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系列之（光棍戏妈妈）】（2）
眼看妈妈的防线已慢慢崩溃，脸上也写满了陶醉和享受的红潮。
「嘚，驾。」一声洪亮的赶车声打破了这淫靡的安静。（嘚，ＤＥＩ，见新华字典９２页，注释为：赶驴·骡前进的吆喝声。）我的妈妈猛然惊醒，慌乱的拉上自己的裤子。增福和柱子也赶紧停止了动作，连忙坐在了麦秸上，佯装是在拉呱的样子似的。三人都不约而同的环顾起来，看看是谁赶着车过来。
随着一阵车铃和驴蹄的声音，从麦秸垛后面慢慢的出现了一辆驴车。
车上坐着的是保金大爷，五十来岁，高嗓门，热心肠。
「增福，咱队长正找你呢。」保金大爷远远的看到增福，又亮开了他的高嗓门。
「噢，」增福也远远的答应着，又小声嘀咕道：「队长找我准是拉脱粒机，都完成了，该停当了。」
他说的完成是说全村的麦子都脱粒完了，脱粒机也该拉回队里的仓屋里去啦。
增福站起来，拍拍腚上粘着的麦秸，走开了。
柱子也走了。
妈妈已经整好了衣服，赶紧拾掇着她的簸箕。
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一切又恢复了那安静的模样。只是，麦秸垛上还趴着一个不安静的我。
整整一下午，我就趴在麦秸垛上，我似乎没有力气下来。
在麦秸垛上看妈妈在干活，看保金大爷在不远处往他的驴车上装麦秸。
傍晚时候，妈妈回家了。我也溜下麦秸垛。
还是那样的晚饭，还是那样的情景，气氛也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我这个十几岁的孩子感觉到今天的晚饭很是难咽。
晚上躺在床上，我满脑子都是妈妈那肥大的屁股，雪白的大腿，还有那个和她肥大屁股一样肥大的红裤头。想着想着，小ＪＪ又膨胀起来，迷迷糊糊的用手去套弄，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天亮醒来，妈妈已经在灶前做好了饭。我还是禁不住注意起妈妈那紧绷的屁股，好像以前没有发现原来妈妈的屁股这样的诱惑。
妈妈看到我醒了，圆圆的脸上漾起笑容，并不漂亮的相貌此刻却显得异常美丽。「大娃，快起来吃饭，吃完饭我领你赶集去。」我一下从床上翻身跳下来，对啊，今天是高家集啊。那个时代的小孩子听到赶集总是很兴奋。
高家集离我们村子三里地，平常我妈妈都是去集上买菜买衣服买生活用品。
我匆匆的扒几口饭，妈妈走到里屋特意的换上一件花色的上衣，穿上一双平口的新布鞋。
赶集是跑着去，那时的人们大多数都是步行，骑自行车的很少，即使是骑自行车也是那种笨重的「大金鹿」牌和「国防」牌子的，在我看来车子太笨重也快不了多少。这不，三里地的路，我跟在妈妈后面一会就到了。
一进集市的最西头是卖鞋的，卖农具的。我跟在妈妈后面，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穿行。走到某个摊子前，妈妈还会停下来，看看东西，问问价钱。
「这不是花枝吗？赶集咧？」一声熟悉却感觉特别刺耳的声音。我不用看就知道是增福。
妈妈扭过头看到了增福，脸上有一丝红晕，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的样子和增福打着招呼。
