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之殇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 分享出去

樱花之殇

(一)
  河田方正和河田惠子父女俩坐在回家的汽车上。汽车已经驶了一段,父女二人都没有说话。性欲一向强烈的河田方正已把女儿的嫩屄、菊花和小嘴都肏了个遍。但此时两人都还在回想着刚才在包房内看到的直播。AV界的女星鲇川直美就这么被她父亲和那头野狗撕咬折磨得只剩一副骨架了。但惠子知道,鲇川直美在这次最后的表演中达到了快美的顶点,这是一种夹带着极度痛苦的快美。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部分女人能体会并理解这种极致的感觉。惠子就是这种女人,她知道,鲇川直美是带着幸福死去的。她得到了自己多年渴盼的极度虐待,在自己处于生命之花最灿烂的时候死去,那是她这种妖冶之花最后的绽放,既满足了全世界大多数男人内心隐藏的渴望,也让自己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因为这也是她们这种女人一生的追求。
  「是最大的满足吗?」惠子想着,她一向不喜欢用「最」字来形容事物,因为世界上很少有什么事物是达到了「最」的高度的。
  「我要追求更大的性虐和凌辱!」惠子内心渐渐冒出这个念头,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转头看了看父亲,发现父亲也正在注视她。那种眼光,似乎已看穿了她的心事,惠子不禁脸上一红。
  跟父亲乱伦做爱她都没有感到害羞,现在却因为怀疑父亲可能看穿自己的心事而脸红起来。
  「我的骚女儿,想到什么啦?居然脸红起来。」河田方正戏谑地挑逗着女儿,伸手把惠子搂过来倒在自己怀里。惠子今天穿的是女式西服,里层的衬衣里包裹的却是没有带乳罩的胸部,河田方正惬意地揉搓着女儿的奶头。
  揉了一会儿,奶头就渗出奶水来,这是惠子身体的一个特异性,虽然没有生孩子,但从18岁开始,当她的乳房被揉搓至性欲高涨时,就会有奶水流出来,河田方正特别喜欢吸吮女儿的奶水,刚才在包间里他就一边肏女儿一边吸了个够。
  这会儿他却似乎没有兴趣再去吮吸,任由女儿的奶水顺着腹部留了下去。
  父女二人和前排的驾驶位置只见隔着一层隔音挡板,后排的人可以看到司机的一举一动以及前方路况,但司机却看不到后排的情况。作为通产大臣,河田方正是有特权配备这种特制轿车的。
  河田父女和司机还有个心照不宣的规定,就是,当父女二人坐在车上时,如果河田事先没有告诉司机有工作上的事情必须要赶到办公室或某个地方,那么,只要河田没有叫停车,司机是不会停车的。这种情况通常都是,河田带着女儿上车时只对司机说一句:
  「走吧!」,不说去哪里。那司机就会带着河田父女在郊区兜圈子。
  惠子慵懒地躺在父亲怀里,调皮地看着父亲:
  「我在想,爸爸至少有一点还是比鲇川直美的父亲幸运的。就是,在我还只有十四岁的时候,爸爸就把我这个亲生女儿给肏了。而鲇川直美,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光,26岁吧,她父亲才肏到她的骚屄。」河田方正听女儿说出这话来,不由得也笑了,右手向女儿下身摸去,掀开她本就不长的裙子,惠子没有穿内裤,所以父亲的手就直接摸到了她的阴部,惠子的阴户已是湿淋淋一片了。河田方正一只手玩弄着女儿的性器,一只手依然揉搓着她的乳房,轻轻说道:
  「是啊!咱们父女跟鲇川父女一样,都是一路货色,也说不清是爸爸诱奸你还是你诱惑爸爸。反正爸爸看到惠子一天天长大,奶子越来越挺,身材越来越娇柔,就控制不住地想上你。」
  惠子在父亲的抚摸下,下身早已爱液直淌,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半睁半闭:
  「人家十四岁的时候,奶子可是还没有发育完全,亏得爸爸经常暴搓,才快速发育生长起来。肏亲生女儿很刺激吧?」
  河田点点头:
  「尤其是亲生女儿是个少见的大美女的情况下,爸爸玩过那么多女人,还是惠子最漂亮啊!面目清纯娇美,骨感美女,奶子不大不小,奶头这么挺拔,还有惠子的嫩屄,阴毛也是不多不少,阴唇生得真是少有的漂亮。」惠子听到父亲夸奖,心里欢喜,将胡乱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赤身裸体地躺在父亲怀里:
  「而且!这个美丽的女儿还是个小骚屄!对吧?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大概跟鲇川直美一样,从爸爸那儿继承了淫荡变态的血液吧。从开始对男性有生理需求起,就觉得,如果能被爸爸奸污的话,一定非常刺激。有时候晚上想着这些,下面就湿的不行。再后来,爸爸就把我上了,那次之后,我兴奋了一天,一想到前一天跟爸爸做的事,下面就湿了,这才明白,乱伦是件这么美妙刺激的事情。」这时河田方正也脱光了衣服,特制汽车的后排是相当宽敞的,河田惠子躺在后座上,迷乱的眼神诱惑着父亲,河田方正的鸡巴对准女儿湿漉漉的阴部,顺利地插了进去。
  父女二人都是一丝不挂,下身的性器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二)
  河田惠子是日本最大的电视台东宝日和的当家女主持,她主持的「周末大家乐」收视率达到69% ,据一项调查,82% 的日本男性把她作为自己的意淫对象。但河田惠子的公众形象却是一副凛然不可轻慢的样子,也几乎没有绯闻,的确,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女人,能有多少绯闻呢?她还是一副少女的形象。
  这天,惠子下了节目后,已是深夜,她独自驾着车回家。汽车再拐个弯就到家了,那是个独立的,占地面积很大的高级别墅。
