹涌的乳房,突然而有力。
  同时,埋进她胯间的唇舌,尽力一吸。
  我的头,瞬间被夹得紧紧的,澎湃的爱液,刹那间打湿了我的脸。
  我们贪婪地,大口吞食着对方的爱液和精液,那浓郁的气味,竟是如甘缪琼浆,使得我们都忘情,而沉醉。
  短暂的喘息过后,我们再次相拥而憩。
  心中总觉得欠缺了点什么,我们用脉脉的眼神,探询而期待地看着彼此,心有灵犀。
  在彼此的目光中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们再次出发。
  粉嫩、光滑的,柔柔的屄,再次夹住我的蛇头。
  依然是或上,或下,忽左,忽右,又或者,划着优雅的圆圈……再次,玉娘用轻柔的交媾,媚惑地为我调情。
  又是在这温柔而骚浪的蠕动中,我飘飘欲仙。
  片刻之后,已分不清,是细腻的调情,还是缠绵的交媾。空气中,回荡着蚀骨的呻吟,偶尔,间杂着玉娘颤巍巍的渴求。
  「宝贝儿……妈妈要……妈妈好舒服……」
  看着我胯下婉转、娇啼的可人儿,我知道,她需要我在她痴痴的凝视下,在我们彼此脉脉纠缠的目光中,一次次,射入她美好的身体。
  而这,也是我的需要。
  如此,我们方不会感到欠缺。
  用一种最从容,最持久的方式,我折磨着玉娘娇弱的肉体,同时,也折磨着我的耐力。但无疑,我们都沉醉于这种折磨,欲死欲仙。
  缠绵而细腻的交媾,如山涧绵延不断。偶尔泛起的兴奋点、小高潮,一如潺潺溪流因撞击沿途的石块,而返起的小小浪花。
  高潮,在不断地积累,很久很久,很长很长。
  当高潮积累到身体已无法承载的极限时,随着我温柔而快速的抽动,我们,飞了起来……
  一如缓缓的小溪不断汇集,而形成的宽阔河流,在遭遇倾泻而下的峡谷时,终于形成瀑布,一泻千里!
  这一夜,在撩人月色的催情下,我们互相支配对方,互相轮流占据主导,犹如搏杀,犹如战斗,交换着控制权。
  从体位,从缓急,从轻重,从反应,我们都发挥了最高的本能,去征服,去获取胜利。
  我们交换了一次又一次,也交出了一次又一次。也一次又一次地超越了,那个原本以为无法再企及的——愉悦颠峰。
  每次间歇的时候,我们争着率先恢复,发起进攻。
  每次的间歇也越来越长。
  当又一次瘫软的时候,我们的手懒懒地在彼此胸口划动。彼此的那里都已是一片狼藉。
  拉下百叶窗,我们就这么相拥而眠。
  这一夜,缠绵而温柔,这一天,痛快而淋漓!
  其实,所谓完美和谐,只在于爱人彼此的体贴与迁就。
  当他(她)需要你时,因了对他(她)浓浓的爱意,你会抱与热烈的回应。
  而因为你热烈的回应,越发激起她浓浓的春情,一应一和之间,情感便不断升级。
  当你,想看着她的脸时,她能感应到你的急切。当她,某个部位需要时,你会适时地给予她温柔的爱抚。
  这所有的一切,只在于迁就与体贴,你的迁就与体贴,会换来他(她)加倍的回报。
  如此,便是完美,如此,方能和谐。
  透过百叶窗,刺眼的阳光渐渐驱散了我的睡意。
  睁开眼,从光线的角度,我意识到已近中午。
  随着四肢轻轻的舒展,全身感到了一阵酥软不堪的麻痒,销魂的余味,顺着下体缓缓向周身散发。
  被绒绒毛毯遮盖的赤裸身体,提醒着我,昨日,那无尽的缠绵,并不是梦。
  立刻,我被这巨大的兴奋所刺激。
  但玉娘已不知何时起身,竟已不在室里,只枕间,散发着她肉体的芬芳。
  毛绒绒的毯子抚摸着我的下体,回想着那蚀骨的妙境,不由自主地,玉茎开始有节奏地勃起,一下、一下。
  我掀开毯子,细细打量起了仍沾染着残汁的蛇口。
  因了这勃动而牵扯的酥痒,胸膛似还残余一丝欲火,急需疏泻。