「赶集呢，你来这么早啊？」妈妈说。
「不早啊，来了才一会儿，这不刚买了一点菜嘛。」增福边说着边把手里的一把韭菜晃了晃。
「还买啥啊？」
「嘿嘿」，增福还是咧着嘴呲着牙，嘿溜嘿溜的冲着妈妈说：「花枝啊，你能帮我扯上二尺布吗？我一个男人家不懂的怎么去扯布。」「行啊，要不咱先上布市里转转。」妈妈答应的也真爽快。说完话她就扭着那肥肥的屁股走了起来。
他俩竟然忘记我的存在，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全然把我当小孩子呢。哼，我才不小呢，我已经长大懂事了，我还看见增福你他妈的摸俺娘的屁股来呢。我心里骂着增福，可还是脚步跟了上去，看着妈妈和增福在人群里穿行，看妈妈那肥大的屁股在夸张的耀眼的摇摆，看增福那忙不迭的色样。
「姐姐，你来赶集咧？」声音甜美清脆。
「呦，是国英啊。你也赶集呢。」原来是碰到俺大妗子。
大妗子比妈妈小几岁，摸样长的很是俊俏，穿的也是年轻时髦。瞧，今天的大妗子就穿着当时最流行的「蹬脚裤」，就是那种紧身的尽显女人曲线玲珑浮凸的裤子。大妗子的上衣也是一件鲜艳的大背心，就是有些瘦瘦的，显的她的两个奶子特别突出。大妗子和妈妈说着话，我站在大妗子的后面，正对着她的屁股，圆润的紧绷的像两个气球，看到发亮的裤子裹着这么丰满的肉体，我都忍不住想去揉捏。看到腚沟下滑处的时候，让我想起了妈妈的样子，增福在场院里就是摸的妈妈的这里，可是大妗子的大腿比妈妈显的更粗壮更性感。
这时我看到增福在一边也用色眯眯的眼光紧紧的盯着俺大妗子，并且上下打量毫不避讳。大妗子看到他那快流口水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佯羞的抿嘴一笑低下头来。
「国英啊，咱娘挺好好吧？我老长时间没看咱娘的啦，家里忙着割麦子没空。」妈妈问的是我的姥姥。
「挺好啊，你甭惦记。她今天早上还说想大娃了呢。」大妗子说到了我，回头找我摸我的头。「大娃，妗子给你买糖葫芦吃哈。」说完话她真的走到一个卖糖葫芦的近前买了一串糖葫芦，她弯腰递给我，我嘴里叫着大妗子真好，伸手拿过了糖葫芦。在她弯腰的那一刻，我的眼睛距离她的两座小山很近很近，近的让我有些呼吸加重的感觉。但是糖葫芦的诱惑还是让我没有太多的欣赏那饱满的挺拔的美丽。
大妗子又回过头和妈妈说话。
「国英，你扯布吗？我这不是正和俺村里那谁，」说到这里妈妈用手指了指增福并没有说出名字，「帮他去扯二尺布，你去吗？」「行啊，我赶集也没事，买点搓脸油就行了，咱一块去卖布的那里转转也正好。」
于是大妗子和妈妈在前面扭起来她们那鼓翘肥大的屁股，增福和我走在后面。
此时，嘴里的糖葫芦没有让我停止我的遐想，我似乎也感觉到集市上有好多双眼睛在视奸这两个娘们的屁股。尤其是大妗子的蹬脚裤，勒的腚沟子特别深特别吸引人。
到了布市里他们在挑选着扯布，依然对我不管不顾。我就在他们身后跟着，瞅着大妗子的蹬脚裤，感觉真的好诱惑，想象着裤子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增福这个老光棍才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我看到他好几次趁着看布料的机会，对我妈妈和大妗子的屁股蹭了好几下。我妈妈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大妗子在被蹭了屁股后扭头看看了增福，也没言语，只是回头的时候脸上红红的。