  她刚把车转过来,就看见一个雪白的肉体向自己这个方向冲来,那是个裸体女人。她本能地踩刹车,由于不是丰田车,所以汽车很安全地停住了。这时惠子才注意到裸女后面还有一台汽车冲来,居然是父亲的车。汽车很快追上了裸女,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径直撞了上去。裸女被撞得飞了起来,重重地落在惠子的汽车上,一大口血喷了出来,眼见是不得活了。
  裸女从惠子的车上慢慢滑了下去。她连忙下车。躺在血泊中的裸女还在挣扎,她蹲下来查看,就在那个时刻,两人的目光对视,不禁都愣了一下。裸女的眼睛慢慢不会转动了。惠子抬头看那辆车。居然是父亲河田方正站在汽车旁边。惠子略微有点讶异,父亲居然亲自开车撞死了这个裸女。她低头再看了看裸女。似乎明白了什么。
  河田方正走了过来,看到目击证人是惠子,脸色明显缓和下来。
  「来!帮我把她抬上车,不能让人看见。」河田方正招呼女儿。父女二人合力把死去的裸女抬上车。惠子把自己的车开进车库后,又坐进了父亲的车里。
  「咱们找个地方把她埋了。」河田方正说。惠子看了看父亲,笑了笑:「不要埋!先开进家里去吧。也许她还有用。「河田诧异地看着女儿,惠子冲父亲娇媚地一笑,接着脸上微微一红,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害羞。河田方正一时不知道女儿心里在想什么,但看她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就照她说的,把车开进了车库,父女二人再合力把裸女抬下车,抬到了家里的地下室。
  父女二人坐在沙发上,河田转头看女儿,发现惠子也在看他。
  「一个妓女,我想跟她玩点儿花样,她就挣扎反抗,然后就跑出来了。我这样的身份,当然不能爆出招妓事件。」河田解释。
  惠子微微一笑说:「你以为哪个女人都像女儿这样,想被虐杀掉呀?」「你说什么?」河田追问。
  惠子靠在父亲身上,轻声说:
  「爸!那天看鲇川直美的表演时,在包间你说过一句话,我一直都记着。」「哪句话呀?你一直都记着!」
  「就是鲇川直美被她爸爸咬掉了乳头,她又要求她爸爸把她下面捅烂的时候。」一说到当时的情形,河田方正的阴茎忍不住跳了一下,硬了起来。他想起了那句话。看了看女儿,惠子正注视着他,眼光里有些许期待。当时他说的是:
  「爸爸也想折磨死你……」
  惠子从父亲的眼神中看出他想起了那句话,而且,她明显感到父亲捏住自己乳房的手紧了紧。她知道那是父亲淫欲冒上来时的自然反应。
  「再说一遍吧,女儿喜欢听。」惠子撒娇说。
  河田方正捏住女儿乳房的手越来越用力,惠子的奶头又开始渗出奶水来了。
  河田方正闻着女儿吐气如兰的气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爸爸想折磨死你,想吃了你……惠子!你太漂亮了,不知有多少男人一看见你就想肏你呢。就连爸爸也是每次看到你都忍不住,自从那次看了那个表演之后,爸爸就想着,这么绝色的美女,吃起来一定很可口的!」「嘤!」惠子听了父亲的话,不禁低下头去,红晕上脸,娇羞无限,心头却是狂跳不止,刹那间全身酥软发麻,下身一股爱液涌了出来。河田感觉到女儿的乳房发热,知道她动了情,于是慢慢解开她的衣扣,脱光了女儿的衣服,一会儿功夫,惠子就全身赤裸地呈现在父亲眼前了。
  皮肤柔嫩光洁,细腻芬芳,身材高挑细长,面容娇柔清秀,不施粉黛而丽质天成,胯间一缝,掩映在柔软细密的阴毛之下,此时已是爱液浸润,发出少女特有的肉香。虽然经常跟女儿赤裸相对,但河田每次见到亲生女儿的迷人胴体,还是欲念大发。
  惠子见父亲盯着自己看,知道他为自己的美艳所迷,心里也高兴,做了个骚浪的姿势说:
  「女儿这么漂亮的身体,爸爸就不想先凌虐蹂躏够了再吃吗?」河田方正一边玩弄着女儿的性器一边笑着说:
  「这些话也就是说说增加点刺激罢了。爸爸是什么身份,能做那种事吗?你以为像鲇川正雄那样啊?媒体经常都关注到我们家的,家里忽然少了个人,怎么解释?再说了,爸爸也舍不得惠美呀!」
  惠子一边听父亲说话一边已脱下了父亲的裤子,这时跪在地上抓住父亲的鸡巴在自己脸上摩挲着,然后抬起头看着父亲:
  「爸爸内心还是想看着女儿这样的美女被蹂躏折磨是吧,还是想吃了女儿是吧……你看,说到这些,爸爸都咽口水了呢!」说着调皮地站起来,捧着自己的乳房送到父亲嘴边:
  「来!先吃口女儿的奶吧。」
  惠子的乳房虽然能吸出奶水,却是挺拔柔嫩,非常迷人。河田方正不客气地含住女儿的奶头吮吸起来,一股股奶水被吸进了嘴里。惠子坐在父亲大腿上,一边任凭父亲吮吸自己的奶水,一边轻声说:
  「爸爸是把那个妓女当成是我了吧?刚才她刚刚从我的车上滑下去时,我凑过去看她的情况,跟她对视了一下,当时我们俩都愣了,我们长得很像,她比妹妹还像我,我发现她看到我的样子也很吃惊,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死了。
  接着我发现她身上除了被汽车撞的伤痕外,还有些伤痕,那应该是鞭子抽打的吧。想了一下我明白了,爸爸特意找了个长得很像我的妓女来折磨,但内心里,其实是希望这样对待惠子的吧?」
  河田方正被女儿说中了心事,有些赧然,松开咬住女儿奶头的嘴,叹了口气说:
  「刚才我已经说了,就算我心里想这样,但也舍不得我的骚女儿啊!」河田惠子看着父亲,真切地说:
  「以前,我只以为我是个天生的骚屄,越是世人认为是禁忌和危险的事情,我越想去做,虽然我这块嫩屄也不止爸爸一个人肏,但我最喜欢的还是爸爸的鸡巴。一来乱伦是件非常刺激的事情,每当跟爸爸做爱的时候,我就特别兴奋,二来嘛,爸爸实在是个玩弄女人的高手,每次都把女儿全身都搞得非常快美,每次跟爸爸做爱,我都想,如果能这样被爸爸肏死该有多好!那才是最刺激的事情。