  玉娘总能适时在我需要的当口出现。
  一袭白色抹胸睡衣裹着的娇柔身躯,散发着熟悉气味,笑语盈盈地飘了进来。
  「该吃饭了,小懒虫。」
  我翻起身,一把抱住她柔软的身体,轻柔地放倒在我的身下,将睡衣解开,轻轻一扯……
  立刻,如绸缎般的滑腻与我贴了个满怀。
  「小讨厌!你作死啊。」
  「嗯……」
  「好妈妈!」
  我没有任何解释,只用我带着渴求的玉茎作为我的回答。
  「唔……」
  我的嘴堵住了她柔软的双唇,蛇头漟进她丰柔的粉屄,她略略挣扎的、娇柔美好的身子立时变得瘫软。
  我温柔地抽动着,在这个花香四溢的明媚早晨,用我青春而成熟的雄性魅力,诱惑、强奸了这个在我胯下婉转、娇啼的美艳妇人。
  「宝贝儿,让妈妈飞起来……」她微闭着迷离的双眼,呢喃着——在最后一刻……
  于是,我们就真的再次飞了起来。
  浑身犹如脱骨换胎,换句话说,有一种看不到,却感受得到的变化,精神气质在我身上已悄悄滋长。
  男人是女人开发出来的。
  成熟的女人才能开发,或者说,才能最快地开发出成熟的男人。
  而玉娘,无疑是成熟的女人。
  我,也渐渐熟了。
  午餐丰盛而富有营养。原来,玉娘一早就爬起来,到市场买了很多好菜。而且,都是些滋阴补肾的食品,如:排骨肘子莲藕汤、枸杞乌骨鸡……等等。
  玉娘的厨艺很好,我自然也吃得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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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一日不见,三秋兮
  作爱这事情很奇妙,以现在的认知而言,在我看来,这首先取决于天赋;其次,就是彼此在对方心目中爱恋的程度;最后,恐怕才能论及经验和技巧。
  所谓天赋型、激情型、学养型的三位一体,大概才能达到性爱中极致的销魂。
  天赋,包含了自身的材质和一种对性爱很微妙的感觉——或者说灵感吧。而我,以及玉娘,无疑是有一些天赋的。
  很多在后来通过情色类的文学、电影才逐渐了解到的性爱姿势,初初看到名称时,竟莫名激动、且好奇。待得看了描述、或是看到画面后,却每每失望于「原来不过如此」的失落。继而,又会莫名地兴奋,「原来,我们俩竟是如此聪颖」。
  至于说到激情,以我和玉娘的情意,那自是无须待言。
  学养呢?大概就是后来得益于的情色文学、以及AV吧!呵呵……据说,我们中国,聪明的祖先创造了一部《素女经》,乃房术宝典,对此,我是深信不疑的。
  以中国人的智慧、及中国文明的博大、早熟,这样的创造,自是顺理成章。
  可惜,时至今日,我竟一直无缘得见。这大概应该是房术中学养的最高层次。
  又据说,日本的色情业,AV业,之所以能与西方抗衡,很多其实是传承了《素女经》的精髓的——自然,这指的不是AV类型或题材,而是指技巧。
  因为以西方人种身体的材质而言,东方人是无法比拟的。我们只能取胜于技巧。
  这一点,我也深信不疑!
  以日本人对中国文化的崇敬和羡慕,这并不足为奇。倒是我们自己,每每自卑于自己曾经的落伍,也就错误地以为,中国的文化落后而愚昧。
  殊不知,中国欠缺的,只是近现代科技,以及制度,并由制度派生出的民族集体意识、公德这些可以称之为「术」的枝节。而在「道」的范畴,放眼世界,怕是无可匹敌的!
  也因了我们自己对自己的不自信,甚至自卑,使得别人也因此而深深鄙视我们——这个「别人」,又尤以日本为甚!
