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春情】之《小娘风流》(一、二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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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春情】之《小娘风流》(一、二双集)

第一幕:花嫁
  民国年间,军阀混战,天下大乱。唯有保亭这片地方还算平安,当时保亭的大家族只有赵三石一家,赵家三个儿子中的两个分别是南北两系军阀中的高官,因此虽然国民政府在保亭设立有治安所和护勇队,但真正的地方首脑其实是赵家族长赵三石,即便是政府下派来的新专员,一到地头也要首先带着厚礼拜会赵家。赵家虽是地方上的豪族,不过其名声还算过得去,虽然偶尔有些依靠强势欺凌老百姓的事情发生,但往往事后赵老爷子还都能秉公处治。赵家三儿子,目前在赵老爷子身边的也是他最最疼爱的小儿子,赵承祖。要说起这赵承祖,那保亭县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年纪轻轻就到外国留学,一去五年,回来后继承家业并任保亭县县长助理,满脑子都是外国的新思想,说起话来都是学问,加上年轻俊俏,马上就成为全保亭媒婆的第一目标,赵家这几年提亲的人就不断。可谁承想,赵老爷子早已经有了目标,那就是保亭商业界的会领周家。一个有权,一个有钱,权钱结合自然能稳固地位,我家周老爷也是早有此意,所以一拍即合,定了吉日便将掌上明珠周晓英下嫁赵家。晓英是我从小看大的,也是吃着我的奶水长大的,我本家姓徐,16岁时进了周家,从丫鬟做起,先后服侍过周老太爷,周老爷,后来周老爷见我可靠,将我许配给了当时的周家大管家向东,可是,向东身子不好,没两年就死了,那时候晓英刚刚出生,而她的生母因为身子弱没有奶水,所以周老爷就指派我当了晓英的奶妈,晓英成年以后周老爷又将我安排到了晓英的房里贴身伺候小姐的起居。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我早已经将晓英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晓英也离不开我,所以这次老爷问我的意思,我毫不犹豫的表示要跟着小姐陪嫁到赵家。
  按照当时地方上的风规,陪嫁的女人统称“花娘”一来是为了图个锦上添花的意思另外还是有陪房的意思,作为陪房的花娘必须要先与本家“解契”然后再以家奴的身份“入契”到夫家,按理如果“解契”则要支付给本家一大笔钱作为赎身费,但当时周老爷念我这些年对小姐照顾有佳,非但没有要我的“收身费用”反而特别赏给我20个银洋作为奖赏,我自然是千恩万谢。
  晓英出嫁那天,全保亭自然被轰动了,县长、副县长、治安总长、县护勇队长,保亭县商会各大会头、保亭当地知名人士、头面人物一应到场祝贺,而赵家的大公子、二公子也特地从军中请假回来,一时间全保亭都沸腾起来了!赵家接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十几里,那壮大的场面是这些年来少见的,看着这壮大的场面,我心想:晓英能这么风光体面的嫁出去也真不枉周老爷在保亭的地位,更不枉我这么多年对晓英的养育伺候,一想到这,我心中不油升出一股酸楚之情,眼圈竟然微微红了。
  吉日当天。接亲、拜堂、见礼、打赏….这一系列活动真是累人,我陪着小姐从凌时5点一直熬到晚上6点,这才进了洞房得了休息。外面依旧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房间里就我陪着晓英。
  “小娘,你给我倒碗茶喝,渴死我了。”晓英一边抱怨着,一边揭开盖头扔在一边。我一见,急忙喊了声:“哎呦!我的小祖宗,这盖头是你揭的吗?还不快盖好!”说着,我急忙走到晓英面前将盖头给她重新盖上,晓英似乎也知道规矩不能破,不过依旧哼哼唧唧的说:“你快给我弄点茶来!渴死了!”我急忙又走到茶几旁给她倒了一碗茶送到她嘴边,一边看着她喝茶一边说:“一会儿新姑爷进了洞房,你可不能使小姐脾气,一切都要按照规矩来。”晓英将茶杯递给我说:“知道了!规矩规矩,整天就是规矩!听得我耳朵都要磨出茧子来了!哪来的那么多臭规矩!”