在一个布摊子前，妈妈回头问增福：「你扯布做啥啊？」增福坏坏的小声的把嘴凑到妈妈的耳朵边，「嘿嘿，想着做条花裤头。」增福那不怀好意的嘴脸真的很难看，声音也像是流氓在调戏妇女，虽然很小很小的声音，我却听到了，大妗子还在翻看那布匹没有听到。
妈妈顿时羞红了脸，怒气冲冲的撅起嘴，眼睛里却含着笑，小劲捶了他的胸膛一拳，「别闹，说真的。」
「嘻嘻，就是真的。」
我妈妈不再理他，转过身趴在我大妗子的耳朵上嘀咕了一句。这时，我大妗子好像很惊讶的就撒开了手里还在替增福挑选的布料，红潮再次飞到了她的脸上，头也更低的不敢看他，咬着嘴唇愣愣的怔在那里。
妈妈倒是没有了刚才的羞怒，随便的拿了一匹布让卖布的大姨给扯了二尺。
等增福交上钱装好了布，妈妈说：「行了，你快走吧。俺和俺国英还要赶集呢。」增福还是嘿溜嘿溜的呲着牙，「麻烦你了，还有她妗子也耽误功夫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用眼睛去看我的大妗子。我大妗子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也没有抬头，似乎脸上的红晕少了些，至少我这个角度看不到她的红耳朵根子啦。
等增福走远了，大妗子才转过身，「姐姐，他是你们村里的？」「嗯，是啊。甭管他，他平常就好闹。」妈妈继续说，「国英啊，要不今中午你上俺家去玩吧，咱买把韭菜回去蒸包子吃。」「行啊，我先上那边买点搓脸油去，等买好了我就直接骑着车子去你家里。」「好，那我也快着点买韭菜去。」
大妗子向前面走去了，去买搓脸油，那鼓翘的屁股再次晃动起来。妈妈拉着我赶紧到了菜市里，买好了菜，再稍微一转，等我和妈妈到家，天也快接近晌午了。大妗子还没有来。
我姥姥家也是邻村的，叫邓家店，离我们村有五六里地。大妗子赶集要经过我们村东面的一条小公路。
妈妈到家立刻拾掇起面盆，准备和面蒸包子。她撸着袄袖子对我说：「我和面洗韭菜，大娃你上村头那柳树底下接接你大妗子去。」我来到村东头的柳树底下等我大妗子。
树下还有几个娘们们在乘凉聊天，有的端着针线笸箩缝着袜子，叽叽喳喳的说笑个不停。
见我过来，本院的一个大娘问我：「大娃，大晌午头的不在家吃饭，跑出来玩吗？」
「俺大妗子要来，我来接接她。」
那个大娘「哦」了一下也没再问我，回过头继续和娘们们说话，我则在旁边蹲下来用手在地上乱画着圆圈玩。
「哎，你说那狗剩为啥砸他儿媳妇的窗户玻璃啊？」娘们们的窃窃私语总是压低声音，脸上还带着那种看热闹似地坏笑的表情。
「他儿媳妇偷人让公公看到了呗，听说不是一晚两晚啦。」「呵呵呵，这要是让狗剩他儿子玉田知道可咋办？」「没事，玉田还睡了他小姨子呢，他媳妇肯定知道才养的汉。」她们的说话我听的真真切切，脑子里正在急速的搜索着玉田婶子的模样，平常她是喜欢打扮的那种女人，说话尖声尖气，带一股洋味。
「大娃哥，你做啥呢？」是一个小几岁的伙伴跑过来。
「是龙龙啊，我等俺大妗子呢。」我抬头看到了这个小家伙。
旁边的一个婶子看到了龙龙过来，开口就问：「龙龙啊，又和你妈去洗澡来吧？」