  大概在日本有识之士的眼里,中国人大抵多是些拿着古董当垃圾的败家子,而不知能在古董的基础上,探索、创造出价值——甚至,不知道古董本身就具很高价值。
  话题扯得太远,言归正传吧。
  接下来的几天,入学前的间隙,随着经验的不断积累,以及玉娘这可人的尤物对我的引导和调教,我的技巧越渐娴熟。加上我天生的材质,那几日,我们真正是如鱼得水。
  我们贪婪而疯狂地作爱,尽享鱼水之欢。似欲将自我15岁那年以来,这三年间的缺憾,通统用这短短的几日来弥补。
  每次,我们都能达到一种极致的消魂,又因了这消魂余味的引诱,使得彼此都有些泥足深陷、欲罢不能。
  这种肆无忌惮、忘乎所以的缠绵、放纵、和狂荡,谱就了一段因祸得福的小插曲,这,是后话。
  唯一感到有所缺憾的,是每次缠绵时,她柔糯、高耸的奶子,无论我怎样吮咂,都无法溢出乳汁。
  此前,对男女知识全无概念的我,是一直以为女人的乳房,随时可以流淌出甘甜的乳汁的。
  这样的期许不想倒还也罢,越想越是渴望。
  似乎若无法从玉娘柔美的乳房中汲取到甘甜的乳汁,来滋养我的身体,我这一声「妈妈」,就终究是打了折扣。
  于是,每次恋恋不舍地将唇齿从她乳头上移开时,眼神里总会有些须的怅然、失落。
  看着我有些不甘的落寞表情,玉娘大概也明了了我的心情。因了我的情绪,也使得她开始有一种想给予我哺乳的冲动。
  因为,从她歉然、而不舍的眼眸中,流露了如我一般的心情和感受。我知道,她是想真正成为我的妈妈的。
  当然,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越来越浓厚的情意。尤其,当我看着她歉然的眼神时,就贴心地体会到了她对我无法割舍的浓情。
  她这样的歉然,反倒使我又开始感到歉然,因为,我使她有了新的心理负担。
  而我因了她的歉然而产生的歉然,使得她因为我的体贴,又更深地眷恋我这个「贴心的小棉袄」。
  竟是很奇妙地,我们之间的情感,因而形成了一种循环的升级。
  白日里,玉娘单独陪着我,利用入学前的几日,为我购置了很多行头。
  其实,在高中时期,她就经常为我添置各种衣物,托人带回家乡。因此,在我看来,重新的购置,并没有特别的必要。
  只是,我明白这代表玉娘特殊的心意,因此也就随她。
  玉娘那时因为生意和业务需要,已经买了一部摩托罗拉的「大哥大」(中国第一代模拟手机)和一部中文传呼机。
  为了和我联系方便,她执意也要给我买一部。
  当时,一部「大哥大」价格近三万元,而那时一般的机关干部或者职员,也就几百元的工资。由于价格太贵,我执意不肯,我向来就不是一个太虚荣的人。
  况且,作为学生,那也太过招摇。
  在我的坚持下,玉娘只有折中,为我购买了一个中文传呼机,就这,也花了近两千元。
  「妈妈,你会把我宠坏的。」
  牵着玉娘的手,我用幸福的口吻,撒娇似地说。
  玉娘,则只是抱以爱怜、满足的微笑。
  开学后,玉娘用车托着我的行李,陪我到学校里注册、报到。
  班主任是一个刚毕业一、两年的女老师,看到我亲热地叫玉娘「妈妈」,从头至尾,就一直流露出很惊讶的神情。
  不过,看得出,我和玉娘胸前挂的翡翠母子配还是打消了她的疑虑。
  这样的情形在之前几天逛街时,我们就已深有体会。因此,我在心里早已盘算好一套说辞。
  我打算一次性把这事情搪塞过去,不想以后在这个问题上作过多解释。
  注册完后,除了书本、资料、宿舍钥匙之类的必须外,竟然,还有一套军装,以及军用被褥等物品!
  也许,很多稍显年轻的朋友不知道,大学、乃至中学、小学里的军训,就是我们那个时代开始兴起的。
  据班主任说,军训,从明天就开始,为期两个月。
  而且,为了正规、有效,新生是直接到省城的陆军学院里接受训练!