  我听完晓英的话,能体会到对于她这个一向娇嫩的大小姐来说,今天从早到晚的一番折腾,别说她了,我看着都心疼,因此我笑着说:“小姐,再忍忍,过了今天就好了。”晓英听完,默不做声。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问我:“小娘,你说这一会儿进了床,我该怎么做?我怕疼。”
  我听完,笑着安慰她说:“怕啥,不疼,再说,有我在呢,不能让新姑爷欺负你。”
  晓英小声的问我到:“小娘,你说那事儿好玩么?我以前看那些杂流小说上写的,好象男男女女都爱干那事儿似的。你是过来人,你跟我说说。”
  我笑着说:“要说那事儿啊,知道个中滋味儿了,自然觉得快乐好玩儿,不过这也要男人想法多,主张多才成。”
  晓英隔着盖头小声问我到:“那向东是不是也主张多?”说起向东,我好似打番了五味瓶,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我想了想说:“要说那个老死鬼,当年倒是个有主张的男人,那时候他也年轻,我也气盛,结了夫妻直恨不得天天缠在一起别下床才好,要说那死鬼怪点子也是不断,夜夜花样百出,不过啊,倒也是把我调教得有来道趣儿的。”说到这,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几年,想起那些往事,不禁心猿意马脸上微微有些发烧。
  晓英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悄声说:“小娘,那呆会儿入了床,你多指点指点他,我还担心他是个粗人了。”我点点头,正要说什么,忽然听到前院儿里一阵人声嘈杂,只听有人喊:“新姑爷入洞房喽!”我一听,急忙站起来让晓英坐好,然后走到门前迎候。门一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迈步走了进来。
  灯光下,我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男人,只见他身材高大,足足比我高了一头有余,魁梧而健壮,国字脸,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元宝耳,一看就是个有福的相貌,我心中暗自高兴,急忙笑着喊了一句:“给老爷道喜!大喜!大喜!”
  赵三公子看了看我,然后回身对外面跟着的丫头和下人说:“你们都下去吧,去前院伺候着,这里有人家陪嫁过来的花娘在,没你们的事了。”
  外面的丫鬟下人一听,齐齐的喊了声:“给公子道喜!给少奶奶道喜!”然后陆续散去。
  赵公子先将房门关好,这才回过身来上上下下打量我几眼,笑着说:“您就是小姐的小娘徐大娘吧?早听岳丈跟我说过,您是看着小姐长大的,比她亲娘还亲。”
  我急忙陪笑着说:“的确的确,小姐就好象是我的亲闺女一样。”
  赵公子点了点头,看着我说:“也难怪,连小姐身边的奶妈都如此风韵俊俏,难得,难得。”
  我脸上一红,急忙说:“老爷您过奖了,我不过是个奶妈,这次陪嫁过来,以后就是您的奴才了,还要仰仗老爷您多多照顾。”
  赵公子笑着说:“那是当然,以后您就当我半个家,我自然会另眼看待。”
  听了赵公子的话我心里暗暗高兴,心想:照这么看,赵公子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仅是小姐的福气,还是我的福气。
  只听赵公子又说:“那今晚上就要麻烦小娘伺候我们了。”
  我急忙笑着说:“看您说的,这是我这个做奴才的荣幸,更是我应该做的。老爷,我伺候您。”说着,我从茶几上拿起金挑交给赵公子,赵公子接过金挑走到晓英跟前轻轻挑起盖头,只见坐在床上的晓英,柳眉杏眼,樱口一点,皮肤白而细嫩,顿时把赵公子看得呆了……
  第二幕:洞房
  夜已深。前院嘈杂的人声逐渐散去,赵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房间里,床弟间,承祖与晓英已经是赤裸相对了,而我则准备好了一应物品,只穿了件大红的绣花兜兜跪在床角一边伺候着。这准备的物品有:温热的毛巾、落红用的白丝捐帕、上好的猪油膏、夜壶等。
  我一边脸红着看着他们,另外还要时不时的加以指导,毕竟在这方面我也算是过来人。让我吃惊的,是承祖键硕的身体以及他跨下那根好似驴鞭样大的鸡巴,虽然以前见过那死鬼向东的鸡巴也是个头儿够大,但比起承祖的鸡巴来简直不值得一提,承祖的鸡巴又粗又长,相比之下杆儿细头儿大,两个鸡巴蛋子儿软搭搭的吊在鸡巴茎下怕没有鸡蛋大小,粗大的鸡巴头儿完全硬起来更显得王冠巨大,油亮油亮的,难得的是,整根鸡巴呈弯状微微向上翘起,这样的鸡巴最是能够进入到女人的屄中而且是最全根的插入。
  我先将落红用的白丝捐帕轻轻的垫在晓英的屁股下面,然后退在一边耐心的指导晓英如何用嘴刺激承祖的大鸡巴:“晓英慢点,别着急,对…用舌头..对..慢点…轻轻的舔…对,对…”在我细心的指导下,晓英很快就掌握了如何叼舔大鸡巴的诀窍,承祖也享受到了晓英的服侍,他感激的看了看我,朦胧的灯光下,我跪在床角显得万分性感,成熟女人散发出的诱人肉香与晓英那种朝气蓬勃往往又是不同,环肥燕瘦下别具风情,是否也让承祖心动了呢?