  爸爸知道,我在学校学历史的,主攻亚洲史,留学中国的时候,我才了解到,当年咱们的军队在中国杀了很多人,其中很多女人都是被先奸后杀的。原来咱们日本男人还可以变态到这个地步。当时我就想过,当年我们的爷爷辈在日本玩女人玩惯了,以为其他国家的女人都是顺从他们喜欢被那样虐杀的。
  其实他们错了,只有咱们这个岛国的女人才是世界上最娇艳也是最下贱的,很多日本女人渴望被群奸被蹂躏折磨,在生命最灿烂的时候死去,就像樱花一样,短暂但是美丽,而更少的一部分女人则希望被以非常残酷的方式摧残致死,我和鲇川直美都是这样的女人。
  也许,只有最下贱的女人才会生下这样的日本男人,于是这样生生不息地循环下去。像咱们父女就是这样,都喜欢乱伦,爸爸变态,女儿也变态。
  有时候我想,如果我生活在那个年代,一定要去当慰安妇,当然,爸爸一定要当军官,有特权天天肏女儿。而且,也许我还会化装成中国女人故意在街上走,让咱们的军人来强奸我,乱搞我,再杀了我。
  当然这些都只是一时的念头,直到那天看了鲇川直美的表演,我才受到启发,原来有些梦想是可以去实现的。我很佩服她的勇气。现在,女儿也想像直美那样,被爸爸凌虐至死。爸爸!你就满足女儿的愿望吧」河田方正听女儿一口气说出这些话来,又是感动又是兴奋,将赤身的女儿搂在怀里,吻着她精致的脸颊:
  「河田方正的女儿忽然消失了,我怎么向社会交代。」惠子将温软挺拔的乳房在父亲胸膛上蹭着:
  「你忘了她吗?」说着指了指那个死去的妓女,「就让她来代替女儿向社会交代吧。她跟我长得那么像,爸爸明天就向媒体公布,说河田方正的女儿河田惠子出车祸死了,咱们再把她的脸划烂一点。以爸爸的身份,又是你亲自认尸,难道还会有人怀疑吗?」
  河田方正有些惊异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像看一个陌生人那样看了一会儿,将女儿更紧地搂在怀里:
  「难为你了!想得这么周全,唉!爸爸真是舍不得你呀!」惠子见父亲已被说动,心中欢喜,靠在父亲怀里说:
  「舍不得!当初你杀妈妈的时候,怎么就舍得她了?」河田一惊:「你说什么?」
  惠子有些难为情地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虽然那时候我才12岁,但我看见躺在棺材里的妈妈表情很安详很满足。联想到平时就发现妈妈身上有些伤痕,所以她爱穿长袖衣服和裤子。其实,女儿跟妈妈的心事相通的。我知道妈妈喜欢被爸爸折磨摧残。一定是妈妈请求你把她折磨死的吧?这些事情妹妹也许蒙在鼓里,但我能猜想到。」河田方正没想到女儿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却能猜得如此准确。他的妻子确实是个被虐狂,当年两人就是因为都是虐恋爱好者才相爱结婚的。河田是S,而他的妻子理惠则是M。两人一拍结合,再也不愿分开。后来两人的性虐游戏越玩越升级,终于,在一次狂欢之后,理惠欲念勃发难以自控,请求丈夫虐杀自己。在临死之际,她挣扎着说:
  「咱们的两个女儿都长大了!」
  河田方正是理解妻子的意思的,所以,两年后,当惠子14岁,乳房发育得明显地撑起衣服时,再也控制不住的河田就跟女儿一同踏入了乱伦的泥淖,说不清是谁勾引谁,惠子的血液里流淌着乱伦的基因,父女二人沉溺其中乐此不疲。
  只有至今在外留学的二女儿芳子似乎置身事外。
  「你妈妈当时请求我把她折磨至死,我那时也是控制不住了……唉!理惠是个好妻子!」
  河田回忆往事,不禁有些感慨。
  「妈妈是好妻子,女儿就不好吗?我也渴望被凌辱摧残。而且,我更漂亮些吧?」
  惠子见父亲怀念母亲,竟然有些醋意,「女儿只想在生命最灿烂的时候死去。
  女儿自信这个身子算是绝色的,这么美妙的玉体,男人们一定都有兴趣尽情蹂躏摧残再吃掉。我就盼着被这样折磨凌辱,手段越狠越好。」河田方正被女儿说得浑身燥热,鸡巴笔直,惠子也是玉体酥软,爱液横流,嗲声对父亲说:
  「爸!刚才鞭打那个妓女是不是没抽几下她就挣脱跑了,现在,让女儿满足你吧。来鞭打女儿的身子,狠狠地抽打我这个骚屄女儿……」河田闻言正中下怀,起身牵着女儿的手来到他地下室的私密房间,这里有着淫乐的一切工具,刑具、吊绳、手铐等等。
  「这些都是爸爸看了鲇川直美的表演之后才购置的。」惠子想,因为这里作为他们父女俩的淫乐房,以前是没有这些的。
  「你想玩什么?」河田方正问。
  惠子看得欲火焚身,走过去挑了一条根皮鞭,走过来递给父亲,然后俏生生地站在父亲面前,当她走动的时候,由于是赤身裸体,两个乳房随着步子的节奏欢快地跳跃着,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还是用皮鞭抽我吧。其它那些玩具只能玩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这个可以招呼到全身。来!爸爸,抽打你的贱屄女儿……」「呼!」皮鞭带着呼啸声抽了下来,抽在惠子左侧肩颈部位,惠子微微哼了一声,身子歪了一下,冲父亲笑了笑。还挺了挺胸部,河田方正第二鞭对准惠子的胸部抽了下去,正正打在惠子的乳房上,两个乳房被抽得跳动起来,惠子痛得蜷缩下身子来。脸上却是一副欲念高涨的表情:
  「再狠点,爸爸!不要怜惜我。」
  河田方正的鞭子越抽越猛,一下下招呼在女儿一丝不挂的娇嫩身体上,留下一道道血痕。惠子已是痛得倒在地上,身体本能地翻滚着,但却尽力摆出等待抽打的姿势。
  「好爸爸!用力打贱屄女儿吧。女儿是爸爸的性奴隶……打女儿的奶子……打女儿的骚屄……」
  她双手抱着膝盖分开双腿,把自己的阴部充分展现在父亲眼前:
  「打女儿的骚屄……打呀……女儿这么柔嫩的阴户,爸爸就不想使劲凌辱吗?」河田方正一鞭抽在女儿淫水泛滥的阴部,顿时淫水四溅,惠子痛得本能地双腿一并,在地上蜷曲着,但很快又翻过身,再次抱起膝盖:
  「爸爸打得真好,继续打女儿的骚屄呀!」
  河田方正又是一鞭抽打下去。这次溅出的液体中除了淫水外还夹杂着血水,惠子哼了一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