  到了宿舍,大大方方地和先到的同学打过招呼后,我就开始骄傲而夸耀地向大家介绍我的「妈妈」。
  我天生就是一个合群、且具有表演天赋的人,而且,玉娘也确实值得我骄傲。
  所以,在气氛上,我控制得很好。因此,我的表现,虽搀杂了表演,但也确乎纯出自然。
  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至少,我和玉娘都是投入、且深信的。
  由于都还是些十八、九岁的屁大孩子,所以大家在称呼玉娘「阿姨」时,还是很自然。只不过,我有一个这么年轻的妈妈,多少还是让大家感到了惊讶。
  玉娘毕竟是成熟妇人,显得稳重而镇定,在为我铺床叠背的过程中,只是不断地嘱咐我一些生活中要注意的细节,以及和同学们处好关系之类的叮嘱。
  而这样的举动很符合一个母亲的身份,也就彻底打消了大家的猜疑。
  在帮我把一切打理好以后,玉娘决定到诊所去看看。几天来,光为我入学的事宜作准备,使得亲爱的玉娘,一直没顾得上照料诊所。
  我和同学们暂时告别,陪着玉娘来到了学校的停车场。
  临上车前,玉娘温柔地用手指,捋了捋我被汗液沾湿的发绺,用一种略微担心的口吻幽幽地说:「想不到你们还要军训。原原,你吃得消吗~?」我「呵呵!」地笑了,玉娘真是杞人忧天。
  「怦怦!」
  用捏紧的拳头,随意而有力地击打着我厚实的胸膛,又随意而协调地摆出个健美的POSS。然后,用一种欣慰而自傲的眼神,明确无误地,我告诉玉娘——「小意思!」
  顺便,也抚慰她为我担悬着的柔情。
  「呵呵……小傻样!这么得意啊?」
  玉娘被我这小小的幽默逗笑了,笑声,轻轻地带动着她摇曳的身姿,幽雅而迷人。似乎是不相信,其实,却是因了我自信、且轻狂的少年意气,玉娘用一种略带责备、却无比自豪的语气,关怀地鼓励、并也提醒着我。
  「要注意身体,别逞强,嗯!」
  玉齿轻咬着柔柔的嘴唇,脉脉的眼神里,是诉不尽的骄傲,与爱怜。
  看着这双迷蒙而情意浓浓的眸子,我忽然有些须的怅然。
  「就是,得有两个月见不到妈妈了……」
  班主任说过,军训期间不准回家,也不准外出——除非,你累趴下!
  「呵呵,小傻瓜,才两个月嘛!等军训结束了,妈妈在家里给你做好吃的!」对于我的依恋所牵扯出的惆怅,玉娘感到无比贴心。就用一种温情的语调,柔柔地安慰着我。
  「好了,妈妈走了。明天要去军营,晚上记得多准备些御寒的衣服。两个月的时间,气候会变凉的。」
  抚弄着我的头顶,再次为我捋顺长发,恋恋不舍地,我们挥手作别。
  我上铺的小胖子在我进入宿舍片刻后,由于按捺不住自己的疑问,于是,闪烁着他眼镜盖子下好奇的小眯眼,向我证实了一下玉娘的身份。
  「X原,刚才那个阿姨,真是你妈妈?」
  对于这种状况,我早已有所准备。
  「当然是我的亲妈妈,怎么了?」我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问道。
  「就是看着太年轻了!不像!」小胖子口无遮拦地说。
  「我妈妈可42岁了!」我一下子把玉娘的年龄提高了8岁。
  「哇……」这样,全宿舍就一起发出了惊叹。
  接下来,我用事先斟酌好的说辞,以一种很普通的语气,大致讲述了一下我真实的家庭背景,接着就开始瞎掰。
  我说,妈妈在我高考完的暑假期间,已经调到了省城工作,所以父母就在省城买了房子。而我爸爸现在还在家乡的城市,调动的事宜得在下一步,一个一个来。妈妈先调动,只是为了方便照顾我的生活云云。
  我盘算过,在大学期间我已打定主意,不会邀请同学到家里玩。
  而我妈妈若到省城,大抵也只是假期。因此,她肯定直接去家里、或者三娘、舅舅他们那里,那么,这个谎言穿帮的几率几乎为零。
  至于学校方面,若非学生本人在校出什么大的纰漏,谁会去核实这些东西?