  随着晓英“嘤咛”一声轻哼,承祖开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操屄。
  “扑哧…扑哧…”房间里安静着只听见晓英和承祖的喘息声夹杂着大鸡巴插入屄中发出的微微响声。晓英在我的指导下将双腿搭在承祖的肩膀头儿上,承祖双手撑床,一个健硕浑圆的白净屁股迅速的前后耸动做着动作,胯下的大鸡巴酣畅淋漓的猛操着晓英的嫩屄,只几下,屄里的淫水儿便汹涌而出加速润滑着大鸡巴。我跪在床角只觉得脸蛋发红浑身发热,两条大腿微微一夹,竟然从浪屄里夹出一股粘糊糊的淫水儿来!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往上攻,我真恨不得这根宝贝一般的大鸡巴能将我按在床上狠操一顿才好!又或者承祖回头冲我喊道让我也一起加入战团,哪怕只是给承祖打打下手也好啊!突然,我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份,我不过是陪嫁过来的一件“物品”而已,象那些绫罗绸缎和整捆的银洋一样是作为小姐的嫁妆进入的赵府,即便是承祖刚才说可以让我当他半个家,可是那不过是承祖抬举我而已,我怎么能做非分之想呢?一想到此,我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清醒了起来,急忙将自己已经要瘫软的身体重新跪好,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晓英和承祖的战况。
  此刻,晓英已经完全适应了承祖的抽插,不仅适应了,而且似乎还从中体会到了一些乐趣,而承祖也显得格外游刃有余,只见他屁股时耸时挺,时而画圈,时而前突,时而后撤,每次插入都是连根而进,每次抽出都是几乎将整根大鸡巴抽出来。渐渐的,我似乎感觉到一丝惊异,回想起当年我初嫁给向东的时候,新婚之夜,向东不过是只抽操了我十来抽就“突突”的射出了他的大精子,一直到两三个月以后,向东才逐渐适应了,而反观今天承祖,到现在已经抽了百十来抽可却丝毫没有要出精的意思,莫非?….我不再向下想了,老爷的事情不是我们这些做下人能想的,即便承祖以前的确是有过类似经历也不是我能问的,只要承祖能对晓英好我就满足了。
  “哦…”承祖长长的哼了一声,他似乎是有些累了,慢慢的抽出大鸡巴。一翻身,躺在了晓英旁边。而晓英也靠在承祖的身边呼呼的喘气。我见他们都累了,急忙小声笑着说:“老爷、小姐歇会儿吧。”
  说着,我凑到晓英近前轻轻的将她屁股底下垫着的那块白色丝巾抽了出来,只见上面星星点点。见了红,我心中总算是一块石头落地了,急忙将丝巾叠好收了起来。忽的听晓英对我说:“小娘,给我倒杯茶喝。”我答应一声,急忙下床倒来温茶。我再回来的时候,只见承祖正紧紧的搂着晓英有说有笑的聊着。晓英接过我递来的茶喝了一口然后对我说:“小娘,给老爷擦擦身子,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没看老爷出了这么多汗么?”说着,晓英用责备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反倒是承祖在一旁笑着说:“没事,没事。”我答应一声不敢怠慢,急忙拿起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承祖的身体,承祖依旧和晓英说着白天拜堂的热闹情景。见他们有说有笑,我趁机近距离的观赏了一下承祖的大鸡巴。
  果然,这根鸡巴不出所料,长短、软硬、粗细俱是正好,鸡巴头儿浑圆天成,看上去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或者娘们儿动心,两个沉甸甸的大鸡巴蛋子儿瘫在两腿之间,真不知道里面饱含了多少浓浓的大精子,柔软细腻的鸡巴毛儿在柔和的灯光照射下发出黑油油的光芒直看得我心里如鹿撞一般的发慌,我甚至有种想张嘴将承祖的大鸡巴头儿叼住狠狠的唆了唆了的冲动!可到最后,我还是忍耐了下来,我不过是承祖的一个奴才一个下人而已,有什么资格做这非分之想呢?….
  我正胡思乱想,忽听晓英说到:“小娘,给老爷松松筋骨。”我急忙答应一声伸双手在承祖的大腿上捻了起来。或许是我捻得舒服,承祖让我坐在床边怀中抱着他的一只脚给他捻小腿,我正捻着,忽觉得承祖的一只大脚有意无意的竟然用脚趾头隔着我的肚兜拨弄着我的奶头儿!这一下,本来已经被我强压下去的欲望又突长了起来,我脸上一红,急忙低下头去一动不敢动的依旧捻着承祖的小腿,而我的双腿夹得更紧了!