此言一出，人们哈哈哈的哄笑起来。
原来这个龙龙跟着妈妈去附近的化肥厂的澡堂洗过澡，因为年龄小就被妈妈领进了女堂子一起洗。他洗完以后逢人就说，妈妈的腚上有许多黑毛毛，洗澡的时候他妈妈还使劲搓那些黑毛。为这，全村的男女老少只要见到龙龙就拿他开开玩笑，惹笑他两句。
见那些婶子大娘们笑的前仰后合的，胸前的奶子松松垮垮的也晃动着。看到她们我才知道，原来大妗子那挺拔的奶子才是最饱满的最美丽最诱惑的。
娘们们笑完了，站起身，拿起腚下坐着的小板凳和马扎，「晌午咧，回家吃饭去了，傍黑天再来凉快哈。」她们走开了。
「龙龙，你妈妈那黑毛毛多不多？」见到没人了，我把龙龙拉到树背后。
「多啊，裤裆那里黑乎乎的一片咧。」
「你妈妈在家喜欢脱光了腚吗？」
「嗯，脱光了腚凉快。」
「你妈妈那屄黑不黑。」
「看不清楚。哎，大娃哥，黑就是脏了吗？我的手黑了妈妈就说脏了，让我去洗手。」
「是啊，」小孩子啥也不懂，我眼珠转了转，继续捉弄着小家伙，「你妈妈的屄脏了吗？」
「不脏，我经常看到爸爸给她舔，把妈妈的屄舔的可干净啦。」愣头愣脑的小龙龙骄傲的炫耀着妈妈，听得我的ＪＪ涨了起来，涨的包皮都有些疼。
「小家伙，看见过你爸爸肏你妈妈来吗？」
「看见过啊，可我不喜欢。」
「为什么啊？」
「爸爸和妈妈都脱光了腚，爸爸骑在妈妈的身上，爸爸嘴里还骂着妈妈，妈妈都哭了，嘴里一个劲的叫，我害怕。」
看着小家伙幼稚的表情和回答，我想问的再详细点。
「大娃，干吗呢？快回家。」一声严厉的喝问。
逗弄龙龙说他妈妈都让我听的入了神，没觉察有人来啊。
我连忙回头，只见大妗子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在我身后了。她扶着一辆漂亮的绿色的大链盒的平把自行车，还是赶集时看到的那么惹火的身材，只是脸上有一丝愠怒。
「大妗子你啥时候来的？俺娘让我来接你。」
「我都来了一大阵子了，你光顾着玩呢都没看见我，还说来接我？」啊，来了一大阵？莫非她听到了我和龙龙的谈话内容。我顿时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心惊的看着大妗子。
「以后不许捉弄小孩子哈。」大妗子一撅嘴，算是批评我。
「嗯。」
「走，回家吧。」
我转过头对龙龙喊道：「我先家去了哈，你也回家吧，下午再玩。」大妗子在前推着自行车，我又看到那诱惑裤子里丰满肉体的晃动。大妗子的腰很细，显得她的腚更宽更肥大，两爿屁股蛋子和大腿的连接处有两道明显的凹痕，上面的屁股蛋子在左右摇摆，下面的大腿随着走路而颤动。
「大妗子，你的……自行车真好看。」
我本想说她的蹬脚裤真好看的。
「是吗？那你坐上来吧，我推着你。」
我被大妗子扶坐到自行车的后座，大妗子推着我向家里走去。
「大娃，坐车轻快不？」
「轻快，比走道轻快多了哈。」
「呵呵，小坏蛋，你刚才逗弄人家那个小孩子我可都听见了哈。你跟谁学的啊，这么不害臊？」
啊，我心想这下完了，要是被妈妈知道了非挨揍不可啊。
「怎么不吱声了，害怕了？」
我吱吱唔唔的还是没说出什么来，车子已经进了家门。
妈妈招呼大妗子进屋，说着话就去掀锅。
热气腾腾的包子，又白又大，鼓鼓的真像大妗子那胸前的小山。我想像着是在吃大妗子的奶子，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起来。妈妈和大妗子坐在对面，边吃边说话。