  我学籍档案上,妈妈的身份,是考试前就填写的——也就是说,「我妈妈那时还没调到省城呢!」所以,从时间上,这是充分站得住脚的。
  这事在我轻描淡写的叙述中,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相当圆满。
  同学们除了羡慕我的父母对我的关心、体贴外,另外表达的一层意思,无非是很羡慕我的家境。
  同学们无意中流露出的羡慕,提醒了我一件事情。
  我必须尽量和同学们搞好关系,尤其是舍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预防有人由羡生妒,进而在此事上横生枝节,我必须保持谦恭的低调,并且要慷慨、和蔼。
  这事儿对我不是什么难题。我是个合群、开朗的人,至于说乐于助人、谦虚什么的,我想是完全能够做到的。
  于是,我脑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
  「弟兄们,第一天到校,收拾宿舍太累了,明天又还要去军训。不如,我请大家吃一顿!反正也是第一次见面,以后作为舍友、同学,大家还要同舟共济。
  我是东道,应该尽尽地主之谊。大家千万别客气,否则就没意思了啊!」我用一种很随意的语调,豪气而热情地邀请道。
  「奏四嘛!(就是嘛!)赶明儿得去嗖苦(受苦)了,甩开腮帮子大呲一顿(大吃一顿),老好咧!」
  「兄弟!你够意思!」
  立刻,一个个头和我差不离的哥们就响应起来。
  这家伙给我的第一印象很深,首先,是他那浓重而豪爽的东北口音;其次,是他那个大脑袋!
  小时候看古典通俗文学,或者传统评书,描写一个人的脑袋很大,有一句套话——头大如斗!
  我是没见过「斗」啥样,但这种老海海的修饰方法,能使读者深切感受到,这脑壳就是真TM的大!至于有多大,怎么个大法,那全凭各人的想象。
  这家伙后来的绰号就叫「大头」!
  大头呼应之后,立刻,全宿舍就兴高采烈地随身附和。
  于是,在开学的第一天,我用一顿海吃海喝,成功搞定了我的舍友们。
  饭桌上,大家开始称兄道弟。于是,一个个就极其认真地论起年份、生日起来。8个人里,大头是最大的,而我,竟然最小!他们有6个人是19岁,唯一一个和我同是18岁的(因为干瘦,绰号老玉米),还是2月份,就大我一个多月!我这可怜的008!
  吃过晚饭后,全体新生接到了一个通知:穿上军装,到学校礼堂举行新生入学典礼,并且做军训前的「战前动员大会」!
  也不知道是哪个脑筋短路的家伙,传达通知时,竟然加了个「战前」,似乎弟兄们还没来得及体验象牙塔里的美好时光,就即将要慷慨赴义似的。
  待穿上迷彩服后,大家都笑了。
  那真是绝对经典的服装,估计是按照某种熊瞎子的身材比例设计的。
  最离谱的要属小胖子(因为白胖,绰号奶油),他由于个儿不高,一件上衣的布料不但能给他做一身衣裳,捎带着还能余富出一裤衩儿!
  我和大头还凑合。只是,我因为长发,显得有点诡异。
  而大头的头实在是大!军帽的扣子已经放到了最外沿,还是没办法套住他的「其大如斗」!他只有干脆不扣扣子,但即使这样,那军帽还就仿佛是圆肚茶壶上的盖子。
  我们都看着他哈哈大笑。
  「介四(这是)啥(SA)破儿(PE`R)玩意儿!」大头气愤地咒骂着。
  「啧啧……大头真有福气,永远都带不上绿帽子。」我揶揄着打趣道。
  「哈哈……」大家笑得打跌。
  大头似乎也觉得这口彩很吉利,算是因祸得福吧,就龇牙咧嘴地「嘎嘎嘎」笑了起来,大脑壳乐得左右摇晃,显得很放肆!
  我很喜欢他这种豪迈、直爽,而心无城府的性格,就开心地看着他,自己也笑得有牙没眼。
  来到学校大礼堂,放眼一看,好家伙!满眼一片绿油油!
  刚进入大学的少男少女,大多自命风流。若不是特别的原因,似乎多少都对象牙塔里的浪漫爱情怀着一份梦幻、而诗意的期许。
  因此,大家都东瞅瞅、西望望,在人群里搜寻着梦想中的目标。即使是很羞涩、内向的女生,从眼神和表情里,也能读出她们的期待。
  大头他们几个早就忙活开了,一个个就像才从监狱里释放出来的劳改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后来,我慢慢发现,因为东北人普遍的豪爽,似乎在表达欲望时,也要比其他省份的人放得开。但这样的外露,其实反倒在日常的玩笑和打趣中,将那些欲望用语言和眼神宣泄了出去。因此,还倒不至于因为闷骚而产生一些过激的行为。
  怪不得以赵本山为代表的东北段子都这么荤,其实,这也是一种民俗。
  我呢,因了心里满满装着玉娘的缘故,对这些过于青涩的女生倒是全无兴趣。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那些向我投来倾慕的异性目光,感到一种虚荣的享受。想来,少男少女们,大抵都有不同程度的「自我感觉良好」。
  待得所有班级都按照秩序坐定后,校长干咳了几下,提醒着讲台下的新生,入学典礼即将开始了。
  满礼堂的新生仅仅安静了瞬间,又「唧唧喳喳」地交头接耳起来。
  看来,对即将到来的军训,大家很是好奇,言谈中都围绕着此事,很是兴奋!