  过了好一阵,承祖才放开了我,他抬起上身对我说:“小娘,伺候着。”我顾不得想其他,急忙答应了一声“是,老爷。”然后脱鞋上床继续在床角跪好。承祖先是让晓英给自己好好叼了叼已经疲软的大鸡巴,待鸡巴完全硬了起来,才让晓英以跪撅的姿势趴在床上,承祖从后面操入。我正看得出神,承祖忽然回过头来笑着问我:“小娘,你知道这姿势叫啥?”
  我脸上一红,急忙摇头道:“老爷,我不知道。”
  承祖笑着说:“小娘,你也是过来人了,咋会不知道这个姿势?难得还让你在我们这大喜的日子进洞房伺候。”
  我一听这话,心中不禁来气,愤愤的想到:你当我真不知道呢 ?我就是不好意思说呢。我转念又一想:承祖是受过西洋教育的人,听说那些西洋人十分的开放,根本不把这床弟之事当成个事,我要是今天说不上来,或许就会让承祖看不起,真是如此,不要说我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恐怕小姐都会受到牵连。想到这儿,我急忙改口,笑着说:“老爷,瞧您说的,我咋能不知道这叫啥,我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晓英听完,回头冲我说:“小娘,那你说承祖让我摆的这叫个啥?”我笑着说:“老爷摆的这个姿势学名叫做‘隔山取火’粗名叫做‘狗操式’这姿势最是解痒而且鸡巴能最大限度的连根插入,十分可观。”承祖听完满意的点点头说:“说得好,这才是小娘。呵呵”说完,承祖不再说话,而是一心一意的操起晓英来。我在后面观战,只见承祖的大鸡巴来回抽操十分得意,每次都将晓英操得尖叫不断,红松木的大床也在承祖的大力之下咿呀作响,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他们越是热闹,我就越是难受,直恨不得让承祖将我按定在床好好的操上他三天两夜才好!
  我正在胡思乱想心潮澎湃之时,忽见承祖猛的将大鸡巴拔出,鸡巴头儿微微向上一提竟然顶在了晓英那娇羞柔弱的屁眼儿上猛操下去!我心头一惊,刚要出声阻止已然晚了,只听晓英“呀!”的一声惨叫登时被大鸡巴将屁眼儿顶破!晓英一疼急忙推开承祖倒在床上,承祖也慌了,急忙上前安慰,我也凑过去,只见晓英的屁眼儿被破开流血,我急忙下床取来止血药轻轻的涂抹在晓英的屁眼儿上。
  “哎呦!你轻点儿!”晓英疼痛难忍冲我吼道。
  承祖一边爱抚晓英一边道:“都是我不好,没留神,怎么就顶在哪里了呢。”
  我一边为晓英抹药,听完笑着说:“老爷莫慌,这都是常有的事儿,老爷和小姐用情到深,难免会心猿意马,只是晓英屁眼儿未经人事,十分柔嫩,下次老爷注意别插错位置就行了。”
  承祖听完红着脸点了点头,晓英则躺在一边说:“小娘,听你这意思你那屁眼儿是经过人事了?”
  晓英此话问得巧妙,似乎也正问到承祖心中之事,承祖一抬头,双目直盯着我,炯炯有神。
  经晓英如此一问,我心中百转千肠,一时间想起以前和那死鬼向东的时候,那死鬼是如何调教我,如何与我做出那苟且之事,又如何百般戏耍我,羞臊我,刹那间越想越淫,刚刚压制住的淫念不禁又起。淫念刚起却又想到自己的下人身份无法得到满足,我自然要在嘴上浪上几句了。
  想到此,我笑着说:“小姐,我这屁眼儿岂止是经过人事,那可以说是久经沙场广、经战阵呢,我那死去的丈夫向东每每与我戏耍,每逢高潮之时总是调教我的屁眼儿,上腾下翻,里外抽插,各种姿势,花样翻新也不能尽述呢。如有‘老汉推车式’又有‘懒驴推磨式’再有‘羊羔吃奶式’‘贵妃划船式’等等。”
  我这么一说,顿时勾起晓英和承祖的兴趣,晓英笑着说:“还有这么多名堂那?真有意思。”刚说完,她忽的一脸轻蔑之色道:“下人就是下人,要我说,你们这些下人就是下三滥!臭不要脸!亏你这么大年纪,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呸!”晓英越说越气竟然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抬手“啪!”的一声脆响,干净利落的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大耳光!登时将我打得一愣。
  晓英自小便是娇生惯养十足的小姐脾气,不仅喜怒无常,而且翻脸就不认人,我挨她的打那是常有的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承祖见晓英动了气,急忙温柔的劝道:“你既知她是个下人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呢?再说小娘可能也是见你疼痛才有此一说,也是为了给咱们助兴,是吧小娘?”说着,承祖转过脸来看着我问。