  当她第三次摆出同样的姿势等着父亲抽打阴部时,河田方正却丢下了手中的鞭子。
  「怎么啦?爸爸!打女儿的骚屄呀!继续打……」河田方正笑着摇了摇头,一边伏下身来一边说:
  「不打了,把女儿的嫩屄抽烂了,爸爸肏哪儿啊?等到真正处理你那天,再把乖女儿的嫩屄打烂吧。」说着已是伏到女儿身上,惠子虽然已是满身伤痕,疼痛不已,但同时也是春兴狂乱,欲念狂炙。连忙分开双腿伸出双臂迎接父亲。河田方正的鸡巴早已高跷笔直,毫不费力地插进了亲生女儿带着血水的阴户中。
  「哦!」父女二人都是欢快地呻吟了一声。惠子已被抽出血水的阴道被父亲的阴茎一插,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给了她很大的欲念冲击,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下身涌上来,直达脑门,她抓住父亲的手放在自己同样伤痕累累的乳房上,让父亲用力的揉搓自己的奶子,下身讨好地迎合着父亲的肏干。
  「肏死女儿吧……女儿太舒服了……好爸爸……把女儿的骚屄捣烂……」「还是肏亲生女儿舒服啊……爸爸有你这个乖女儿、骚女儿,上天真是太眷顾我了,给了我这么一个天生丽质的女儿……」「女儿也很幸福呀!有你这么个会玩女人的亲爸爸……玩死女儿吧……爸爸的鸡巴好大好有力呀……把女儿肏上天了……乱伦太好了……」父女俩的性器紧密地连在一起,动作不像以往那么激烈,是柔和而有节奏地运动着,河田方正又把女儿的奶子搓出了奶水,流在惠子身上。
  父亲和女儿一丝不挂地连接在一起,女儿的奶水被父亲搓得满身都是,下体被肏出来的爱液和血水流淌在惠子的屁股下,形成一幅非常淫靡的景象。
  当河田方正把精液欢畅地射进女儿惠子的阴道中之后,他站起来看着仍然躺在地毯上的女儿,惠子仍是处于激情之中,阴道收缩着,媚眼如丝地看着父亲,她仍然在回味刚才仿佛云里雾里的感觉。
  「爸爸!再侮辱我一下,侮辱你的贱屄女儿。」惠子请求。
  河田方正这时正感到尿意上来,于是双手托起鸡巴对准躺在地上春心荡漾的女儿射出一股热烘烘的尿液来,冲洗着惠子身上的奶水。
  「下贱的骚屄女儿!尝尝爸爸的尿吧。」
  惠子感到非常窘迫和羞辱,同时内心又生出一股兴奋,感到自己真是猪狗不如,谁会想到在公众场合端庄清丽的河田惠子会遭到这种凌辱呢?平时在外面看够了人们倾慕目光的惠子此时受到如此反差强烈的羞辱,内心的受虐欲望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张开嘴接受者父亲尿液的冲洗。她甚至渴望父亲现在就虐杀她。但她知道暂时不能这样,父亲一定还有更残酷的方式来对待她。她期盼着。
  (三)
  第二天,东京的广播电台、电视台和网站就报道了「通产大臣河田方正的女儿河田惠子出车祸死亡,凶手潜逃中,警方全面出动」的消息。配发了一脸沉重的河田方正以及覆盖着白布的「河田惠子」尸体。
  这个案件的热潮闹了一星期,引起了全日本的关注。直到中日两国因为钓鱼岛撞船事件再起争端,引起了日本人更大的关注,才转移了日本国民的注意力。
  而此案的凶手却一直没有抓到,东京警察局长因此引咎辞职。河田方正本不想此事无休无止地闹下去,见民众注意力已被转移,也便就坡下驴,没有再装模作样地嚷嚷要缉拿凶手了。
  这天,河田方正下班后就直接来到地下室,身上的鞭伤已经养好的惠子正在电脑前搜索关于自己案子的消息。见父亲进来,微笑着站起来迎接:
  「你来啦!吃过饭了?」
  河田方正点点头,他在办公室给家里的惠子打电话说今天他不回家吃饭,有点事要晚点回来。
  坐下来后,河田看了看电脑上的新闻:
  「怎么样?没上星期那么关注了吧?」
  「没有新的消息了,现在都是关于钓鱼岛那个事的。」惠子回答。然后继续说:「现在,惠子就是个已经死去的人了,爸爸想怎么处理我就怎么处理我。」河田方正一手揽在惠子的腰部,把她拉来贴近自己,看着女儿精巧美丽的脸庞,心里那种又怜爱又想尽情蹂躏的欲望又升了上来。惠子注视着父亲的眼光,从这眼光中她知道父亲为自己的漂亮着迷,她熟悉这种目光。周围人经常对她投来这种目光。但现在,看着自己的是自己深爱的父亲。她为此而有些沾沾自喜。
  迎着父亲的目光,惠子慢慢抬头靠过去,把自己柔软的嘴唇贴在父亲嘴上。
  父女二人深情地吻着,吸吮着对方的口水。
  良久,二人的嘴唇才分开。河田轻声对女儿说:
  「我都安排好了,爸爸要让你受尽凌辱折磨,在极度的快乐和痛苦中死去。」惠子闻言眼神转为期待的目光,等着父亲继续说下去。河田方正拉着女儿做到沙发上,才慢慢开始说:
  「上次看了鲇川直美的演出,爸爸还是挺佩服她们父女俩的想象力的。像惠子这么漂亮的女孩,比鲇川直美还美丽呀。爸爸也想用残酷的方式凌辱你,毁灭掉你的美丽肉体。那真是一种非常奇妙刺激的游戏呀。」惠子听父亲夸赞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看着自己傲人的双峰,心跳开始加快。河田方正继续说下去:
  「当然我们不能像鲇川父女那样在公众面前表演。但是,爸爸又想多找些人来乱搞你,肏烂泥这块小骚屄……你先说,喜欢这样被群奸吗?」惠子心跳加速,想着将要遭受的凌辱,心里有些害怕,有些害羞,毕竟不光是父亲一个人玩弄自己,听父亲的意思,还有叫其他人。但在害怕和害羞两种反映下面,还隐隐潜藏着一份兴奋和期待。
  「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惠子在心里问,但没有说出口来。她忸怩了一下才说;
  「女儿是爸爸的玩物,是爸爸的性奴,爸爸想要怎么样。惠子都依从的。爸爸不要怜惜我,尽管残忍些对待惠子吧。女儿喜欢的。」其实她内心里哪是喜欢?简直就是渴盼,这种心理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完全意识到。