  几句客套话之后,校长便开始了政治攻势。就这么个军训你也别小看,人家绕着这个话题,道理能讲出一大盆,精神能提出一大筐,官话能说出一大车。
  我们省,在学生军训这个科目上,开展得较早。因此,我高中时就参加过军训,知道那不是当耍儿的。所以,我还是耐着性子地听校长哒吧着,想从他的话语里,判断这次的军训能折磨我们到什么程度。
  一会儿,我听出了点苗头。似乎学校对军训很重视,因此,才决定直接让新生到陆军学院受训。
  但是,大伙儿似乎都把军训想象成一件特有趣的事儿,没意识到往后两个月时光的严重性。因此,大家在台下也真不给面子,泡妞儿、睡觉、打电话……干什么的都有。
  台上的校长老倌儿不得不几次整顿会场纪律,不过基本没用。
  我认为,大家应该互相理解。我觉得,学校在把握学生心理方面做得不好,非常不好!反正军训是躲不过去的,肉都放菜板儿上了,清蒸还是爆炒,您痛快点儿就行!
  我要是学校领导,上台就两、三句话:「你们不用抱有任何幻想,军训很苦!
  很苦!也不用做无谓抵抗,明天就开始军训!你们最好有点思想准备!」他们可好,往台上一坐就跟大便干燥似的,一段儿一段儿往出挤,搁谁身上谁耐烦啊!结果,不但没让新生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大多呢,还走了神。
  大概是因为听觉疲劳,奶油看美女也没了心情,耷拉着脑袋就睡了起来。一会儿,连口水都淌了一小滩儿。
  待得入学典礼和动员大会结束时,大头一巴掌把他拍醒,告诉他该走了。这家伙立马甩起肥大的袖子一抹嘴,起身跟我们走了出去——他倒挺能物尽其用。
  出了礼堂,在回宿舍前,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约着大头直奔校门口小卖部而去……
  待回到宿舍,其他人都已经洗漱完毕,正热烈地讨论着我们班的女生。
  老玉米和奶油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看样子还有点势不两立的架势我和大头一时搞不请状况,就凝神先听了一会儿。
  原来,他俩是在讨论什么样的女生更吸引人。
  大头来了劲,就掏出从家乡带来的香烟,一甩手,给我们每人塞上了一支「人参」。并且,打开了刚才从小卖部买来的啤酒。
  后来,我发现大头这家伙,只要情绪一激动,必是烟酒伺候!
  将烟点上,学着大家的样子,我使劲地吸了一口。立刻,苦辣、浓烈的味道,将我的舌苔刺激得唾液津津,明显感到舌根迅速分泌出大量的哈喇子!
  不过,这种浓重的刺激,倒是符合我性格里激爽、炽烈的那一面。因此,在后来的日子里,我逐渐喜欢上了香烟——虽然,我烟瘾一直不大。
  而且,我慢慢发现,男人抽烟的样子,有时,竟然是很帅的。
  这,则是从亲爱的玉娘,第一次看到我抽烟时,那惊讶、却又脉脉的眼神中感应到的。
  不过,她偶尔会婉转、爱怜地提醒我,烟酒的危害。因了她的体贴,我自然不忍让她为我操心。
  烟雾缭绕、酒气醺天中,大家的话匣子,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开了口。
  老玉米和奶油争论的话题,竟然是追本班的女生好,还是追别班的女生好。
  老玉米呢,倾向于自己班上的女生,说我们班的女生算得上学校里的精华,况且,我们班女生比男生多。
  而奶油则毅然地一摆手:「我们班的女生没劲儿!再说了,兔子不吃窝边草嘛!」
  说完,用手狠狠地扶了扶眼镜。
  其实,依我的看法,奶油之所以有这样的态度,大抵是因为他在我们班的女生中,遭受到了打击、挫折。
  刚才在礼堂里,对于他那双因为近视,而过于色迷迷的小眯眼,我们班那些女生,无一例外地流露出了讨厌、轻蔑的眼神。
  这时候,大头老谱谱地装作一副「大众情圣」的样子,对奶油说道:「兄弟,介(这)你就不懂了啵?『近水楼台先得月』嘛!『窝边草』营养好,又方便,张嘴就够到,多带劲儿!」
  大头这家伙肯定是够懒的,否则,为什么讲感情也要图方便?