「姐姐，你们村里的那个人叫啥名啊，怎么那样啊？」「他叫增福，是个老光棍。平常就爱闹，和大闺女小媳妇的动手动脚，没个正经。」
「怪不得那样，是个老光棍啊。」
「就是，一直没娶媳妇呢光棍４０多年了，和那些小媳妇闹起来可厉害呢，俺村里也没人和他计较，都懒得理他。」妈妈继续说，「有一次，我看见那家伙在棒子地里……」说到这里，妈妈瞟了我一眼，把声音压低了伏在大妗子的耳朵边，「别让大娃听见。我看见增福在棒子地里摁着一个快５０岁的娘们，把她裤子扒下来正抠摸她那黑屄。」
大妗子闭着嘴吃惊的听着，红晕慢慢爬上她的脸。妈妈说完了，两个人「扑哧」笑起来。
「国英，我跟你说，那增福兄弟四个，就他光棍。他那几个兄弟媳妇都长的挺俊。他对他兄弟媳妇也不老实，有一次偷看老三家洗澡被泼了一身洗澡水，他还偷看老二家上茅厕，结果被发现了，嚷嚷的满村都知道啦。」「哈哈，真不要脸。」
「这人就是流氓，倒是不坏。谁家有活干不完啦一叫他就来，答应的爽快着呢。」
「看他那眼神就像是流氓。」
妈妈又压低了声音凑在大妗子的耳朵上：「是不是在赶集的时候他碰你的腚来？」
大妗子的脸上「腾」的一下布满了羞臊的红潮，低着头没说话。妈妈嘻嘻的笑了两声，「没事，你不搭理他正好，越骂他他越来劲。」见大妗子还是红着脸不说话，妈妈继续说：「国英，增福这人就是毛手毛脚的，在集上我也被他摸了好几下呢，咱自己不说没人知道，你别害羞也别害怕。
俺村有的小孩子不懂事，看到增福占他娘的便宜了却四处乱说，让村里人笑话。」我已经吃饱了，专心的听着妈妈和大妗子说话。感觉妈妈的话里有些刺激，也感到妈妈和我想像中的不一样。在外面我经常听到别人说这样的粗话，可没想到妈妈也和那些浪娘们说的一样，难道妈妈也是那种外表正经骨子里骚浪的女人？
再看妈妈那表情，眉飞色舞，眼神里分明是回味，还有渴望。真是看不出来啊，外表端庄的妈妈竟也这般放荡？
「哎，姐姐，你说到小孩子我想起来了，刚才我进村的时候看见咱大娃……」大妗子看了我一眼，再去和妈妈交头接耳，生怕我听到。
大妗子的声音实在太低，我断断续续的听到几个字，哦，明白了，大妗子在说什么，屄，黑不黑，腚，还有什么肏，小孩子等等。哼，不用问，肯定说我逗弄龙龙那事呢。
妈妈听着听着，抬头瞪了我一眼。
我见事情不妙，赶紧说要撒尿，跑出了屋子。
我躲在西屋里一会，见妈妈并没有动静，就轻手轻脚的来到窗前，透过玻璃正看到妈妈和大妗子在收拾桌子呢。
「从家里吗？」增福又来了。
「从家了，谁啊？」妈妈答应着走到屋门口。
「是我啊，我还是寻思着让你帮帮忙啊。」增福说这话的同时也跟着我妈妈进了里屋。
我也趁这工夫走了进去。心想，有人在的时候，妈妈就不会因为我逗弄龙龙的事训我了吧。
「帮啥忙啊？」妈妈说。
「呦，他妗子也在啊。我说外面怎么有辆女式的自行车呢。」增福看到了大妗子，说着话还不忘了用他那瞪圆的眼珠子上上下下对我大妗子的身体扫视了一遍。
「嗯，我上俺姐姐这里来玩玩。」大妗子好像听了刚才妈妈的话对增福少了几分抵触。可是眼睛没敢直视他，只是嘴角挂着一丝迷人的娇羞的笑。
「花枝啊，」增福也不客气的坐在了我家的椅子上，「这不是刚从集上扯得布嘛。」说着掏出了上午刚从集上扯的那二尺花布。
「咋啦？不行吗？」妈妈问。