  听了女儿这番话,河田做了一个显得有些猥琐的动作,伸出舌头在女儿娇美精致的素颜上舔了一把,从左脸的下巴开始,一直舔到耳际,那种神情仿佛是传说中的吸血鬼。其实,就算是他真是吸血鬼,惠子也会很高兴让他吸食自己身上的血液的。
  河田方正舔过女儿脸颊后说了句:「我的骚女儿,爸爸真想一片片把你咬碎!」惠子心里一荡,有些感动,妩媚地看了父亲一眼:「来吧!女儿等着。」父女俩调笑了几句后,河田方正才接着刚才的话说:
  「知道我想到了什么人吗?」
  惠子用玩笑的口吻说:
  「不会是曾经跟鲇川直美的父亲一起讨饭吃的那些乞丐吧?」河田方正痛爱地揪了揪女儿的鼻尖:
  「想被乞丐轮奸?想得倒是美。但乞丐整天到处游荡,以后也会走漏风声的。」「那该怎么办呀?」惠子口气居然有些焦急了。
  河田方正也被女儿的可爱表情逗乐了,伸手到她短裙里去摸了摸,阴部润润的。惠子在家一般都不穿内裤的,所以父亲的手就直接摸在了她阴唇上。
  但这个时候河田方正的心思不在享受女儿肉体上,于是摸了一下,冲女儿笑了笑,就继续刚才的话题:
  「死囚!」
  「死囚?」惠子看着父亲。
  「对!死囚。死囚没有机会再回到外面的社会上去了,他们坐了很久的牢,长时间没有接触到女人。被判死刑后,又万念俱灰。如果有机会享受一个女人的肉体,他们一定会用尽平生所有力量狂干一番的。
  而且,凡是犯了死罪的人,都有些变态心理,对社会也多多少少有些仇视心理,这种郁结了很久的仇恨一旦有机会有对象发泄出来,可以想象他们会对我骚女儿的美艳身体造成多么大的破坏。只是不知你受得了吗?」惠子似乎感到前景美好起来,没想到父亲想出了这么一帮人,这下自己有得受了,她感到些微眩晕。那是激动所致。知女莫如父,河田方正看出了女儿的心理。搂着她的手紧了紧,算是鼓励。
  「典狱长是山木,我一手提拔起来的,而且,他有把柄在我手里,所以不用担心他会事后乱说。」
  看过《肖申克的救赎》的人都知道典狱长的职务算是个肥差,只要不遇上安迪那样「羽毛太丰满」的犯人,一般会捞到不少油水的。山木个人能力有限,在仕途上能混到这个职位已经算是到头了。给他更高的职位他也胜任不了。这是河田方正给自己培养的死忠分子之一,何况他又有把柄捏在河田方正手中。所以对河田是言听计从。
  「在处理的方式上,要跟你商量商量,毕竟这是惠子的身体,你自己有权提出想法。」河田说。
  河田惠子歪着头看着父亲,神态可爱:
  「当初妈妈是怎么死的?可以告诉我吗?」
  一谈到妻子,河田方正一脸的怀念和兴奋。脑海中浮现出当时的情景:
  在地下室,理惠先是请求河田用鞭子狠狠抽她,跟那天惠子的举动一样,她张开双腿示意河田抽她的阴部,抽得遍体鳞伤后,理惠愈发兴奋难抑。又要求河田用烧红的烙铁烙她,她甚至拒绝用绳子把自己绑起来。在极度痛苦中依然挺起胸部要求烙自己的乳房。
  最后,她张开双腿,再次露出满是淫水和血水的阴部,祈求地看着河田,于是河田把烙铁捅进了妻子的阴道。理惠痛得昏了过去,醒来后挣扎着抚摸着丈夫的脸,冲他笑了笑说:
  「谢谢你……咱们的两个女儿都长大了。」再次昏厥过去后,就再也没醒过来。
  事后河田方正对外称妻子暴病身亡,他没让医生验尸,理由是妻子还年轻,不想让外人亵渎她的身体,以他的地位,医生也不敢强行要求验尸。
  河田看着女儿,惠子长得比她妈妈漂亮。现在,惠子又在步她妈妈的后尘了。
  河田冲女儿淫邪地一笑:
  「来!含着爸爸的鸡巴,爸爸告诉你。」说着脱下了裤子。
  惠子甜甜地一笑,跪在父亲面前,把一头秀发往后捋了捋,刚一面对父亲的鸡巴,她就闻到一股骚臭味,那一定是父亲故意一星期不洗澡,把鸡巴「保持」得这么臭的,她心神激荡,忍了忍恶心的感觉,张口含住父亲的鸡巴,熟练地用舌头舔吸着,时而做深喉口交,时而用丁香玉舌舔着。
  河田方正惬意地享受着女儿的小嘴服务,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说起了他跟妻子的往事。
  惠子一边努力地吞吐着父亲的鸡巴,一边听着妈妈当年的受虐经历。听得她浑身酥软,爱液直流,当河田讲到他用烙铁烙烧母亲的乳房和阴道时,惠子再也忍受不住,蕴积在子宫内的阴精喷涌而出,从美丽的阴户口泄了出来。同时嘴里也大力地吸吮着父亲的鸡巴。河田正讲得激动,女儿大力一吸,控制不住,一大股精液射进女儿娇嫩的小嘴中,惠子紧紧含住父亲的鸡巴,努力地吞咽着。
  父女二人都暂时松弛下来。歇息片刻后,开始倒在地毯上互相舔着对方的身体,把弄出来的体液清理干净。河田方正由于一个星期没洗澡了,体味有些骚臭。
  惠子认真地亲吻舔吸着父亲的各个部位,在些微恶心中享受着那种奇妙的受辱的快感。
  河田方正也是专注地用舌头抚摸着女儿年轻水嫩的身体,享受着少女的体香和乱伦的愉悦。
  「我要多感受一些死亡前的痛苦,要慢慢地糟蹋自己的身体。」惠子一边舔一边说。
  「爸爸一定满足骚女儿的愿望,我要一点一点地割碎你……」河田方正说,说完这句话,他把头埋进女儿湿湿的阴部,用力地吸着女儿的阴唇。惠子被父亲吸得尿意都冒上来了,她红着脸,想忍却忍不住,尿液慢慢从阴部淌出来,河田方正毫不松口,更加用力地吸吮着女儿的阴户,少女清澈温和的尿液源源不断地被吸进口中,河田方正畅快地吞咽下去。
  待惠子的尿撒完后,河田方正从女儿阴部抬起头来,嘴里还有些许女儿的尿液。惠子急切地凑过去把自己的香唇贴在父亲的大嘴上,吸吮着父亲嘴里自己的尿液。父女二人的嘴对嘴地度送着咸咸的尿水,沉浸在淫乱的海洋中。
  「我要尽可能多的死囚来肏我,把我当做最贱的女人,我要人尽可夫,人兽可夫,鲇川直美只被一条狗肏,我要一群狗来轮奸我……」惠子意乱情迷地说着。
  「好的!爸爸一定满足你,把你的嫩屄变成最贱的骚屄!」河田方正又把头埋进女儿两腿中间,用劲地吸着女儿的阴户。
  (四)
  东京国家监狱是日本最大的监狱,设备齐全,管理有序。但在这里关押着的,也是全国最难监管的罪犯。有连环杀手、有变态杀人犯、也有政治犯和在日本被抓住的别国间谍等。