  不像我对玉娘,哪怕远隔千里,也矢志不逾。
  后来的校园生涯,也证明了我的推测不错。大头这家伙,在没找到女朋友之前,袜子都可以不洗!
  他穿袜子的记录,是可以脏到,不断累计的污垢终于形成硬块。然后,用袜口倒立着,将袜子竖在桌子上!
  我发誓,这是真的!
  后来,大伙儿实在忍无可忍,用指甲刀逼着丫去洗手间洗的!丫还一边洗一边抱委屈。
  「老大,你别不是看上谁了吧!我们班的?」我狐疑地看着他。
  大伙来了劲儿,就问大头,是不是看上了我们班的谁?
  「嘿嘿……」
  大头羞涩地摇晃着他的大脑壳,作出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让人看了直起鸡皮疙瘩。
  「不瞒大伙儿说哈,俺还真看上个人儿。」
  「谁?」大伙一叠声地追问。
  「奏四(就是)坐俺右前儿那个!」大头不无得意地说。
  看大伙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大头不耐烦地说:「哎呀!奏四坐老八(指我)前边儿,扭头瞪俺一眼那个!」
  「兄弟,想起来了呗?坐下去的时候,俺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她扭头瞪俺一眼!」
  大头期待似地看着我说。
  「哦……」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不过,那女生在我正前方,我没看到她脸。
  大头来了劲,把脸往大伙儿中间一凑,眉飞色舞地哒吧起来。
  「那小妮子,长得挺白、挺俊、挺俏丽的!俺后来故意又碰了她一下,她扭头的时候,俺看得可仔细咧。那小脸儿,又白又俊!」大头手舞足蹈地说。
  「而且,俺看出来了,这小妮子脾气大着呢!」大头继续说道。
  「那你还去碰钉子?你不是有毛病吧?」老玉米疑惑地问。
  「嘿嘿,不懂了吧?介(这)才带劲儿!越不容易,越稀罕;越稀罕,就越有嚼头。」
  说完,大头仰起脖子,美美地灌了一口啤酒。
  「嗯,有道理。」我不觉微微颌首。
  大头最后这句话,使我想起了多年来对玉娘的眷恋和思念。
  所谓「梅花香自苦寒来」,大抵就是这种意境吧。
  「哎,兄弟,你看上谁啦?」大头好奇地问我。
  「啊……哦……没,我没看上谁!」
  我赶紧拉回飘忽的思绪。
  「那你喜欢啥样儿的丫头?」
  大头不甘心,不依不饶地追问。
  「嗯……温柔的,体贴的,会疼人的。」
  在心里,我默默地想着那个使我魂牵梦萦的可人儿。
  「还有,小鸟依人的。」我补充道。
  说完,我不自禁地「呵呵」笑了起来,嘴角浮起了一丝温柔的笑意。
  我忽然想起,其实,玉娘无意中,似乎也会撒娇——这,不独独是我对她的权利。
  而且,娇俏、调皮的玉娘,有时,竟更能触动我胸膛最柔软的那个地方。
  不曾想到,仅仅是第一个,无法和玉娘相拥而眠的夜晚,我竟是如此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滴!滴!滴!」
  腰间的中文传呼,忽然响了起来。就在我神思飘荡之际,玉娘关切的呼应,适时地传递过来。
  所谓「心灵感应」,竟是如此奇妙。
  「宝贝儿,早点睡,注意身体。妈妈爱你!」
  这时候的玉娘,是一个让我无比依恋的,温情脉脉的母亲。
  「哇!哥们儿,你有传呼机啊!」奶油小胖羡慕地说道。
  「还是中文的!」这家伙看来天生就是个八卦的料!