「行啊，挺好啊。」增福把布放到桌子上，站起身走到妈妈近前，「花枝，你过来听我说。」
增福把妈妈拉到墙角，低声对妈妈说话，好像不想让我和大妗子听到。可是就这么小的一间屋子，怎么会听不到呢。
「花枝啊，这不是扯布想做个裤头吗？你看看能不能帮我做条啊？」妈妈抬头瞪了他一眼，好像是很惊讶，可又很快的低下头。
看来妈妈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是纵容这个老光棍的调戏呢？还是拒绝？
我心里暗暗的骂着增福，看来我妈妈这个娘们也动了心思了，难不成被人摸了屁股就春心泛滥了？是不是想着男人的ＪＪ来肏你一下啊？虽然这是我的妈妈，可她转变的快要成为一个我不认识的骚浪的荡妇吗？看看她答应不答应。
「行啊，你把布放到这里吧，我做好了给你送去。」妈妈的声音很小，好像呼吸也有些急促。
我一听这话，立刻气呼呼的扭过头看着窗户外面。也不知道看什么，只是不敢相信妈妈的话，不敢相信妈妈形象如此剧烈的转变。
大妗子也似乎很是惊讶的干咳了一下。
墙角边的增福依旧不依不饶：「那你拿皮尺给我量量尺寸呗。」面对这么露骨的调戏，妈妈只是淡淡的说：「咱上外间屋去。」两个人走到外间的缝纫机旁，妈妈在缝纫机的小抽屉里拿出皮尺，「怎么量啊，我不会。」
增福见到妈妈接受他的请求，嘴上嘿溜嘿溜的笑的很奸诈，「你给我量量腰，再量量我的大腿根。」
我妈妈呼吸又急促起来，可是脸上并没有反感的表情，相反的有些红红的更增添了她的妩媚和娇羞。
「我没量一回啊，真不会。」妈妈拿着皮尺不知怎么量。
这时大妗子听到外间屋里两个人说着量衣服，尺寸什么的，她开了腔：「姐姐，你量衣服吗？我以前还学裁剪来啊。」说着竟走到了外间。
大妗子啊，大妗子，你真没听到增福是在让妈妈给他做裤头吗？这是耍流氓啊，欺负妈妈呢，你还搀和什么啊？
看到大妗子走过来，妈妈脸上红通通的拉着大妗子耳语了几句。听妈妈说着，大妗子好像明白了似地也红了脸。大妗子低着头，拿眼偷偷看了增福一眼，增福也正在看她，不过看的却是她那凹凸的身材，特别是纤细腰肢下宽大的肥屁股。
「不用量，差不多就行。你要做个啥样式的？」大妗子轻声的说道。
「嘿嘿，做个啥样的呢？」增福瞪着眼睛好像在寻思，「哎，花枝，你穿啥样的啊？」
妈妈眼里怒了起来，嘴上却含着笑：「去，没正经。」「嘻嘻，啥样的也得量量啊，不合身可咋办？」增福接着说，「不量量尺寸，咋知道大小啊？」他说着话竟然用手拍了拍自己小肚子靠下的那个地方一下，那里明显的比平常隆起的高了一块。
大妗子看的清清楚楚，看到他裤裆的瞬间抿嘴偷笑似的红着脸低下了头。
妈妈接过话茬：「你说怎么量吧？」
「先量量我那腰，」增福一边说一边拉起自己的大背心，露出黝黑的肚皮，「再量量我那大腿不就行了吗？」
大妗子还没抬头，妈妈拿着皮尺正欲围拢增福的腰，手到半截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住了。她朝里屋看了看，见我正在朝他们的方向看，说道：「大娃，去外面把你大妗子的车子推到西屋里去，别让太阳晒着。」妈妈这分明是把我支开把我撵走嘛，可我又不得不听。脚步慢慢的挪到门口，走到天井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