  我见承祖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急忙笑着迎合道:“老爷说得是!老爷说得是!我们这些下人没读过书,又不识字,除了平日里伺候老爷太太们,闲暇做什么呢?又没个乐子,只好耍女人取乐。”
  说着,我看了看晓英怒色稍息,我又继续说:“小姐打得对!我就是该打!扫了小姐的兴。”
  晓英听完忽的又“扑哧”一笑说:“去,我才懒得跟你生气了。”承祖见晓英转怒为喜,也是十分高兴,他复又将自己的大鸡巴塞进晓英嘴里插了几插弄硬,然后依然提枪上马操起晓英来。这次,承祖一上来便大开大合,想是他想尽快结束战况射出大精子,晓英也是极力配合,哼哼唧唧声不断。
  突然,承祖忽的加快速度,梆硬的大鸡巴以极快的速度抽操起来。“啊!….”承祖猛的将大鸡巴一插到底,哆嗦着叫了几声,我急忙从后面仔细观瞧,只见承祖的两个大号鸡巴蛋子儿一缩一缩的正将无数浓浓的大精子挤射出来,当时看得我一阵眩晕,直恨不得将承祖的大鸡巴拔出塞进自己的小嘴儿里好好品品这大鸡巴精子的骚味儿!
  “噗”承祖慢慢将已经疲软的鸡巴抽了出来,一翻身躺在床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再看晓英的浪屄之中一股白色的精子流了出来,我赶忙拿出温热的毛巾轻轻为晓英擦拭,晓英则躺在承祖的怀中静静的睡去。给晓英擦完身子,我又忙活着给承祖擦拭,当我擦到承祖的大鸡巴时,刚一入手就感觉这根鸡巴十分沉甸,这下又让我屄中流出些许淫水儿来。
  一直忙活到下半夜,我才服侍他们睡下,我也感觉无比疲惫,便蜷在床角沉沉睡去……
  别样春情之《小娘风流》(一、二)
  作者:普华夏丹
  时间:2010年发表于SexInSex
  文床:SexInSex首发
  —————————————————————————————————————-第三幕:变故
  转天一大早,我伺候着晓英和承祖洗漱完毕,按照当地风俗这新婚第一天早晨要先去给承祖的父母行大礼问安。因此,我陪着晓英和承祖二人直进后院。
  赵府果然不愧是保亭的第一大户,光是院落就足有五六进之多,房间广袤,建筑宏伟,十分气派,穿花园、过长廊,一直进到第三层院落我才见到了承祖的父母。
  承祖与晓英先进了正厅行了大礼并请了安,然后坐在一旁。随后我也急忙也跟着见了大礼,然后唱了欢喜曲,念了富贵词。这都是按照当地风俗而来。最后我才掏出那块落了红的白丝巾双手递给赵老太太道:“太太,这是落地红,请您过目。”赵老太太命一名小丫鬟接过丝巾,她捧在手里仔细端详许久,这才满面笑容的点点头,然后对老太爷说:“是了,是了。”
  赵老太爷一听,也是十分高兴,笑着说:“徐大娘辛苦了,来人啊,见赏。”
  立时有小丫鬟端上来一个托盘,里面整齐的放着两排崭新的银洋。我一见,心花怒放,急忙笑着磕头说:“谢老太爷、太太打赏!给老太爷、太太道喜!”
  赵老太爷十分高兴的点点头,然后对承祖说:“徐大娘虽是晓英的奶子妈,但也有如半个亲娘,今后进了你那院里,不能怠慢了。”
  承祖急忙应着说:“是,父亲。”
  随后赵老太太又配了秋香、春月两个丫鬟并来福、宝财两个下人到承祖院子中以充实使唤。
  按照规矩,陪房的花娘自洞房之日起要连续陪伴新人三天三夜,一方面是伺候新人另一方面也有指导新人之意,但承祖对我说,以后每次他们渔欢之时我都要在一旁伺候……
  转眼间,秋去冬来,眼见着快过年了,赵府上下也忙活起来。而晓英又有了身孕,更是喜上加喜,因此今年赵府显得格外热闹。
  今天一大早,下了今冬第一场雪,登时天地一片银装素裹。原本晓英一直在房里坐胎,但她见下了雪非要出去看看,我便叫秋香和春月伺候着晓英出去走走,而我则去县上的绸缎庄取晓英的冬装料子。
  谁知中午我回来的时候却出了大事,原来晓英因为一时顽皮竟然爬上了后花园的假山,因为雪滑一不小心狠狠的摔了身子,这下可麻烦了,当时就流了孩子!赵老太太、老太爷一面急忙派人去请县里最好的大夫,另一方面马上派人去找承祖回来,赵府上下全乱套了。我也吓坏了,陪着晓英寸步不离,只见晓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面无血色,我偷偷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一看,只见鲜血几乎将被子浸透,心中一凉,知道不好,虽然我没生养过,但这妇科的学问还是知道一点的,血这么流下去那怎么得了!