  典狱长山木本泉按照河田方正的要求,提前两个星期对监狱里的全部死囚预先打了招呼,告诉他们在他们服刑前将有一次难得的享受。同时在饮食上提高了待遇,让他们在监狱内被折磨得很虚弱的身体得到回复。
  预定的日子到了,死囚们被集中带到了监狱内一个宽阔的场地,场地中央有一个大型舞台,舞台上放着一个大箱子,还有一个淋浴设备。他们被告知将会欣赏到一特殊的表演,同时还有机会亲身参与。
  当然,山木也没忘了告诫他们,不要因为被集中到一起了就试图暴动什么的,这样的行动是极其愚蠢的。场地外墙是戒备森严的看守,高墙环绕下,出去的门有五个,但都很窄小,只能容一人进出,所以,冲出门外后就有训练有素的看守等着,暴动者将会遭到非人的酷刑折磨后才执行死刑——也许惠子会喜欢这种对待。
  犯人们像看电影那样在台下依序坐好。场地内除了这些死囚之外没有狱警,狱警都在外面防守,他们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活动。典狱长严禁任何人打听这件事。
  死囚们都坐好后,河田父女从那道唯一的门里走了进来,两人穿着标准的职业装,都是西装革履。两人是空着手进来的,需要的器具早已放在舞台上的那个大箱子里。
  河田惠子一走进来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因为谁都认识这位全国知名的女主持,她甚至比她父亲河田方正更知名。很多人并不知道河田方正是河田惠子的父亲,甚至不知道河田方正,日本的老百姓一向不关心政治,除了首相等国家首脑人物外,对于政府内阁的人员,很多日本人认知的并不多。
  在从死囚中间穿过走向舞台时,有些胆大的死囚甚至猛然伸手去摸一下或者掐一下河田惠子的臀部,的确,她的臀部太性感了。河田惠子居然不生气,还回过头来冲动手的人笑了笑。这下动手的人更多了,有的人干脆把手伸进了惠子的短裙里,惠子依然是妩媚地一笑。于是引得众人围了上来。
  眼看这情形发展先去,惠子连舞台都无法走到就要被饥渴的死囚们按在地上。
  河田方正这才大叫一声:「住手!」。同时掏出一个黑色的方盒子,快速地按了几下,只听两声惨叫,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两个犯人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惨叫连连。
  「谁要不听招呼乱来,他们就是下场。」河田说着亮了亮手里的黑盒子,「你们脖子上都有个金属项圈,上面有编号。我只需在这个盒子上按出谁的编号,他就得像这两人那样。」
  看着地上痛苦挣扎哀嚎的两个同伴,犯人们这才安静下来。
  河田惠子冲目瞪口呆的犯人们甜甜地一笑:「大家不要急,待会儿我就是你们的玩物了,想怎么玩我都可以的,但现在先让我们把要说的话说完。」父女二人走到舞台上。河田惠子看了看父亲,河田方正这时才没有了刚才的严肃,和蔼地看着惠子。惠子抿了抿嘴唇,模样可爱极了,这才转过头对着舞台下的犯人们开口说话:
  「大家好!我是河田惠子,想必大家都认识我。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主持节目了,很高兴在座的各位是我的最后一批观众。在这里我要先问一下大家,你们都喜欢我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犯人们七嘴八舌地吵闹着。
  河田惠子又是甜甜一笑:
  「惠子真是荣幸!我再问一下,喜欢的意思,是不是把我……把我当做……你们的性幻想对象?谁是这样的,请举手。」舞台下的手全举了起来,包括刚才那两个受到河田方正惩罚的人,河田方正已再次按了黑盒子上的号码,解除了他们的痛苦,两人躺在地上都还是举起了手。
  惠子笑着看了看如森林般举起的手,鞠了一躬:
  「谢谢大家!其实不光你们看,就连我父亲,也把我当做他的性幻想对象呢。」说着转头看着河田方正,「这就是我父亲。对吧!爸爸!」河田方正冲女儿一笑,眼神已是色迷迷的了。河田惠子低头看了看父亲的裆部,只见那里已经顶起了帐篷。伸手抚摸了一下父亲的裤裆:
  「爸爸!又想肏女儿了吧?」
  台下的犯人听惠子说出这番话来,都是大吃一惊,同时下面的鸡巴开始充血,慢慢坚硬起来。
  河田方正一把搂过女儿,眼睛盯着女儿西装的胸部开口处,做出窥视女儿乳房的样子。一边看一边说:
  「乖女儿!说得爸爸的鸡巴又硬了,来先让爸爸看看你的身体吧。」「嗨!」惠子欢快的回答,「我也早想把我剥光了。」说完开始解西装上的扣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外套脱了下来。只剩下乳罩和内裤。前凸后翘的迷人身材顿时展现出来。她转过身子,背朝父亲,河田方正熟练地解开女儿乳罩的扣子,乳罩一松,河田惠子挺拔娇嫩的乳房就跳了出来。白净的乳房,樱桃般的乳头,散发出迷人的气息。台下的人似乎都能嗅到惠子的乳房的香气。
  河田方正继续褪下女儿娇小的内裤,惠子一一抬起左右腿,帮助父亲除去自己身上最后一点衣物。现在,河田惠子就全裸在父亲和台下的死囚眼前了。被亲生父亲和这么多人看到裸体,惠子有些害羞,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同时下面却开始湿润了,除了害羞外,她更多地感到的是兴奋。
  惠子在台上转了一圈,展示自己的身材和身体的各部位,台下发出野兽般的欢呼。河田方正走到女儿身后,搂住她,一手揉搓女儿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女儿两腿间玩弄着女儿的性器。河田惠子在父亲的猥亵下继续「主持节目」:
  「我今天就是来献身给各位的,当然,作为我的亲生父亲,我爸爸要先玩弄我,肏我的骚屄。然后,就轮到各位。你们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请各位拿出手段来,尽情地肏我的骚屄,糟蹋我,蹂躏我,我把摧残致死。只是下手不要太重,让我多感受一下痛苦。」