  「嗯,我妈妈给我买的。」
  「以后,大伙儿家里要传重要信息,可以留言在这上面,我负责转达。」我心不在焉地敷衍着,同时也大度地表示着我的慷慨。
  「我妈妈找我有急事,我得去回个电话。」
  在大伙儿讶异、羡慕的目光中,我一跃而起,冲出了门外——那时的大学,宿舍里还没有电话。
  校门已关闭,幸喜,门内的小卖部还未打烊。
  拨通家里的电话,几乎是立刻,电话那端就传来了玉娘柔美的声音。
  「是原原吗?」柔柔的语调里,带着浓浓的期许。
  「嗯,妈妈,我好想你!」带着点点委屈,我冲动地说。
  「呵呵,小傻瓜,妈妈知道……妈妈也想你啊。」玉娘很满意我言语里,孩子气的眷恋。
  「妈妈才给你发了信息,就有些后悔,妈妈就知道你肯定会出来回电话。」玉娘不无懊恼,却又无比宽慰地说。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喜悦、与爱怜。
  「这么晚了,你还出来回电话,宿舍门关了怎么办?」玉娘关切地询问。
  「没事,还有一会儿。」我立刻安慰她。
  「对了,妈妈!刚才,你发信息之前,我恰好在想着你呢!然后,你的信息就来了!你说,奇妙不奇妙?呵呵……」
  语无伦次地,我用极其兴奋的口吻,急切地诉说着。
  「呀!是吗?呵呵……小讨厌,怕是哄妈妈开心吧?」用一种假装不相信,却依然惊喜不已的语气,玉娘娇嗔地说。
  「妈妈,是真的……」我急于表白,竟意识不到,这只是亲爱的玉娘在顽皮地逗弄孩子气的我。
  「呵呵,小傻瓜,妈妈知道的……妈妈逗你玩呢。」看我如此着急,玉娘竟不忍心了,就赶紧用亲昵的口吻安慰着我。
  「妈妈知道,一直都知道,从小,宝贝儿就最疼妈妈了。」似怕我不相信,她又幽幽地补充着,满心的爱意,尽数化为绕指柔情。
  听着玉娘在我耳边柔柔的呵哄,我满足地「呵呵」傻笑了起来。
  「妈妈,这是心灵感应,是吧?」我傻傻地问道。
  「嗯……扑哧!真是个小讨厌!」玉娘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才一忽儿,我的情绪竟又陡然降了下去。
  「妈妈……」
  很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法亲眼见到亲爱的玉娘,使我非常沮丧。
  而且,因了她语气里流露出的,与我全然契合的情意与思念,我知道,她与我有着同样的心情。
  「嗯?怎么了,宝贝儿?」大概是感应到我的情绪有些异样,玉娘在那头担忧而急切地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得有两个月见不到妈妈,也听不到妈妈的声音,所以我会特别想妈妈的。」
  校长在动员大会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若不是特殊情况,任何人不得与外界联系。
  「呵呵,没事啦,宝贝儿。妈妈会每天给你发信息的。」玉娘继续安慰着我。
  「可是,我恐怕没法给妈妈回电话、回信息,军营里不允许。这是什么破规矩!」带着不满的情绪,我忿忿地说。
  「宝贝儿,你可千万别闹脾气啊!一定要守规矩,嗯……听到妈妈说的话了吗?」玉娘急切地问,语气焦虑而担忧。
  对于我这种横冲直撞的孩子气性格,从我小时起,玉娘就了解得很透彻。听得出来,亲爱的玉娘很担心我犯浑。
  「放心吧,妈妈,不会的。我听妈妈的。」我赶紧用乖巧的语调安抚着她。
  因了这浓浓的关切,提醒了我不能让她为我操心。心里的火气,在一瞬间,竟也奇妙地全然消释。
  「呼……」
  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从电话那端,传来玉娘释怀的气息。
  「小傻瓜!吓死妈妈了。」
  她用娇嗔的口吻,亲昵地责备着我。接着,似仍不放心,电话那端再次传来柔柔的、呵哄似的安抚。
  「规矩就是规矩,没什么理由不理由的。妈妈会每天给你发信息,但你可千万别给妈妈打电话,嗯!听到了吗?」
  我忙不迭地应承着。
  「况且,原原对妈妈的思念,妈妈的——这里!能感觉得到……」用一种羞涩、却刻意强调的含蓄语气,玉娘脉脉地抚慰着我惆怅的心情。
  静谧的月色下,闭上眼,我看到了这柔肠百结的思念,在沿着这如丝的红线传到我心间的同时,她纤手抚心的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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