  承祖得到消息马上赶了回来。县城里的大夫也陆续请到了,可这些大夫大多是土医生,又十分畏惧赵家的势力,谁也不敢开方子,一直等到晚上擦黑才把省里的妇科名医张九年请来,据说这张九年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只要是妇科病没有他看不好的。张九年看了晓英的情况,又诊察了脉象,最后西药中药一起用,这才止住了血。我隐约听见张九年跟承祖及老太爷、太太说:“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现在就是想尽办法保大人,可是经过一天的出血,病人元气大伤,现在我也没什么太大的把握,只能尽力而为….”
  我还要再听,可随张九年一起来的西医护士已经进来给晓英输液了,我只好帮着她们忙活起来。一直到了后半夜。
  累了一天,我刚要打个盹,忽然见承祖一脸怒色走了进来,我急忙迎了上去:“老爷…”
  承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晓英,然后小声对我说了句:“你出来。”便转身走了出去。我急忙跟在他后面出来,承祖进了偏房,我跟着进来,一进门就见秋香和春月两个丫鬟低头跪在地上,承祖一屁股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然后冲我说:“跪下!”声音之大,仿佛打了一个炸雷般,吓得我“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半晌,承祖才冷冷的问:“徐大娘,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头到尾实话实说。”
  我急忙点点头说:“是,老爷。”说完,我就将今天白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承祖听完,瞪着秋香和春月说:“徐大娘让你们伺候太太,你们是怎么伺候的?!怎么会摔到?!说!”
  秋香和春月两个小丫鬟哪里见过这个阵仗,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最后秋香哆哆嗦嗦的说:“我…我俩陪..陪着太太到..后面的园子里看…看雪景,可太太顽皮,非要爬到假山上去,我俩一个没拦住,太太自己就爬上去了…然后就..摔了下来..”
  承祖听完,猛的一拍桌子吼道:“太太爬上假山,你俩为何没跟着一起上去!”春月吓得一哆嗦,颤抖着说:“我…我俩怕高,没敢上去!”
  “混蛋!”承祖双眼喷火,怒火攻心,大吼道:“来人!来人!”
  话音刚落,赵府的护府老师钱师傅就带着五六个下人冲了进来!
  钱师傅对承祖说:“老爷,您吩咐。”
  承祖站起来,满脸凶相,狠狠的说:“把秋香、春月拖出去打板子!打死为止!”
  钱师傅听完带着几个下人听完大大的应了一声:“是!”急忙将秋香和春月拖了出去,再看她们两个早已经吓得半死,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拖了出去,不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秋香和春月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我原先在周府,下人奴才做错了事挨板子打也是常有的,就是我也挨过几次板子,可那也不过是让下人们长长记性的手段而已,一句话就打死人我可从没见过!听着外面院子里秋香和春月一声比一声微弱的惨叫,我早已经吓得哆嗦成了一个,只觉得浑身冰冷,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虽然屋子里点着暖炉,但我还是浑身颤抖不停。
  承祖站起来慢慢走到我跟前蹲下身子面对面的看着我问:“徐大娘,你的罪过也不小!不是看在你是陪房的身份上,今天你也该跟她们一样!”
  我吓得哆嗦成一个儿,好半天才颤颤巍巍的说:“是…是…老…老爷…我…我知道错了!我…我真知道错了!”
  我话音刚落,承祖一抬手“啪啪!”两声干脆利索的给了我两记响亮的大耳光,嘴里恨恨的说:“让你长点记性!”这两个大耳光打得十分结实,原本我就已经吓得不轻,再加上突然的两个耳光,我只觉得小腹一热,屄门儿一松,憋了许久的一泡热尿竟然喷涌而出直接尿在了棉裤里!
  承祖见我吓得尿了裤子,冷冷的一笑,说:“徐大娘,我们赵府是县里的第一大户,不同于周府,大家族自然规矩大,做错了事情就必须要受家法,看在你是花娘陪房的身份,这次就暂时放过你,希望你下次小心做事。”说着,承祖又瞪了我一眼继续说:“你自己抽自己五十个嘴巴,然后给我滚出去!”听完承祖的话,我反而一块石头落地了,至少不会像刚才那两个倒霉蛋似的把命丢了。我急忙左右开弓一边使劲的抽着自己嘴巴一边说:“我错了!我错了!”