  台下发出更加强烈的欢呼。这时河田方正已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里面什么也没穿,所以他脱起来也很快。惠子等欢呼声停下后继续说:
  「这是我最后一次主持节目,各位不要怜惜我,一定要狠狠地肏我,能把我的骚屄肏烂就最好了。如果你们还想看刺激的节目,等你们轮奸玩我之后,还有一群野狗来肏我。总之,我是最下贱的女人,谁都可以来肏我,折磨我,凌辱我。」河田惠子刚说完这句话,父亲河田方正就把她按下跪在自己面前,然后把鸡巴插进了女儿温软的小嘴里面。惠子卖力地吞吐着父亲的鸡巴。
  死囚们静静地看着父女二人在舞台上如同AV里面那样进行着各种性交姿势,河田方正把女儿的三个洞都插遍了。
  「好爸爸……真有劲!插得女儿太舒服了……肏吧……肏死女儿……」「骚屄女儿……夹得爸爸太爽了……肏死你……肏亲女儿真舒服……」父女二人淫声浪语,引得台下不少犯人忍不住掏出鸡巴打起了手枪。
  良久,河田方正才满足地坐在舞台上微微喘着气,鸡巴耷拉着。惠子的菊花、阴道和嘴里都是父亲的精液,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精液。然后站起来,走到淋浴的蓬蓬头下面开始冲洗起来。片刻功夫就将身子洗干净了。
  又恢复了靓丽清纯形象的惠子走到舞台中央,盈盈一跪:
  「现在,请大家来享受我的身体吧。不要客气,尽情地蹂躏我,摧残我!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拜托了!」
  犯人们一下涌了上来,惠子感到几十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奶子和阴户被粗暴地揉搓着,同时,这些犯人身上散发出阵阵恶臭,她明白这是父亲的安排,故意让犯人的吃喝拉撒睡都在牢房里进行,也没有让他们洗澡。但这样的糟蹋让她感到陶醉,她渴盼着这样糟蹋自己美丽的身体。
  惠子的三个洞各自被插入了一根肮脏恶臭的鸡巴,都插得很深,嘴里那根到达了喉咙,她几乎窒息了。在牢房里早已憋了很久的犯人们只要见到雌性动物都会燃起性欲,何况是河田惠子这样的大美人,一个个都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压抑很久的性欲。
  一轮一轮的犯人们一次又一次地在惠子身上发泄着,几乎每个犯人在射完精后都马上又排到了队伍后面,等着第二轮、第三轮。
  惠子被肏得不省人事。看着女儿美丽的身体被群奸,亢奋不已的河田方正挤不进去只好在一旁自慰来发泄欲望。
  等到犯人们都已经射不出精液的时候,惠子已是浸泡在精液的沼泽中,浑身上下也被弄得污迹斑斑,阴唇翻开着不能合拢,肛门也是精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
  众人在河田的安排下,把惠子拖到淋浴喷头下,用冷水冲洗她的身体。惠子很快苏醒过来,等全身冲洗干净过后,河田方正从大箱子里拿出一粒药丸喂她服下。
  这是药力极强的春药。
  咽下药丸的惠子很快就精神焕发地站了起来,她轻盈地走到舞台中央,随着矫健的步伐,两个已经恢复了青春活力的乳房富有节奏地跳跃着,活力十足。惠子冲台下鞠了一躬:
  「辛苦各位了!希望大家都玩得高兴!现在,我要继续糟蹋我的身体了。」说着冲一旁的父亲点了点头,示意准备好了。然后拿出一桶液体倒在身上。那是特意采集的母狗的尿液和淫水。可以极大的引发公狗的性欲。
  河田方正打了一声唿哨,只见场地四周的五个小门打开了,随着一声声犬吠,五个小门里冲出一只只摸样丑陋、肮脏的野狗来。已经被春药催得欲火焚身的惠子一声欢呼,跪在舞台上伸开双臂。野狗们嗅到了惠子那白嫩的身体上散发出的母狗气息,一下朝她扑了过去。惠子非常配合地张开双腿露出阴部迎接野狗们的群奸。
  同样被有意地弄得很脏的野狗们有的在在惠子乳房上舔着,有的舔着她的脸颊,惠子热情地回吻着舔她脸颊的野狗,同时把一只扑上来的野狗搂住,挺起下身迎接它的狗鸡巴,双腿缠绕在野狗满是泥污的身上,阴部已贴在狗的胯部。当狗鸡巴插进她的嫩屄后,惠子疯狂地抱着狗在舞台上翻滚着,做着腰部运动。
  在父亲河田方正的帮助下,她躺在舞台让身上的狗肏着阴道,却让另一只狗下身横在她头上,她抓住狗鸡巴就往小嘴里塞,野狗身上和鸡巴上散发出的骚臭味让惠子在极度的屈辱中生发出一种兴奋来,她陶醉地感受着野狗的群奸。
  极度的欢愉和快感让惠子无暇多想,只有一个念头:「使劲地肏我吧……肏死我……可爱的狗狗们……」
  由于狗射精后鸡巴也要慢慢萎缩,所以这五条狗肏惠子的时间也非常地长。
  等五条狗都已发泄完后,惠子已是遍体鳞伤污秽不堪。
  同样冲洗一番后,再次恢复了青春活力的惠子保持一丝不挂的状态站在舞台上对台下的犯人们说:
  「再次谢谢各位!惠子要比各位都先走一步了。现在,我请大家吃我的肉吧。
  为了能多感受一下痛苦,我请爸爸来慢慢割下我身上的肉,然后大家吃美女火锅。」说完,两父女一起从大箱子里拿出火锅用具,那是一个大型的不锈钢火锅,放进水后通上电开始烧水。然后再取出一个折叠式的案板打开摆在舞台上。
  惠子看了父亲一眼,目光中充满深情,然后把从大箱子里拿出的利刃递给父亲:
  「拜托了!爸爸!来生,我还要做你女儿,让你享受女儿的身体。」说完躺在案板上。
  河田方正俯下身吻向女儿的香唇,父女二人情深款款地吻在一起。良久才分开,河田方正审视着女儿的裸体,眼睛停留在惠子的乳房上,惠子给了父亲一个鼓励的微笑,双手捧起右边乳房。
  河田方正捻了捻女儿的乳头,把刀刃放在乳头根部,慢慢用力割了下去,惠子轻微呻吟了一声,一种痛苦和快美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从乳头上传遍全身。她的阴部涌出了晶莹的爱液,那是兴奋所致,惠子感到一种幸福充盈在心头,自己正在被虐杀,太好了!