  转天,赵府上下愁容依旧,晓英虽然止住了流血,但依然昏迷不醒,名医张九年开了数道方子,承祖马上派人去抓药,而我则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守候在晓英跟前寸步不离。
  一直到三天以后,晓英才微微有了些起色苏醒过来,全府上下总算松了口气,张九年又把了一次脉,然后对承祖说:“太太身子过于虚弱,经此一事大伤元气,恐怕至少要静养一年才行。”
  承祖急忙问:“静养几年都行,关键是能否再坐胎?”
  张九年想了想,点点头说:“再次怀孕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第一、病人必须要静心休养。第二、休养期间绝对禁止房事。能做到这两点,一年以后就会好。今年冬天千万不能受风,否则还会加重。”
  承祖听完,仿佛松了口气,面有稍微喜色说:“您放心,这两点都没问题。我让她好好将养就是了。”我在旁边听着也是心里高兴,这么多天的紧张心弦总算是能松一松了。
  晓英流产的事当然也传到了娘家周府,周老爷和周太太几次来探望,但因嫁出去的姑娘犹如泼出去的水,因此也仅限探望而已。原本承祖就打算让晓英在前院休养,但赵老太爷和赵太太却不放心,特别找了一天还算暖和的日子,命人将晓英移至到了后院由赵太太亲自看护起来。
  第四幕:夜壶
  原本我也要跟晓英进内院伺候她的,可一来这次我也有错,是待罪之身。二来,虽然承祖时常住在县城,但院子里也不能没个伺候他的人,何况秋香、春月都已经去了,剩下的不过是几个粗手丫头,所以赵太太就命我依旧住在承祖的院子里伺候他。
  转眼间,过年了。因为晓英需要静养,所以今年过年赵老太爷下了令,不仅赵府上下不能放炮闹出动静,而且赵府周围方圆一里内的所有家户均不能放炮。因此虽然是过年,但赵府上下却是静悄悄的。
  这日,前院下人传话来说承祖晚上要回来住,另外还要在客厅摆酒款待几位县里的同事。
  得到消息我急忙张罗着丫鬟和下人们打扫院子,整理房间,然后又知会厨房准备好酒菜。一直到下午五点左右,承祖才带着他的几个同事回家,我马上张罗人在客厅摆了酒席,然后又命丫鬟们烧好了洗澡水。
  承祖和几个同事吃饭聊天一直到晚上八点才陆续散去,他洗过澡后进了卧室。
  从晓英嫁到赵府后,我就一直住在正室的外间以方便晚上伺候他们,现在晓英搬到了后院,我依旧住在那里。
  承祖换上睡衣摇摇晃晃的进了屋,我见他喝了不少的酒急忙搀扶着他上了床,承祖一翻身就打起了呼噜。
  我见他睡实了,便给他盖好了被子,放下床帘走到外屋和衣睡下。我脑子里想着事情,迷迷糊糊的打着盹,一直到凌晨3点左右,我听见承祖在里屋叫到:“小娘,服侍我起夜。”
  我急忙一骨碌从床上起来,一边答应着,一边走进里屋,在门后取来夜壶走到床边拉开床帘,只见承祖似乎还没彻底醒酒,醉眼惺忪的,他或许觉得热,被子睡衣早被踢到一边,光着身子翻身坐了起来,我只觉得眼前什么东西一晃,待仔细观瞧不禁脸红了,只见承祖坐在床边两腿耷拉在地,他那根特号的粗大鸡巴硬邦邦的高高挺着。我见他没穿衣服,急忙把夜壶放在地上走到他跟前说:“老爷,当心夜风袭了身子。”说着,我拿起被子披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又走到暖炉旁打开暖炉让屋子里温度提高些。都弄好以后,我重新拿起夜壶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子将夜壶捧在他两腿间悄声说:“老爷,方便吧。”
  承祖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用手捏着高挺的大鸡巴对准夜壶,可是使了半天劲也没尿出一滴尿来。
  我蹲在承祖面前双手捧着夜壶一动不动的盯着承祖的大鸡巴,只见这根大鸡巴又粗又长,暴怒一般的高高挺起,红通通的大鸡巴头儿油亮油亮的,裂缝中的圆眼儿一缩一缩的仿佛在跟我说:“过来!用嘴给我唆了唆了!”