  乳头割下后就丢进了烧沸的水里。鲜血从惠子的乳房伤口处淌出来,河田方正不禁凑上去兴奋地吮吸着女儿乳房上的血液。这时,惠子的左乳由于兴奋和挤压,渗出一股奶水来,河田方正舔吸着女儿乳房上的奶水。
  将女儿全身舔了一遍后,河田方正如法割下了女儿左边的乳头。台下的犯人们凑上来静静地看着这场惊世表演。按照父女俩事先的商定,乳房和阴部要首先切割,这才能保证其鲜美和不被过多的污血污染。惠子轻轻对父亲说:
  「爸爸!割阴道前,先捅一刀吧。我想感受一下……」河田方正点点头,爱怜地抚摸了一下女儿的脸颊。惠子微微一笑:
  「爸爸!你真宠爱惠子!」
  河田方正吻了她一下:
  「你是我的乖女儿嘛。爸爸当然要尽力满足你。再说,爸爸也喜欢摧残我这个大美人女儿的身体呀。就怕你不同意呢。」
  「女儿喜欢的!」惠子说着分开了双腿。两腿间已是爱液泛滥。显见十分亢奋。
  「很兴奋啊!惠子!」
  「女儿是爸爸的性奴嘛。被虐杀当然兴奋。」说着自己用双手分开了阴唇等待着。
  河田方正把刀尖对准女儿的阴道,慢慢捅了进去,惠子低哼一声,身体一下绷直,显然在忍受极大痛苦,但双手依然保持分开阴唇的状态:
  「不要停,捅进去,捅烂我的阴道。」
  血水混合着爱液从阴道浸了出来,河田方正的刀子缓慢而有力地插进女儿的阴道。惠子咬紧下嘴唇,眼神迷茫充满魅惑,似乎在享受着这种痛苦。
  「太好了!爸爸真会玩女人!」她心里想着。
  刀刃全部进入了惠子的阴道,只剩刀柄在外面。惠子本能地双腿并拢,阴部用力紧紧地夹住没入在阴道内的刀刃。冰凉刺痛的感觉让她兴奋得不能自抑,激动得哭了起来:
  「好爸爸!女儿太幸福了!狠狠折磨我吧,折磨我的骚屄……转……转一下……」
  河田方正握住刀刃猛地一转,惠子惨叫一声,痛苦和激动的眼泪喷涌而出。
  父女俩都静默了一会儿,惠子努力抬起头来,河田方正知道她的意思,低头跟女儿吻在一起。
  围在周围的犯人们虽然也都是干了极大的变态残忍之事才得到死刑的判决,但看着父女俩的惊世表演,一个个目瞪口呆,只是屏住呼吸地看着,浑忘了做出任何动作。
  两人的嘴唇分开后,惠子在父亲耳边轻轻说:
  「把我下面捅烂……」
  河田方正从惠子阴道中缓缓抽出刀刃,一股鲜血随着刀刃的退出一下涌了出来。惠子嘘了一口气。用柔情万种的目光看着父亲,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下手,她自己双手扶着大腿,把两条白嫩的玉腿分得更开了。
  河田方正握着刀子,猛地一下向女儿下身插去,惠子又是一声惨叫,本能地身体绷直,搬着双腿的手也松了。
  「你们……把我的双腿……分开……」她冲周围看呆了的犯人们说。
  两个犯人这才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尽力分开。河田方正继续一下一下地把刀子捅向女儿的阴部,惠子的阴部顿时血肉模糊了。极度的痛苦和快美使她忘乎所以,完全沉浸在欲望的高度膨胀中。自己终于得到了以前只是在潜意识里存在的凌虐和残杀。在极度的侮辱中,在痛苦和亢奋下毁灭自己美丽的身体,这是她的归宿。
  「我真的很下贱,最下贱的女人就该受到这种虐杀,这才是最幸福的。」惠子感受着阴部的刺痛和心内的亢奋,咬紧牙关摆着一头秀发享受着这最后的残酷折磨。
  「大箱子里还有刀子,你们……一起上吧……割碎我……吃我的肉……不,不要一起上……排着队……一人一刀」她用最后的力气说道。
  犯人们纷纷从大箱子里取出刀子,开始排着队轮流切割惠子的身体……惠子努力微笑着,算是给犯人们的鼓励,她的乳房被划成几瓣,才割了下来,她手臂和腿上的嫩白筋肉也被犯人们一点一点地剃下来……直到她变成一个骨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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