  由于大鸡巴头儿直冲着我的脸,一股股淫骚的气味儿迎面扑来,我忽的深深吸了一口竟然身子一软,改蹲为跪“扑通”一下跪在了承祖面前,承祖似乎还没回过神来,根本没发现我已经面红耳赤,淫浪之意冲脑,底下那一方浪屄早已经是屄水儿长流屄液泛滥了!
  这如果是放在以前,我根本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别的不说,如果晓英在场见我如此淫荡的表情,少说也赏给我两个漂亮的大耳刮子了,可如今非昔日,晓英搬到后院,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承祖,再无约束,又怎能不让我浮想联翩呢?看着承祖俊朗的面容,健硕的身体,暴怒的大鸡巴,我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淫欲之念,故意凑近承祖的鸡巴喘息着说:“老爷,天凉别冻了身子。”
  承祖正朦胧中着急拉不出尿来,忽然觉得底下兰香扑鼻,大鸡巴头儿一阵温热,不禁醒了三分,他一低头,见我面带桃花,双颊泛红,马上就略知一二了,只听承祖对我说:“小娘,天气冷,我拉不出来!”
  我听承祖这么一说,顿时从心里感觉既欢喜又感激,都因为承祖这不是给了我一个借口吗?但我还是心存顾忌,毕竟承祖是老爷而我不过是个下人,更何况他对付秋香春月的手段我是见识过的。
  一想到此,我急忙说:“老爷,我去给您拿温热毛巾暖一暖就行了。”
  承祖听完,忽的向前一挺,几乎将硬邦邦的大鸡巴头儿送到我的嘴里,只听他说:“毛巾太硬,小娘你想想别的办法吧!”
  我一听此言,完全放心了,承祖这不是暗示我要我用嘴….
  想到此,我脑袋突然一片空白,小嘴儿一张,脖子一伸,一口将承祖伸给我的大鸡巴头儿一口叼住含进小嘴儿里大口大口的仔细唆了起来!
  “啧啧啧啧…嗯…啧啧啧啧…嗯…”一朝心愿得尝,我抛开一切杂念专心一意的叼着承祖的大鸡巴,刚刚大鸡巴头儿入口,我刹那间还曾觉得天旋地转,现在回过神来,细细咂品着口中的鸡巴味道,好骚的一根大货!可越是骚,我就越是从心底里爱!房间里,承祖一言不发满脸舒畅的享受着我的伺候,而我却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奋力的用小嘴儿叼住他的鸡巴猛吮猛吸,更怪异的,我双手竟然还捧着一个夜壶!
  “哦!哦!啊!”突然,承祖发出了一阵急促的叫声,他低头冲我吼了一声说:“给我叼住了!!”我不敢怠慢,急忙用眼神做应答,小嘴儿一包一紧猛的一吸!口中香舌快速的在他的孔洞上快速扫动。一吸!再一吸!承祖也有意与我配合,随着我用力的一吸,承祖憋了许久的一泡热尿应声喷涌而出!热尿入口,我原本想吐,可又一想,今日之事原本也在情理之中,根据当地的风俗,陪嫁过来的花娘就是人家的奴才下人,承祖想必更愿意见我将他的热尿吞进肚去吧。为了感动承祖,也是为了我今后能在这个豪门深院中有一席之地而不至于落得像秋香春月那般的下场,我想都不想的一口口将承祖撒在我嘴里的一泡热尿尽数吞了下去,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到承祖的粗重喘息声和我“咕噜、咕噜”一口口喝尿声……
  果然,承祖一泡热尿拉完,他用略带感激的眼神看着我说:“实在没想到小娘是个如此仁义的女人,我十分佩服。”
  我一直吮干承祖的最后一滴尿,然后又用香舌仔细的舔食了一遍承祖已经微微疲软的鸡巴头儿,然后吐出,笑着抬头看着承祖说:“服侍老爷,让老爷舒服,原本就是我这个做奴才下人的本分,既然我作为陪嫁嫁到了赵家,自然就是老爷您的人了,老爷想怎么样还不是看老爷高兴么?我绝不逆老爷的意思。”
  说完,我看了看承祖的脸色,只见他面有喜色,才继续说:“其实,按照咱们这儿的风俗,花娘陪嫁过来就是老爷您的人了,老爷您何不把我收了房?这样以后我再怎么伺候老爷别人也不敢说什么了,光明正大名正言顺,而且,如以后老爷与夫人再尽鱼水之欢我也可以参与进来,哪怕给老爷打打下手儿也行啊?况且,现在晓英身子不爽,不能与老爷尽人事,如老爷不嫌弃我皮糙人粗,我也能为老爷出出心中欲火,为老爷找找乐子,那不是两全其美的事么?”
  我一口气将憋藏在心中多日的话讲了出来,顿时觉得心里敞亮了许多,我盯着承祖的脸色期待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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